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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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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癖好当成命根子

    南宫浅妆内心无比愧疚,当初她不小心撞坏他命根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对他负责,可此责任非彼责任,她只是负责找神医替他医治好!

    如今,可攸关她的自由,于是想狠心的点头,可百里玉被黑衣女子唤走,临走也不忘把她写的休书揣怀里。

    这是…答应了么?

    南宫浅妆喜上眉梢,望着这满室的红,觉得格外刺眼,想另找一间房,却发现她对相府不熟,无奈之下,只好抱着被子躺在软塌过了一宿!

    “小姐,快醒醒。”碧涵推开门进来,看到独自睡在软塌的南宫浅妆,一阵惊愕,可想到还有要紧事,也就赶忙唤醒南宫浅妆。

    “唔…”南宫浅妆伸直僵硬的腿脚,睁开眼,一阵迷糊,“碧涵,怎么这么早?”

    “小姐,昨日您和姑爷成婚,今日按理说要早起敬茶,可姑爷无父无母,也不用这些礼数,但是夜王殿下大清早的来了相府,说皇上让小姐和姑爷进宫面圣!”碧涵忘了眼整洁的床铺,有些为南宫浅妆忧心,昨日洞房小姐没有和姑爷睡一起,可是会被笑话的。

    “嗯,百里玉回来了?”南宫浅妆打着呵欠点头,心里想的是百里玉无父无母怕也是假的,如若不然,莫忧说的夫人是谁?

    “小姐,姑爷昨晚没在府中?”碧涵惊呼,难不成姑爷心里没有小姐?

    南宫浅妆瞪了碧涵一眼,叫那么大声,被有心人知道,麻烦大了。“他回来了?”

    “姑爷在前厅招待夜王。”碧涵点头,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可看到南宫浅妆紧绷着的脸,噤了声。

    南宫浅妆招呼碧涵给她梳妆,她倒要看看狗皇帝让夜王传话有什么用意,她不相信狗皇帝还没查到夜王找暗妆阁暗杀的事!

    睨了眼镜中女子为人妇后梳的发髻,微微蹙眉,伸手把金钗拔掉,放下青丝,随意的绾个起来。

    “小姐,使不得,您还梳着未出阁女子的头,会失礼。”碧涵慌手阻止南宫浅妆的动作,小姐本来就不受宠,若是这样随性,岂不是更不招姑爷待见?

    “碧涵,小姐昨日就把百里玉休了,以后别叫姑爷。”南宫浅妆有些不悦,百里玉也不是心里真的有她,估计之前不愿放她走,只不过料到今日皇上召见,或者顺便戏耍她!

    “小姐,这怎么行,要是传出去,您就变成恶妇了,哪里还嫁得出去?姑爷难怪生气走了,小姐你就跟姑爷好好说说。”碧涵像看怪物般盯着南宫浅妆,自古以来,都是男休女,如今,小姐倒好,把姑爷给休了,回到将军府,哪还有小姐的立足地?

    “嫁不掉就不嫁,百里玉也该庆幸,他开了先例,是雪临国…不,全天下第一个被休的男人,应该感到荣幸!”南宫浅妆不以为然,若是她看上百里玉,这婚结的还说的过去,可为什么结婚,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即使暂时没有分开,总有一日也会散了。

    碧涵对南宫浅妆的言论不认同,在她古板的思想中,女子就是依附男子,小姐只不过不知其中厉害关系,才会做出糊涂事,正要劝说,可看到门口那抹翩然而至的白,吓得张口结舌:“小姐…姑…姑爷…”

    南宫浅妆扭头看着门口的男人,眉头一挑,听到了?

    百里玉恍若未闻,逆着光,徐徐走来,颇有几分仙人之姿。“昨夜,左相在牢里服毒自尽,待我赶到时,浑身溃烂,辨不清面目。”

    南宫浅妆眼底有些讶异,他在向她解释?

    “嗯,你怀疑是左相潜逃,牢里的那具尸首,是他人乔装?”

    “还在调查中。”百里玉口气淡然,俨然不想多说,深邃的眼底蓄着复杂的光芒:“有些事,你迟早会明白,如今,时候未到。”

    南宫浅妆一怔,指的哪些事?他的身份么?

    “收拾好了么?我们进宫去。”百里玉见她困惑,也不打算说得太明白,何况,他的身份也确实太过复杂,一时难以说清。

    两人坐上马车,后面跟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夜王,一同进了宫。

    陈公公早已在玄武门候着,看到南宫浅妆轻哼了声,殷情的招呼着百里玉。而百里玉始终抿着唇,闷声不吭。

    南宫浅妆见状,眼皮子一跳,这太监莫不是还记恨她没给赏银的事?

