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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功勋系统第5部分阅读

    训练出了闻名于天下的并州狼骑,就此之后,这并州附近就再也没有了蛮民的马蚤扰,足可谓是政绩卓越。

    作为楚国王朝的边境城市,皇城和西北往来的咽喉,并州城的活力就日益凸显出来,借着地势优势,西行东往的客商也将这里当成了中纽站,每日的商业活动竟有超越楚国皇城的势头。

    雄伟壮观……

    这是杨帆,经过这并州城门的时候,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一路走来,两边皆是密密麻麻的店家。当铺、酒肆、苎麻店以及那瓷器店应有尽有,往来的行人也是穿着各式奇异的服装,让杨帆这些鲜有出过山寨的土包子大开了眼界,甚至有那穿着暴露的异族女子看杨帆年轻俊俏上来搭讪几句。

    “大哥,看来你还是挺受欢迎的嘛。”这里是并州城的街区,不允许骑马,他们从豫州购买的马匹早就在城门口的时候被军士牵了去。

    “三弟,休要胡说。”杨帆偷偷瞄了眼林婉竹,见一向乖巧的林婉竹脸上隐隐地有了些不悦的神色,只道是有些醋意,只好憋着口气止住伯符道,“你可得把郡主殿下跟紧了,要是走丢了,大哥我才不会去找你呢。”

    “大哥,你看你说的,我伯符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又……”伯符正要辩解,突然想到这大哥可是已经有了嫂子大人了,这自己不是给大哥找难堪吗?连忙低下了了头,不再说话,只顾着跟在大哥他们的后面走路。

    杨帆一行三人跟着郡主穿过闹市区,转过几道弯儿,不一会儿就到了并州王的王府门前。

    一路下来,路上的人流就在慢慢地减少,到了这里,周围就已经没有什么闲杂叫卖的商贩了,只有门口各站着的八个铁甲护卫和挺拔的两只石狮子,煞是威风。

    “你随我来……”郡主指了指杨帆,随后又冲着站在门口迎接的管家道,“李管家,你去安排一下,给他们安排个住处,他们都是本郡主的恩人,可不要怠慢了。”

    “是,是……”管家连连点头,说着就走到伯符和林婉竹的面前,做出了个让的姿势,道:“两位请随我来吧。”

    林婉竹和伯符对视了一下,这才先杨帆一步进了王府。

    “他们没什么事吧?”杨帆有些不放心地看向郡主道。

    “都在并州王府,能有什么事?”郡主看着慢慢消失在路口转弯的两人,淡淡地说道,“你跟我来,跟紧点,路上莫要多说话。”

    “是,郡主。”杨帆自然知道这些所谓的王,都有他们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要是坏了他们的规矩,搞不好还得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杨帆跟着郡主穿过门厅,一个肃穆的假山和一汪清泉就映入了杨帆的眼帘之中。

    假山之建挂着一条似白练的瀑布,水珠入池,发出轻珠滚玉一般的声音,极为好听,池中不时地显现出红色的鱼影,那红鲤掠食,不时地荡开一丝剧烈的波纹,一直泛到了池子的边缘。

    杨帆本是低着头只顾走路,现在也忍不住偷偷环视了下这城主府,两边是整整齐齐的房舍,而每间房舍的门口竟都栽种着一株铁树,苍翠欲滴,庄严肃穆,给人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在这十几天里,和这郡主的交谈中,隐隐地似乎有感觉这并州王有拥兵自重,号令天下的意思,但是郡主不明说,自己也只是猜测而已,而现在看来,这并州王怕是爱极了铁树,这铁树则是不屈的象征,那么说,这并州王现在也只是蛰伏,只要机会一到,怕是这反王之中,必有他并州王一份。

