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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4部分阅读

    冷傲,缓慢起身,金色阳光倾洒在绯红的纱裙,泛着淡淡的光华,气势十足。

    老夫人未曾料到南宫浅妆油盐不进,话都说到这地步,还不退让,一股邪火在胸口乱窜,喉间涌出一股腥味。

    夜王晃动着鎏金扇拍打着手心,皱眉猜测父皇因为什么东西应下这门婚事,也就没有再插嘴,免得到头沾一身腥。

    南宫傲天也是知情人,抿唇不语,半晌才沉声道:“那东西不可能拿来,其他,你要什么在府中取。”

    南宫浅妆眉一挑,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也不是傻子,七彩舍利子绝对是拿不回来,不宰死这一家子都对不住自己。

    “第一,我的婚事自己做主,第二,我要府上半数财产店铺,待我嫁人时,定要十里红妆。”南宫浅妆眼底蓄满千年寒冰,森冷的扫过瞠目结舌的众人,心里隐隐发痛,若他们之前能替她说半句好话,她也不会不近人情。见南宫毅坐不住,立即开口抢先开口堵住他,“南宫将军,你说当值不当值?”

    “你,你别忘了你是南宫家的女儿。”南宫傲天没料到她狮子大开口,想着这些都掏出去,一阵肉痛。

    “店铺我要玄武街的酒楼,布庄,米铺。”南宫浅妆波澜不兴的罗列着。

    “噗——”老夫人每听她说一句,心就像被刀刮一下,喉间腥味翻涌,气得吐血。“不要,不要答应她。”气息虚弱,死死的抓着南宫筱的手,这些都是南宫家的基业,若都拿出去,岂不是空架子了?

    众人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心下一惊,齐齐看向罪魁祸首。

    南宫傲天见南宫浅妆神色坚毅,怕自己再开口,她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忍痛妥协,脸色铁青的点头:“好!”

    南宫浅妆笑了,“谢谢父亲慷慨解囊!”

    老夫人心里顿时痛的一阵阵抽搐,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第十五章 财产争夺

    婚事落下帷幕,南宫浅妆在众人眼中无疑是完胜者,她却并没有多开心,在她看来输的一败涂地,自认疼爱她的娘亲,在南宫家面前选择舍弃她。

    面目冷清的伫立在落妆阁院落前,透过打开的门扉,依稀可瞧见属于她的一切都被撤走,换上南宫筱的风格。

    而她的东西,被扔在旁边窄小的厢房,咋眼一看,宛如一间堆满杂物的储存室。

    “小姐…”碧涵担忧的看着无波无澜,却散发冷意的南宫浅妆,她也没有想到夫人对小姐的态度,在老夫人回府来个大转折。

    “无碍。”南宫浅妆收回淡漠的视线,捂着渐回暖的心房,清晰的感受到有些东西慢慢流失,冷却!

    “小姐,夫人可能有苦衷。”碧涵忍不住替蔡蓉说话,因为夫人是这府上唯一对小姐好的人,只是性子柔弱。

    南宫浅妆摆了摆手,从宽大的袖摆里掏出黄|色平安符,这是她诚心替蔡蓉求的,她发誓她要好好护着蔡蓉,在这异世,无人可欺。

    她一回府,发现她所做的都是那么的可笑!

    “简单挑选一些要用的搬到北苑竹影轩。”垂下眼睫,嘴角挂着嘲弄,转身,扬手扔掉手里的平安符。

    碧涵望着南宫浅妆落寞的背影,咬着唇跟了上去,无人发现在她们离开后,一个黑影出现,捡走了地上的平安符。

    竹影轩,泪竹清脆,细叶疏节,亭亭玉立,清逸而脱俗。

    南宫浅妆背手而立,环视被翠竹环绕的院落,满意的点头,这儿环境清幽又雅致,只是稍稍偏僻,离主院太远,所以才会空着一直没有住人。

    好在院落里东西一应俱全,草草的收拾一番,铺上带来的锦被帷帐,便可以住人。

    刚坐下歇一口气,便远远的瞧见蔡蓉与南宫萧缓步行来,南宫浅妆心一沉,吩咐碧涵备上茶水,静坐等候。

    须臾,蔡蓉进了屋子,抬眼环顾简陋朴素的竹影轩,看着闲散躺在竹榻上的人儿,微微叹气,眼眶湿润的说道:“妆儿,将军府的一切,将来都是你和你哥的,为了勤王,你何必与你父亲置气,日后苦的是你。”

