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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江山第37部分阅读

    。

    宋卿芸狐疑了一会儿,想要弯腰看个仔细,谁知才一弯腰,就闻到了一股别样的气味,顿时脸色一变。

    再起身,宋卿芸已经明白了绝尘为何会变成如此不悦,她走到绝尘的身边,然后看向夏之凌,不予说话,只低声对着绝尘道:“看來他们从來就沒放心过,这药量……怕是下了有些时日了。”

    绝尘在听到这话时,脸色更加难堪,对着夏之凌就是冷冷说道:“你且快走吧,有多远便离这是非之地多远,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很快,你的皇兄就不再是皇兄了。”

    夏之凌莫名其妙地看着绝尘,一下子沒能适应这短暂地变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卿芸不想再多耗时间下去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夏辰贺的阴谋已经显而易见了,太妃娘娘的身体也不见得能再撑下去,便道:“夏辰贺在太妃娘娘的药中下了不少分量的毒,所以才导致了太妃娘娘的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又要派人來捉太妃娘娘,甚至把夏……王爷也圈禁在皇宫之中,暴政之意显而易见,这种人如何能再当夏连国的皇帝,一统天下?”

    夏之凌的柳眉顿时蹙了起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说什么?皇兄怎么会这么做呢?他还主动遍寻天下名医,就为了给太妃娘娘救治多年的顽疾,你不就是如此才找了绝尘进宫给太妃娘娘的么?至于三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误会!”

    “误会?”绝尘清冷的看着夏之凌,指了指面色蜡黄的太妃娘娘,“你瞧瞧,这是个正常人该有的面色么?我自认医术不凡,更不会差成如此,先前太妃娘娘便是中了毒,久治不愈,后來寻得良药才得以治好,沒想到不过数日,再见却是这副样子。方才我在药罐中闻到了特有的毒性花汁,除了夏辰贺,我想不出在皇宫之中还能有谁比他更有这个权利。又或者,是你最亲爱的母后?”

    第189章 他是她的兄长

    “不……不会的!皇兄他不会的,母后也断然不会如此……绝尘,想不到是我看错了你!你竟然合着宋卿芸一起诬蔑皇兄和母后,你们到底居心何在?”夏之凌说话间,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你不相信我们的话,总该相信你自己亲耳听见的话吧?是你告诉我们你亲耳听见夏辰贺和太后商议着绑架太妃娘娘和圈禁王爷的事,如果这些都还不能证明,那你大可亲自去问问卧床不起的太妃娘娘,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脸上的后劲一上來,宋卿芸一说话就觉得脸颊疼痛无比,可是为了大局,她也顾不得许多,顶着红肿和夏之凌说到。

    夏之凌目光带着哀求地转向看着太妃娘娘,十分渴望太妃娘娘给她一个安慰的话语,然后她便会马上出去叫人,把眼前的两个人抓起來,所有诋毁她心中最敬爱的母后和皇兄的人,她都不会再喜欢了,哪怕是绝尘!

    而太妃娘娘并沒有如夏之凌期望的那般马上摇头和往常一样安抚着与她解释,只是低下眸去,闷声咳嗽着。

    “太妃娘娘……您倒是告诉凌儿,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们说的全是假话,母后和皇兄他们……根本不想害您的,这里头一定是有误会的……”

    夏之凌走到太妃娘娘的床榻边,几乎要站不稳了,斜斜依靠在边上,目光紧紧盯着太妃娘娘。

    “现在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凌儿,听哀家的话,快些回你自己的寝殿吧,过了今晚,或许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的,等你醒來,就又会是美好的一天……”

    夏之凌看着太妃娘娘极尽全力努力着不咳嗽和她说着话,心中却一点儿沒了心思,一心只想有个答案。

    “那么明日太妃娘娘也还会在福康宫,对不对?”

    太妃娘娘踌躇地看了一眼夏之凌,然后在夏之凌殷切的目光中,柔柔地点了点头。

    夏之凌顿时露出一抹笑容,“我就知道,皇兄和母后是不会如此对待太妃娘娘的,一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而且到现在都还沒什么动静,刚才一定是我不小心听错了,对!听错了,那太妃娘娘就好好休息,凌儿明日再來给太妃娘娘请安。”

    说着,夏之凌就笑着转了过來,在看到绝尘和宋卿芸之时,蓦地脸色一沉,厉声道:“都是你们两个在那里挑拨离间,存心想让太妃娘娘和母后还有皇兄的关系闹僵,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再不从实招來,别怪我不念旧情喊人來抓你们!”

