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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39部分阅读

    碎出一抹冷笑,讽刺的说道:“水卿衣,曾经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百里玉有妻有儿,你还死心塌地跟着他?大度的把别的女人为他生的孩子认作儿子,你不恨么?”

    水卿衣诧异,原来楚慕瑾把孩子当成百里玉儿子了?

    “为何要恨?”水卿衣翻了翻白眼,一副看白痴的模样望着楚慕瑾,忽而忆起他曾经在无罪释放自己,把他皇弟流放封地,心里内疚感激他,可后面种种,让她觉得当初的想法太过可笑,兴许他本来就是为了皇位救她除掉他皇弟。

    “水卿衣,你心真狠,为何百里玉有三妻四妾你愿嫁,朕却不可?”楚慕瑾满心满眼的不甘,她本就该属于他。

    “因为你是楚慕瑾!”水卿衣冷笑的说道,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楚慕瑾,前身爱他如痴,得到的是算计,凌辱,丧生马蹄,他有何资格得到前身的爱?

    楚慕瑾心里划过痛楚,就因他是楚慕瑾,所以不可么?

    “我竟不知你恨我到如此地步。”

    “楚慕瑾,看到你我就想扭下你的脑袋当蹴鞠踢,皮扒下来做一面锣鼓,待我南诏铁骑踏破雪临国,我会亲手敲响胜利的锣鼓。”水卿衣心中冷笑,他恨饮她血,她亦恨拆他骨,没有什么比这对他更残忍。

    楚慕瑾望着她清亮的眸子黑如点漆,揉碎一地星光,不禁望进她眼底,痴了,醉了,恍然回神,心底涌出浓烈的恨!

    “嫁给我为后,我便放了他。”楚慕瑾单手高举着孩子,冷冽的目光似要将水卿衣射穿。

    “你还没有睡醒么?”水卿衣面上平静无波,心底却是翻起了巨浪,眼角余光死死的盯着楚慕瑾高举的手。

    “水卿衣,你没得选,不愿嫁给朕为后,朕便摔死这野种!”楚慕瑾的目光紧紧的锁住那一抹红,燃烧着他体内的恨、怒,把他的血液炙烤的,见她紧紧的抿唇不语,冷笑一声,手一挥,孩子朝半空抛掷,化成一道弧度,直线坠落。

    水卿衣心口一紧,飞身甩出红绫卷向孩子,不曾想红绫被楚慕瑾用软件斩断,见他欺身而来,水卿衣心提到嗓子眼,避开他朝孩子而去,就在她要抓住坠地的孩子时,楚慕瑾拉扯住她的手臂,微微一滞,就这一滞,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掉下去。

    “嘭!”血液溅洒一地,孩子一动不动的面部朝下。

    水卿衣喉咙发紧,呆滞的望着慢慢被鲜血浸满衣袍的孩子,不断的摇着头,不愿接受这事实。

    楚慕瑾见水卿衣愣神,反手扣住水卿衣的双手,点住|岤道,打横抱起,冷凝的说道:“水卿衣,为了你朕可花了不少心思,你放心,到时候我们成亲,一定会邀请百里玉观礼。”

    水卿衣湛蓝的眸子仿若染上一层血雾,滔天的恨意席卷着她的神经,寒冷如冰的说道:“楚慕瑾,你太卑鄙!”一个孩子也不愿放过!

    “衣衣,你的手段我不及一分,若不这么做,你会束手就擒?”楚慕瑾太了解水卿衣的能耐,即使她武功不及他,但是也有法子逃生,他只要她片刻失神,便可。

    “楚慕瑾,我就算没有对你下手,你缺德事做了这麽多,也会断子绝孙!”水卿衣毫不掩饰对他的憎恶,后悔当初没有一刀了解了他。

    “衣衣,你嫁给我,我便会有后。”说着,火热的坚挺顶着水卿衣的腰身,见她身子蓦然僵硬,低低的笑出声:“衣衣,你若早点答应嫁给我,便不会有这麽多事发生,当初为了你我弑父,把对你不利的人赶尽杀绝,可你为何就是看不见我的好?”

    “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你所做所为全都是为了那一把龙椅。”水卿衣嘴角露出自嘲,眼底闪过悲伤,若百里玉知道孩子没有保住,该会如何的发狂?

    楚慕瑾柔和的面膛瞬间冷若冰霜,紧紧的箍住水卿衣,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了皇位?你可知我为何要夺位,那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掌握大权,才能把你从百里玉手中抢回!沦落到如今这一地步,全都是你逼我,即使你那般待我,我依旧不舍杀了你!”

