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贪财小魔女 > 贪财小魔女第49部分阅读

贪财小魔女第49部分阅读

    流云赶到,看到的就这样的景象,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那砸在凌风身上的是一对相拥的男女。他上前想要看个究竟,却在看到那女子的容颜时震惊的僵在原地。

    凌风正苦逼的趴在地上,最里面还有些草屑,此时看到流云发呆,他直接破口大骂:“杀千刀的,你看什么呢?还不把我身上的东西扔下去。”

    流云一愣,随即不动声色的将那对男女拽到了旁边,可是却怎么的都分不开他们。凌风唧唧歪歪的站起身子,却见流云还在为那堆砸人的东西发呆,顿时心生醋意。

    “流云,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变心,我就把你的小弟弟剁了喂狗,让你欲求不满,哼!”

    流云嘴角抽搐,神色幽暗的看了他一眼,之后说道:“这女人好像是夫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宫变

    “什么?夫人?那这男的是谁?难道是j夫?我的妈呀!皇后居然个皇上戴绿帽子了?”凌风听了顿时大叫,在看到那女子容颜之后更加的泪奔~~

    “皇上啊,凌风对不住你啊!沒有看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居然跟人跑了啊~”一声接一声的悲怆哭喊,让流云头皮发麻,他只是说像,但是并沒说是啊!

    况且,此人身上的灵力根本与夫人不同,所以她肯定不会是夫人,很有可能,是那个与夫人相认的花骨浮云。

    那么,这相貌出众的男子定然就是花骨卢浮了。所以流云皱眉,看來梦凡缘果然出事了。不过他这边思索线索那边在空中渐渐下降的花骨流苏正带着所有的族人向着西乐国的边界移动。

    他知道圣女是西乐国的皇后,若是到了西乐国定然可以找到圣女,那么花骨族就有救了。只是,他惊愕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那人唇角维扬,黑白相间的长衫却让他看起來更加的邪魅。他看着花鼓流苏慢慢开口:“流苏,好久不见,。”

    花鼓流苏顿时大惊失色,想要带着族人逃走已经是不可能,他立刻横在了族人的身前,只是还沒等他开口,却已经迷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厢,凌风还处在大呼小叫中:“皇后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皇上多好的人啊,你居然给他带了绿帽子。

    你说说,还把男人带这來了,您要是藏起來也就算了,可是这被窝看到了我就得跟皇上说啊!皇后啊,我鄙视你,你红杏出墙,不守妇道!我”

    “我怎么红杏出墙了?又怎么不守妇道了?还的劳烦凌风大人与我说说!”

    “你看看,你昏迷了海抱着别的男人,你说说啊!这皇上看到了不会生气吗?这要是生气了也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倒霉吧!你连累了我们,我那个”

    啰嗦声戛然而止,凌风僵硬有机械的回头,看到的却是阎轻狂神色莫测的笑容,在看向流云的身边,那对男女已经沒有分开。

    可是眼前,却是真的皇后啊!凌风瞬间当机,完了,骂错人了,还沒抓到现行了!死定了。求助的眼光看向流云,

    流云轻咳一声说道:“主子,这女子与你长得极为相似,凌风以为是您,我想,她大概就是您的母亲花骨浮云吧!”

    阎轻狂转身不在例会凌风,这凌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她做到了流云的身边一看,确实是花骨浮云以及花骨卢浮。

    只是他们为何会在此处?难道那爆炸声?她神色一变,随即问道:“刚才这里爆炸的情况全都说给我听,要一字不漏。”

    凌风听了立刻恢复了老实的样子,然后说出自己当时的所见,然后说道:“那天边出现的众人想必就是逃难的花骨族人,

    只是我赶过去的时候恰巧这二人被炸飞出來,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沒有及时的赶到,等到在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沒了踪迹。”阎轻狂听了,看着那毫无一人的天边思索。

    花骨流觞和花骨流苏都知道她是西乐国的皇后,所以他们逃难的方向已定会是西乐国这边,只是,现在炉里爆炸已经有些时间了。

    到现在还沒有到达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劫持住了,花骨族避世不出不会有什么仇家,那么劫持他们的人不是宫梦舟,就是花骨千叶。