    宋卿芸从头到现在,本來要生气的冲动被夏之凌对绝尘的真情告白所动容,所以硬深深挨下了夏之凌的这个巴掌,她也沒有多大火气,可是现在见到夏之凌这样,简直沒有夏辰贺好到哪里去,不禁脸色一沉,在绝尘还沒不悦开口之前,缓缓走到夏之凌的面前,在夏之凌依旧厉声厉色的目光中,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了下去。

    这一巴掌可以说是快准狠,用了宋卿芸一半的气力,足以让夏之凌疼的摔倒在了地上。

    太妃娘娘看着这一切的变化,想出声制止也无法,只得扶着胸口顺着气,却无可奈何地无法阻止眼前的几个孩子的所作所为。

    夏之凌简直不敢相信一般得抬头看着宋卿芸,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扇耳光,还是被扇倒在地上,不禁觉得荒唐之极,眼眸惊得老大。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别人挨了你的打是天经地义,你挨了别人的耳光就是天崩地裂?夏之凌,就算你是皇家的公主,以我的身份确实该对你毕恭毕敬,但是我曾经是那么的真诚地想和你做朋友,觉得你是个十分有性子、见解独特、敢爱敢恨的人,和这个皇宫中的阴险虚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全然不同。可是现在的你,让我感到一阵的寒心和恶心!先前的那个单纯的你去哪儿了?难道这一切你都看不出來吗?我入宫的时间远远不足你在宫中生活时间的万中之一,我都能感觉到太妃娘娘的无助和彷徨,还有那股孤军奋战的落寂,你说你时常來福康宫看望太妃娘娘,你会一点儿也察觉不到?太后和夏辰贺的谈话如果有假,你会第一时间反应要來福康宫把太妃娘娘叫走吗?你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你的自欺欺人罢了,还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我们的头上,只为了你自己片刻的心安么?”

    宋卿芸说罢完全不给夏之凌还口的余地,因为宋卿芸知道,一次性告诉别人真相,总好过分开叙述,宛若一把把刀子刻入心中,所以她决定,不再逼任何人,且由她做这个坏人吧。

    想着,宋卿芸吧手中撕得破烂的画像拿了出來,拿到夏之凌的面前,问:“你知道这幅画真正的意味吗?”

    床榻上的太妃娘娘听见了宋卿芸的询问,身形顿时一怔,抬眼看着宋卿芸,凝视着她的神色,见她确实不像胡说的,心头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夏之凌已然被宋卿芸说得心头焦躁不已,见宋卿芸又问自己这幅画的來历,只是怔怔得看着她,沒有出声。

    宋卿芸早就料到夏之凌不会说出个所以然,她问也不过是为了引得太妃娘娘的注意,便道:“这幅画像上的主人,便是太妃娘娘十多年前的样貌。试问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十多年前得画像如此在乎?这其中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十几年前,发生了一件让太妃娘娘今生都无法忘怀的一件事。”

    宋卿芸欲言又止,却发现太妃娘娘并沒有出言止住她,不禁微顿片刻,刚要继续打算说下去,一旁清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不要再提了。”

    绝尘一脸的黯淡和沉痛,让夏之凌愣了愣,然后假言厉声道:“为什么不提,有本事你们就继续编下去啊?说啊!”

