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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10部分阅读

    见她这样子乖巧,像个受气包,我不由失笑:“孝渊妹妹,来坐好,我给你个速成的法子,好不好?”

    她一脸震惊:“这…还能速成?”

    我不理会她的惊讶,吩咐她:“把眼睛闭上!”

    她脸上充满了不信任,但还是依言把眼睛闭上了,不过看她不断抖动的眼皮,就知道她在偷瞄着,我也不管她,伸出手指,在她的眉心一点。

    她有些晕眩,感到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脑海,消化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瞪大着美眸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对她说:“这可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哦,谁都不能告诉!”

    她见我脸色郑重,也重重地点点头。我又叮嘱说:“记住和会用可是两回事儿哦,你以后要多多练习,融会贯通才行啊。”

    她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允瑄opp,谢谢你!”

    我扶着她的肩膀:“不用多礼,以后还是要每个周末来我这里,我这儿各色各样的人都有,你和他们多多说话,对你熟悉中文很有好处的。”

    她点点头,乖巧地把茶壶递给我,我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第二十七章 言深

    医馆里时不时回来病人需要我诊治,孝渊坐在我身边,安静地看着,有时会插两句嘴,问几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我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不知不觉已临近中午。

    我对她说:“孝渊妹妹,我现在去准备午饭咯,你要不留下一起吃?”

    她闻言鞠了一躬:“已经麻烦opp一上午了,我现在回去吃饭,一会儿下午再来?”

    知道她自尊心作祟,我也不强求,就点点头。

    吃过午饭,惯例我是要躺着养会儿神的,不过大约12点半的时候,孝渊就来了。我问道:“孝渊妹妹不用午休么?”

    她摇摇头:“我没有这样的习惯。”听我这么问,她也回过神,“opp,打扰你午休了,我一会儿再来吧。”说着就要走。

    我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到椅子上:“孝渊妹妹,你看我一直是把你当妹妹看的哦,跟我不用这么见外啊。”

    她听着我真诚的话语,面露犹疑:“opp,你叫我渊宝吧,她们都这么叫。”

    我虽然不知道她嘴里的“她们”是谁,不过想来应该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就点点头,试探地叫了一声:“渊宝?”

    突然她好像特别忧郁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着:“opp,你知道吗,我是s公司的练习生呢。”

    我知道她是在寻求倾诉的对象,也不打断她,就坐到躺椅上安静地听着。

    “我们每天差不多得练习8个小时,语言、镜头练习、舞蹈、主持、声乐、乐器、基本娱乐界常识,我们都要学,再按每个人的强项着重培养,按照能力分级别班级。”她缓缓地说着,“一旦你表现不好,我们女生还好点儿,男训练生就会被老师打骂。每周、每月都有抽查、测验,在培训的过程中,公司会因为唱歌不好、或者长大成熟后形体外貌走形而实行残酷的淘汰。一旦被淘汰,所有的辛苦、努力甚至是梦想都付诸东流了!”讲到这里她很激动。

    顿了一顿,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讲道:“即使你把这些所有的都熬过去,顺利出道了,也不意味着从此就一帆风顺。如果不被fns接受,专辑没有销量,就面临着被雪藏,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像2001年公司推出的shvi,因为出的第一张专辑,销量很不好,没有红起来,已经解散了。”

    她转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opp,这样子付出值得吗?”

    我反问道:“当初你又是为什么成为练习生的呢?”

    她小声的嘀咕着:“因为梦想啊!”

    我声音有些高:“既然因为梦想而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不管前面有多么艰辛,都要执着、坚定地走下去!”

    她身子一怔,张大着双眼看着我,我继续说道:“我只知道,自己选择的道路,即使是跪着也要走完!因为那不仅关乎着我们的梦想,还有尊严!”

    她深吸一口气,对我深深鞠着躬:“opp,谢谢你的提醒,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把她扶起来,双手搭着她的肩膀:“渊宝,你知道吗,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孩,你一定要有自信!你要坚信,我付出了泪水和汗水,我一定能行!”

    她脸色激动,我又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也要对着那些冷漠的人们笑,证明你过得很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鼓励你的!”

    她扑进我怀里,呓语着:“opp,谢谢你!”

    她突然又推开我,把周围的桌椅移开了些:“opp,我跳舞给你看?”

    我鼓励地点点头。

    只见她左手波浪般的游移到左肩,头向右转了半圈到右肩,带动右肩向右手的游移的同时,继续转到左肩再带动左肩向左手的游移,边做还边向我解释着:“这是rwve。”

    她先出左脚,左脚脚后跟抬在右脚之上,与右脚脚尖呈90度,并以左脚脚尖作支撑点,向斜下方向用力蹬。当把右脚向斜下方蹬出去时,左脚还是脚尖着地,原地旋转到左脚脚尖向前,然后换脚又做了一遍,“这是滑步。”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从下往上先用小手臂从外往里划一个圈圈到头部的耳朵旁边,再用手腕从外往里翻一圈,手心朝上;又往下做了一遍这个动作,先翻腕再翻手臂,手臂往下打并使手心向前,“这是lock。”

    我惊奇地看着她,腰身纤细,是天然的舞蹈家的身材,舞姿充满了韵律和力量,不可思议的是那么轻盈瘦小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做了这么激烈的舞蹈动作还边讲着话,依旧气息怡然、神态自若。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她脸色微红,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香汗,问道:“opp,我跳得怎么样啊?”言笑晏晏间,好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我自然不会吝惜夸奖:“渊宝,是我见过的跳舞跳得最好的呢!你会成为舞后的,一定会!”

