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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捉鬼师第2部分阅读

    一惊,迅速的拿开脚,小心翼翼的看着老道,却发现老道只是耳朵动了动,便没有了其他动作。张虎儿不由松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异常,溜下了山。

    待到看不见张虎儿身影的时候,老道睁开双眼,笑容轻和,似乎早就料到张虎儿会溜下山一般,只是他却没有阻止,掐指算了算,喃喃的说了一些话,便再度闭上双眼。

    一下了山,又没了会使鬼火神力的妖魔鬼怪,身旁没了老道的叮嘱,张虎儿一下子如脱了缰的野马,长啸一声,奔跑到那个小山村里,将刚才在山洞里的那股恐惧感全都一股脑发泄了出来。

    张虎儿跟着老道来到这个山村,本来是想收服那头刚刚踏入一品的鬼怪,让张虎儿真正的踏入练气,可没想到这里还隐藏了一只吸了六十对童男童女的‘精气神’欲要摆脱鬼怪之身的山妖。

    可没想到那山妖好生狡猾,前后抓了它两次都被他摆脱,若是在被它吸了一对童男童女,到了那时山妖便达到了锻神,成为八品的人形鬼怪,凭着老道八品道术是怎么也降服不了的。

    这般一来二去,老道和张虎儿便在这个村子呆了一个多月,这是他们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山村了。

    一进了村口,张虎儿就扯开了嗓子吆喝起来,“来来来,孩儿们,都出来!今天你们小爷终于给那吸食婴儿的山妖给收服了。”

    一听到这嗓音,村里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那本事最小,胆子最小,嘴皮子却端的厉害的黄口小儿,张虎儿。

    几个比张虎儿还要小些,穿着布鞋麻衣,不似张虎儿那般小相公般的俏模样,却不失村里人的憨厚,和刁民气。一位大概十岁左右的男孩,昂着头看着张虎儿,喝问道:“怠!好你个黄口小儿张虎儿,定是又来骗黄花妹妹,不然凭着你们师徒二人一个月了还没抓着那山妖?”

    黄花妹妹是这个村子比这娃娃还要大上几岁的黄花豆蔻的姑娘,因为村里就这么一位俊俏姑娘,大家都捧在了手心里,唤她黄花妹妹,就连刚学会说话的小娃娃也不列外。

    张虎儿等了一眼那口无遮拦的男孩,可骄傲的说道:“小爷的茅山道术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可动的,师傅说了不能与凡人动手,不然小爷一定让你知道茅山道术的厉害。”说话的时候还朝着男孩比划了几下,似乎是让他知道厉害。

    随后又看向每次都躲在村口那颗树下偷看自己的黄花妹妹,这黄花妹妹在张虎儿看来,就是他生平仅见过这么俊俏的姑娘,身段高挑,身姿摇曳,且不说胸前那对一荡一漾的傲人胸脯,光是那翘挺挺的圆臀便是让人看了想要上去拍一拍,试试弹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黄花妹妹都躲在那颗树下,不敢出来见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一口吃了她。

    第三章 黄花妹妹

    在村口的这颗有些年月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位穿着村姑打扮,模样和身段却怎么都遮盖不住的俊俏少女,少女似是16岁左右,却是明媚大眼,那双生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青石上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张虎儿,只不过在看看下方比他矮上不少的几个孩子,这幅画面就是有些好笑了。

    在这个村子里所有人最当包的黄花妹妹扎了一个长辫,撸起衣袖,像是一个居家的贤妻良母一般,村里的孩子其实打小就要帮家里做事,不管是大事小事,只要能做得来的都要帮上一把,只不过这位黄花妹妹深得村子里人的宠爱,却只是让她做了个样子,并没有让她做那些会让皮肤变粗糙的活。

    在黄花妹妹的眼里,张虎儿和这些只知道种田做粗活的孩子是完全不一样的,看那副俊俏的模样就能知道一二,在加上听村子里一些去过外面的人曾说,外面的世界可大可大了,人儿可多可多了,吃的、喝的、玩的,样样都是没见过的,还有一些行走江湖的侠客,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

    当然,这些都是村里的那些挑拣着说出来的,不然那些欺善怕恶的人怎么提?一些专门拐卖少女儿童怎么不说?那些个贪官污吏、江湖上的坑蒙拐骗,怎么会一个都不说?