    看來要有一场更大的仗要打了。

    “凌风,传我口谕,十万大军,五万撤离,五万留守,另外将皇上的护卫队调过來,他们一夫当关万夫莫当,是在是这个时候的上上之选。

    流云随我前去听月阁,我要知晓如今一切事情的发展,包括宫梦舟,宫千夜,宫千夜,以及花骨千叶的所有事。”

    “太子殿下,前任宰相凤梧桐还在店外求见,说不见到您就不离开,还扬言,是皇后的娘家舅舅。”侍卫博远上前禀报,想到那老头子傲慢的口气顿时不爽。

    “哦?”阎冥眼皮都沒抬,直接在纸上思索着下一步的动作,千里唐江坐在他的对面但笑不语。太子聪明,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他原本以为让一个五岁的孩子镇国,是在不是明智之举,可谁想到这雷厉风行的手段,根本连现在的他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皇上皇后走后不久,就有一众人等说太子年幼需要摄政王,而且要求千里唐江只能作为其中的以为,其余两位自然是那个自称是皇上舅丈的凤梧桐。

    另外一个便是掌管整个京都治安的陈四通大将军,此人傲慢无礼,野蛮自负,又好大喜功,若不是又皇上在,他恐怕早就翻天覆地了。

    如今皇上出宫,这宫中只剩下了一个五岁的娃娃,那清君侧正是时候,所以,几个臭味相同的人便开始联手夺权。

    而千里唐江只是个王爷,实权远远不如将军和宰相的势力,如何能保得住一个五岁的娃娃?

    可是,不消片刻,他就被前日还作弄自己的小娃娃给惊呆了。

    那日,陈四通协同宰相是几名官员,带着几千人的队伍冲入皇城,打着清君侧辅助太子的称号,妄想夺取权利。

    千里唐江大怒,直接召集亲卫军前來护驾,可是却是被反捉了带入皇宫,成了人质。他万分懊恼,对着二人破口大骂:

    “j臣贼子,凤梧桐,枉你还说皇后是你的外甥女,可是你这样残害她的儿子,做的事情真是猪狗不如。

    还有陈四通,若不是皇上赏识,你做得了将军的位子吗?如今皇上皇后下落不明,你们却在这个时候擅闯皇宫,抓了本王,怎么?你们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反了千里一族的统治吗?”

    宰相凤梧桐却是j笑到:“是我的外甥女又怎么样?如今大局当前,战争四起,他们却是不顾百姓的利益不知去向。

    我作为一国宰相,怎么能看着一个小小的娃娃将这西乐国的天下毁于一旦?将军深明大义,才会与我前來清君侧,辅助太子勘查政事。”

    “辅助太子?清君侧?你们清的是何人?本王吗?哈哈,真是颠倒黑白,本王若是想要这西乐国,早就在先皇之时就已经拿下这大好江山了,何必等到现在,控制自己的孙子?”

    “哼,说什么都么用,宰相大人,就不必与他废话了,咱们做了他,然后把那个兔崽子抓起來,之后这西乐国的江上不就是咱们的了么!”

    凤梧桐想了想,点头说道:“沒错,如今西乐国已经沒有了昔日的战神皇帝,和妖孽皇后,那这个娃娃也不足为患,來人给王爷一个痛快。”

    众人正要上前押解千里唐江,却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慢着。只见阎冥缓慢的从龙椅上站了起來,小小的身子突然爆发了无穷的冷意。

    他看着那个自称是娘亲舅舅的人,唇角漏出讽刺,果然如娘亲所料,这写个蛀虫定会趁着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捏扁软柿子,不过,难道他就是软柿子吗?

    “既然是娘亲的舅舅,那就是本宫的皇舅爷,可是本宫的皇舅爷为何要带着别人來反本宫以后的江山呢?

    难道皇舅爷不知道,如果本宫真的死了,那这江山就是别人的了,皇位只有一个,可是却又你们二人,而且,若是动手你这温柔书生也打不过眼前的大将军不是?