    水卿衣抿唇,缄默不语,楚慕瑾是一个疯子,她说再多都是浪费唇舌,还不如想办法逃走。

    “衣衣,你就死了这条心,我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筹码给摔死?”说着,楚慕瑾便打了个收拾,隐匿在黑幕中的暗影闪身而出,手上抱着的赫然是与百里玉有八分相似的君尘枭。

    水卿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看着地上的孩子,心底百味陈杂。

    “我虽然掌控生杀予夺大权,只对付不听话的人,在你看来我是个疯子,却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他只是个夭折的孩子!”楚慕瑾好似看透水卿衣的心思,吩咐暗影把孩子收拾妥当。

    水卿衣眼底蒙上一层水雾,身上的寒意似要冻结成冰,望着夜幕之上的残月,冷硬的说道:“既然抓了我,便把孩子给放了。”

    “你好逃走?”楚慕瑾嗤笑。

    水卿衣闭上眼,不愿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终究是她疏忽了,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瞧见孩子的正面,苦涩的一笑,百里玉那货虽然整治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可很有远见。

    “衣衣,我们来做个游戏,若是百里玉真心爱你,那么我便放你走,若不是,你要心甘情愿嫁给我为后。”楚慕瑾望了一眼烧红半边天的宅院,蓦然神色一变,打了个手势,暗影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而去。

    水卿衣好似听到笑话一般,置若罔闻。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子一松,水卿衣跌落在地上,睁开眼,望着四周都是陡峭的岩石,万古荒山,无一点绿。

    转头,便看到几米处高耸入云的刀山,尖利的石块,被雨水冲刷成片片薄利的刀片状山石,锋利刺骨。

    君尘枭被捆绑在其中的刀石上,心中凛然,冷厉的望着楚慕瑾说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衣衣,我只想把百里玉从你心头抽出来。”话落,楚慕瑾换上铁底靴,抱着水卿衣踏上刀岩,用麻绳捆绑住,拿着丝绢塞着水卿衣的嘴。

    片刻,风尘仆仆的百里玉寻着踪迹赶来,看着被捆绑在刀岩的一大一小,心口紧缩,右手覆上胸口,那灼热仿若未消退,依旧熨烫着他的灵魂。

    “暗帝,朕给你选择,带走其中一人。”楚慕瑾缓缓的踏步行至百里玉跟前,冷笑道:“时辰不等人,绳索断裂,其中一人便会掉下去。谁人都知闽城死亡湖,南诏枯骨岩,北苍食人海,东陵万火山。虽说死亡湖传言被打破,不知这枯骨岩会不会也是传闻?”

    百里玉紧紧的攥着手心,冷峻的望着那一抹火红,毫不犹豫的朝她而去。

    水卿衣拼命的摇头,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刀岩之下的埋伏,楚慕瑾压根就没打算让百里玉活着回去,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哇——”忽而,孩子的哭喊声传来,百里玉的脚步一滞,眼底闪过挣扎。

    第十四章 醉酒猝死?

    响亮的哭声被凌厉的风声吹散在耳旁,看着百里玉步伐停顿,难以抉择,水卿衣心跳如擂鼓,希望百里玉不要过来。

    可她明白,这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再一次牵连他,浑身被无力感紧紧的包裹,勒的她要窒息。

    看着楚慕瑾脸上刺眼的笑,水卿衣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恨不得将他焚尽。

    忽而,脑子里灵光闪动,想到苍焰真经里的第五层,可以冲破|岤道,虽然她现在只练到第四层,冲破|岤道有点难度,可看到百里玉深深的望着她,眼底闪过某种坚毅的决定,跨步朝君尘枭走去。

    水卿衣死死的咬着唇,不断的默念着口诀,看到他步伐越来越快,水卿衣唇瓣飞快的蠕动,就在百里玉走到崖边之时,水卿衣‘噗呲’一声,喷洒出一口鲜血。

    百里玉脚步一顿,紧攥的掌心被指头划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渗透出,看着君尘枭身上的绳索因他的挣扎割破一根,飞身踏在刀岩上,一支利箭射断君尘枭身上的绳索,百里玉顾暇不了身后铺天盖地的杀气,几十支朝他后背射来箭羽。