    她听我这么说,脸又红了红,突然间好像放开了,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opp,要不要给我奖励?”

    我有些诧异,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一直谨慎小心地生怕伤害了周围的一草一木,这怎么突然就会向我提要求了,不过还是点点头,问道:“渊宝,你要什么奖励啊?”

    她咬着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考虑了一会儿,说道:“opp,我…我想吃你做的饭?”

    我听闻是这么简单的要求,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脑门:“傻瓜,刚刚午饭要留你,你却不肯,现在倒想到提这么个要求。”见到她神色窘迫,又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她脸含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光,沉静而又漫长,除了偶有前来问诊的,颇有些无聊。我和孝渊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

    “br好帅!”她一脸心水。

    我淡淡回道:“贾静雯很漂亮!”

    “木村拓哉好有型!”她又说。

    我淡淡回道:“贾静雯很漂亮!”

    她瞪着我,像是怪我打断她对偶像发表看法;我不理会她,眯着眼啜饮着茶。正如她不知道雯姐何许人一样,我也完全不清楚从她嘴里冒出来的两个名字到底是谁。

    她转移了话题:“其实我不喜欢鱼汤!”

    “那你上次干嘛不告诉我?”我奇怪。

    她偷偷地撇我一眼,犹犹豫豫地说:“上次我感觉你很凶!不敢说…”好像又想到那次喝汤时间接接吻的尴尬事,通红着脸。

    我“唔”了一声,没再继续提这事儿,问道:“你对食物有什么禁忌么?”

    她考虑着:“我不吃鱼汤和鱼子酱,”然后细想了一会儿,“嗯,好像没有了。”

    我点点头,记在心里。

    说话间,她打了个呵欠,不知不觉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微微吧唧着嘴,像是梦到什么好吃的,我失笑,还是个孩子啊!我给她披了件衣服,然后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继续养着神。

    大约到三点半的时候,我推醒她:“走吧,我带你去市场买菜,想吃什么你自己选。”

    她惺忪着睡眼,伸手揉了揉眼睛,问道:“opp,几点了?”

    我道:“三点半。去卫生间洗把脸,我们出门。”她迷迷糊糊地走进卫生间,片刻之后又探头出来:“给我毛巾。”

    我想了一会儿,回道:“你用那块浅紫色的吧。”她依言点点头。

    待收拾好之后,我关上门,驱车前往菜场。

    虽然才傍晚,但市场已经有些忙碌,一些主妇们在选购着食材。我说道:“渊宝,不要客气哈,想吃什么自己拿,然后我帮你弄。”

    她神思不属地盯着各色的肉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我跟在她身后,一手拎着菜,一手拿着钱包,颇有些苦闷,她挑选的净是些肉类,倒不是很值钱,只是这样子营养很不均衡,我轻声问道:“在韩国生活很不好?”

    她轻声说道:“我们练习生吃住都在公司,吃饭时能有颗鸡蛋就很奢侈了,一般情况下都是泡菜、泡饭……”

    我闻言很是心疼,她没有停下她的阐述:“家里不同意我们做艺人,不敢问家里要零花钱,像现在红遍亚洲的r前辈出道前,做了7年之久的伴舞。由于家境贫寒,他还经常饿着肚子练舞,只能在公司当清洁人员,以此为生……”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像是知道我的疑惑似的,苦笑着点头确认着:“在韩国,艺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光鲜。”叹了一口气。

    我把钱包放到另一手拿着,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该向她承诺什么,只能轻声说:“以后周末都来我这儿吃饭吧。”

    她露了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她讲的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一样,点点头:“谢谢opp!”又道:“opp,我会做寿司哦,我做给你吃?”

    我不忍拂她心意,帮她挑选着食材。

    回到家,她跟我进厨房,做起她所说的寿司,我给她让了块地方,也不管她怎么弄,自顾自地处理着食材。

    不一会儿,等我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带着一次性手套,捏了一块递到我嘴边:“opp,我很久不做了,你尝尝味道?”

    我吃进嘴里,酸酸的味道,这种食物让我颇不适应,但还是安慰般地给她一个笑容,示意很好吃。

    她信以为真,便端过来一盘,让我把它们都吃掉。我苦着脸,转移着话题:“渊宝啊,你看我也弄得差不多了,来帮我把菜端到桌上去,我们开饭了。”

    她闻言很是高兴,帮着我端菜到桌上,让她坐到椅子上,给她盛了碗米饭,示意她可以吃了。

    她刚想举筷子,又有些迟疑地问道:“这么多肉,我吃了会不会发胖?”