    杨帆想到这里,心中也有了些惴惴不安,这并州王既然有谋反的意思,那么定然不会是个善茬,更何况自己还劫了他们的贡品,这样一来,今后的日子可算是举步维艰了。

    庭道蜿蜒,走了有一会儿,郡主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了。“等下切记,王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切不可胡乱说话,否则……”郡主回头叮嘱了杨帆几句,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是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郡主进去半晌,连个回应都没有,杨帆一个人站在外面无聊,本来有些烦躁,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锦绣前程有可能就在这屋子里等着自己,而这也许就是自己迈出人生第一步的时候,心中的怨气就消了大半。

    过了好一会,屋子的门才晃晃悠悠地开了开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从屋里慢慢挪了出来,指着杨帆说道:“进去吧,等下注意点,切不可胡言乱语,否则就算你是郡主的救命恩人,王爷也会治你的罪。”

    “是……”眼前的这个老妪虽然看起来年迈,还是精神矍铄,说起话来掷地有声,这是让杨帆不敢小视的,拱了拱手道,“谢谢老婆婆相告,我记下了……”

    “恩。”老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应了声就将杨帆让进了屋子,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乍一进这屋子,一股浓烈的杀气化作一股透体的寒意就朝着杨帆迎面扑来,杨帆本来还惴惴不安的心就更加有些惶恐了。

    杨帆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扫视着眼前的这个屋子。屋子的两边各有一个书架,正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的字画,字画的下面摆着一张木榻。

    木榻上面躺着一个半眯着眼,卧躺在榻上的老人正兴致勃勃地和旁边的一个老叟下着盲棋,而郡主正毕恭毕敬在一旁暗着他们所说的路子,在一旁的棋盘上将子一一落下。

    “草民杨帆,见过并州王。”杨帆朝着那个卧躺在床上的老人拱了拱手,深深地鞠了个躬。

    “恩……你怎么知道我是并州王,玉儿,是你跟他说的吗?”那老人懒懒的说道。

    “回禀父王,我并没有跟他提起过。”

    “我是看并州王龙马精神,威风八面,和传闻中一样,这才有了这一猜想,还请并州王恕罪。”杨帆心里暗道,就你这样,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了,还用得着猜,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你要不是并州王,你能这么悠闲地躺在这榻上和别人下棋?

    “呵呵,还真是个会怕马屁的小子……”并州王微微颔首,朝着另外的老头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下去,说道,“你猜得不错,我就是并州王,南宫继。”

    一说到这里,这看起来迟暮的老头就好像抹了印度神油一般,从榻上直起了身子,原本灰暗的眼神中爆出一道锐意的寒意,这是久经沙场,在死人堆中拿出来的人才有的杀气。

    “杨帆,你打劫本王送给皇上的贡品,你可知罪?”

    “什么,父王,你说他劫了贡品?”听了南宫继的话,南宫玉儿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看似忠厚老实的年轻人,居然会是劫了那贡品的贼人。

    “恩……”南宫继摆了摆手,示意南宫玉儿不要打岔,眼睛仍是死死地盯着杨帆,如同猛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看得杨帆浑身的不自在。

    “恩?并州王在说什么,草民怎么听不懂啊……”杨帆听到这里,作为这打劫贡品的始作俑者,杨帆心里非常清楚,那次护送的并州狼骑全都被杀了,并无活口逃出去,只有几匹军马散了出去,这才让横阳太守新海知道了贡品被劫,那并州王又是如何得知这批贡品是自己劫的?

    “杨家小儿,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南宫继缓缓地说道,“自从贡品失踪的消息传过来后,就有我耳目发现,有人拿着类似贡品的物品去横阳城的当铺典当。更主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山寨陆陆续续地有人逃离,从那些人的身上,发现和贡品一模一样的珠子,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南宫继说着就从背后取出了一大串的珠宝,哗啦啦地扔在在杨帆的面前,道:“这些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南宫玉儿自然知道这些珠宝上所串着的珍珠翡翠,晶莹剔透,都是这并州城的特产之物,寻常州县是万万拿不出手的,有了这铁铮铮的物证摆在面前,南宫玉儿这才仔仔细细地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这······”眼前的这些宝物都是杨帆亲手分给山寨山贼的,他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又什么到了这并州王的手里,结果只能是一个,那死杨帆最不愿意看到的。

    “你把他们怎么了?”杨帆干涩的嗓子中隐隐地发出了这么几个字,劫持贡品是死罪,但是这也是杨帆最不希望看到的一个场景。

    “我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但是他们的死活,就在你的手里。”南宫继又是眯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躺了回去。

    “我?”

