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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功勋系统第32部分阅读

    兄乃是我们皇城的那啥,‘白衣书生’啊,这丧服都穿了,那就是千古大孝子,既然是大孝子,那还说什么不再理?”

    白色原本是君子的服饰,同时在亲人出殡的时候也是穿着白衣,以表尊敬,现在楚赢以丧服来调侃钱守成,更是激起了钱守成的怒火。

    “楚赢!”钱守成道,“那老鸨子的话,我就当他没说过,这价,我们重新叫,不敢来的是孙子。”

    “嘿嘿,大家可都听见了,是钱大公子一定要跟我比的,当时候可不能坏了规矩,自打脸面。”楚赢等的就是钱守成的这句话,现在听到成功地将他激怒了,当下也是将手里的果子核扔到了地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钱兄,我本来也不想和你争,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的性子这么烈,也罢,那我就陪你玩玩,也算是尽尽咱们兄弟间的情谊。”

    他们虽然以兄弟想称,可是在大厅里的人就算是傻子到现在也能明白了楚赢和钱守成之间根本不是什么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相反,他们还是一对仇人。

    只是不巧被自己赶上了。

    众人识趣地退开了几步,只留着钱守成和楚赢两人在台子的正下面。

    “……”既然两人重新叫价,其中最开心的无非是老鸨子赛金花了,眼见得这九万两银子破了最高限,没想到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又有机会将这价格翻一番,一个女儿只是经过了几年的调教就能卖出几万,十几万的价格,而且还是一个晚上的价格,这叫他如何不高兴?

    赛金花哈着脸道:“那钱大公子,这价……”

    钱守年如何不知道一个女人,就孙再漂亮,能够叫到九万两这个价已经是顶到天了,九万两银子放在寻常地方,都能够买上几百个女人,每天睡一个的了。

    他刚才一气之下叫了九万现在依然有些后悔,没想到现在有半路杀出来一个楚赢。

    可是输钱不要紧,要是输了面子,叫他如何继续在这皇城的公子哥面前抬起头来,现在情势是这样,那也只能是一抹黑走到底了。

    钱守年打定主意,正了正颜色道:“就从九万两开始叫,本公子今天乐意,想必楚二公子也不会介意吧。”

    “呵呵。”楚赢咧着嘴笑了笑道,“这个自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旁人听到要从九万开始叫也不由得吧唧吧唧了嘴巴,在暗叹这两个公子出手阔绰之后,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到了台上的怜儿姑娘的身上。

    一掷千金!!!

    听到他们谈拢,赛金花乐呵得连嘴巴也比不上了,她倒是不担心这两个公子在消遣自己,现在有这么多的商户在这里,他们都来自大楚国的各个郡县,要是这两个公子叫道最后却反悔的话,必将成为这些商户口中的笑柄,自然也会随着他们传到各自的郡县之中。

    读书人,面子最重要。

    不然这钱守年和楚赢公子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好,好。”赛金花满脸都是笑意,将整张肥脸挤出好几处肉疙瘩来,“现在是钱守年公子出价九万,不知道楚二公子出价几何?”

    楚赢道:“老鸨子,其实我也不是为这个怜儿姑娘,要论价格,这女人也不是金打银铸的,自然值不了这个价格,在下今天也是看不惯这钱公子的傲气。”

    “切……”众人听了楚赢的这句话,还以为他要打退堂鼓,唏嘘一声。

    楚赢又说道:“随意等下要是钱公子实在加不上价格了,可别死撑哦——”

    楚赢故意拉长了声音,这在钱守年的耳中听来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十万。”楚赢也不理会钱守年内心的想法,双手一张,拍在旁边的木桌上,“我出十万。”

    楚子烈在二楼看着底下的嘈杂也是皱了皱眉头:“他们俩个在做什么?”

    杨帆笑道:“三皇子方向,原本我还以为楚二公子没来,误了大事,没想到他现在出来,倒是有可能加大我们的胜算。”

    杨帆和楚子烈正说着,楼下已经吵吵闹闹叫成了一片。

    其中突然有一个白衣秀士站了起来,摇着手中的羽扇,现在虽然不是隆冬,但是天气也还是微凉,没有到需要扇扇子的程度,他这样做也不过是给自己增添几分儒雅的气息罢了。

    杨帆暗骂一声装逼之后,那白衣秀士晃晃悠悠地喊道:“两司谬忝谢钟裴,礼乐铨管效涓埃。”

    “这就两万了。”楚子烈生怕杨帆不懂,忙着解释道,但是当他看到杨帆一脸镇定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想岔了。

    那个站起来喊价的白衣秀士年纪不大,估摸着也就二十开外,虽然叫价的声音响亮,但是坐下之后底气又显得有些不足,探头探脑的,想必他只是一个托儿,他身后的主子不便出面,这才让他出面叫价,这样一来,还真是多了一些看头。

    杨帆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的场面,虽然按照百花楼的规矩,每次最低加价是起价的十一,现在起价是一万两,那十一就是一千两。

    不过现在整个大厅内,但凡叫价的无一不是一万一万地往上叫,你这一千的加价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杨帆的眼角从角落上撩过,当下就看到有好几个富绅已经退缩到一旁,似乎无力再争,虽然一开始有些疯狂,但是用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去睡一晚上,那女人又不是天上仙女,唐僧仙肉,逐渐地,理智占了上风,也就失去了一争的勇气,心里打算着找个便宜的清清欲火完事。

    杨帆的眼神只是在那些富绅的身上流落了一会儿,马上又转移到了今天晚上他应该关心的人身上。

    钱守年,钱大公子。

    户部掌管天下赋税钱粮,就相当于现在的民政部部长,可以说是肥得流油的一个差事。

    既然老爹有钱,那他这个做儿子的,这钱还能少得了?

