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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部分阅读

    自我防卫,勤王受伤是活该?”百里玉清冽的嗓音流泻冻人的冷意,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和勤王交战时,便会看清楚来人,为何打败了,还要踩在勤王胸口?南宫将军置皇上于何地?”

    南宫浅妆嘴角微抽,殴打皇室有罪,但是看在南宫傲天立的战绩,会轻饶,若是把皇上给拉进来,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楚南擎的脸阴沉下来,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转动着拇指的扳指道:“南宫将军有伤在身,洪城治水交给左相,可有异议?”

    “臣没有异议。”南宫傲天心一沉,伴君如伴虎,今夜他确实冲动了,却没想到弄成这样的结局。

    “皇上,边关那边有动静,遭遇吐蕃偷袭,南宫将军手指受伤,恐怕不能上阵杀敌。”百里玉不咸不淡的提议道。

    南宫傲天怒目圆睁,他这是要逼死他!

    “南宫将军,你怎么看?”楚南擎深深的看了百里玉一眼,但不得不说,他帮了一个大忙,南宫傲天声望越来越高,他不得不防。

    “皇上,臣可以上战场!”

    “南宫将军,你带伤上战场,他国会耻笑我雪临国没有能人,全都依仗你才能保国家太平,若是有个万一,皇上也不能承受折损一名爱将。况且,将军府马上有喜事,南宫将军上战场,也不妥当!”百里玉满不赞同,温润的说道。

    “南宫将军,右相说得有理!”楚南擎眼底闪过暗芒,怪南宫傲天不识趣,说到这份上,依旧不肯退让,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忠心!

    南宫傲天忍不住悲凉,皇上的意思他明白,看来早就容不下他,这只是一个可以收回兵权的契机。

    攥紧的手背青筋爆鼓,他奋斗了半辈子,所有的权势地位,因着百里玉几句话化为了乌有,让他怎么能甘心?可又不得不放手,皇上已经对他起疑,难免会治他蓄意谋害皇室的罪名,灭了南宫家九族。

    闭上眼,痛下决心,“皇上,臣有伤在身,恐怕不能训练士兵,愿把兵权上缴。”说着,沉重的从怀里掏出虎符递给楚南擎。

    楚南擎眼底闪过满意之色,微微沉吟:“南宫将军,你为雪临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掌管三军理所应当,既然,你有伤在身,朕就替你保管,待你伤好,再回战场!”

    “臣谢主隆恩!”南宫傲天磕头,气血上涌,眼一黑,便昏倒过去。

    皇上焦急的吩咐参宴的太医诊治,摩挲着虎符道:“三十万大军暂且由左相执管。”

    置身事外的秦舜一听,心底激动,若是执管三十万大军,地位是水涨船高,把女儿抬成正妻也不是难事,何况,做起事来也方便

    “臣唯恐不能胜任!”左相神色慎重,虽然恨不得立即接管,但是场面功夫还是要做。

    “哦?左相一朝元老,政绩朕都看在眼中,没人比你更能堪当如此大任。”楚南擎灰白的眉头微挑,眼底快速闪过一抹阴郁。

    “臣遵旨!”

    话落,皇上的虎符迟迟没有交给他,长乐宫外一片静寂,南宫浅妆有些看不明白了,轻拉着百里玉的衣袖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交代你的事情没办么?”

    “我早就把证据呈上去了,皇上疑心重,在试探秦舜。”百里玉嘴角微勾,接下来这宴会怕是办不下去了。

    南宫浅妆细细思索,瞬间,混沌的脑子清明,楚南擎面对证据只是猜忌,又怀疑是左相政敌捏造,适才有虎符试探的戏码,若是秦舜铁心拒绝,怕是还有救。

    “左相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来人,把左相扣押下去,抄家灭族。”楚南擎面色骇人,手指捏的咔嚓作响,残戾的决策数百条性命。“此事交由右相处理。”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秦舜美梦幻灭,死亡的恐惧袭来,脸色瞬间惨白,瘫软在地,浑身颤抖的喊冤。

    “带下去!”

    这一变故,让众人回不过神来,立即人人自危,特别是左相派,冷汗涔涔的眼观鼻,鼻观心,当成隐形人,生怕牵连到自己。

    ------题外话------

    哈哈,接下来轮到将军府这群贱人了~

    第三十章 吓破胆,反击!

    凄凉喊冤声,余音消弭。

    长乐宫外气氛冷凝,楚南擎不怒自威,如苍鹰般锐利的视线深沉,横扫低垂着头的众人,甩袖道:“摆驾长春园!”