    “你功夫不错,能从并州狼骑手中把贡品劫走,也算是人才,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只要说服你的那些弟兄为我们效力,我是不会伤害他们的。”南宫继半眯着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淡淡地开口说道。

    “好啊,并州王宅心仁厚,这个我代替兄弟们答应了,不知道并州王要赏赐我们什么官爵呢?”

    在杨帆看来,眼下这并州王似乎有拉拢自己的意思,不过自己抢了他的镖车,又打了他的小弟,他又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地就放了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武艺不错这么简单吗?

    帝王之术啊……

    “哈哈······”南宫继本已眯上的眼睛,又随着杨帆话慢慢地睁开了,“我见过直爽的,但是想你这么直爽的,本王还是第一次见。”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功名利禄吗?并州王,难道你不是这样吗?”杨帆直视着眼前的这个老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赌博了,每每都是压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来搏,这一次,也是不例外,赌得就是这并州王有不臣之心……

    第十五章 南宫继的赏赐

    “你是在揣摩本王吗?”南宫继的语气顿时就变得凌厉了起来,屋里的温度好像又低了几分。

    “杨帆,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认错?”南宫玉儿看着父亲略有阴沉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这抢劫贡品也是死罪,难道父王有意想要宽恕他,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无法无天,居然有了得寸进尺的意思。

    杨帆盯着南宫继,一字一句地说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并州王偏爱铁树,这就能说明并州王的心思。”

    “哼······”南宫继冷冷地说道,“黄口小儿,曾经有无数的年轻人也想用这个法子,想得到本王的赏识,从此一步登天,结果,你猜他们到最后都这么样了吗?”

    “我猜他们都死了。”杨帆直视着并州王,丝毫不退让,“王爷,我猜得可对?”

    “你既然知道他们的下场,难道你也想步他们的后尘?”

    “光光这一点自然不足以说明您的野心,但是,对于贡品丢失,王爷的态度就非常人,而我也是从这里推断出来。”

    “恩?你且说说,本王哪里非常人了?”听杨帆说到这里,南宫继嗤笑一声,用手支着从榻上爬了起来,靠着背后的墙壁道。

    “王爷既然知道这贡品是我等劫持的,又怎么不直接将我砍了,从这点,就可以看出王爷非常人。”杨帆淡淡地说道。

    “那是本王看重你们的本事,能从本王辛苦训练的并州狼骑的手中,将贡品劫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杨帆揉了揉印堂道,“刚才王爷自己也说了,并州狼骑是你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每一个骑士,从人才的选拔,身上装备的打造,以及马匹的训练无一可以用钱就能买得到的。”

    南宫玉儿看着脸上已经看不到怒意的父亲,这才稍稍舒了口气,看着在哪儿侃侃而谈的杨帆,不由在心底责罚了几句。

    杨帆顿了顿道:“我们不过区区山贼,就算本事再高,又如何能跟这些并州精英相提并论?一群山贼和并州狼骑的分量,孰轻孰重,就算是个三岁的小娃娃怕也能分得清,王爷总也没昏庸至算不清这笔帐吧。”

    “大胆杨帆······”南宫玉儿刚刚还以为解除了危机,哪里知道杨帆话锋一转,又牵扯到了自己父王身上。

    南宫继伸手止住南宫玉儿道:“让他说下去。”

    “谢王爷。”杨帆道了声谢,继续说道:“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王爷并不希望把这些稀世珍奇送给楚国皇帝,说句不好听的,王爷就算把这些贡品给阿猫阿狗,也不希望能被皇室拿到,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王爷不把我们直接砍了,也是我现在为什么还能活着站在这里的原因。”

    “大胆杨帆,你这是阿猫阿狗跟皇室比较吗?”南宫玉儿斥责道,“你有几个脑袋?”

