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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新晋武大帝第33部分阅读

手里才能真正的发挥用处。嗯?元昊你在想什么呢?”

    “哦!姑父见谅,小侄刚刚正在想姑父提到的那个循着陨石轨迹赶过去的那个人。小侄料想那人一定是个能够打造神兵利器的奇人。可惜了,小侄对于锻造之术也有所涉略,若是与那人相互切磋印证一番也是一大幸事。小侄一时走神了,还望姑父莫怪。”李羿闻言后答道。

    张世平听后心中大为惊奇,连忙问道:“元昊何以如此关注一个匠人呢?难道那个匠人比天外陨石还要重要吗?”

    李羿闻言后心中一惊,以为张世平实在埋怨他分不清轻重。待他仔细观察张世平的神色后,心中的顾虑方才放心了,原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事实上也难怪李羿会想得太多。张世平将五块天外陨石拱手相送于他,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表达谢意反而对一个匠人耿耿不忘,换做是谁心中多少都会有些不快。

    可是现在张世平却是没有计较这件事的意思,这反倒让李羿捉摸不透其中的深意了。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李羿便不会多想。于是他索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开口说道:“禀姑父,在小侄眼里天外陨石虽然难求可是并不是无法得到。但是一个痴迷于锻造之术且有着与之匹配的锻造技艺的匠师却是世间难求的奇人,这样的奇人实在是很难得、很稀缺,比天外陨石还要难能可贵。

    这两者之间就好比是伯乐与千里马一样。如果说天外陨石就如同千里马的话,那么一个技艺绝伦的匠师就是伯乐。这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还请姑父指证。此外小侄多谢姑父厚赠,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姑父大恩我已经记在心里了。”

    李羿的一番话听得张世平眼中精光闪烁,连连点头。待李羿的话说完后,他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哈!元昊果然是人中才俊、见识不凡,邹大哥没有看走眼!蒲元先生请出来吧!元昊可是你等待已久的知音,此时不与之相见,等待何时呀?”

    “世平兄所言极是!老夫漂泊大半生却没料到在天命之年能够遇到李将军这般知音。此生无憾事矣!”张世平的话音刚落,从客厅侧门走出一位中等身材、面相极为普通却颇具风骨的老人。

    老人大约五十多岁,一身粗布装扮,面向平和、慈眉善目,走路时腰杆挺直步履稳健。待他走近李羿身旁时微笑着说道:“老夫蒲元见过李将军。方才将军所言甚合吾心,将军实乃老夫生平一知己也!此后你我平辈论交,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李羿看着蒲元走出来后瞬间就想明白了张世平此前的话音之意,原来是隔墙有耳呀。

    不过蒲元先前呆在暗处的事情倒是让李羿很惊讶。要知道以他现在的灵魂感知能力方圆数十米之内藏着什么人他一探便知,可是刚刚蒲元分明就站在仅有一墙之隔的侧房里他竟然一无所知。这一发现让李羿暗自惊叹,他知道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便是蒲元拥有着相当于先天级中后阶的强大灵魂之力。

    事实上,现在李羿仔细地打量了蒲元之后,他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蒲元本身确实不会武艺,但是他的灵魂却着实很强大,拥有足以堪比先天中阶巅峰的灵魂之力。

    李羿听了蒲元的话后,面带笑意地说道:“先生之意甚好。小弟李羿字元昊,见过老哥!”

    “呵呵呵!好,当代豪杰当属李羿小兄弟喽!”蒲元没有想到自己先前的试探之言李羿竟然不加思索地就答应了。于是他开怀大笑地大赞道。

    李羿闻言后同样笑着说道:“老哥过奖了。据小弟所知老哥你年轻时曾经做过我朝的匠做功曹,实为我朝第一匠做大师,一手锻造的神兵利器为数不少,时下我大汉的知名神兵中大半出自你之手。只是十余年前老哥却突然销声匿迹了,此后便一直无音信。没想到今日有缘得见,着实令小弟心喜!”

