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12部分阅读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12部分阅读

    ,掉出来时,它明显闪烁着琉璃光芒,一眨眼功夫,到他手上就变成调色板了?

    “你瞧。”百里玉不做解释,撩起柔软滑腻的袖摆,里面也是花花绿绿一片,南宫浅妆哑口无言,不可置信的用手摩擦,手指也沾染少许,在月光下,闪烁点点荧光。

    “奇了,你怎么会有染料?”南宫浅妆眼底闪过奇异的光,古代的染料太差,全都是布庄染布的色料,气味刺鼻,而百里玉这些,手感细腻,在光感下会出现彩虹光,附带着清新淡雅的香味。

    百里玉见她转移视线,轻松口气,幸而她不知七彩舍利子背光失彩,与普通珠子无异。“还记得七彩琉璃花么?用它的花蕊碾碎涂染在上面,便可。”

    南宫浅妆颔首,拨弄着七彩舍利,选择相信他。

    “天牢…那老人有说些什么?”百里玉掌心骤然收紧,眼底一抹忧愁闪过。

    “他说我活不过十八岁,是在解开禁制的情况下,如若不然,我只能活到十五。”南宫浅妆不想对他隐瞒,他问,她答。

    离她十五,大约还有半年,来这几个月,阴谋诡计不断,活得很累,真当要殒命时,莫名的有些不舍。

    “唉,水鹤那个骗子,不是说要娶我么?现在魂影都没看见一个,若我是他的妃子,南诏王会替我解开禁制吧?再不济,余生和个美人度过,也值了。”南宫浅妆小声的嘀咕,老人给了她一块令牌,心里总是难安,多个宣王多个保障。

    百里玉眼一沉,她还想着那个男人?

    “后悔了?当初可是你施计把他连夜赶回南诏国。”百里玉眉梢染笑,嘴角微弯成勾,泛着冷意。“宣王喜爱美色,天下皆知,你后悔还可以追过去,他会勉强收你填房。”

    “不用,他太风马蚤了。”南宫浅妆果断拒绝,不知百里玉的心思,误打误撞合了百里玉的心意。

    百里玉心情愉悦,望着沐浴在月光下,红衣妖娆的女子,凤眼亮如星火,丰满殷红的唇撅起,煞是迷人,百里玉心神一动,倾身,薄唇覆上娇艳欲滴的唇瓣,柔软香甜的触觉,让他情难自控的伸舌撬开南宫浅妆的贝齿,试探的勾着她的舌头,见她没有抗拒,小心翼翼的轻允,舌头嬉戏交缠,撩动对方心弦。

    越到最后欲罢不能,伸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加深火热缠绵的吻,直到两人不能呼吸,百里玉才不舍的放开。

    看着被他亲吻过,泛着水光莹润的唇瓣,眸色一暗,微微别开头。

    南宫浅妆抱怨着,忽而眼前一黑,薄凉的唇印上她的,心里惊讶,根本来不及反应,待她慢慢回神,在百里玉青涩的挑逗下,心里升起陌生的异样,忘记了挣扎,直到…她觉得肺里憋闷的要爆炸,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正要推开轻薄她的男人,对方先一步放开。

    一得到清新空气,南宫浅妆微喘着大口呼吸,慢慢恢复过来,看着百里玉诡谲如海的眸子,跳跃着火焰,适才反应他们刚才…接吻了!

    “你没发现我嘴里有异味?”南宫浅妆木着脸,冷冷的问道。

    百里玉心一沉,看着她凤眼氤氲着水雾,朦朦胧胧,媚眼极为勾魂动魄,白皙的脸上难得的染着女子的娇羞,不禁眸子深邃幽暗,喉结滚动。

    “天牢阴暗,腐臭味熏鼻,我查找入口,无意间看到一锭金灿灿的金子,一时忘了在哪里捡的,兴奋的当即放到嘴里验真伪,放在怀里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是在一具腐烂的尸体上捡的,上面爬满了蛆虫。”南宫浅妆垂眸,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继续道:“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你一吻,湿濡滑腻的触觉,让我想到尸体上蠕动的蛆虫,怀里揣着的金子,感觉会咬人。”

    说着,南宫浅妆脸色煞白的掏出一锭金子扔了,蹲在地上干呕了一声。

    百里玉回想吻她时的腥臭味,憋红的脸一变,仿佛听到催吐交响曲,胃里的波涛汹涌,再也忍不住,铁青着脸吐了一地。

    南宫浅妆得意的扬长而去,叫你丫的占老娘便宜,恶心不死你!