    南宫浅妆不语,凤眸晶亮的盯着蔡蓉,想看清她这时候虚情假意的问候有什么目地。许久,才开口:“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妆儿听着。”

    蔡蓉一愣,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倒是有些难言启齿,侧头看了眼儿子,讪笑道:“妆儿,你一个嫡女怎能住在这僻静小院,娘亲等下安排馨雅阁给你住。”

    南宫浅妆眉头紧蹙,心下确定蔡蓉是为了之前的事而来,若真的心疼她,怎会一声不吭的任由南宫筱霸占她的院子,把她的东西随意扔在厢房?

    “娘亲,这儿比落妆阁旁边的小屋相比,好上许多,馨雅阁我看还是算了,免得日后又得给别人腾地方。”南宫浅妆不咸不淡的说道。

    蔡蓉笑容一僵,不自在的说道:“娘亲是打算等你来在收拾院子,哪知发生这样的事情,妆儿可是在怪娘亲?”

    摇了摇头,南宫浅妆疲倦的闭上眼,最后一丝耐性用尽,眉目清冷的说道:“你若是安排厢房的话,请回吧!”

    “妆儿,你一个女儿家掌管这么大的家业,难免照看不来,正好你哥哥这段时日闲赋在家,你可以交给他替你打理。”蔡蓉尴尬的说出来意,她没有想到南宫浅妆的手段那么狠厉,夺了大半家产,日后南宫萧继承家业,日子就要清苦许多,才会无奈的找她商谈。

    “娘,在今日以前,我认为你性子柔弱,争夺不过其他妾侍,才会忍气退让,讨好老夫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的想法错了,你不是不争,而是不愿为我而争,如若是大哥面临我这般境地,恐怕你不惜与父亲撕破脸,也要抢回属于大哥的东西。”南宫浅妆不喜不悲,淡漠的述说,仿若事不关己。心里却难受的紧,她只是想守着一份亲情就这么难?

    蔡蓉被堵的说不出话,却没有觉得她有错。

    “娘,你不为我争,为我抢,所以我自己争,自己抢,只有真正的握在手心,才会踏实、安心。”说着,南宫浅妆忽而口气一转,眉宇间尽是失望。“知道我为什么要抢这么多?我想看看我的婚事在你们眼里值多少钱!父亲真大方,果真没有让我失望。只是,娘亲,我把自己后半生买断的钱,你也要插一手,你良心过得去么?”

    话落,眼角余扫过南宫萧愠怒的脸,眼眸暗沉,你们为了这个家要牺牲我,那我有何必挂念这一丝情谊呢?

    蔡蓉一愣,这样说来,就是不给了?

    “妆儿,你是我女儿,是萧儿的妹妹,这财产给你亲大哥保管还会亏了你?日后你嫁人,你大哥都会替你打点,何况,你大哥马上要说亲了,总得有体面的聘礼。”蔡蓉说的理所当然,在她看来,南宫浅妆的就是她的,没什么区别。

    “哦?娘是不是想说我的本就是你的?大哥要娶亲关我何事?理应跟父亲说去。”南宫浅妆毫不留情面的驳回,她若是退让,迎接她的便是粉身碎骨!

    “妆儿…”蔡蓉忙不迭的起身,焦急的想要解释,却被南宫浅妆打断。“你们请回,日后无事不要来打搅我。”

    “我…”蔡蓉还想再说,被一旁缄默不语的南宫萧制止,沉声道:“娘,我们走。”

    擦过南宫浅妆时,南宫萧阴鸷的瞪了她一眼,冷声道:“希望你真的能抓稳这笔财产。”

    “这用不着你们担心。”南宫浅妆讥诮的说道,冷眼目送他们离开,视线落在窗外叽喳跳跃的麻雀,心里躁乱,捋了捋微微起皱的袖摆,把南宫傲天给她的地契和银票塞进怀里,叮嘱碧涵在院子守着,翻墙出府。

    望着丞相府几个镶金大字,心里燃起一团火气,俨然把在南宫府的不愉快抛掷脑后,唯一的念头是百里玉那黑心的,那么有钱,居然还要坑她一百两黄金。

    怒气冲冲的从后院翻墙入内,掏出让冷雾给她画的地图,轻而易举的找到书房。

    “嘭!”一脚踹开紧闭的门扉,一眼便瞧见端坐在楠木桌后面办公的百里玉。

    “来了。”

    南宫浅妆跨步进去,面色不善的说道:“你府上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坑我金子?”