    水卿衣看着利箭即将要射穿百里玉,心仿佛要跳出来,登时封住的|岤道一热,气血朝头涌去,溢出一口鲜血,挣断绳索,飞速抓着百里玉的手臂,防止他坠落,一手挥动着红绸,卷起箭羽朝埋伏在下的黑衣人射去。

    “噗——”利箭刺破肉体的声音,黑衣人坠落下去,锋利的刀岩从后背贯穿前胸,死状极惨。

    水卿衣嘴角露出邪佞的笑,一缕殷红顺着嘴角,滴落到衣襟口,脚踏在刀岩上借力把百里玉甩上崖,水卿衣射出几枚铜板,凌厉的射出割断吊着黑衣人的绳索,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水卿衣脸上的笑意加深,不顾脚底被刀岩划破的上,足尖一蹬,跃上崖,便瞧见楚慕瑾与百里玉打的难分难舍。

    “玉,你让开!”水卿衣眸子里蓄满寒冰,她与楚慕瑾的仇,该是时候有个了结。

    百里玉稍稍犹豫,总是退开身,温雅的叮嘱道:“小心些!”

    水卿衣颔首,面若覆霜的盯着楚慕瑾,仿若要将他凌迟。

    “衣衣,我还是小瞧了你!”楚慕瑾冰封的眼底晦暗难明,未曾料到她竟能冲破|岤道。

    “楚慕瑾,小瞧一个人的代价,往往都很惨烈,尤其是小瞧了我。”话落,水卿衣不再废话,掏出怀里的匕首,对着楚慕瑾的胸口刺去,在他面前虚晃,脚下飞速的转动,快的只让楚慕瑾捕捉到残影,眼花缭乱。

    水卿衣瞧着楚慕瑾随着她的转动,跟着无意识的转圈,转的头晕目眩,脸上露出残忍充满狠意的笑,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胸口刺下去。

    “噗!”利器刺破骨肉声,温热的血液溅满一脸,水卿衣不给楚慕瑾任何反击的机会,手上用力,匕首更深的没入楚慕瑾的胸膛,运气内力把他步步逼到崖边。

    水卿衣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隐忍的攥紧拳头,压抑住体内翻涌的气血,她强行冲破|岤道,封存在体内的雄厚内劲为她所用,才会让楚慕瑾毫无招架之力,也消耗不掉,损了内脏。

    “楚慕瑾,你这么喜欢这里,我便成全与你,让你永世落居。”水卿衣湛蓝的眼变得通红嗜血,提脚踹在楚慕瑾的腹部,快速的扯掉他腰间象征身份的玉佩,眉间胭脂痣妖冶异常,邪魅的笑着如恶魔的看着楚慕瑾不可置信的模样直直坠落!

    火红的裙裾在狂风中飞舞,脚下一连串殷红的脚印,如盛开的曼珠沙华,妖娆刺目。

    百里玉收紧臂弯里的孩子,担忧的看着站在崖边纤弱的身姿,仿若下一刻,便会随风归去。

    “唔…”喉间腥甜势不可挡的冲出牙关,水卿衣弯身捂着嘴,鲜红的血液,滴滴被风吹落崖底,如滴滴血泪,挥洒在矗立不朽的刀岩上,染上点点斑驳的红梅。

    水卿衣撕下半截衣袖,背对着百里玉擦干净,素手一扬,火红的飘飞,水卿衣摇摇欲坠的转身,面色苍白,眸底的懒散不耐敛去,情深缱倦的笑望着百里玉说道:“这一次,是我救你!”

    百里玉心紧紧的揪痛,看着她苍白的随时要倒下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朝她伸手走去。

    “换我守护你。”

    “好!”水卿衣娇媚的笑容灿若桃李,白皙染血的手放入百里玉手心,纳入他怀里,温柔的说道:“玉,我困了,你要好好守着我,不要我醒来是被雪临那帮乱臣贼子给抛下枯骨岩底,陪楚慕瑾那狗贼做伴。”

    百里玉眼里有些涩意,看着这样的她,他宁愿她没心没肺的活着,至少她是开心的。

    “好!”百里玉嗓音暗哑,望着她的睡颜,紧了紧她塞进手心的玉佩,抱着一大一小离去。

    ……

    南宫浅妆睁开眼,望着火红色帷帐,混乱的思绪归拢,霍然坐起身,脚上因她动作太大,撕扯到伤口,传来钻心的痛。

    蹙眉看着包裹成粽子的脚,微微虚了口气,枕着手臂倒在枕头上,侧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内殿,想着她这次昏睡了多久,百里玉有没有事,雪临国的随臣有何反应。

    试探的运力,那股雄厚的内劲探不到,她不知道那日怎么会突然爆发,可后遗症太厉害,心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冷雾!”水卿衣试探的喊着,猜测冷雾是否守在门口。

    果不其然,殿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不一会,冷雾紫色身影闪进殿内,眼底闪过喜色:“主子,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

    水卿衣摇头,闭着眼回想着崖上发生的一切,轻声问道:“百里玉和孩子如何?”