    “陈公公,我们是同道中人,都有一样的癖好,把它当成命根子,所以你也别记恨我。”南宫浅妆想了想,当初陈公公讨要赏银,很隐晦的表达,估计还是抹不开脸,说的太直白不好,于是婉转的说出来。

    可陈公公一听,脸色青阵白阵,恶狠狠的瞪了南宫浅妆一眼,跺着脚,鼻孔朝天的哼一声走开。

    南宫浅妆一时摸不着头脑,迷惘的看着百里玉,见他眼底流光转动,不自在的说:“你戳到陈公公的痛处。”

    闻言,南宫浅妆眼珠子一转,立即明白,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前方的陈公公,陈公公被她盯得发毛,背脊挺得僵直,心里暗想:这该死的南宫浅妆,咱家定要到皇上面前狠狠告她一状!

    几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金銮殿,勤王和楚梦璃早已到了,南宫浅妆看着楚梦璃依旧蒙着薄纱,露在外面的杏眼微红,蓄着泪水,定是跟皇上说嫁错人的事。

    “大胆,见了本宫和皇上还不行礼?”高坐上,端坐着高贵风韵的女子,粉红玫瑰紧身薄纱上衣,裹着嫩黄|色抹胸,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金丝软烟罗束腰,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丰盈,妩媚勾人。

    南宫浅妆在脑海里搜索,得知她便是尚书乔裕的妹妹愉贵妃,也是楚梦璃挂名的生生母亲,在后宫圣宠不衰,自皇后被废打入冷宫后,她便一方独大,执掌凤印,虽然未正式册封,吃穿用度与皇后的待遇无二。

    大约是楚梦璃换夫失败,道出是自己动的手脚,愉贵妃会争对他们也是正常。

    楚梦璃和勤王明面上是亲兄妹,但无人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昨日拜堂成婚,便是皇室一大丑闻,更成了民间笑谈,即使与她无关,楚梦璃也会把罪名迁怒到她身上。

    “愉贵妃娘娘恕罪,臣妇看到梦璃公主与勤王一同来很惊讶,在想勤王妃和驸马为何没有来朝圣敬茶。”南宫浅妆垂头说道,遮掩住眼底的光华。

    “伶牙俐齿!你怎会不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本宫今日也有耳闻丞相夫人昨夜的‘风姿’!你可知罪!”愉贵妃最后两字咬字加重,盛怒的拍着凤椅,想到女儿委屈的哭诉,还有尚书府新娘失贞成了丑闻,都是因为这小贱人,让她怎能不怒?

    第四十章 行了周公之礼,你也要?

    楚南擎脸色阴郁难看,却没有阻止愉贵妃刁难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自然把楚南擎眼底的探究看的明白,他想知道暗妆阁与她有没有关系,夜王买杀手暗杀,是不是她放的烟雾弹,迷惑他对夜王下手。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自己到底在百里玉心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勤王娶错人,梦璃公主嫁错人,是否是她在暗处推动,有怎样的目地!

    “贵妃娘娘也说是道听途说而已,皇上昨日主持我与右相的婚礼,定会知道缘由,我从小便于勤王定下婚约,痴痴念念一心为他,可痴情错付,伤心之际,遇到百里玉,在这天朝,他是唯一待我好,没有目地的人,我感动的嫁给他,谁知道在拜堂的时候出现闹事的,被我戳破他在外面养野女人的事,恼羞成怒的在合卺酒里下毒,幸好我在气头上,把酒杯砸了,不然恐怕今日就是丧事了。至于愉贵妃娘娘说的昨夜风姿,是怎么回事,恕臣妇愚钝不知。”南宫浅妆不卑不亢,明媚的小脸上愤怒与怨恨交织,说到最后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楚南擎垂眸深思,具有威慑力的打量着南宫浅妆,分辨她话里的几分真假。

    “朕听乔公子说了你在黑风楼的事,浅妆你可有话说?”良久,楚南擎转动着扳指,阴沉的说道。

    “皇上,这右相夫人心肠歹毒,您可不要轻饶。”原本被南宫浅妆驳了脸面的愉贵妃一听,娇媚的缠上去,挽着楚南擎的手臂撒娇。

    南宫浅妆微不可见的抖了抖,这一大把年纪当众卖萌腻歪,真是…有够受不了,可看到狗皇帝眼底的冷意柔了下来,南宫浅妆浑身翻起鸡皮疙瘩,原来狗皇帝好这口!