    ……

    南宫浅妆偶然间得知百里玉胃口不大好,有严重的洁癖,这一回合终于扬眉吐气一番,在百里玉撕心裂肺的干呕中酣然入睡。

    半梦半醒间,门扉拍得震天响,南宫浅妆睡眼惺忪的起床,披上外衣开门。

    “主母,主子呕了一晚,黄水也吐的干净,汤药净身了一整晚,一直趴在木桶干呕,不肯起身,您看…”莫问一脸焦急,主子一回来就端着盆子呕吐,身子都搓蜕皮了,在呕下去,估计都要吐血了。

    南宫浅妆一怔,没想到这么严重,也有些担心,赤着脚跑到隔壁房间,想也不想的冲到屏风后,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她差点崩鼻血。

    百里玉搭在浴桶上,美玉无瑕的背暴露在外,南宫浅妆一览无遗,身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滴滴滚落水里,晃着一圈水晕,如柔软无骨的手心一般抚摸着那细腻泛红的的肌肤,南宫浅妆抿了抿唇,视线上移,如墨的发丝倾泻半掩面,恰好挡住她看到正面。

    心神一动,鬼使神差的挪步上前,几乎要虚脱的某人听到动静,伸手摸索着面具,警告道:“你别过来,否则,你吃了蛆虫,我也会要了你!”

    南宫浅妆被他隐含厉色的话拉回神,看到自己要做什么,羞赧的止步,转身,别开头。“那个…我担心你昏倒了。”

    百里玉没有听到脚步声,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一阵失落。

    “无碍,你出去等着。”

    南宫浅妆稍稍迟疑,转身出去,吩咐莫问去守着百里玉,坐在外面等着。

    “怎么这么虚?”南宫浅妆心底微微揪痛,看着百里玉单薄的身子穿着宽大的底衣,在莫问的搀扶下,更显弱不禁风,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恶作剧,竟让他吃了苦,一时同情心泛滥,自责的说道:“对不起,当时开玩笑的。”

    百里玉目不斜视的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下不为例,你这次就原谅我吧?”南宫浅妆听着他沙哑的咳嗽,气息弱了几分,本就白皙的脸庞几乎透明,挠头说道:“你肯原谅我,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豪言一出,悔恨万千,南宫浅妆被压榨的忆起当初豪迈,想自抽嘴巴。

    不知道她第几千次咒骂百里玉,当初他吐到虚弱是真,但没虚弱到她所见的那地步,都是百里玉黑心的为了引起她同情装的。

    “浅浅,茶水太热。”百里玉慵懒散漫的嗓音,幽幽传来。

    南宫浅妆捶着酸痛的手,终于知道‘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那次恶整百里玉,她被奴役了三天,快当成狗使唤。

    伺候吃喝穿,还要苦逼的陪睡,晚上容忍他的爪子到处乱吃豆腐,还不得有怨言,第一次她怒骂,百里玉悠悠的来句:“吐得太虚,手控制不住抖动。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愿意就去隔壁,我顶多一个人睡做恶梦,吐几口血罢了!”

    南宫浅妆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捶胸顿足,呕出一口血来。

    默默的斟茶,吹冷,送到百里玉手上。

    百里玉浅笑着接过,浅啜一口,推开,“太淡了,我想吃燕窝。”

    南宫浅妆握拳,我忍!

    “算了,熬碗鱼汤,火候小,熬出||乳|白色。”

    南宫浅妆牙齿磨得‘咯咯’响,极为瘆人。

    “等等,我饿了,鱼汤太久,还是燕窝。”

    “老娘不伺候了,你爱吃不吃!”南宫浅妆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百里玉放下书卷,迷惘的看着南宫浅妆,狭长的眼有些委屈:“我想补补元气,你过门好些日子,都没有回门,我这一病给耽搁了!”语气有着自责。

    南宫浅妆的硬气,被他自责的话击溃的荡然无存,归根究底是她的错,害他亏损了身子,还耽误他上朝处理公务。

    百里玉见她这摸样,良心发现,拍了拍床沿,“坐这来,肚子饿了么?”