    百里玉手一顿,这事不是用暖玉抵销了?

    “你是为银子而来?”

    “不然呢?”南宫浅妆撇撇嘴,本来在受打击后,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只有百里玉,能排难解忧的只有他,正想把钱财让他帮忙打理,可看见那镶金大字,让她瞬间想到过去的那点不愉快,若是都给他了,日后能讨的回来?

    “那块极品暖玉价值连城,算起来你欠我的。”百里玉笑的如沐春风,提醒着南宫浅妆之前的口头之约。

    “我现在被南宫家赶出来了,你先借点银子给我,不然我就把你牌匾熔了兑换银子。”南宫浅妆说得颇有些无赖意味。

    百里玉眼一沉,推开公务,扣着手指问道:“说说你的遭遇,让我娱乐一下,兴许会借银子给你。”

    南宫浅妆气的牙咬咬,随即想到之前的事情,也没心思扯嘴皮子:“我郁闷的发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这是多么让人不爽的事。不过,你虽然黑心一点,却是比我那所谓的亲人好一些,所以找你来喝酒,顺便把我在南宫家捞的银子拿来寄存在你这里。”说着,掏出鼓鼓的一叠,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会私吞我的吧?”

    百里玉挑眉,好笑的摇头。

    “那好吧,暂且相信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加倍还给我。”南宫浅妆不舍的把全部家当放在百里玉手里,吁了口气,盯着窗棂道:“若不是这张脸,我几乎都要相信干娘才是我的娘亲。”

    “幸好你不是,否则师姐的声誉被你毁尽。”百里玉唇一勾,单手支着下巴道:“帮你打理没有好处么?嗯?”

    南宫浅妆不屑的睨了眼,恶声恶气的说道:“百里玉,做人要无私,太抠了,娶不到老婆!”看着他屋子里的摆设,嫉妒的眼睛疼,那么有钱,还想着搜刮她。

    第十六章 我会对你负责!

    月朗星稀,夜色苍茫。

    右相府景澜亭内,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歪斜的挂在石桌上,右手提着酒坛对碰,仰头灌了一大口。

    阵阵清风自湖面拂来,南宫浅妆肩膀抖了抖,左手拢紧衣襟。两颊被酒精熏的绯红,凤眼澄亮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嗤笑道:“亏你还是无涯老人的徒弟,偷听这么简单的事都露出尾巴。”

    百里玉眉头微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八角亭整个倒映在水中,恍然醒悟,所以那次在凉亭与楚慕瑾争执,突然示弱,是在试探他!

    “瞧见了又如何?”清雅的嗓音微微暗哑,略带磁性,如清酒般甘醇。

    “我能把你如何?顶多把你相府洗劫一空,弥补我的损失,幸好你是站在老娘这一边。”南宫浅妆啧啧摇头,若是没有毁容,兴许就让他肉偿。

    百里玉唇边挂着愉悦的笑痕,知她有两个喜好,美色、钱财。

    “听说天之涯有个小部落,虽小却财力惊人,男女皆美貌过人,若是拿到他们流落在外的信物,便可让他们做三件事,是四国垂涎的肥肉。”百里玉慵懒的侧躺在软塌上,望着满地的空酒坛,眸光微闪,一瞬不顺的盯着她腰侧的暖玉。

    南宫浅妆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略微思索,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若单纯的三个条件,四国也不会耗费人力财力去找寻那小部落,肯定有丰厚的诱饵。

    “不会是可以帮助他们四国一统吧!”南宫浅妆不假思索的说道,眼底尽是玩味。

    百里玉微微颔首,只是没有人能找到入口。

    南宫浅妆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玉,真的那么狗血?

    “你不会知道去吧?那信物是什么?”

    “七彩舍利子就是信物,它蕴藏着历代圣女的灵力,在百年前内部遭遇劫难,圣女下落不明,后面的圣女没有传承灵力,洛克部落才会许诺三个条件。”百里玉目光深幽的望着皇宫方向,面具遮掩了他的神色,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南宫浅妆没想到七彩舍利子有这样大的作用,那不是她吃亏了?四国竞相争夺的香饽饽,居然换个渣男给她!

