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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21部分阅读

当然,到这里来的孩子也好、大人也好并不只是听课,更重要的是亲身感受大自然。当地土生的所有动物我们几乎都有。我们有大象、有长颈鹿、有各种羚羊、有斑马、有角马。要什么有什么,除了野牛和狮子,这主要是因为安全考虑,因为我们要带着人步行到处去看。”

    说着带着我们去动物疗养所,里面住的都是被附近村民发现的受伤的动物,有兽医义务为它们提供治疗,待伤养好了以后再把它们放回自然。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奇怪的“叽叽”声,还有鸟被惊飞的叫声和翅膀的扑腾声。他见我们面露讶色,笑着向我们解释:“虽然这是一个动物疗养所,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太平。刚才是两只猴子在制造声音,把小鸟、把几只鸟给吓跑了。”

    又引着我们去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指着一只一刻也不安分在笼子里到处乱串的猴子介绍道:“这只猴子是附近的一个居民送来的。它跑到人家的地里去偷东西吃,结果被周围的孩子发现,遭到痛打,送到我们这里来时伤势很严重。不过现在它已经痊愈了,但我们暂时还不能把它单独放出去,因为猴子是群居动物,如果把它单独放出去,它会被其它猴子杀死的。”

    正在我们“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到处张望时,有几个美国的学生向我们打招呼,领头的一位叫莱提西亚·赫尔,他问道:“你们是日本人、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有几个医生同时说道:“我们是韩国人。”我则是观察着他们一行人,说道:“我是中国人!”他对中国好像很有兴趣了解,就和我攀谈起来:“中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我真想有朝一日能亲眼去看一下,长城、故宫还有中国的美食。”

    我笑了笑,邀请道:“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会有机会去的。”见他们人人都拿着笔和本子,我不禁问道:“你们来博茨瓦纳是干什么?”

    他举着手里的本子摇了摇,说道:“我们是学生,来博茨瓦纳为了学习环境保护。我们对博茨瓦纳及其环境非常感兴趣。在这个教育中心,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有关当地文化与环境的信息,在自然保护区我们能够步行和乘车游览,看到了斑马、长颈鹿和犀牛,哦,你不知道,真的是太棒了!”

    他回问道:“你们呢?你们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正观察着一只笼子里的角马,这种动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听到他的问题,才回道:“我们都是医生,来这里是做医疗援助的。”

    他登时有些肃然起敬,看向我们的目光也有所不同,又询问起我们这么些天的医疗见闻,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不多久到了一条岔道,他邀请我有机会去美国看看,我也是礼尚往来地邀请他来中国做客。

    莫科洛迪自然保护区的收入主要靠游客,以及利用他们的旅馆与自然环境,寓开会于旅游的商业机构。旅游活动的收入,资助他们的教育活动以及维持这个自然保护区的经费。除了成立初期,获得过联合国全球环境基金五万美元的小额贷款资助外,自然保护区在成立后的第四年就开始收支平衡,再无需资助。仅2004年一年就有一万三千名孩子来过这个中心接受环境教育。中心还开办了教师培训班、野生导游培训班,甚至还为周围的国家提供训练课程。

    在教育中心内用过便餐之后,谢科先生又带我们去和濒危的白犀牛近距离接触。他指着一头体大威武的白犀介绍道:“白犀牛形态奇特,是体形最大的犀牛,也是仅次于象和河马的第三大陆生脊椎动物,堪称“犀牛之王”。目前野生白犀牛仅生长于乌干达和向北的尼罗河上游,仅存约4000只。”

    我仔细观察着它,它正在笼子里埋头吃草。它的鼻梁上,长着两只奇特的角,前角长而向后弯,我估摸着约有1米,后角要短很多,也就50厘米左右。白犀牛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在杭州野生动物里也有2公3雌共5只白犀牛,是2001年夏天从南非运来的,但都不如眼前这头个体大。我仔细地盯着它的犀角,脑中却想着它的药用价值:“强心、清热、解毒、止血”。正在吃草的它好像预感到什么,对着我站的方向顶了顶角,我摇摇头,把脑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

    保护区内还生活着300多种鸟类。我甚至有幸亲眼目睹了皇冠鹤这种“鹤中之王”,皇冠鹤美丽端庄的体态,喜歌善舞的天性,忠于爱情的品格,长寿知往的阅历,深受非洲人民喜爱和崇敬。千百年来,非洲的人民编织了大量带有神话色彩的故事,赞美皇冠鹤。一则故事说,一只皇冠鹤惨遭捕杀,无数同类飞来泣别、送葬,感天动地。捕杀者见状,悔愧终生。另一则故事说,有人偷吃了一只鹤蛋,天神发现后告诉鹤群。于是,千万只皇冠鹤一齐飞来,将偷食者团团围困,啄瞎其双目,使他永远见不到光明。在乌干达,它更被奉为国鸟,占据国徽的一角,鹄立于国旗的中央,成为国家和民族尊严的象征。

    天色将晚,我们走出保护区回道住宿的地方,犹自感叹着今天的见闻,当真是不虚此行啊!