    被皇上那句通敌卖国,吓得魂震九天之外的秦玉贞,霎时回神,纤柔的身子登时瘫软在地,脸色一片灰白,双膝跪地快速的爬到皇帝的面前,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父亲是冤枉的,他对您忠心耿耿,怎会糊涂的通敌叛国,臣媳求皇上彻查,还父亲一个公道。”

    臣媳?

    楚南擎微眯着眼,看着额头磕烂的秦玉贞,鲜血映在地上,如绽放妖冶的玫瑰,极为刺眼。

    “秦玉贞,勤王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宠得你不知分寸,一个小小的妾侍,敢自称臣媳?”楚南擎眼底阴鸷,平缓的话语隐含厉色。在他还未登基前,在南诏遇难时被秦舜所救,秦舜满腹才学,作为他的谋士,登基之后便封为左相。他并没有因为秦舜一心为他而放宽心,秦舜的身份一直困惑着他,以他的才学早该被南诏王赏识,不该在王城下摆摊贩卖字画,正当他打算重新彻查秦舜的身世,一份资料凭空出现在御书房,列举秦舜与南诏宣王水冥赫勾结的证据,并且,附上水冥赫写给秦舜信件。

    心中的猜忌越放越大,他暗中派暗卫监督,发现秦舜的举动有异,才会不动声色的把虎符赐给他,若他还是如当初做幕僚时般拒绝,他定会饶秦舜一命!

    “皇上…我…奴婢不敢,奴婢求皇上开恩,饶过父亲一命。”秦玉贞浑身颤抖的如筛子,惊恐的瞪大眸子,泪水刷刷的滚落,弄花了妆容,偏生还不忘矫揉造作的装成楚楚可怜,显得极为滑稽。

    南宫浅妆看着忍不住皱眉,有些不忍直视,秦玉贞这朵奇葩太具有杀伤力,都快没命了,还装林妹妹,是在考验楚南擎的忍耐力,还是根本没把秦舜当回事?

    楚南擎嘴角微微抽搐,阴沉着脸向后移开几步,避开秦玉贞欲抓龙袍的手,“左相勾结南诏国,并且暗中接待秘密潜伏入京的南诏宣王,从兵部侍郎王显手中拿走布兵图给宣王,这还能作假?”

    秦玉贞难以接受这番话,疼爱她的父亲为人耿直,怎么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

    仿佛受了打击,瞳孔微微涣散,神色恍惚的瞅到南宫浅妆挑衅的笑,眼底涌现一抹光泽,疯狂的恨意啃噬她的心,是她,一定是这贱人陷害父亲,除了她没人与相府结仇。

    “皇上,不是的,是南宫浅妆,是她和百里玉勾结南诏宣王,陷害父亲。”秦玉贞激动的指控南宫浅妆,是了,就是她想要置左相府于死地。

    “秦小…姐,虽然我以前瞎了眼看上你的男人,但是你也不要污蔑我,我一个养在深闺的草包有这通敌卖国的才能,岂会遭到京都百姓鄙夷,你男人厌弃?再说,我父亲可是表了忠心,若真有反派之心,怎么会这么‘爽快’的上缴兵权?”南宫浅妆不以为然的说道,眉宇间隐现一股英气,与妩媚的容貌仿若自成,没有任何冲突,反而增添了几分光彩。

    闻言,百里玉心情愉悦,而跪在地上的楚慕瑾则眼神复杂,嘴角挂着嘲弄,当真是瞎了眼么?

    秦玉贞气得胸膛气血翻涌,憎恶的瞪着南宫浅妆:“你…那些证据是假的,是你们两个贱人捏造的,对不对?”

    “秦小姐是说皇上无能,连真假都分辨不了么?”南宫浅妆弹弹衣裙,看着上面被南宫傲天喷洒的鲜血,呈现暗色圆点,想着这纱裙该是毁了,回去得找南宫傲天索赔。

    秦玉贞惶恐的看着楚南擎,见他黑沉的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指着南宫浅妆尖叫的喊道,“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连滚带爬的起身,癫狂的扑了过去,伸长尖细的手指,想要撕毁那张妖媚刺目的脸。

    是她,都是她,为什么不去死?明明就要死了,就是这张狐媚脸勾走了楚慕瑾的魂,不顾性命的救了她,不但害得自己变成个妾,还陷害秦家灭族,身为她夫君的楚慕瑾也不帮她!