    我失笑,看样子不管一个女孩子长多大,都是对自己的身材无比在意,更何况是个立志要成为明星的女孩儿,安慰道:“我是医生啊,很厉害的医生哦。一会儿吃完饭给你做个针灸,保管你不会发胖。”说到针灸,我一向只是用点灸法,用艾绒搓成艾条或艾炷,点燃以温灼|岤位的皮肤表面来温通经脉、调和气血;针法师父倒是也传授了,但我一向是不怎么用的,因为要耗费体内的元气,这元气修炼不易,所以一般都是用中草药来治疗,但现在看这丫头投缘,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像是想起了我帮她“灌顶”的神奇,对我颇为信任,只是问道:“会不会疼啊,opp?”

    我摇摇头:“不会,有些酸涩感。”

    她这才放下心,热情地开动起来。

    第二十八章 忧虑

    风卷残云,她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地摸着肚子,嘴里嘀咕着:“opp,都怪你,害我吃这么多。”又抽了抽鼻子,好像想起些什么,起身走向厨房。

    见她端出那盆寿司,我就知道要遭,果然,她走到我跟前:“opp,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你把它吃掉?”

    我苦着脸,很是犹豫,又怕拒绝会伤害她的一片美意。

    她见我迟迟不动手,装作泫然欲泣的样子,苦巴巴地盯着我。

    我没有办法,只能用筷子夹了一块,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的咽下肚子。她见我吃得这么爽快,马上脸上由阴转晴,我暗叹女人不愧是天生的演技派。

    我心里忍受不了这个味道,却还要装作很高兴地吃着,真真是一种折磨。过了一会儿,许是她觉着我吃一块,要停很久,看起来体现不出她的手艺,也不管我脸色多么难看,自顾自地拿起筷子,一块接一块得夹着塞到我嘴里。

    终于,我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吃完了她做的寿司,虽然我几乎不用舌头去碰它,直接咽进喉咙,但还是能感受到她的醋貌似多加了点。

    见我因为嘴里残存的味道而满脸腻味,她毫无顾忌地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趁机说了一句:“其实我有偷偷尝过啦,知道味道不是很好。”

    见我瞪大着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她更加笑得直不起腰:“我就是想看看opp出糗的样子啦。”说完还摆摆手,示意不要感谢她这个大厨特意给我做的“美味”。

    我哭笑不得,只能叹一口起,收拾起餐具。

    她见我不作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走过来摇着我的胳膊,嗲声道:“opp,你不生孝渊的气吧?”

    我觉得我败给她了,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生气,怎么会生气呢?只是下次要是再被你这样子捉弄,那可就说不准了。”说完还示威般地挥挥拳头。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也算是摸清了我的性格,自然不会把我的示威放在心上,满脸笑容地帮我收拾桌子。

    见到天色已晚,我道:“渊宝,明儿星期一,可是还要上课呢,我现在送你回学校?”

    她许是怕再麻烦我,对我摆手:“不用啦,反正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我不理她的拒绝,径直帮她拿了书包,推她走出门,开车送她回学校。

    路不是很远,一会儿就到了。她开车走下门,走出两步,又好像发现忘了什么东西,在车前转了一圈走到我这边的窗口,用手指敲了敲车窗,示意我把车窗放下。

    我放下车窗,露出脸,用眼神表达我的疑问。

    她向我甜笑着,伸出手掌向我挥了挥:“opp,再见!”

    我点点头,说了声“再见”,然后示意她赶紧进去。

    目送她进校门,才驱车回家。想到这一天不禁失笑,明明才见过两次,却好像认识很久了一样,我不由更加确信我的所谓机缘要应在她的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淡,只是雯姐突然告诉我,这个礼拜会回北京住两天,陪陪我。我自然喜不自胜,这天一早就买了菜,准备了她喜欢吃的。

    听到她车子的声音,我走上前,像个侍者一样帮她开车门,然后把手放在门框上,防止她的头撞到上面。

    我帮她拎着包,问道:“怎么突然决定回北京啊?不是在拍戏么?”

    她开着玩笑:“怎么,不欢迎啊?那我这就走了。”说罢,欲转身。

    我赶忙抱住她的柳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迷醉地说:“雯姐来陪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子,关上门。

    “雯姐,先去洗个手,可以开饭咯。”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她盛饭。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进卫生间洗手。

    不一会儿,她洗完手走出来了,只是脸色有些犹疑,我问道:“怎么了,雯姐?”

    她摇摇头:“没事儿,我们吃饭吧。”

    每次看见雯姐安静地坐在我对面吃着饭,我心里就感到特别满足,也特别心安。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傻瓜,你不吃么?一直看着姐姐?”

    我呓语着:“我要吃你!”然后起身横抱起她走到卧室。

    ……

    ……

    ……

    雯姐在我胸口划着圈,突然问道:“我们家有别的女人来过?”

    我有些奇怪,反问道:“天天有啊,上门求医的呗,怎么了?”

    她摇着头:“不是,关系应该和你不浅!”说完还狐疑地盯着我。

    见到我还是一脸疑惑,她又说道:“我的毛巾有人用过,上面有另一个女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