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我的穿越任务 > 我的穿越任务第13部分阅读

我的穿越任务第13部分阅读

    ”我捏着拳头,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噜噜,我最近记忆力好差,你说我要是一不小心在你为太子献艺的时候,忘记了那些动作怎么办?”猪三满不在乎地往我面前一爬。

    这……这是什么世道,连猪都敢威胁我,我……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行,算你狠,我走!

    我从草地上一跃而起,也不管东南西北,气鼓鼓地顺着小路往前走去。

    第八章 猪之歌

    拐上一条小路,还没走出几步,只顾低头生闷气我就和一个不明物体亲密接触了,猝不及防的我被撞到在地。

    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眉目倒是清秀,就是脸色有些惨白,下眼脸微微透出纵欲过度的青紫。

    我揉着屁股站了起来,一个“你”字还没喊出口,整个心思就被手腕的灼热吸引了过去。

    精魄珠有反应?那么他就是我此次的目标人物——太子司马遹了?吓,居然这么莫名其妙地就相遇了,害得我原先准备得一整套戏都白做了。

    不行,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想到这里,我把到嘴边的问候他老母的话又收了回去,“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猪猪啊?”

    我想自己这个弯儿拐得有些急,因为司马遹明显一愣,“你说什么?”

    “请问这位公子有没有看见我养的小猪?我带它们出来玩,一晃就找不到了。”我极力压抑自己的兴奋,把话题往自己设定的方向引。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带着猪出来玩?”听清了“猪”这个字,司马遹的精神为之一振。

    “我这里牧猪人的女儿,当然得带着猪四处玩啦。你呢,你又是什么人?”我虽然对于他的身份已经了然,但还是需要做一下戏的。

    “我……是太芓宫里的侍从,来西苑是为太子殿下挑选适合的猪的。”司马遹犹豫了一下。

    嘿嘿,小样,防范意识还挺强的嘛,以为这样就骗得到我?哼,行,你不告诉我,我就装不知道到,且看最后鹿死谁手。

    “你是来挑猪猪的?你挑中的猪猪会敬献到太芓宫去吗?”我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天真地问道。

    “会的。”司马遹肯定地点点头。

    “那……它们的训练师呢?”我一脸期待指着自己。

    “训练师?什么训练师?”司马遹被我问得一头雾水。

    “就是……哎,带你去看看我训练的猪猪你就明白了。”我欢愉的拉起他的手,往三只小猪所在的草坪跑了过去。

    司马遹的手挣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拉着,但是我的手攥的紧,我的话又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他一下没挣开,也就任由我这么抓着了。

    良好的开端,我偷偷一笑。

    来到那片草坪,猪大、猪二还在戏耍玩闹,猪三躺在树荫下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熟。我看见它们,故意放慢脚步,大喊一声,“猪猪们,排队咯~”

    这句话是我们以前定好的暗号,只要我这么一喊,就是关键人物出现了。提醒它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来人面前演好这场戏,因为这可是关系到它们一生的重要时刻。

    猪大、猪二听到我的呼喊,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忙不迭地跑了过来,唯有猪三,仍旧躺在树荫下酣睡未醒。

    即便只有两只猪循声而来,列队站好,但这已经足够够让司马遹称奇了。他蹲下身子,稀奇地瞧着那两只猪猪,转头问我道:“没有用食物引诱,居然就能让这么小的猪猪乖乖听话,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算什么,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好戏呢。”我冲他微微一笑,点着猪大、猪二继续说道:“猪大,去把猪三弄醒叫过来。猪二,采一朵漂亮的花献给咱们尊敬的客人。”

    两只猪猪闻声而动,按照我的指派各自行动。猪大颠颠地跑到猪三跟前,不住地用头拱它,还不时地在它耳边“哼哼”几声。猪二则跑到一片菊花丛中,与那些争奇斗艳的菊花纠缠不清。

    看到这一切,司马遹更是惊奇,“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它们似乎完全能听懂你的话?”

    嘿嘿,要是他知道我和那些猪猪的协议,绝对会更惊讶的。“我自小就跟这些猪猪们打交道,它们听得懂我的话也不稀奇啊。”

    司马遹点了点头,大概联想到我之前跟他说过得话,继续问道:“你说自己是牧猪人的女儿,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爹原来只是在家乡养猪,刚被聘到西苑为皇家牧猪没有几天,你当然没有见过我了。”这套词当然是来西苑前就编好的。

    “原来如此。”司马遹相信了我的话,又微笑着把目光投回了三只小猪的身上。

    此时,猪大已经把猪三拱醒,两只小猪溜溜达达地往我们身边走来。猪二也已经从花海中带回了一枝最鲜艳美丽的花朵。

    “喏,送给你的。”我从猪二嘴里拿过那朵花,转赠给了司马遹。

    “谢谢。”司马遹接过花,欣喜万分,“这是我收到过的最特别的礼物。”