    还不是怕玷污了这个纯洁少女的心灵,怕这少女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恐惧,快快乐乐生活总比对生活害怕来的要好吧?至少还有一些美好的憧憬。

    这也就造就了这位黄花妹妹对外面的时间很是向往,可她有因为女孩子的羞涩不知道怎么跟那位看上去相貌堂堂却被村里说成是黄口小儿的张虎儿说,着实有些纠结。

    少女好奇的心,比什么都来的可怕吧?

    张虎儿瞧见那黄花妹妹的眼神有些变化,跳下了青石慢慢悠悠学着在那些城里登徒子的模样来到她的近前,含笑问道:“黄花妹妹,为什么每次见到小爷都要躲着偷看?”

    这话说的从来都没和外人打过交道的黄花妹妹俏脸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刚刚冷嘲热讽张虎儿的那个孩子,立刻挡在黄花妹妹的面前,大有一副我是护花使者的架势,指着张虎儿质问道:“好你个黄口小儿,竟然敢真的打我们黄花妹妹的注意,看我们不拿下你在说。”

    平时他们都是这般与张虎儿说玩笑的,说着,几个孩子便是朝着他蜂拥而上,嬉笑顽皮。

    不过,张虎儿却不似平常那般,只是双手掐出一个简单的法决,八卦阴阳图护在全身,让这些个一头猛-撞的孩子反弹了回去,落得个灰头土脸,惹得没看过这等场面的黄花妹妹“咯咯”娇笑。只不过在看到张虎儿那飘过来的眼神又害羞的低下了头,做出小女子姿态,看的张虎儿这个还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雏儿,春心大动。

    “黄花妹妹,你看小爷我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样?和小爷一起出去见见世面不?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有杂耍、唱戏的、说书的、酒楼、茶楼、还有一些个寻欢作乐的地方,去不去啊?”张虎儿咽了一口口水,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只不过嘴角却是在说起寻欢作乐之时,偷偷的勾起一抹邪笑。

    今天老道说与他的律法,他已是破了两条。

    不能与不练习武术、修道之士斗法,不能在道法未成之前动了邪念。

    这些平常老道最爱叮嘱的事,张虎儿却从来没放在心上,而老道却只是叮嘱没有对张虎儿严加看管。

    这番话,是张虎儿平时进山作弄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娃儿最管用的一招,却没想到,黄花妹妹听了之后头低的更低。

    平时鬼点子最多的张虎儿,这下有些没辙了,皱着那连女子都要嫉妒的眉头问道:“是小爷长得不帅,还是外面的世界不好玩?”

    那些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却是大骂张虎儿不是个东西,还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牲口,可他们在听了张虎儿的话,也不得不羡慕起黄花妹妹,早就听村里的那些每年都要进城一次的大哥大叔们说起,城里是多么多么的繁华,多么多么的有趣,今日,张虎儿又再次提起,而且还是位行走了千山万水,不对,是半山半水的好汉,心中便更加的心神向往。

    黄花妹妹如蚊子一般的莺声细语,轻轻的说了一句,不是。

    只是这一句简单的不是,便差点让张虎儿消了魂,村里的汉子哪里会知道这黄花妹妹的声音有多细腻,有多妩媚,他们只知道每次这位说话的时候,只要是个爷们,不管你是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只要是带把的,便会心中生出一股邪气。

    可多少见过一些世面,看过一些漂亮的小娘子,听过一些莺莺细语的张虎儿,却是明白这次自己是遇到了个宝了,且不说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便是这天然妩媚的声音,已是先让男人败了一筹。虽说师傅不让自己与女子行那房事,可养着放在嘴边不吃也是一件好事不是,以后等师傅仙逝了,呸呸呸!不可,不可,这是在诅咒师傅。等以后师傅不在管自己了,到了那时不就可以享乐享乐了。