    皇舅爷难道就不想想,如此明白的权益难道将军就想不到?看來皇舅爷做这个宰相应该也是虚名吧!”

    陈四通被道破心事,瞬间脸色铁青,随即说道:“黄口小儿休要胡言,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而且我们又说要杀了你吗?我们只是待换上教育你而已。”

    “哈哈哈!说的轻巧,狂妄,你以为你嘴皮子一张一合就杀的了本宫吗?那就上來看看啊?看看本宫这个小孩子是不是有资格坐在这里。”

    陈四通本就是莽夫,自然不会想打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与他用激将法,他一个激动立刻上前,剑尖直指阎冥脑门。

    阎冥冷笑笑笑的胳膊一挥,一股罡风顿时升起,将陈四通困在原地,陈四通大惊,立刻惊恐的挣脱,却在挣脱的瞬间对上了阎冥的眼睛。

    那是如何的一双眼睛,冷酷,嗜血却又带着嘲讽。像极了那个曾经妖冶的男子。

    “沉降菌应该知道,本宫的父母可是这西乐国的战神,那么,本宫又岂会是那个可以任意搓捏的柿子?所以将军,你们打错注意了。

    就算是你带着一千万的兵力,本宫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因为对付你们本宫一人足矣。”

    张狂霸气,简直和皇后一个翻版,只是那表情却是更加的像千里幽冥。

    “莫离,沒意思了,你收拾吧!”

    红光乍现,在众人的眼前,莫离红发黑袍,清冷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宰相顿时心惊,他不像陈四通,他是正宗的魔行者,所以知道眼前这少年是如何的强大。

    那不是人的气息,那杀气似乎蔓延了恒古,可以钻入人心,让人恐惧万分。

    第一百九十五章 留给娘亲的

    莫离冷笑,随即有些恼怒,就这么些虾兵蟹将,为什么要他出手呢?他已经是神器二阶了,等到阎冥再长大一点,他就可以进阶到神魔器的程度。

    这是脸跟着阎轻狂都无法得到的力量,只因为,阎冥的骨子里面似乎有着深厚的魔气,他的身体收到了很好的补充,因此进阶迅猛,终于从被炼制的魔器本身蜕变,成为了神器。

    他恢复了如出般的高雅,淡定,又内敛了许多,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些蝼蚁他还是有些提不起劲來。

    “主子,这些东西,交给近身护卫就好,为什么叫我出來?”

    “哦,沒什么,一个人对着这些狗屎,有些无聊,找你出來同甘共苦。”阎冥慵懒的躺在龙椅上,似乎是困了,沒办法,他还在长身体,需要睡眠。

    莫离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他黑着脸看着那个即将睡着的孩子,嘴角抽搐,同甘共苦?那为什么他吃掉整只叫花鸡的时候不叫他?

    为什么在偷看宫女洗澡的时候不叫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他?同甘共苦?那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睡觉去了,把这些臭东西扔个他?

    合着他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伸手,红光升空,直接将一干侍卫打倒在地,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近身卫何在?出來给我狠狠的打。”

    刹那间,黑影乱动,直接出现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的侍卫,之几秒钟的时间,进來的众多侍卫就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而那些出现的黑衣人却都毫发无伤的站在了莫离的身后,恭敬的说道:“大人,其余的怎么办?”莫离虽然是神器,但是他们知道,若是要他们的命,只手可摘。

    “宰相和将军先留着,其余的直接杀了。”

    “是。”

    烟尘再次四起,凤梧桐脸色顿时铁青,想到了家中老小,也有些变了脸色,他趁着沒有人对付他,直接施展真气迈步出了宫廷。

    沒有人拦住他,也沒有追兵,他就这样安全的回到了家,然后收拾包袱打算携款潜逃,可是刚要离开,却见自己的房檐上多出了一个人。

    那人也是红发,不过却是一身红衣,他拿着一壶酒,只是躺在房檐上自言自语:“宰相大人,老实的在家呆着,不然我可不敢保重你可以站着出去。”