    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她死了,自己就是勤王妃,左相府还是左相府,什么都没变!

    可还没等秦玉贞碰上南宫浅妆的衣角,一根折断的花枝蕴含强大的内劲,刺穿掌心把她钉在红漆木柱上。

    “啊——”尖锐的痛呼声响彻天际,震的众人耳膜刺痛,看着秦玉贞的眼神,皆是厌恶,有些则毫不掩饰眼底的幸灾乐祸。

    “皇上,她疯了。”百里玉闪烁潋滟光华的眸子,隐藏着深处的阴霾,若不是怕牵连到浅浅,他一掌拍死。

    楚南擎深幽的看着面容狰狞,不断咒骂的秦玉贞,稍微松弛的面皮颤动。“拉下去,同罪论处。”

    “不——我不要,哈哈,我是勤王妃,谁敢动我?”秦玉贞发了狂的推开上来抓她的侍卫,不顾鲜血流淌的手掌,毒辣的直视着南宫浅妆,恨不得把她吞了。“贱人,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说着,趁侍卫没有反应过来,快速的拔掉他们的佩刀,冲着南宫浅妆劈了过去。“贱人,你去死。”

    百里玉揽紧南宫浅妆,却被推开,南宫浅妆眼底溢着浅笑,弯身飞起一脚,踹在秦玉贞小腹上,手灵敏的敲在她手臂的麻筋,夺过佩刀,顺势架在秦玉贞脖颈上,冷嘲道:“想杀我?”

    秦玉贞感觉到手一麻,掌心一空,脖子处透着森冷的寒气,立即止步,背脊僵硬的不敢动。

    “哟,怎么不动了?怕死啊?”南宫浅妆嘴角露出残戾的笑,手一抖,秦玉贞藕白的脖颈出现一道血痕。“哎呀呀,不好意思,刚才吓到我了,这手控制不住抖了一下…”说着,刀锋朝下,手一松,噗呲一声,连带整个刀身都没入秦玉贞肩胛,鲜红的液体如泼墨般染红亮黄|色衣襟。

    秦玉贞脸上惨白如纸,想要呐喊,可被点了|岤,牙关死命的咬紧唇瓣,肩膀处蚀骨的痛让她无暇顾忌嘴上咬破的肉。

    南宫浅妆拔出佩刀,一脸的惊讶之色,随后,眼底眉梢染着满满的笑意,清亮的凤眼满是无辜,“我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破胆了,没拿稳刀,秦小姐不怪我吧?来,我们继续。”

    话落,南宫浅妆看似把刀往后挥去,抗在肩膀上,却把秦玉贞的衣服划破,滑落在地,浑身只穿蓝色肚兜和裘裤,如花似玉的脸正中间血肉翻飞。

    “唔唔…”秦玉贞吓得肝胆俱裂,眼底一片血色,喉咙里挤出咽唔乞求声,她知道错了,不该招惹南宫浅妆,可后悔已经来不及。

    “别怕,你不是要杀我么?现在轮到我还击了!”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招惹她的人,在她没有彻底泄愤前,连死都是奢求!

    从怀里掏出匕首,挑断秦玉贞的手筋脚筋,拿出莫问用不死人的蛊培育的‘销魂散’散在手腕伤口,看着伤口慢慢的腐蚀,一盏茶后才露出一小截的白骨,眸子闪过一抹暗色。销魂散其实也是一种被分解的小蛊虫,食人肉,啃噬的时候蚀心的痛伴随着酥麻,极为销魂。

    点开秦玉贞的哑|岤,一阵痛苦又销魂的压抑声从嘴里溢出,众人脸色苍白的看着南宫浅妆,暗下决心,一定不招惹这魔头。

    静谧的长乐宫只余下喘着粗气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忽而,楚南擎阴冷声响起。“南宫浅妆,你可知罪!”

    ------题外话------

    秦贱人不会死得轻松的,啦啦啦,水烟儿收拾了一个贱人,亲们给力点收藏吧~剩下的咱们可劲的折磨~

    第三十一章 烂桃花

    楚南擎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秦玉贞,骤然捏紧了转动的扳指,浑浊的眸子愈加深沉难测。

    南宫浅妆握瓶的手一紧,想着自己莽撞了,在这个时候能耐,绝对不是好现象,至少楚南擎对她重新定论。

    但,想到秦玉贞对前身的所作所为,看着她痛苦的想死而不得,心里一阵痛快!