    突如其来的温柔耳语,南宫浅妆有些不适应,防备的看着他,确定没有坏心眼,一屁股坐过去。

    百里玉勾起她微乱的长发,手指卷动,一顿,手指一转,辫成细小的发辫,混迹在散发间,似乎上瘾了,接连辫了几条。

    “行了,玩你自己的。”南宫浅妆拍开百里玉的手,垂眼睨着胸前的发辫,虽被散发覆盖,依旧一眼便能寻到。忆起他专注的模样,仿佛那一刻,眼中只有她,脸颊微微发热,问道:“今日宫中有什么事么?我听到敲钟声。”那晚那么大的动静,朝中大臣大概都惊动了,但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么?

    “左相一脉尽除。”百里玉眸眼深深,让人揣测不了他的心思。

    “楚慕瑾把玉玺偷盗的罪名,扣在左相一脉?”南宫浅妆一点即通,想到楚慕瑾叹了口气,他那个人给她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简直就是没品的渣男,如今,倒像是脱胎换骨,有向好人发展的趋势。

    “嗯,先皇今早驾崩,庄妃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儿继位,楚慕瑾为摄政王。”百里玉眼眸破碎出浓郁的墨色,纤尘不染的白衣,仿若裹着一层黑色。

    嘴角挂着冷笑,楚慕瑾果真铁血,认清了自己的心,手段雷霆,怕楚南擎下旨铲除浅浅,便把还能拖上些时日的楚南擎杀掉,背上弑父的罪名。

    浅浅若得知,怕是对楚慕瑾态度再恶劣,再不喜,也心怀内疚,对他印象改观,而自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这一步,走的真妙!

    “楚梦璃呢?”她费尽心思爬上楚南擎的床,为的是不和亲漠北,如今,这颗乘凉的大树倒了,她下一步,怎么走?勾引楚慕瑾?

    “先帝驾崩前,楚慕瑾把楚梦璃送往和亲。”心思缜密,排除一切对浅浅有威胁的人。

    “狗皇帝不会是因为她的女人远嫁,被气死的?”迟不死晚不死,楚梦璃一走,后脚跟着挂了,真是情深。

    百里玉看着南宫浅妆眼里浓烈的讽刺,嘴角微涩,那一切都是楚慕瑾安排,若先帝驾崩,楚梦璃便要停留在宫中。

    百里玉但笑不语,随口提道:“明日回门。”

    “为什么回门?我都休了你了。”南宫浅妆快速的反驳。

    “我没有同意。”百里玉半垂眼睫,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像刷子一般杂而不乱。

    “你见过休妻的,妻子不愿就不休么?”南宫浅妆嘲弄的说道,凭什么男人不要女人丢弃便是,女人不要男人,还要经过允许?

    “你不会不知道楚慕瑾对你的心思,他如今碍于你嫁作人妇,倘若知道我们和离,他会对你放手?他的身份也不同往日,你能抗拒?”百里玉挑眉,浅啜着茶水等南宫浅妆的反应。

    南宫浅妆恼怒,被这男人吃的死死的,她怕什么都一清二楚。“记住,不是和离,你是弃夫!”

    百里玉执起南宫浅妆藕白柔荑,笑意深深。“是,妻主!”一举一动间有一股淡淡的温馨宁静的气氛在两人间弥漫,好似岁月静好。

    ……

    看着百里玉提着大包小包,南宫浅妆眼睛疼,这个败家子,稍稍示意就好,运一车来,也不见得人家记得你的好。

    几日不见,南宫傲天不复以往飒爽英姿,憔悴不少,南宫浅妆浅笑嫣然的说道:“怎么,爹好像看到女儿来很失望?”

    “混账,怎么跟你爹说话?”靠在门边上的老夫人,淡淡的扫过那一堆礼品,眼底露出嫌弃,想到大婚时礼单上罗列的珍品,又是一阵心绞痛。

    “我叫你一声爹,是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们的父女情,早在那晚断的一干二净。”南宫浅妆对老夫人的话置若罔闻,看到南宫傲天眼底的怒火,一字一句的说道。

    南宫傲天也希望如此,不是碍于百里玉手中的兵权,他早早闭门不开,还用吃她的瘪?心里翻腾的怒火触及到她眼底凝结的寒意,顿消大半,冷哼一声,甩袖进府。

    南宫浅妆跟着进府,转身,对上老夫人阴暗的眼神,清丽的说道:“老夫人是在等勤王还是乔公子?”