    “走,我要把舍利子拿回来。”说着,南宫浅妆霍然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脚下踉跄的把刚起身的百里玉扑倒。

    南宫浅妆瞬间羞红了老脸,她这方位,这姿势太过尴尬,背脊僵直,一动也不动的保持原状。

    百里玉倒吸口凉气,面色紧绷,垂眸扫过小腹处黑绒绒的脑袋,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部,耳尖微微泛红。

    “你,起来。”百里玉别过头,冷声道。

    南宫浅妆立即跳起来,手上没注意,用了点力,听到抽气声,手足无措的看着双手,恨不得剁了这双爪子,张口结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百里玉神色古怪,想用手揉,缓解痛楚,可南宫浅妆眨巴着眼无辜的看着他,又不好动手。只得咬牙隐忍,等着一波波的疼痛散去。

    良久,南宫浅妆见他纹丝不动,心里有些担忧,刚才的手劲是大了些,会不会被她撞废了?

    一想到此,心提到嗓子眼,内心愧疚泛滥,同情的看着他,紧张的问道:“那个…是好的吧?”本来容貌毁了,这下若是命根子坏了,他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

    百里玉缓过来的笑容一僵,真想扭下她的脑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试,怎知好坏?”百里玉黑着脸反问。

    南宫浅妆没辙了,难不成她找一打女人叫他验货?

    如果真的不行,他里子面子丢尽了,以他的性格不杀了她才怪!

    “那怎么办?”她总不可能以身试火吧?念头刚升起,便被她狠狠掐断。

    百里玉看她瞬息万变的神色,就知她没往好处想,不过,这也挺好,至少她心里愧疚,不会惦记那一百两黄金。

    “就这样吧,以我的名声也难娶妻,只不过断了百里家的香火罢了。”百里玉波澜不兴,让人难以揣测他的内心。

    南宫浅妆心一沉,这罪过大了,古代无后是大不孝,而他却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想到自己以前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

    “这怎么行,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南宫浅妆暗下决心,一定要治好他的命根子。

    百里玉眼底闪过晦暗难明的神色,眉宇间染着清愁,淡淡的说道:“先去皇宫,其他,以后再说。”

    南宫浅妆被他一提点,想想也是,这事急不来,还不如做好当下的事情,兴许洛克部落可以治好‘隐疾’!

    两人趁着夜色潜入皇宫,跟着百里玉轻车熟路的潜伏在御书房屋顶。

    小心翼翼的解开瓦片,南宫浅妆趴在上面往下看,当看到夜王楚慕顷时,抬眼询问百里玉:“你知道他进宫,所以刻意引我过来吧!”

    百里玉不置可否,修长如玉的手指着下方。“先听着。”

    南宫浅妆听到下面声音传来,噤了声。

    “父皇,南宫浅妆是南宫傲天的弃子,不然,何必掏空半个家业,让南宫筱嫁给三哥。”夜王点到即止,这其中的意味要皇上慢慢回味。

    楚南擎沉吟道:“当初朕许诺南宫夫人,怎能言而无信?”

    “父皇,南宫夫人承诺当年条件不变,只是换人。”

    “你怎么看?”楚南擎浑浊的眼闪过精光,随手拿着奏折批阅。

    “儿臣觉得可行,南宫筱受老夫人庇护,而南宫傲天对老夫人言听计从,可用她钳制南宫家。”顿了顿,楚慕顷继续说道:“南宫浅妆自从落马,性子转变了不少,儿臣觉得不该留。”

    “哦?”楚南擎锐利的扫向楚慕顷,辨不出喜怒。

    “儿臣近些日子调查到她与百里玉走得极近,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楚慕顷回想当初南宫浅妆不经意间显露的冷厉,逼得南宫傲天没有退路,这样的人,能说是草包?

    “把她赐婚与右相。”楚南擎自顾说着,便靠在龙椅上,疲倦的揉着眼角,挥手道:“你先退下。”

    楚慕顷凝神思索着那句话,有些许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行礼退下。

    而屋顶上的南宫浅妆却神色冷凝,斜眼睨着百里玉,见他正盯着自己,霎时想到皇帝最后那句话,心里有些怪异,手上没注意轻重,瓦片重重的叠在空隙上。

    “谁!”御书房内传来威严的怒吼声:“来人,捉拿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