    第六十四章 赠钻

    正当我们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会韩国的时候,我的房间来了位不请之客。

    我把他迎进房门,问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为您效劳?”

    他大晚上也戴着一顶棒球帽,蛤蟆镜几乎可以遮住半张脸,进门后先是仔细地搜索了一下卫生间和视线死角,然后便凝重地观察着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又问了一遍:“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他又沉吟了半晌,问道:“殷医生,我能相信你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说道:“相信不相信的您不都来了吗?不如您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找我,或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他微微点头,恭维道:“殷医生这段时间在博茨瓦纳的事迹我也颇有耳闻,传说你药到病除,可是挽救了很多危重病人啊!”

    我摆摆手,说道:“您过誉了。”

    他思虑了一会儿,问道:“殷医生方便和我走一趟吗?”

    我看了看房间收好的行李,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他自己看着办。他又琢磨了一会儿,跑到卫生间用手机打了个电话,返身对我说道:“殷医生,你们医疗团是不是要经约翰内斯堡转机?”见我点头确认,他又提议道:“我刚刚查询了一下航班,明天并没有飞往新加坡的班机,你们去了约堡也必须要在那边等一晚。我们连夜现在就赶过去,后天能赶上你们医疗团的成员们的。”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道:“那就这样吧,麻烦您稍微等一会儿吗,我去和我们团的成员说一声?”

    见他点头,我才过去敲了隔壁李教授的房门,跟他解释了这个事情,并把行李托付给那个学生,我才对他说道:“先生,可以了。”

    他带着我出了酒店的门,上了一辆豪华轿车之后,才介绍道:“殷医生,我的名字是佩恩,是盖尔斯先生的秘书,这次请您来的事情还望你能够保密。”

    我微微颌首,说道:“佩恩先生,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他这时才跟我说起了整件事情:“我的雇主盖尔斯先生是戴·比尔斯公司的总经理。”转头见我没什么反应,又问道:“戴·比尔斯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示意没有听说过。他面露讶色,向我骄傲地解释道:“我们主要业务包括钻石矿石开采、贸易、工业钻石生产及加工等,主宰了全球4成的钻石开采和贸易呢。”

    我点着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他言归正传,继续说道:“盖尔斯先生身体有些不舒服,又从博茨瓦纳的雇员嘴里听说了殷医生的名声,所以才差我冒昧来请,所以请殷医生多多体谅。”

    我心下了然,说道:“我个人没什么问题,只是盖尔斯先生身体到底怎么了?”

    他目光闪烁,并没有回答,而是说:“这就要靠殷医生您自己诊断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一路到机场有架私人飞机已经在候着了,连夜飞往南非最大的城市约翰内斯堡,又有车子在机场等候,一路来到一个占地相当大的庄园。佩恩先生一路引着我进了一间书房,里面一位大约50岁左右的先生正在批阅着什么文件。我估摸着这位差不多就是这次的病患了,一看他面色和有些不振的精神,我大致知道了什么病。

    秘书上前恭敬道:“盖尔斯先生,殷医生已经请来了。”

    他没有理会,直到把手中的文件批阅完,才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佩恩道:“事情都交待清楚了吗?”见到佩恩点头,他才用一种上位者颐指气使地腔调说道:“殷医生是吧?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酬劳什么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自然,摸着鼻子说道:“盖尔斯先生,我一定尽力。”

    他走到会客的沙发上,示意我也坐,端了咖啡喝了两口,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我虽然心里有了把握,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他诊脉。我这一脉,我不禁吃了一惊,脉象沉细略数,情况比我预想的严重得多。我问道:“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强?”

    他先是一愣,继而接连点头,收起了傲慢:“对对对!先前服药只是为了增强持久力,可现在不用药几乎起不来了……”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他的尴尬,说道:“vigr这类药是外源性药物,长期服用会产生药物依赖性,形成永久性阳,痿,您以后还是不要用了。”

    他闻言有些不自然,说道:“可是……”

    我不等他说完,就说道:“先生,您禁欲一个月,我让你恢复正常!可如果在治疗期间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的话,恕我爱莫能助!”

    他挣扎了一会儿,狠了狠心,说道:“行,就按殷医生说的办!”顿了一顿,又不确定问道:“一个月真能恢复正常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见他疑惑,解释道:“能让您恢复正常,但是如果以后您还是不注意节制的话也可能再次加重。”

    见他目露犹疑,我不禁劝道:“盖尔斯先生,我们中医认为,男人一过四十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您看您奔波于社会、人情和事业之间,最容易“透支”的就是健康啊。您是不是觉得不管怎样保健,吃各种补药,仍会感到情绪低落、容易疲劳、不愿运动、失眠、头痛、注意力不集中等等状态?去医院又查不出什么疾病?”

    他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我又劝道:“您这病症就是源于您平日劳损太过,泄的都是肾中之水,而肾中之火,也因为水的不足而消亡。”见他听不懂我的意思,我又举了个例子,“就好像一家人要吃饭,但厨房里面没有水,怎么煮饭?所以一定要先有水,之后才能生火煮饭啊,一家人才不至于饿肚子。”

    他听完我的解释,虽然仍旧不是很明了,但还是追问道:“那殷医生,这病到底怎么治?”