    心中打定了注意,张虎儿便说道:“得,既然你不想说话那便我问一句,便摇头点头,这样既不失了女孩子家该有的矜持,也不会失了女孩子家的礼仪。”

    黄花妹妹点了点头,她甚至自己的声音妩媚动听,所以才不敢多说话,怕惹了事端,可又挡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刚刚才出了声,若是被村里的一些人知道了,说不的要关自己好些天禁闭。

    “小爷帅不帅?”张虎儿笑嘻嘻问道。

    黄花妹妹虽然不知道这位年纪才二十左右的青年为什么自称是小爷,却还是点了点头。

    说实话,张虎儿长得真是没话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若是在多些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的气息,说不得还真会以为是个家中有位做官老爹的公子哥,更让人生气的,便是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上面两条细细的柳眉,看起来整个姑娘似的,便是有些姿色的女子也会心生嫉妒,恨不得将那双眼睛和两条眉毛,嫁接到自己的脑门上。

    或许,黄花妹妹就是看上了张虎儿这身皮囊,才会对他不那么疏远。

    张虎儿接着问道:“那妹妹想不想出去走走?”

    这次,黄花妹妹妹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虎儿就不明白了,“是不让你出去。”

    在张虎儿的面前,黄花妹妹第一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摇曳着身姿逃跑般离去,或许是因为张虎儿和鬼怪呆久了,身上沾染了些阴森煞气,黄花妹妹不似那么习惯。

    张虎儿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个偷笑的孩子,可能没有了黄花妹妹,张虎儿便觉得无趣,摇摇头离开这里,早点回去早点好,免得被那老道知道,又要抄写道书。

    回去的路上,张虎儿就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求师傅带上这个比自己还累赘的累赘,去求师傅了吧,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批,虽然自己不怕。可若是不带上吧,自己心中难免会有遗憾,这些年也就遇到了那两个奇怪的侠客,没能交上朋友,视为遗憾,别的还真没啥。

    可这回不同,没啥成绩,不会茅山术的自己哪里来的资本去求师傅带着她?

    想着想着,张虎儿便走到了寺庙前,一直以来都对张虎儿溜下山去玩,没有深究的老道,这次却是睁着眼睛瞧他,虽然还是以往的那副神情,可张虎儿多多少少看出了些不同。

    “张虎儿,你过来,今天为师就与你说说你以前不懂的那些。”老道抚了抚胡须,随意道。

    在张虎儿的眼里,老道除了面临鬼怪和祭拜祖师爷时,其他时候都是如此。

    第四章 脱胎换骨(上)

    张虎儿不明白师傅为何今日会说这番话,但有一点肯定的是,自己以后或许不在像以前那般舒服自在了,和老道呆了二十年之久,即使在怎么摸不清脾气,也能略懂一二。

    张虎儿缓缓走到师傅面前,盘膝而坐,这个师傅很奇怪,自己打小就和他一起学道,却从来不让自己叩拜,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老道面色和善的看着张虎儿,问道:“张虎儿,你可知你几年多大?”

    张虎儿一愣,没想到师傅居然是问的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老实回答,“弟子今年二十有一。”

    老道抚了抚胡须,有些欣慰道:“对啊,你跟了我可有二十一年之久了。你从小便聪明灵慧,一岁便会开口说话,三岁便识得符箓,五岁便会熟知道符,七岁那年为师教你练了一些体术,九岁你便能导气入脉……”

    老道眯着眼睛,细细讲张虎儿从小到大的经历都细细数了出来,似是让张虎儿重新回味一番,说完了这番话,老道笑看着他问道:“为师可有说错?”

    听了这么多,虽然还是不明白师傅想说什么,有些迷糊的张虎儿点点头道:“没有,不过,师傅。有一件事我想不通,既然我在练体术上面也有很高的资质,为何不让我学习?”

    道教意识已经深入心扉的老道笑了笑道:“你以为我们茅山道术就不用练体术了?那你就错了,真正的茅山术士可是要学习很多东西的,不然为师教你读了这么多年书是为何意?”