    “哦?小兄弟竟对我的事情如此了解,不知可否告之缘由啊?”李羿的一番话让蒲元大为好奇。

    李羿听言后呵呵地笑着说道:“老哥目光如炬,小弟的心思是瞒不过老哥的。如此,小弟就直言了。我麾下之将领武艺超群者不在少数,其中大多数人至今没有趁手的兵器。虽然小弟我对锻造之术也略知一二,但是因为公务繁身,却是很难顾及到这方面的事情。小弟既然身为主上,为麾下将士提供最为精良的兵器之事便责无旁贷。于是我便一直在寻找一位能够锻造神兵利器的锻造神匠,故而老哥之名第一个就进入了我的视线,所以我对老哥的事情很是留心。

    相请不如偶遇,今日你我既然有缘得见,我便直言相请老哥助我一臂之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雄心不已!请老哥务必应允此事。”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雄心不已!”李羿在张府客厅里对蒲元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当时在场的张屠、张世平和蒲元三人内心的触动可谓是极大,而且效果极其的好。

    此语一出,不仅是蒲元当场表示愿意相助于李羿,就连张飞的父亲张屠都出言要带着家眷搬到并州居住,此外他还表示要到五原军中一试身手。张世平对此也蠢蠢欲动,但是最后他与李羿单独商议了一番之后还是留在了涿郡老家,全面接手张屠父子走后留下的张家产业。

    第一百四十八章 没落书生

    十天之后,张屠和蒲元二人带着家眷和三十余辆马车出了涿郡城南门,同行的还有原本应该由张飞带领的五百余名护卫。此外,李羿、李屠和张飞以及十余名亲卫也随之一同出城,因为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颍川,所以他们可以和张家的迁徙大队同行一段路程。这样一来,众人之间就少了离别之痛,是以众人出城时兴致颇高,斗志昂扬,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数日后,李羿带着李屠、张飞及十名亲卫与张屠、蒲元二老告别,随后便离开了大队人马。一行十三人骑着快马转到颍川。

    这次赶路秉承着李羿一贯快马奔行的习惯。战马什么时候疲乏了,众人才可食宿暂歇,否则便不分昼夜地疾行赶路。李羿的这种习惯对于李屠等人而言都以适应了,但是对于张飞及其所带的八名护卫而言却是吃到了苦头。不过张飞一路上一直咬牙坚持着没有丝毫埋怨之言,这一点让李羿很是赞赏。

    三日后李羿一行人进了颍川城,随即在城南找了家客栈食宿,暂时安顿了下来。

    颍川书院的斜对门是一家城南最大的酒肆。而此刻李羿与李屠、张飞三人便在此二楼上靠窗的位置饮酒,坐在这个位置上抬眼就能将对面颍川书院及大街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李羿三人美美地猛吃了一阵过后,继而开始慢咽小酌起来,连带着说这话。

    张飞这些日子以来很是克制地少饮酒,尤其是当着李羿的面更是每每浅尝则已、绝不豪饮,如此这般下来不知不觉中原本粗暴的脾气也收敛了不少。不过,这一切张飞自己并没有察觉,反倒是李羿和李屠二人敏感地发现了张飞的变化,对此两人心照不宣暗自为张飞感到高兴。

    张飞吃饱喝足了之后,扭头朝窗外看了看对面的颍川书院。继而他不屑地掖着嗓子问道:“主公,咱们没事跑到这里干嘛来了?俺张飞生来最是看不惯那些文人书生的嘴脸。平日里,这些文士书生们就是一群巧舌雄辩的腐儒,说起道理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可是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最是没用,一个个兔子似地比谁跑的都快!比如这颍川书院我早先也听说过,叔父曾经还想把我送到这里读书呢,可是架不住我的火爆脾气最终不了了之。

    这个颍川书院据说是颍川大世家荀家出钱开办的,主事的院长就是荀家现任家主,书院中的老师也大半是荀家之人来出任,俨然是荀家私有的学堂。哼,什么狗屁书院!我看哪这分明就是沽名钓誉的臭显摆,荀家这是在向世人显示他们家族的善举,借此为荀家赚取好名声罢了。借着传道授业来增加荀家的影响力,我张飞不屑于此等人交往!主公,您要是想去拜访荀家,俺就不跟着去了,免得到时候误了您的大事儿。嘿嘿,让我回客栈睡大觉反倒是一件美事。”

    李羿和李屠两人听了张飞的一番说辞之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李屠颇为惊讶的说道:“翼德,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见识!看来往后哥哥我要对你刮目相看喽!”