    “主子,孩子病重,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大主子等不及您醒来,连夜带着孩子去了神医谷。”冷雾想到孩子身上一片片的疙瘩,脸上潮红,头发都烧的有些微黄,微微心疼。

    水卿衣点头,百里玉脚底也受了伤,估计顾不上包扎了,摸着床头的玉佩,微微一怔,他把东西留下了?

    “主子,皇后娘娘来过一趟,您未醒便离开了,召见了宣王。”冷雾觉得皇后很奇怪,明明该与令贵妃敌对才是,可她们之间的气氛很诡异,不像敌人,亦不像朋友。

    “更衣!”水卿衣眉头一动,坐起身,睨了眼脚上的伤口,觉得她这辈子注定是无法平静,肆意江湖。

    既然,她不动,那些人也想方设法的下套让她跳,何不化被动为主动?

    “主子…”冷雾忧心忡忡的看着水卿衣受伤的双脚。

    “冷雾,我不能等了,也等不起了,若不主动出击,只有坐以待毙,我不想尝失去的滋味,所以要把握时机。”水卿衣下床,咬牙忍受着脚底板传来的痛楚,这点痛与百里玉承受的太轻太轻,若都受不起,何以与他比肩?

    “主子,大主子让您好好休养。”冷雾规劝,主子的脚上太深,若又破裂,一时难以痊愈。

    “不用多言。”水卿衣铁了心,她本来想要在南诏站稳了脚再动手,如今看来等不得了,想到那日赫连雨抓住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找人盯着赫连雨!”

    那日去太白楼,她一找到三楼,便不见赫连寻的踪影,可桌上的茶水依旧冒着热气,俨然是前脚刚离开,若是如此,她来时定会在楼下遇到,若说是她没注意错开,那么小二的话让她确定赫连寻在躲她,特定叮嘱小二有人来问便托出太傅府的消息。

    心里冷笑,若太傅府有人找赫连寻,摆明是想暗中联手对付她,岂会明目张胆,弄得人尽皆知?

    她不明白赫连寻为何躲她,但希望他是真的撇清了与太傅府的关系!

    水卿衣特地换好一身大红宫装,略上淡妆,一步一步轻缓却坚定的朝御书房走去。

    门口的小德子公公瞧见长乐公主脸色苍白的缓缓行来,裹着白纱的脚被血红侵透,触目惊心,连忙小跑着进去通报。

    水卿衣看着虚掩的门扉,直接推开进去,看到高坐之上的水澈与水千鸢,目光坚定的踏进殿内,走至殿中央。

    “衣儿,你快坐下。”水澈看着水卿衣脚上一片血红,惊得霍然站起,布下高阶,扶着水卿衣坐下。

    “父皇,衣儿有事与你相商。”水卿衣惨白着脸推开水澈的手,笔直的站立在殿中央说道:“父皇不答应,衣儿就长站不走。”

    这是她唯一的契机,利用水澈对她的关爱。

    虽然他曾说过南诏可以让她为女帝,可有些话总归只能听听,不能往心里去。何况,水芊鸢与她好似不在同一条展现,不赞同她掌握权势,有她在水澈耳边吹风,很多事情都不利于她。

    “衣儿,你有什么事情父皇都答应你,别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水澈看着她脚上的鲜血依旧不断的晕染淡淡扩散的血痕,心里揪痛,这丫头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父皇,你过往说的话,可算数?”水卿衣冷肃的问道,目光直直的盯着水澈,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父皇的话对你何时都起效。”水澈看着这个与爱人长得一个模样的女子,有怜惜、有愧疚、有疼宠,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她跟前,弥补十五年的空白期。

    水卿衣苍白失去血色的唇微扬,清浅的说道:“父皇,南诏江山能者居之,儿臣想要与父皇分忧,奈何身为女儿身,可正是如此,因着受尽父皇宠爱,阴暗角落里的蛆虫蠢蠢欲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