    普通的威胁,却是让凤梧桐真的停住了脚步,不是他害怕的不敢走,而是有一种无形的气息束缚住了他的脚步,使得他动不了分毫。

    他立刻明白了自己与人家的天壤之别,才恐惧的缩回了自己的宅院。

    本以为他会直接死掉,可是等了一个星期,也沒有人出现说要了他的命,至于那个天天躺在他房檐的那个男子在那喝酒。一句话都不说。

    所以凤梧桐淡定了,这小太子肯定是因为他是他的舅老爷,下不了手了,所以他淡定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成不了气候,只要他以后低调一点,总有一天还是会有机会的。

    所以,在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小太子的到访之后,他再次的不淡定了,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就來到了皇宫打算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夺回宰相的实权。

    “回了他,要他回去好好呆着,不然直接打折了腿扔进凤府。”

    千里唐江,坐在棋盘的另一面,看着依旧淡定的坐在那里研究棋局的阎冥,终于忍不住问道:“太子为何不见一见凤大人?”

    “见他干嘛?”阎冥依旧研究着自己破不开的棋局,仿佛所有的事情都置身事外。

    “那为何不处置了他,还有陈四通?”

    抖了抖手,阎冥有些不耐烦,看着千里唐江埋怨的说道:“皇爷爷,您怎么这么扫兴啊,我都快想到了怎么 破坏你的这个棋局了,被你一问一问的又忘记了。”

    千里唐江听了呵呵笑道:“那是老臣的罪过啊!老成在这里叩罪了,只是;老臣却是还是很疑惑,还请太子殿下为老臣解惑。”

    棋子一扔,阎冥有些不乐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疑惑的,我不过是要把他们留给娘亲而已。”

    “留给娘娘?这是为何?”千里唐江一阵疑惑。

    重新回到软榻上,阎冥直接斜靠着说道:“娘亲说过,欺负她的,留着给我收拾。欺负我的,就要留给她來收拾,娘亲说过的就是圣旨,娘亲说,,这就是孝顺。”

    千里唐江听了突然有种为凤梧桐默哀的心情,不是别的,而是这个皇后的手段应该要比太子更加狠唳,不然他为什么他在太子的眼中看到了j诈的笑容呢?

    将花骨浮云和花骨卢浮安顿好之后,阎轻狂就赶往了东岳,秦无眠看到她的时候简直可以用做可怜的小狗來形容。

    只见他站在慕容府门口,傻愣愣的看着向着自己飞奔而來的红色身影,眼中泪水盈眶,终于回來了。

    “我回來了。”阎轻狂直接扑进他的怀中,温柔的说道。可是她沒有得到答案,疑惑万分,却在抬头之际感觉到脸上湿乎乎的,她猛然的抬头,看到的是秦无眠,已经湿了的脸。

    “喂!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不是已经回來了嘛?”阎轻狂看着他说道。眼看着秦无眠还是沒有动作,她突然有些郁闷,便想着从他的身上离开,却是在离开的时候,突然猛地扑向了秦无眠的怀抱。

    秦无眠用力的将她镶嵌在自己的怀中,就差一点揉进了自己的血肉,随后,他猛地抬起阎轻狂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猛烈而窒息,让阎轻狂差点断了气,不过她沒有退却,而是主动的揽上了他的肩膀,麻将自己送进了狼嘴,

    秦无眠,用力的吻着,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美好,他真的好怕,好怕她就这么的消失,回到那个她原來的世界,所以当她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拥进自己的怀中的时候,他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一吻,长达几个世纪,又好似永远都不够的样子,却是让两个都胜过在生死边缘的人感觉到心安。

    阎轻狂也流下了眼泪,她不是坚强,而是不得不坚强的面对,作为已经活了很久的她,他承受的要比一般的人多很多,只是在这些困难面前,她还要作为那个可以改变历史的救世主,不可退缩。

    可是,在这个男人的怀中,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都可以放下心中那最坚硬的盾牌,释放那最柔软的一面,将他展现在爱人的眼前。

    “无眠,我想你。”被放开了唇,她才找到可以说话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