    张飞听后嘿嘿地憨笑道:“嘿嘿!让元平大哥见笑了。这番话可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当年我父亲为了想让我好好学习家传武艺教我说给叔父听的,就因为这番话叔父才没有坚持要我来颍川书院读书。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记着父亲当时教我的话,今天看到颍川书院之后我就又回想了起来。嘿嘿嘿!我要是说错了,主公勿怪。”

    李羿听了张飞的解释后很是赞赏地笑了笑,继而开口说道:“翼德大可不必如此,你方才所说并没有错。不过,开办书院教书育人之举确实是件善举,至于此举背后蕴含的目的和用意么,我们就不要去管它了。经商之人好利,为官之人好权,书香世家好名声;是非善恶岂能分得清楚,不谈也罢!翼德刚刚有句话却是说对了,我们此行的确不是冲着荀家来的,而是专为此时尚且名声不显的两个没落书生而来。嗯,你们快看,颍川书院下学了,等下你们切勿多言,咱们只需静耳倾听即可。”

    李羿的话音方落,张飞和李屠便看到斜对面的颍川书院大门前走出数十名儒袖长衫的年轻书生,此刻他们正三两结伴地朝着酒楼方向走来。

    “奉孝,今日为兄请你去悦宾楼小酌一番吧!此后你我兄弟二人可是要分别好一段时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如何?”颍川书院门前,两个身着较为破旧儒衫的年轻书生相伴而行,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瘦弱书生对其身旁的干瘦少年说道。

    “呵呵呵!志才大哥何出此言哪?小弟知道哥哥欲要出门游历,可是近些年里我们兄弟二人先后在荆州、益州、徐州、青州、兖州、冀州、豫州等七州之地都走过了一遍,在大汉十三州之中余下的只有幽州、并州、凉州、交州和长安三辅等地未曾去过,此外还有我等早晚必定要去的司州洛阳帝都。咱们未去过的六个大州之中交州就不必去了,那里山高水深、地处一隅且人烟稀少,再加上地处南疆蛮夷未化之地,即使去了也无甚大用。哥哥此次游历有必要去的地方其实不多,司州也可不必再言,大汉帝都之所在我等只要出门向北必然要去那里;余下的地方便是幽州、并州和长安三辅及西凉等地,这些地方都是我大汉边境常有外族之民出入,战祸不止。哥哥若是决定去这些地方恐怕不妥,眼下北方异族蠢蠢欲动,哥哥此去太危险了。更何况现在社稷动荡、局势很是不稳,哥哥此时出游实非良机也,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虞。哥哥切莫急于一时,等过了一两年之后,小弟愿与哥哥结伴同去岂不快哉!”干瘦少年面对着年纪稍大于他的瘦弱书生说道。

    瘦弱书生闻言后满脸沉思地仰头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着落寞之色。好一会儿之后,他情绪低落地说道:“奉孝所言句句在理。大汉天下此刻已显大乱之象,中原各州流民四起兼之其中又有有心人伺机收买人心,此时的天下可谓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愚兄的情况贤弟是知道的,出身卑贱且父母早亡,家徒四壁潦倒没落之极。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却一直要靠荀家兄弟和贤弟的接济度日,如此我戏忠情何以堪哪!所以,我选择此时出游虽然时机不好,却是不得不为。

    奉孝啊,愚兄此次名为出外游历,实则准备去并州五原郡一行。这几个月里民间常有人言并州五原郡富庶、广纳流民,凡是愿意到该郡定居之民皆能获得田地、粮食种子和牲畜牛羊,这等吸纳流民的条件是愚兄生平之仅见。故而,我想前去五原看个究竟,若是真个如此的话或许那里能够让我一展抱负亦未可知。”

    被唤作奉孝的干瘦少年听言后,不禁惊讶地说道:“哥哥想去投效于五原李羿?不可!万万不可呀!哥哥呀,听闻那五原郡守李羿现年不过十五岁而已,此人先是向宦官蹇硕行贿继而得到县令之职,此后半年内连续升迁至太守高位。哼!一个黄口庶子而已,一年多的时间里竟然窃据一郡太守之职,重金买官继而进谗献媚,如此少年得志之小人焉能使得哥哥这般大才屈就!更何况民间传言着实不足为信,哥哥切莫意气用事、明珠暗投,免得遗憾终生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志才奉孝

    名为戏忠的瘦弱男子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郭嘉对五原太守李羿的成见竟然如此之深,心中不由得一阵思量。待他看到郭嘉的脸上竟有一丝红润之色时他便知道原因了。于是他颇有深意地问道:“奉孝,你今年有十四岁了吧?”