    我就近拿了张纸,又掏出小贤送的钢笔,帮他开了方子:

    “熟地50克、山萸20克、远志5克、巴戟5克、肉苁蓉5克、杜仲5克、肉桂10克、茯神10克、白术25克、人参15克”

    又嘱咐道:“这方子您吃一服……”

    还没等我说完,只见他火急火燎地拿起方子让门外的佩恩先生先去买药。我见状只能摇摇头,看样子他被这个尴尬的病症折磨得不轻。想到他的症状,房劳过度引起肾脏阳气虚衰,就提笔开了肾气丸的方子:

    “干地黄400克、薯蓣200克、山茱萸200克、泽泻150克、茯苓100克、牡丹皮150克、桂枝50克、附子50克”

    见他走过来,我嘱咐了用法:“盖尔斯先生,这个方子的药买来之后,把药研成粉末,加入适量蜂蜜做成梧桐大小。”

    他见我说得这么复杂,说道:“殷医生,你能者多劳,我干脆让他们去把药买过来,你帮我弄好了?”

    我闻言点点头,只见他又拿起电话把佩恩先生叫了回来,让他把药一起买来。来非洲讨生活的中国人其实蛮多,买些中草药并不困难。在盖尔斯先生来回的踱步和不断地电话催促中,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佩恩先生就抓药回来了。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想法,我进厨间给他熬药。可这是又出现问题了,没有砂锅。如果用金属锅的话,有铁、铝离子掺杂,会对药效有影响。幸好,被我从旮旯里翻出一个搪瓷的小盆子,苦于没有容器的我只能把它洗净将就着用了。

    把药煎好后,自然有侍候的人给盖尔斯先生端过去。我又找工具帮他制作起了丸药,弄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量,我把他们用容器装了起来,去送给他。

    此时的盖尔斯先生已经服了药,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见到我过来,再不复初见时的傲慢,热情道:“殷医生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只一服药下去,我就感觉腿脚有力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微笑着摇摇头,把瓶子递给他,嘱咐道:“每天早晚各服一粒,服药期间多喝水尽量不要和咖啡,差不多一月应该能好。”

    他接过药瓶,递给佩恩先生,颇有些千恩万谢地说道:“殷医生,真是不知道怎样才能感谢你治疗好我的顽疾,这诊金怎么算?”

    我摆摆手,说道:“现在还不算好,具体的要等一月之后才知道,诊金不诊金的就算了,举手之劳而已。”

    他连声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又思虑了一会儿,吩咐佩恩先生了几句,便邀请我坐下:“殷医生配药辛苦,来先坐下喝口水。”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我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时佩恩先生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过来交到盖尔斯先生手上。

    他打开盒子缓缓地说道:“我们公司2000年发布了一套纪念钻石,这种钻石全球只有2000颗,其他的每颗平均是1—2克拉,在裸钻的台面上用先进的显微镭射技术刻上只有通过专门的观察仪器才能看见的千禧标志,每一颗绝版钻石都分别以银河系星星命名:如“北极星”、“天狼星”等等。而这颗是里面最大的一颗,重6克拉,有58个切面,它的名字是“太阳星”。”说着把盒子递给我。

    我被钻石反射的灯光晃了眼,听他这么介绍,慌忙推辞道:“盖尔斯先生,这礼物太贵重了,还请您收回去,我不敢接受。”

    他没有答话,只是把盒子推到我的面前,恭维道:“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被视为司掌文艺之神,主管光明、青春、医药、畜牧、音乐等,是人类的保护神、光明之神、预言之神、迁徙和航海者的保护神、更是医神以及消灾弥难之神,岂不是和殷医生在非洲的所作所为颇为相似。”

    我摸着鼻子,被这样的恭维搞得很不好意思,还是婉拒道:“可是这实在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接受。”

    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说道:“或许这病对于殷医生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可对于被它折磨了这么久的我来说却是很大的恩情了啊!你如果不收下,我是不会安心的。”

    见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再也不方便推辞,只能收下。临行前,盖尔斯先生又递给我一张戴·比尔斯钻石珠宝公司的贵宾卡,既然连钻石都收了,这时候再推辞就显得颇为做作了,我便同样收了下来。他这时才吩咐佩恩先生送我去医疗团住的饭店。

    第六十五章 回韩

    和来非洲时一样,飞机经由约翰内斯堡到新加坡转机。

    李教授过来询问:“允瑄,没什么事情吧?”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儿。他不放心,追问道:“什么病症?麻烦不?”

    见他这么焦急地关心我的状况,我不禁有些感动,说道:“教授,对不住您,病家要求保密。”

    教授点点头表示理解,又说道:“你也两天没有休息好了,在飞机上先养会儿神吧。”

    看着教授走回自己座位的背影,我真真是为自己而感到庆幸。正是由于教授一路的扶持与提携,我才能这么快的融入韩国社会啊!

    和医疗团的成员在新加坡分别,他们乘飞机回韩国,我则是先回家一趟。在家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