    “昨儿个我与百里玉吵架,便离开了相府,出门闲逛,无意间听到乔公子把新婚妻子送到黑风楼贱卖,我心里一惊,当时在想,那乔公子可够胆,居然把当朝公主卖到低等下贱的地方,没有把皇上放进眼底,更把他贵妃姑姑置于何地,好奇的去了,可看到是家姐被绑在台上贱卖,我便买下来,管事的交给我,她居然想杀我,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南宫浅妆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耸肩摊手说道:“难道我玩死自己的玩物也犯罪?”

    愉贵妃恨极,气的胸口急促起伏,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得楚南擎眸光倏然一暗。

    “狡辩,既然你说是救你姐姐,那为何那般歹毒害了她?”愉贵妃见她四两拨千斤,撇的一干二净,反而还把尚书府给拖下水,恨得想掐死南宫浅妆,紧捏着凤椅的金色指套抓出几道浅显的抓痕。

    “贵妃娘娘,是我没有表述清楚,还是你个人理解有问题?我都说了是正当防卫,加上乔公子也说人不能带走,只能在里面,我想家姐是清高孤傲之人,定然不会甘愿受辱,所以为了了了她的心愿,我只好做个坏人,给她解脱。”南宫浅妆眼底碎着璀璨的亮光,沾染着点点笑意看向面色稍稍扭曲的楚梦璃说道:“不过今早进宫听到一些关于勤王和梦璃公主的传言,与昨夜的事联系到一起,难不成是真的?”

    “你…”愉贵妃被南宫浅妆讽刺的面红耳赤,正要怒斥,被怒喊声打断。

    “南宫浅妆,本宫素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歹毒的把把本宫与南宫筱互换?是不是你见本宫往日对右相有情,才会记恨上我,与南宫筱联手陷害本宫,最后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楚梦璃想到父皇之前的话,绝望至极,早把矜持礼仪抛掉,变得面目可憎,歇斯底里的尖叫!

    南宫浅妆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摇头,叹口气说道:“都说了与我无关,若真要追究责任,也是乔公子,我倒想问问家姐怎么得罪他,以至于在她脸色烙下奴印,为何截舌卖到黑风楼,即使是我杀了,皇上和愉贵妃也没有理由定罪,相信各位也知道黑风楼的规矩。”顿了顿,南宫浅妆脸色微沉,眼底蓄满寒意,如两柄冰箭射向楚梦璃,冷厉的说道:“至于你们为何嫁错人,我想该问问你们自己,公主下嫁抬轿的人我不可能插手,而轿子又没走错,只是你们两在途中换了轿子,而你不愿意的话被人敲晕,那么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拜堂,何况,公主至始至终清醒的坐在轿子中,如果不是你愿意,谁能逼迫你下轿换夫婿?”

    楚梦璃神色大变,脸色刷的惨白,惊惶无措的望向高坐,求救。

    “还是说,公主密谋着什么?”南宫浅妆紧绷着脸,步步紧逼。

    “够了!”一直沉默的楚慕瑾厉声喝道,目光复杂的盯着南宫浅妆说道:“你不用这般对梦璃,这件事怎样,你心底很清楚,如果你是想报当初我有眼无珠的仇恨,对着我来便可,不必牵累无辜之人。”

    南宫浅妆骤然收紧了手指,视线冷沉的看向楚慕瑾,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她报复他?

    “楚慕瑾,我不知你哪来的自信,我为何要报复你的有眼无珠?还有,什么叫牵累无辜?不要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一个渣渣装好人叫个不坏的人不要干渣事,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就算事情是我做的又怎样?如果他们没有心怀鬼胎,会中计?”南宫浅妆一阵鄙夷,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坐不住的愉贵妃,勾唇笑道:“何况,不是我做的。”

    楚慕瑾心中一痛,就像有一张细密的网包裹住心脏,不断的收紧,收紧,勒的他无法呼吸,割破血肉,鲜艳的血从无数道细缝渗透而出,熨烫他的五脏六腑,痛彻心扉。

    从来不曾发觉,原来一句话,一个表情,就可以伤的那么彻底,那么,她当初是否承受着他现在所感受的痛?