    “你…”不咸不淡的话戳到老夫人痛处,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筱儿上错轿,嫁错郎,让将军府丢尽了脸面,这下作的东西赶尽杀绝,害得筱儿惨死,如今,更是到她面前挑衅,看到那张笑脸,老夫人格外的刺眼,一袭妖冶的红衣,她仿佛看到上面流动着筱儿的鲜血。

    “南宫浅妆,会有人来收你,老天爷会来收了你,你又没有梦到筱儿向你索命,她是你姐姐,你也下得了手,还有没有人性?”老夫人悲恸的戳着拐杖,眼底慢慢的痛色,筱儿是她一手带大,最是亲近贴心,人人都说重男轻女,在所有孩子中她最喜爱的小辈是筱儿,那苦命的孩子,原以为会幸福,回京却断送了生命。

    白日她亲手送上花轿,晚上便听闻到噩耗,她一病不起,今日才稍稍有起色,碰上这下作的东西。

    “老夫人,您还活的好好的,再怎么也轮不到我。”说着,南宫浅妆踱步走到老夫人跟前,轻声说道:“还记得那年在乡下,我七岁,南宫筱八岁,大冬天,天空飘着雪花,荷塘结着薄冰,南宫筱把我推下去,锥心刺骨的冷水浸湿一身冬衣,灌进我的口鼻,大声呼救,你赶来,拉着南宫筱嘘寒问暖,不顾在荷塘垂死挣扎的我,若不是二叔,恐怕我早就死了。记得救上来,我嘴里还在吐水,神志模糊,你拿着藤条扒光我在雪地里抽打,洁白的雪被染红,你说我该不该恨?”

    南宫浅妆眼底涌出温热,替前身心疼,遇上这些冷血的亲人。不,或许他们有热血,有人性,但不是面对她。

    “你的理由是什么?因为我掉下水惊吓到南宫筱,因为我掉下去,没有替南宫筱摘荷叶,你就差点要我的命。”微微阖眼,逼回泪水,话音一转,厉声问道:“南宫筱处心积虑抢我夫婿,联通他人谋我钱财要我的命,你说,该杀不该杀?”

    过去种种,数不胜数,南宫筱的死,比起前身受的苦,轻得太轻。

    “你已经下去,顺手替筱儿摘片荷叶有什么问题?”老夫人脸色灰白,被南宫浅妆的凌厉的眼神吓住,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嘴上感激二叔救你,转眼就要了他女儿的命,当初就该淹死你这白眼狼,免得作孽!”

    南宫浅妆低笑,渐渐的笑的眼角溢出泪花,好一个已经下去,顺便摘一下,她当初奄奄一息,在冰水里挣扎的力气也无,屏息在荷塘沉浮,老夫人都无动于衷,究竟心要硬到什么程度,才能亲手扼杀一个孩子?

    “二叔的血脉,我自然会留着。”南宫浅妆疲惫的揉捏着鼻梁,不打算和老夫人争执,转身看到百里玉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她,时间之于他,仿若静止,恍然间,南宫浅妆心中只有四个字:一眼万年!

    蓦然,手腕被抓住,坚硬的指甲划伤她的肌肤,细微的刺痛让南宫浅妆不悦蹙眉。

    “你说什么?”老夫人不可置信,浑浊的眼锐利的逼视,质问道:“你再说一遍!”

    “多少遍都一样!”南宫浅妆甩来老夫人的人,任由百里玉揽着腰去竹影轩。

    老夫人只觉当头一棒,打得她晕头转向,比听到南宫筱的噩耗还要备受打击,她放掌心疼爱的孙女,不是亲生的?

    一股热流冲上头顶,踉跄的后退一步,笔直的倒在地上。

    “南宫筱已死,你这般说也死无对证。”到了竹影轩,百里玉提着碧涵准备好的热茶,斟了一杯茶递给南宫浅妆,听到她和老夫人的谈话,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吃得苦受的痛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她只是个引子。”南宫浅妆嘴角露出残佞的笑,平静的湖里投下一枚石子,便会荡起波澜,府上亦是,南宫傲天是有名的孝子,不管是空|岤来风,还是有根有据,他都会按照老夫人的命令行事。“这得多亏你!”

    南宫浅妆难得的夸赞百里玉,大婚时百里玉嘴碎的一句话,已经在南宫傲天心里埋下一根刺。她这次推波助澜,事半功倍!

    “你要做什么?”百里玉皱眉,与她的身份有关?

    “明日便知。”南宫浅妆高深莫测的说道,因为现下还欠东风。

    百里玉一脸困顿,就在这时,碧涵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忧色,关切的说道:“小姐,国公府二小姐和三小姐在夫人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