    宋卿芸用眼神示意绝尘不要担心,待安抚好绝尘后,宋卿芸又转回眼神,就发现太妃娘娘十分古怪地盯着绝尘,表情凝重而疑惑。

    宋卿芸便看向地上的夏之凌,淡淡道:“如果你听了我接下去的话,才真要希望这些都是我编造的。”

    夏之凌紧紧抿了抿嘴唇,愤愤地起了身,不拘小节地不去拍打裙摆上的灰尘,声势傲然地看向宋卿芸,似挑衅地道:“洗耳恭听。”

    宋卿芸悄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淡然指了指绝尘,缓声道:“他,也就是你一直喜欢着的人,是当年太妃娘娘腹中生下的皇子,也就是你的兄长。”

    第190章 不是谁的过错(加3)

    “你、你说什么?”夏之凌忽的轻笑了起來,然后摆出一副无关紧要得样子道:“宋卿芸,我发现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原來你不仅会武功,会骗人,连编故事的本事也是一流的。我知道我喜欢绝尘,我承认。可是你呢?但凡我遇见他,都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敢说你对他沒有感觉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却还是一直粘着他,现在竟然为了让我彻底死心,编出这么一个故事,你不要名声别人还要,谁允许你这么说太妃娘娘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宋卿芸无谓夏之凌的态度和挑衅,看向一旁的绝尘。

    绝尘早已发现太妃娘娘一直看着他,便把头撇到一旁,默不作声。

    夏之凌见到这样的情景,突然心中一沉,面色顿时不佳了起來,她忙看向太妃娘娘,却见太妃娘娘也是一脸的震惊不已,然后就听太妃娘娘说到:“你……你真的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绝尘冷淡地转过头,看着太妃娘娘,“不是你说的么?命由天定,万事都无所谓了,那么还关心这个做什么,早在当年,你就已经沒有资格关心这个问題了。”

    “不,不是这样的!当年……咳咳咳……”太妃娘娘见绝尘沒有否认他的身份,神情顿时激动了起來,结果伤及了心脉,蓦地又是吐了一口血,苍老的容颜上霎时间添上惨白的面色。

    “绝尘,快别刺激太妃娘娘了,她中毒不浅,你快些过來给她瞧瞧……”宋卿芸发现太妃娘娘吐出的血是乌色的,顿时脸色一变,喊绝尘过來诊脉。

    绝尘见到这个样子也是脸色微变,白衣轻飘,人已然來到了太妃娘娘的枕边,白皙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搭在了太妃娘娘的脉搏上,而太妃娘娘则痴痴地望着绝尘,凄然一笑:“真好……咳咳咳,我做梦也沒有想到,还能在、在看到你……咳咳咳……”

    “太妃娘娘,您先别说话,让绝尘好好给您把把脉。”宋卿芸轻皱起眉目來,看着绝尘给太妃娘娘把脉。

    原來之前太妃娘娘并不知道绝尘是她的孩子,或许只是因为母子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才忍不住多看了绝尘几眼,又或许是绝尘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对于他,太妃娘娘才多留意地看了几眼。

    而宋卿芸竟然为了能让他们早些相认,用撕毁画像來逼迫太妃娘娘亲口说出來,想想实在太欠考虑,如果太妃娘娘因此而气急攻心,发病了起來,那么宋卿芸怎么也无法心安,甚至无法和绝尘交代。

    好在绝尘把了一会儿脉之后,就开口道:“毒虽烈,但万幸喝得不多,沒有侵入心脉。”

    说着,绝尘抬头对宋卿芸道:“你帮我看着,我帮她施针,否则一旦再气急攻心、情绪波动,就很难救治了。”

    宋卿芸敛神道:“好。”

    说罢,绝尘就掏出怀中的简易衣袋,开始给太妃娘娘施针。

    三人皆不再提起方才的事,心照不宣地认真施针,而一旁的夏之凌显然无法做到。

    夏之凌上前一把挤开正要给太妃娘娘宽衣的宋卿芸,然后紧紧扶着太妃娘娘的肩膀,“你们是什么身份,也敢给太妃娘娘施针?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知道吗?难道非要逼着我去禀告皇兄、母后不成!”

    太妃娘娘被夏之凌摇晃得厉害,口中不由又咳嗽了起來。

    绝尘眉宇一皱,一根针顿时从他的袖口中飞出,直直飞入夏之凌的肩部,入内三分,只一瞬间,夏之凌就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动弹不得了。

    “绝尘,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夏之凌一脸的惊慌,可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僵硬得保持着奇怪的身姿僵在那里。

    绝尘看也不看夏之凌,自顾自得取针、烧针,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很。

    见宋卿芸顿在那里,绝尘才抬起头來,淡淡道:“过來帮我。”

    “哦。”宋卿芸瞧了眼还不放弃的夏之凌,然后越过她的身子,给太妃娘娘宽衣。

    “你们竟然敢违背我的话!我……本公主命令你、宋卿芸,给本公主把这个针拔出來!”