    “皇上,恕臣女愚昧,不知犯了什么错。”管他呢,反正做了也做了,即使她收敛锋芒,老皇帝也视她为肉中钉,欲除之后快。说不定今日这一举动,让他有些顾虑!

    “皇宫违禁带利器行走,擅自处理罪女,你可知罪!”楚南擎满脸怒容,看着秦玉贞手臂被白色如灰粒一般的东西啃食掉一小指结的肉,露出森森白骨,脸色越发难看,她果真应了预言!

    “皇上,匕首是勤王殿下救我时给我自保,而至于她,那我完全是正当防卫,失手伤了她,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诸位,他们都听到了。”南宫浅妆无奈的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难道皇上遇到刺客,站着不动,等着别人杀么?还是皇上仁慈,叫侍卫救驾时,让侍卫不伤刺客,完好无缺的把他们扔出宫?”

    众人汗颜,南宫浅妆这番理论看似无理,却找不到辩驳的词句,可说她是正当防卫…那也不至于把人折腾的要死不活?

    楚南擎头顶仿若笼罩了乌云,脸色阴郁的可怕,怒叱道:“强词夺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女只不过是一介草民,生杀夺予大权掌握在皇上您手中,要杀要打一句话,需要那些个理由么?”南宫浅妆摊手,清冷妖媚的脸上透着一抹讽刺,楚南擎是极为爱惜名声的帝王,最不喜百姓说皇室以权压人,被她这一激,即使气的半死,也断然不会惩罚她,只会事后找人暗杀。

    楚南擎自上位以来,何曾被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硬生生咽下喉间的腥甜,指着地上气息孱弱秦玉贞,赤眼道:“正当防卫会毒辣的挑断手筋,弄些污秽之物折磨人?”

    南宫浅妆受教的点头,恍然大悟的说道:“多谢皇上提点,臣女日后会学皇上大气的作风,下次定会找人灭了得罪我之人的九族报仇,而不是小家子气折腾她一个。”话落,看到老皇帝气的脸色涨成猪肝色,心里乐翻了,他是气糊涂了,才会跟她讲理,找个合理的罪名拿下她!忘记他是一国之君,即使胡乱按个罪名把她剁了,在座的也不会多说一句。

    百里玉柔和的勾动她的手指,让她适可而止,否则老皇帝撇下面子,两人还要多费些功夫。

    “皇上,浅浅在替本相审问罪人,逼她托出嫁入勤王府的目的,是否还有余党。”

    楚南擎缓了口气,蓦然听到百里玉的话,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翻腾,恨不得叫人把这两人拖下去砍了,可碍于百里玉的生生咽下这口恶气,怒不可遏道:“限期半月捉拿同党,否则提头来见!”

    “皇上,左相一脉根深蒂固,本相有权无势,恐怕不能完成重任。”百里玉璀然的目光悠悠扫过皇帝手中的虎符,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南擎肺都快要气炸了,却又莫可奈何,左相蛰伏雪临国多年,牵扯甚大,不是他一人之内能解决的了,若放任,后果难料,在这四国动荡之际,他不敢冒险,一挥衣袖,把虎符扔在百里玉手中,“十日内!”

    百里玉颔首,楚南擎也没有兴致摆宴,挥散众人,坐上步撵准备离开,却被南宫浅妆一句话,气的热血上涌,一掌碾碎座驾。

    “皇上,宴会虽然没办成,但是她们的花都毁了,只有我的花完整无缺,此次比赛理应是我胜出,皇上今日龙体欠安,赏赐和三个条件先欠着。”说着,南宫浅妆把花递给陈公公,不顾楚南擎眼底的凶光,继续道:“三日后是我两大喜之日,皇上不忍让我独守空闺,所以会给百里玉假期吧?那么案件一个月之后给你回复。”

    未等老皇帝回答,百里玉手揽在南宫浅妆的纤腰,朝宫外飞去,远远的听到轰塌声,陈公公尖细的嗓音喊着——

    “皇上,您没事吧?”

    “快,传太医——”

    南宫浅妆脸埋在百里玉胸膛,哈哈大笑,耳边一热,便听到百里玉说道:“多笑几声,回去后,想好怎么解释。”

    得瑟的笑戛然而止,南宫浅妆恍然忆起百里玉之前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眼巴巴的看着他泛着银光的面具,“那个…我也是来不及…”

    “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心里,这次我亲自教你。”百里玉轻柔的语气有些淡漠,南宫浅妆却听出里面隐含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