    悔恨的闭上眼,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只怪他醒悟的太晚…不…猛然醒悟,楚慕瑾眼底闪过炙热的光。

    “既然你不愿嫁给右相,那便嫁给本王,梦璃公主嫁给右相,正好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关我什么事?”南宫浅妆眼底波澜不兴。

    “南宫浅妆,你别不识好歹!”愉贵妃听到楚慕瑾的建议,心中怒火缓和,虽然不甘没有整死她,为了梦璃也不得不妥协。

    心底对愉贵妃的态度转变诧异,绝对是她留着有用,那么对谁有用?这样想着,心里蓦然清明。

    南宫浅妆冷笑。“昨夜我与百里玉行了周公之礼,你不介意?”

    第四十一章 和亲漠北

    洞房了?

    不,不是的…楚梦璃难以置信,脸上惨白的倒退几步,眼眶蓄满晶莹,一副哀怨的模样,仿佛百里玉背叛了她!

    楚慕瑾充满期待的眸子里闪现痛楚,错愕的看着南宫浅妆,确认没有幻听,捏紧拳头,冷沉的看向一袭白衣的百里玉,杀意骤显,他不爱她,为何要占有她?

    而高坐上的楚南擎则若有所思,眼底诡谲。

    南宫浅妆把众人神色尽收眼底,见楚慕瑾久久不语,愤怒的死盯着百里玉,明媚娇艳的脸上尽是嘲弄,“勤王,可要想清楚,娶了我,对你日后可没什么好处,你愿意被人指着鼻子骂,让人在暗地里戳脊梁骨?”

    “妆儿,我以前糊涂,现在明白心意,你不用骗我。”楚慕瑾心里存着侥幸,认为南宫浅妆为了以前的事在为难他。

    “骗你作甚?”南宫浅妆挑眉,心里止不住的冷笑,“勤王嘴上说爱我,在得知不是处子,便失望了,这样的爱,可真廉价。”

    楚慕瑾脸色微变,有些犹豫,他明白自己对曾经厌恶的南宫浅妆有了好感,想到不能拥有她,心里绞痛,但真的要娶她,她又不是处子,日后争夺皇位也会困难,毕竟,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是不干净的女子,何况,他心里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看到她眼底的冷然与嘲讽,脱口道:“我可以许你侧妃之位。”

    南宫浅妆噗呲的笑出声,明眸忽闪,“侧妃呀,你当我是傻子么?放着好好的正房不做,跑去当妾?”

    楚慕瑾一急,想要解释,可楚梦璃一听南宫浅妆拒绝,扑上来抓着南宫浅妆的手,低声哀求:“我求求你,嫁给瑾哥哥,你不是很爱瑾哥哥么?瑾哥哥不嫌弃你是破鞋,你就把我的玉还给我,我让母妃向父皇求情,赦免你杀了南宫筱的罪。”

    “梦璃公主,我虽是破鞋可比你这绿茶婊吃香,他要,我便要烧香拜佛的嫁?别忘了,楚慕瑾是我南宫浅妆扔掉不要的!还有,黑风楼的规矩是送进去拍卖的人,不论死活,皇室亲属都不得干预,论起罪来,我倒要替家姐向尚书府要说法,好好的女子贬为贱奴,当真欺压我将军府无人么?”南宫浅妆说到最后,话音一转,冷肃的挥开楚梦璃的手,正好瞥到楚梦璃尖细的指甲闪耀着幽蓝的光,心中凛然,低头睨了眼被抓破的袖子,白嫩的肌肤泛着黑气,殷红的红唇微弯,露出邪佞的笑。

    “皇上若要问罪,便拆了黑风楼。”百里玉伸手抓着南宫浅妆受伤的手臂,暗中摸上药膏,寒声道:“公主声誉已毁,正好漠北欲和雪临交好,皇上可让公主下嫁漠北,结百年之好。”

    楚南擎扫过那紧握的手,眸子闪过满意之色,目光淡薄的看向楚梦璃说道:“朕会让尚书府给将军府一个交代,梦璃错上花轿,实属轿夫之过,不日便前往漠北和亲,巩固百年邦交。”

    “皇上…”

    “父皇…”

    楚梦璃与愉贵妃同时惊呼。

    楚梦璃跪在地上,泪水湿了面纱,磕头道:“父皇,儿臣不要嫁到荒蛮之地,儿臣宁愿下嫁尚书府,求父皇收回成命。”

    “梦璃!”愉贵妃脸色大变,厉声呵斥:“你不要再惹你父皇生气,嫁进尚书府是不可能,京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