    杨帆瞥了一眼南宫玉儿道:“甚至我还在想,王爷在得知这批珍奇被抢的时候,有没有喝酒庆祝。”

    “这……”南宫玉儿心中咯噔一下,据父王的贴身侍卫来报,父王的确在贡品被劫的那天晚上,喝了点酒,非但如此,还临幸了一个婢女。而眼前的这个男子难道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看到几日前的事情吗?

    “唉……”南宫继叹了口气道,“本王很疑惑,这是你刚刚想到的,还是之前就有想到?”

    “实话说,刚才这些都是我刚刚想到的,当今天下看似太平,一片繁荣,但是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皇权旁落,导致众多封王都想要自立独大,以入主称王。看王爷庭院之中栽种的这些象征不屈的铁树,想必王爷也是一个不安现状的人,所以才有了这些推断。”

    杨帆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王爷可有问鼎天下之心?”

    “好你个杨帆,来人,杨帆谤议朝廷,给我拉出去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南宫继拍案而起,指着杨帆大喝道。

    “父王,这······”南宫玉儿在旁边急忙说道,“这杨帆好歹也救过女儿的命啊,这五十军棍一下去,还不把他活活打死?”

    “哼,就是看在他救过你的命,所以我才没有杀他,否则你觉得他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南宫继瞥了眼杨帆,指着冲进门的两个军士道,“给本王拉下去。”

    “谢王爷不杀之恩……”杨帆道了声谢,就在两个军士的注视下,大踏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南宫继看着人影慢慢地在门口的转弯处消失,这才喃喃道:“真是个人才啊。”

    “既然是人才,父王为何还要打他?”南宫玉儿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父王道。

    “隔墙有耳啊,我们王府有多少皇上的j细,又有多少别的郡王的卧底,现在他们都看着我并州,玉儿啊,我们不得不防啊。”南宫继轻声说道。

    “那父王打算怎么做?”

    南宫继沉吟了一会,道:“把我在北街的那座院子给那个杨帆,就说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然后再给他当个······”

    “当个巡查使吧。”南宫玉儿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底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别的郡王派来的探子,我们这样先给他当个巡查使,这样一来,就可以给我们腾出时间来观察一下。”

    “好······”南宫继深深地看了看南宫玉儿道,“就按你说的去办,还有他们的那些其他的山贼也给我打散了插到我们的军队里面去,玉儿,你先下去吧……”

    “是,父王。”南宫玉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就朝着房门走去。

    “等等……”南宫继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制止道。

    南宫玉儿缓缓地扭过身子,道:“父王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继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叹道:“玉儿,难为你一个人在京城这么长时间,父王也是不得已啊,父王对不起你……”

    “父王……”南宫玉儿看着眼前这个日渐苍老的身躯,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这大楚国的皇帝对这并州十分忌惮,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这也就是南宫玉儿每每要留在宫中为人质,这次也是年关临近,这才得到了皇帝的大赦,准许回家,只要过了节,自己又要去皇城,被作为人质押在那里,为的就是让自己的父王投鼠忌器,不敢起兵造反。

    “你下去吧。”南宫继摇了摇头,示意南宫玉儿下去。

    “是。”南宫玉儿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迈向门口的脚步也是加快了几分。

    看着南宫玉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宫继这才从桌子的低下的隔柜里掏出了一个木盒,要是杨帆在这里,定然能一眼认出,这盒子就是林婉竹父亲留给婉竹的遗物,那个被留在山寨里的盒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