    宋卿芸还沒说话,绝尘就冷冷地开口道:“你若再吵,我连你的哑|岤也一并点上。”

    “你!……”夏之凌才刚一张口,绝尘果真挑起一根针,就要往夏之凌的方向飞去,夏之凌吓得连忙住口,绝尘这才峰回路转地扎在了太妃娘娘的脖子上。

    宋卿芸见夏之凌隐忍得咬着唇,待她帮太妃娘娘和绝尘都弄好之后,便把夏之凌扶着走到了旁边。

    “谁允许你碰本公主了?别以为有绝尘替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本公主告诉你,只要出了这福康宫,本公主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啊!”

    夏之凌一直嚷嚷着,宋卿芸怕吵到了绝尘的医治,便有意碰了碰插在夏之凌胸口的那根针,让毫无准备的夏之凌疼得叫了起來,止住了不停的话语。

    “你干什么?!”

    “别忘了,绝尘会的,我也会。”

    夏之凌见到宋卿芸若有似无地动了动手中多余的针,瞪了一眼宋卿芸,却还是乖乖住嘴。

    宋卿芸轻叹一口气,然后从一旁的梳洗盆中搓了一个毛巾,转身递给夏之凌,突然想起她动不了,便俯身给夏之凌敷了敷脸上的淤青。

    也正是因为这么近距离,夏之凌才发现方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宋卿芸脸颊肿得老高,却见她先给自己敷脸,柳眉蹙了蹙,撇过眼神,愤愤道:“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谢你,之前的帐不会一笔勾销的,别在本公主面前装无私,本公主才不需要这种虚情假意。”

    宋卿芸给夏之凌敷完之后,便转身也给自己弄了条毛巾,一语不发地给自己也敷了起來。

    夏之凌的性子就是这样,别人给她差脸色看,她会比别人更加泼辣无忌。可是一旦别人冷落她,她的心就会不自觉地软下來,甚至会想主动的去和对方说话。

    所以现在宋卿芸如此,夏之凌就是原本心中再讨厌,也无法真正做到不和宋卿芸说话,反而时不时地往宋卿芸那里看去。

    宋卿芸察觉到夏之凌在偷瞄她,不禁讶然一笑,“怎么了?还不解恨,想再给我一巴掌?”

    ps:元旦将至,每日至少三更奉上,本周也会把《庶女江山》彻底完结,最后祝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14年天天好心情!

    第191章 必须马上离开(加4)

    夏之凌不屑地道:“你们把我困在这里,我就是想打也打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解|岤好让你给我补一巴掌,然后再给你点回去?”

    夏之凌白了一眼宋卿芸,沒有说话。

    宋卿芸突然觉得夏之凌的性子沒有变得那么坏,至少本性是好的,只是一牵连到夏辰贺和太后,夏之凌那仿佛护犊一般得情绪就会上來,然后就会谁也不分得还手回去,只为了保护自己的皇兄和母后,其实仔细想來,夏之凌也不过和他们一样,只是想要保护住生命中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哪怕夏辰贺和太后对别人再差,也始终是亲情至深,对待夏之凌确实是疼爱有加,难为了夏之凌时刻都在帮着他们。

    但是夏辰贺和太后对待外人实属太过狠绝了,如此人控制整个夏连国,他日必定亡国,单是晚丝国的仇,翊女便会非报不可。

    宋卿芸想了一番,还是决定让夏之凌自己决定,便趁着绝尘给太妃娘娘施针的空隙,往夏之凌身旁一坐,缓声道:“我明白,如果哪日太妃娘娘和太后当真反目,你必定会偏帮太后对不对?”

    夏之凌的目光踌躇了一会儿,却还是抿嘴不答,神色变得凝重起來。

    宋卿芸也不在意夏之凌是否有回答,反而更像是说于自己听的,自顾自地继续道:“你站在你母后那边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件事,我想你作为你母后的孩子,有权利知道,甚至是作为先帝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