    “嗯?小弟今年却是十四岁。哥哥何出此言哪?请直言无妨。”郭嘉不明所以地问道。

    戏忠听言后严肃地说道:“愚兄记得你父亲在世时便为你取了表字,说是等到你能够独自撑起家的时候便可以以表字奉孝示人,从去年开始你就开始使用表字了。一个人一旦有了表字就意味着他已经长大成|人了,做任何事情、看待任何人就应该客观理性地去对待,不能仅凭个人喜好和好胜攀比的心态去妄加揣测和评论。愚兄此言你可听明白了?”

    郭嘉闻言后面色羞红但是却也不辩解,只是羞愧地低下了一贯高昂的头颅,继而沉默不语。

    郭嘉出身于颍川世家之一的郭家旁支。在家族之中地位不高,不过他自幼聪明过人深受父母之宠爱,日子倒也过得很是殷实。他九岁时父亲却突然夭亡,随后不久他和母亲两人遭到郭家之人的排挤,于是一对孤儿寡母搬出了郭府,继而母子俩相依为命。好在郭嘉的母亲早先小有积蓄是以母子两的生活倒也过得下去。不过孤儿寡母的日子却是颇为艰辛,日常生活中的苦楚罄竹难书,苦乐自知。

    同年,郭嘉进了颍川书院读书,随后他与同样身世飘零的戏忠一见如故,彼此结为知己好友。戏忠的年龄比郭嘉大了不少,故而他平日里对郭嘉照顾颇多。久而久之,两人亲如兄弟,实际上却是长兄如父。

    戏忠在更多的时候俨然如同慈父一般地对郭嘉关怀备至,提点学问的同时亦教导其为人处事。所以在郭嘉的心目中这个世上他有两个最亲最重要的人,一个是他的生母,而另一个便是戏忠。

    因此,现在郭嘉面对戏忠的教导和训诫却是无言辩解。因为戏忠实在是太了解他了,每一次的指责都是直击他的心思,无一例外。

    郭嘉因为自幼聪慧绝顶是以性格颇为骄傲,自视极高。故而他对于五原太守李羿这个仅比自己大一岁的人很有成见,认为李羿能够年少得志纯粹是靠着金银和馋媚才得以窃据高位的,其实际本事绝对比不上自己。可是戏忠的一番隐晦指责之言却让他无言以对。自视才高的他当然知道李羿的年少得志自然不是如此浅显的靠着买官和进谗就能获得的。

    相反,郭嘉其实心里很钦佩李羿。因为在大汉现有的官制之下李羿能够以尚未及冠之龄而进取偌大军权和官位,其本身就说明了其人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智慧和能力。郭嘉是个极为理智而聪慧的人,尽管他年龄并不大,可是五年来的艰辛生活让他具备了堪比成年人的成熟心智。可是今天当他听到戏忠要去五原投奔李羿的时候,他顿时气血上涌地丧失了以往的理智,因为在他的心灵深处他感到李羿不仅仅是各方面的能力超过了他,就连自己最亲的亲人戏忠也被李羿夺了过去。所以,郭嘉在恼羞成怒之下口不择言地一味诋毁李羿的声誉,将其说的一文不值,藉此来表明自己不支持戏忠去投奔李羿。

    但是,当戏忠通过隐晦地语言指责他的时候,郭嘉一瞬间明白了戏忠的态度和决心。于是他沉默以对,不发一言。

    戏忠看着郭嘉已经认识到了错误,随即便不再出言指责了。毕竟响鼓不用重锤、真正聪明的人亦是一点即透。

    于是就在郭嘉暗自自省的时候,戏忠开口说道:“五原太守李羿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