    “哈哈,接下来会更特别。”我打个响指,“康桑阿米达,ic!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忽闪忽闪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竿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随着我歌声响起,三只小猪跳起了盛装舞步,努鼻子、眨眼睛、扇耳朵、转尾巴,无一不与歌词相互对应。看着他们憨态可掬的模样,别说司马遹,连我都爱得要死。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

    上辈子一定投在那富贵人家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

    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哼哼,你很像它~”

    唱道最后一句,我故意用手指着司马遹,三只小猪也蹦蹦跳跳围在他身边,扬起小猪脸,一齐望着他,仿佛他也是它们其中的一员。

    司马遹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他们的了,他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和惊喜,眼中的渴望一目了然,“这是我见过得最美的歌舞,它们是我见过得最聪明、最有灵性的猪猪。”

    “就是说我们的表演很棒咯?”“简直太精彩了。”

    “哈哈,听你这么说,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太子面前献艺了。”

    “这到不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

    第九章 树大招风

    “你……你说谁看到了?”我故意颤抖着声音左顾右盼,“太子吗?他……他在哪儿?”

    司马遹扬扬得意地伸出手指,带着我的眼睛转了一个好大的圈子,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说你就是……?”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心里却在暗自窃笑。

    “难道不像?”司马遹的脸沉了下来。

    “不不……”我慌忙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有……有眼不识泰山,还……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想我饶恕你也不是不行,你是认打还是认罚。”

    吓,打还是罚?怎么会这样严重?难道我的欲擒故纵使得有点过?冷汗“唰”地流了下来,两条腿不自觉地打起了哆嗦,“敢问太子殿下,认打怎么样?”

    “要是认打,我现在就把内侍喊来,重打你五十板子。”

    妈呀,那还不把我的小pp打开了花,“那……认……认罚呢。”

    “认罚嘛……”司马遹故意拖起了长音,直到他看到我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后,才慢慢地吐出几个字,“就罚你带着它们,天天在我的东宫表演。”

    呼,原来是这样。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三只小猪一起向司马遹行礼,“奴婢写太子殿下不打之恩。”

    司马遹见我答应了(费话,不答应也不行啊),高兴得把挑猪的事扔在脑后,立刻把西苑的管事找了来,点名就要我跟那三只小猪。

    管事的一听是太子的要求,二话不说,直接把我跟那三只小猪打包装好,扔进随行的专用马车。

    车把式在外头赶着车,里面只剩下我和三只小猪。

    “耶,成功!”我坐在马车里,冲三只小猪摆了一个“v”字手势。

    “哼哼,老二,掐我一下。”猪大冲着猪二叫道。

    “嗯嗯,大哥,你说什么?”猪二莫明其妙地看着猪大。

    “噜噜,大哥要你掐它一下。”猪三好心的解释道。

    “嗯嗯,为什么?”猪二还是不明白。

    “噜噜,大哥应该是不相信咱们就要进太芓宫了。”猪三努了努嘴

    “哼哼,我真的想做梦一样。咱们真的要进太芓宫了?咱们真的能跟叶子一样,住金壁辉煌的房子,用绵软舒适的床垫,吃美味可口的食物,还有大把大把细心体贴仆人?”猪大的眼睛变成了桃心状。

    “嘿嘿,只要咱们继续合作,我保证你们比叶子过得还要滋润千百倍。”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哼哼(嗯嗯,噜噜),大佬,我们都听你的!”三只小猪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是三只小猪的大佬,那我岂不成了……汗

    就在我和三只小猪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畅想中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姑娘,咱们到了。太子殿下派人来传话,让你带着那三只小猪,到前面去见他。”车把式隔着门帘,恭恭敬敬地说道。

    我和三只小猪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相对而笑。

    跟着内侍七拐八拐,走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他停下了脚步,“就在里面了,姑娘请进去吧。”

    看着一个油漆斑驳,毫不起眼的角门,我皱起了眉头,“你确定太子殿下要在这里见我?”

    内侍似乎见惯这样的表情,他面不改色地指了指那个角门,轻声细语道:“姑娘请快进去吧。”

    我半信半疑地推开了那扇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面积的草坪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的猪,足有上百头,大的、小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仿佛全天下的猪都被集中在了这里。

    “这……这里是……”我大张着的嘴巴足能放下一整只鸡蛋。

    随我同去的三只小猪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组织,欢蹦乱跳地奔了过去,不一会儿就淹没在了猪猪的海洋里。

    “这里是我为他们建的乐园。”司马遹带着两个管事模样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温柔地望着那群猪猪,“平日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来到这里,看着它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玩耍,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第一次看见有人爱猪爱得这么疯狂,看着他幸福的表情,我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颤。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儿,司马遹把目光从猪的身上收了会来。

    “奴婢陈舞,拜见太子殿下。”我冲着他盈盈下拜,正式介绍自己。

    “起来吧,陈舞。”司马遹一摆手,做了个平身的姿势,“告诉孤,你是怎么做到的?如何能让那三只小猪那么听你的话?”