    古时候拼爹,没想过这时代都过了几百年了,主流还是一样的,都是拼爹,什么李刚,李双江的,李家那叫一个人才辈出,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各种出名。

    儿子这样,老子肯定也好不了哪里去。

    杨帆嘿嘿笑着,就单单看着刚才现在他为了舒一口本来就不存在的气花了五千两银子,杨帆就知道这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户部,不是一般的黑。

    可是当杨帆看到钱守年身边还是空荡荡的一片,那两个家丁到现在还没回来,按理说只是教训一顿,打断条腿的话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不用想,杨帆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丫鬟的命运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落到了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手里,再加上是百花楼这样的之地,怕是贞洁难保,没有活路了。

    果然,只见两个家奴从门口晃晃荡荡地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稍稍提了提自己的裤腰子,另一个则是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一脸满足的样子。

    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可是离得杨帆远了,再加上现在大厅内喊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听不大清楚,可光看着两人脸上的滛笑,杨帆不用猜就知道刚才自己的猜想已经被证实了。

    “混蛋。”杨帆一拳头砸在木栏子上,可是现在是关系到三皇子的大事,自己不能乱了分寸,绝对不能。

    双拳握得咔咔作响,就连倚靠的窗台也受不住力,发出嚓嚓的响声。

    楼下的喊价继续着。

    “三夜频梦君,情亲见君意。”坐在钱守年身边的一个富绅站了起来,双手高高举起,“三夜频梦君,情亲见君意。”

    说完又像是挑衅一般,环视了大厅一眼,随后才得意洋洋地坐了下去。

    “好,好。”赛金花听着喊价的声音越来越高,眼神更是柔得如同水一样,光是看着那富绅的阔绰,就让她这老娘子酥软了一半,“这位爷,三万,三万了,还有没有哪位大爷出更高的价?”

    西角落的一个男子似乎吃不住刚才那富绅的挑衅一般,也不过周围的阻拦,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三山半落青山外,二水中分白鹭洲,可曾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三万二,三万二。”赛金花咧着嘴,指着西角落的那位男子笑道,“还有没有比这位爷更高的?”

    被赛金花一挑逗,两个相邻甚远的两个商贾同时站了起来,扯着嗓子朝着台上喊了起来。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楚子烈不喜欢这样喧闹的场面,早就回到位置上喝起了茶,只留得杨帆一个人还在观察着台下的形式。

    “呵呵。”杨帆站在阁楼之中,笑了笑,连白居易的《长恨歌》都拿出来了,还真是难为这些富绅了。

    “哼,一群渣滓吵得心烦。”钱守年听着旁边的价格叫得越来越高,看着台上的美人心中直痒痒,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哪能叫这些平庸的俗人给睡了?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像台子上的这匹千里马,就要自己这个伯乐来骑才好。

    这些人一开始还是几万几万地叫着,现在变成几千了,自己又如何等得起?

    钱守年想着有些郁闷,“哐当”一下,将手中握着的瓷杯子扔到了地上,登时就碎成渣滓,散了一地。

    “这……”原本叫得正欢的各个商士被钱守年的架势唬住了,整个的大厅如同被扔进了一块冰块一样,冷了下来。

    赛金花看着这一路高歌的价格,心里那一个欢啊,听着钱守年从中间突然制止下来,就好像把自己从高嘲中扔了下来,脸上挂着一丝的不悦道:“钱大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想要坏了我们百花楼的买卖不成?”

    “是啊,你叫不起,也不要妨碍爷爷们。”厅内人数众多,有不少都是来自大楚国各个郡县的商人,不认识钱守年的也大有人在,当下也有一些不开眼的商人在一旁叫道。

    “呵呵,你说爷爷我没钱?”钱守年不屑地看着那个发着牢马蚤的商人,在空中虚指着他的鼻子道,“小子,我就叫你开开眼,什么叫做钱。”

    钱守年的双手朝后一伸,早有站在后面的一个家奴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叠的银票:“公子,给。”

    “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钱守年看也不看,将一沓的银票扔在身边的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钱的声音,同时也是各种殷羡目光聚集的焦点。

    虽然不知道钱的数目,但是这些都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拍在桌子上发出厚实的响声,就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分类——九万两,可能不止。

    “哟。”木桌子之上的银票马上就如同春风一般,吹化了赛金花脸上的冰块,笑吟吟地说道,“钱大少爷,出手了不得,怜儿晚上就归钱大公子了。”