    让张虎儿舒舒服服过了二十年的老道,今日终于透露了一些东西与他,“想要成为真正的茅山术士,不仅仅在道行上要远超常人,更是要在风水、占卜、武学这四者皆是是要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成为道行高深且极其正统的茅山术士,师傅说起来也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的茅山术士,与当年的张、赵两位相比,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和茅山道术打了二十年交道的张虎儿一愣,没想到茅山道术还有这么一茬,从前他只是认为只要记得万世功德,便会有得道升仙一日,却没想到这茅山术士其实也不好做。

    “师傅,那我们茅山道术岂不是最厉害的?”

    老道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茅山道术虽然很厉害,可还不是最厉害的。天下之大,旁门八百,左道三千,能称得上厉害何止就是这茅山道术一家?同为道教专修天道之意的武当;佛家禅意的灵隐寺、天龙真寺;武学之力的青城剑脉、霸刀门、以体破天下的灵泉派,这些皆是天下之人向往的圣地。”

    张虎儿会心一笑,这些都是经常经人提起的地方,谁会不知道,眨了眨眼睛道:“师傅,好像你忘了我们茅山道术两个地方,赵姓的龙虎山,张姓的茅山。”

    老道笑了笑道:“茅山道术现在可大不如从前了啊,里面被一些个心怀不轨的人给破坏了某些戒律,否则就算两家在怎么闹得不愉快,也不会被武当骑在头上不是?”

    似乎只要是不关乎道术上的问题,张虎儿总是能侃侃而谈,“师傅说的对,茅山道术的戒律太多,特别是一些本来不用的戒律,还要被祖师爷加上些条条框框,远不如武当的随心而修,奉承天道。可我读了这么多关于道的书,还是不懂我们茅山修到头来,到底是为何。”

    老道眯了眯眼睛,沉吟道:“张虎儿,记住为师的一句话,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莫要去深究,不然你会深陷其中一个不小心就会迷失了自我,只要修的茅山道术,拥有莫大-法力便可,有些东西可不是我们能看透的。”

    张虎儿知道每次涉及这个问题,都要叮嘱自己一番,在这话题上也是恰到好处的点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提及。

    老道看着点了点头,不在深思的张虎儿,很是满意,虽然他有时候顽皮了些,不懂事了些,孩子气了些,可一些大体他还是懂得的,或许都是遗传那两位的吧,想到这里老道便想起那两位交代自己的事,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张虎儿,从明天开始,你便要认真学习茅山道术,将以往的都给补上。”

    张虎儿一愣,疑惑的看着老道,问道:“师傅,我不是这么多年都在认真学习吗,我都是按照你说的来的,可没有一刻耽搁。”

    老道示意他解掉上身的道袍,说道:“你不是想问,你熟知了符箓千千万,却怎么也认不出你肚脐眼上的那道符箓?其实你还不知道,在你的后背心,还有一道同样复杂的连你也不认识的符箓,今天我便告诉你,就是这两道代表着封印的符箓,才使得你这位奇才,在茅山术上没有半点的进展,否则,道行绝对不在为师之下。”

    张虎儿一边脱掉道袍,一边听着老道的话,听到后面他心中猛地一震,无比惊骇,他怎么也没想到老道以前骗他,说这是他保命的符箓,竟然是封印符箓,这使他更加的疑惑不解,习惯的问老道:“师傅,那你这是为何?”

    他知道老道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也不用瞒了自己二十年现在才告诉自己。

    当张虎儿解掉上衣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道由金色线条勾勒出的复杂、晦涩的符箓,这道符箓与其他的符箓不同,不仅仅有华云纹;密密麻麻的小字,横竖曲扭的笔画;繁复的圈点线条,更是有那天神形象的符图。

    这道符箓只是让人看了一眼便是惊叹如此神作,只是若没有一点道行,还不待来得及惊叹,便已经头脑玄乎,记不清自己看到了什么。

    张虎儿打小便带着这张符箓长大,这张符箓不是在黄纸上画好贴上来的,而是硬生生的用莫大-法力画上去的,虽然只是一小块,但却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张虎儿就是想不明白,只是这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