    “回殿下,奴婢的爹教过奴婢一套牧猪的法子,再加上从它们刚出生起,奴婢就开始照顾它们,有了些默契而已。”

    我的回答中规中矩,司马遹听完也没再追问什么,只是指着那一大片猪说道,“从今天起,这里的一百零八头猪全部归你管辖,我封你为它们的总教头,月谷一百斛。”

    在他身后的两个管事,听完司马遹的这番话后,脸色变得及其难看。当然,我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啥?封我为猪的总教头?我抽动了几下嘴角,不知道此时的表情是哭好还是笑好。月谷一百斛相当于光禄大夫的薪俸,原来这个总教头属于高薪行业啊。

    司马遹见我愣在了那里,眉峰一挑,“怎么?这个官职你不满意?”

    “不,不,奴婢是受宠若惊。”我急忙摆手解释道:“奴婢年纪尚轻又是初来咋到,一来就当起总教头,似乎与理不合。”

    “孤见过你的本事,这个总教头你当之无愧。”

    “可是……可是……”我一时想不出推脱的词,只是用眼睛不住地扫着司马遹身后的那两个管事。

    “孤说你担当得起,你就担当得起,此事就这么定了。”司马遹一锤定音。

    “奴……奴婢遵旨。”

    看着那两个面带不善的管事,我的心蓦地揪紧。刚进东宫就树了两个敌人,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第十章 东宫的“亲戚”

    司马遹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猪大它们又说道:“这三只小猪与孤甚是投缘,不必跟那些猪猪混居在一块,就留在孤身边赏玩吧。”

    什么?司马遹要把它们三个留在身边?开什么玩笑,我好不容易才培养出三个眼线,它们都跟你混了,我还怎么靠它们打探消息?想到这里,我再次拜倒,“陈舞请殿下收回成命。”

    “怎么,孤王的话你有异议?”司马遹皱起了眉头,不悦道。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最近给它们排了新戏,怕它们锦衣玉食的,荒废了功课。”我早就摸清了司马遹的心思,不紧不慢地答道。

    这番话果然说到了司马遹的心坎里,他看看三只机灵可爱的小猪,又看看信心满满的我,面带不舍,却又好奇新节目,犹豫再三,也不知如何定夺。我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模样,心中好笑,继续说道:“奴婢到有一个建议,不如每日让一只小猪去陪伴殿下,其余两只学习新节目,第二天再换一只小猪,每三日一轮换,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深得孤意,深得孤意啊。”司马遹听说又有小猪玩,又有新节目看,心下高兴,一口答应了我的请求。

    哈哈,这样一来我也每天都能得到司马遹的最新动向,真是一举两得。

    我跟司马遹达成了一致,心中窃喜,刚要说上几句客套话,只见一个宫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启禀殿下,皇上和皇后在甘泉宫设宴,请您过去呢。”

    “知道了,就说我随后便到。”司马遹不耐烦地挥手道。

    “那个女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孤在百官面前出丑,哼,孤决不会让你称心的。”看着宫人远去的背影,司马遹厌恶地小声嘟囔着。

    偷听到司马遹嘟囔的我暗暗点了点头。贾后果然是广泛撒网,重点捕鱼,不光千方百计地往司马遹身边安插眼线,投他所好,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司马遹出丑的机会。

    贾后想方设法地想把非自己所出的司马遹拉下太子的宝座,而司马遹又记恨贾后的杀母之仇,二人现在视同水火,正是我可以利用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带着三只小猪向司马遹跪拜道:“殿下另有要事,奴婢先行告退。”

    “也好,你先下去安顿一下,明日一早,我让人去接猪猪。”司马遹向前走了几步,似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头道:“不知陈舞何时能让孤看到新戏?七日如何?”

    “奴婢自当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望。”我笑盈盈地应了下来。

    司马遹满意地点点头,带着随从走出了庭院。

    送走司马遹后,我暗暗吐了口气,满心欢喜。有了解语果然不一样,很容易就锁定并且接近了目标人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准时机封印精魄。究竟该如何操作呢?不行,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谋划谋划。

    想到这里,我带着三只猪猪也往远外走去,还未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愤愤不平的说话声。

    “韩兄,若是小弟没有记错的话,你在这彘院做管事,怕是有七年了吧。”说话的人声音很高,生怕走在前面的我不见似的。

    听他声音很年轻,应该是一直在司马遹身后用卫生球眼瞪我的那个青年管事。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我在心中暗笑,脚下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咳,李兄弟好记性,过了阴月(注1)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