    赛金花从事这行也有些年数了,从自己接客到现在成了一楼的老鸨子,自认为眼光不差,刚开始还以为今天晚上这价格在五万两左右,哪里知道钱大公子一出手就是九万两,乖乖,那可是比自己预期的还要高上将近一倍了。

    她也是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钱大公子临时起意反悔,现在赶紧把事情定下来,这桩买卖也算是成了。

    “哼哼,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钱守年嘿嘿地一声滛笑,看向台上怜儿姑娘的时候,似乎早已经将对方剥光了。

    随后他又环视了整个大厅,似乎在给在场的商贾来了个下马威:“别跟爷都,你们玩不起的。”

    “咳咳……”

    就在众人都寂静的时候,大厅角落的一个位子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嗽声:“老鸨子,你这做法不对吧,按照规矩应该是价高者得,你刚才问都没有问,怎么就将怜儿姑娘下了定论呢?”

    杨帆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楚赢终于开始动作了,自己之前还一直着急这楚二公子没有将这怜儿姑娘买下来,坏自己的大事。不过他现在出现,杨帆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样一来,还真是有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位公子,你是?”赛金花迟疑了一下,难道今天来的客人中还有大头?这样一来倒是自己做错了,白白地丢了好几万的银子。可是那人现在在角落,那里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自然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到。

    就在赛金花懊恼不已的时候,楚赢慢慢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还是一袭的长衫,温文儒雅。

    众人有些认识楚赢,有些不认识,但是现在谁都不敢说话,见楚赢过来,一个个都是齐刷刷地让开了条路。

    楚赢的实力他们没见识过,但是钱守年的实力他们已经看到了,一出手就是九万两,但是一个能和九万两叫板的,更何况楚赢是当今楚国公嫡传子嗣,想必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楚赢丝毫不理会众人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在离着钱守年一张桌子的位子上坐了下来:“钱兄好大的气魄啊。”

    一句话阴不阴,阳不阳,听着钱守年身子如同被刺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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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打劫的?哼,告诉你,小爷我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嘿嘿,咱是文盗,不劫财不劫色,只劫你们手中的票票,乖乖的交出来--”

    第一百三十章 渔翁得利

    “你的意思是?”楚子烈听着楼下不停翻高的叫价,有些头痛,他是有钱不假,光光一个“聚宝斋”每年的收益就有数十万两银子,再加上一些不出手的名家画卷,这聚宝斋的实际评价就在百万两银子之上。

    可是尽管这样,楚子烈听着楚赢为了一口气,在下面不停地刷新钱守年的价格,也是一阵肉痛。

    买了个鞭梓国公主花了四十万两,今天晚上这件事没有二十万两,怕是不能了却,这一来一去的,就是六十多万两银子,是“百宝斋”三四年的收益了。

    而且就是为了两个女人,一想到这里,楚子烈的心就好像在抽搐一般。

    杨帆道:“三皇子,这人最重的就是面子,现在钱守年和楚二公子的叫价是越来越高,那就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了,谁胜谁负,谁胜出了,都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那代表着自己能压对手一头,我们是有备而来的,而钱守年则是被我们临时给叫来的,准备自然不足,我料定,不出十八万,这钱守年必定落了下风。”

    三皇子迟疑了一下道:“之前你不是还说要将女子买下来送给钱守年来博取他的信任吗?”

    “欲要取之,必先与之,培养信任这不假,但是我们平凡无故地送人家一个美人,他肯定不会在意。”杨帆摸了摸自己下颔的胡须,这个时代没有剃须刀,这几个月下来,胡子倒是长了不少。

    “……”

    杨帆继续说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刻骨铭心,在钱守年顺风顺水的时候送一个美人,跟在他落难的时候送他一个面子,这两件是,孰轻孰重,我想钱守年还是知道的。”

    “三皇子殿下,你就看好吧,这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

    “十八万。”

    楚赢也被钱守年激得面红耳赤,两人如同两只好斗的山羊一般,互相抵角,丝毫不肯退后半步。

    赛金花想要的价格也随着两人的争锋而逐渐攀高。从十万两一直飙升到了十八万两才停了下来。

    十八万两,整整是刚才九万的两倍,这两人一较量,又让百花楼足足赚了九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怎么?”楚赢饶有兴致地看着钱守年道,“钱公子,怎么不往上叫了,该不会死囊中羞涩,没钱了吧。”

    “二十……”钱守年如何肯认输,涨红着脸看向楚赢,刚要喊出二十万两的时候,旁边的家奴死死地拉着钱守年道:“公子,公子,不能再叫了,再叫就要出事情了。”

    另外一个也上前一步道:“公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不了这么多银子,要是公子再叫,恐怕老爷那边就很难交代了。”

    “女人?”钱守年如同一只发疯的红年,赤红着眼看向台上站着的那个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般的怜儿道,“这不是女人的问题,这是……”

    楚赢不等钱守年说完,上前一步,嘿嘿笑了两声:“钱公子,这面子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