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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0部分阅读

人了么?

    想到此,电光火石间,傅浅荷想到了之前殿内的阴风,贱人,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

    既然她的清白已毁…神色狰狞的望着傅恒,眼底蓄着浓浓的杀意。

    傅恒心底一颤,惶恐的说道:“小妹你冷静,这一定是误会,你让我进宫药倒水卿衣,可是我喝酒的时候昏倒了,怎么到这里也不知道,和你…我还以为是水卿衣。”

    话落,大殿内的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全都屏息望着散发着煞气的水澈。

    “傅爱卿,子不教父之过,家事都治理不好,太傅一职,恐怕你不能胜任。”水澈冷的如冰渣的话语响彻大殿,争执的浑然忘我的两人,惊诧的看过来,一时才想起他们被撞破。

    连滚带爬的滚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们是被冤枉的。”

    傅浅荷恨不得把傅恒抽筋拔骨,连那小贱人都对付不了,反倒诬陷了她,不说她未成亲行这苟且之事,足以让她身败名裂,更遑论对象是她的亲大哥,绝对是死路一条!

    “皇上,臣教导无方,还请皇上降罪。”傅成眼底满是阴毒,心底暗骂这两个不成器的,关键时刻闯出这一段呃大祸,若不是需要他们,恨不得把他们给灭了。

    “念在傅家栽培几代帝王,罚处俸禄一年。”水澈心里想着又节省了一笔银子,可看向傅恒,眼底的杀气骤显,虽然他对水卿衣那丫头心怀不满,可在不济,也是他的女儿,当着他的面说要迷晕,置他威严与何地?

    “至于傅恒、傅浅荷,祸乱宫闱,拉出去杖毙。”水澈口气淡漠,仿若谈论今日的天气。

    傅浅荷浑身一颤,脸色灰白,梆梆梆的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青紫,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们是被陷害的,求皇上明察。”

    “对,皇上,我们是被陷害的,今日草民进宫,是代小妹给公主赔罪,公主设宴款待,喝酒喝着草民不醒人事,睁开眼便…就是你们看到的一幕。”傅恒一个激灵,想到他才刚刚挤入王都贵族圈内,起了不轨之心,便要丧命,哪里甘心?

    何况,上的还不是个稀罕货!

    “太医院院使何在?”水澈沉吟,随即说道:“既然你们说是中药,那么朕就给你们申冤的机会。”

    闻言,傅浅荷一怔,脸上的血色褪尽,她可没有中药,而她大哥却是中了药的,若是查出来,岂不是变成她不知廉耻的勾引亲生大哥?

    会被沉塘的!

    不…不要…

    看着渐渐走近的太医,傅浅荷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抬眼向傅成求救,可看到傅成眼底的警告,紧紧的咬着唇,难道她就要死了么?

    忽而,绝望的呃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双手在身上摸索,可光溜溜的身子,哪有毒药?

    怔愣间,手腕被握住,吓得傅浅荷猛地跳起身,甩开手腕上的手臂,放声尖叫:“不——”

    众人看着反应激烈的傅浅荷,神色各异。

    冷静下来,傅浅荷适才发现之前是傅恒握着她的手,斜眼看着众人的表情,心一沉,渐渐的冷却,此时,心底恨毒了水卿衣。

    若不是她,自己便不会唆使大哥进宫,也不会失身给大哥,沦落到这一步,而这些人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那个贱人叫来的。

    “傅小姐可是哪里不适?”水澈阴冷的扫过傅浅荷,倒是没料到她想要勾引百里玉,眼底闪过鄙夷,瞬间想到当年傅琴也使用过这勾当,嘴角泛着冷笑,果然是血脉低贱,做的事情也是一样的贱不可挡。

    “我…我没事。”傅浅荷无措的摇头,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怎样脱身。

    “还是先给太医把脉。”

    “先给大哥看看。”傅浅荷连忙说道,能拖一刻就拖下去。

    陈太医花白的胡须抖动,眼底闪过厌恶,探手给傅恒把脉,确实是中毒的现象,蹙眉说道:“皇上,傅公子确实中了毒,不过已经慢慢的失了效。”

    “给傅小姐瞧瞧。”

    傅浅荷猛地抬头,看着水澈那洞悉一切的眼眸,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想到明日的大事,父亲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硬着头皮给陈太医把脉,陈太医花白的眉头越蹙越紧,把了几次,摇头说道:“傅小姐脉象虚了点,惊吓过度外,其余正常。”

    ‘轰’大殿霎时炸开了锅,这就是之前傅公子所说的,他妹妹勾引他!

    看着众人讽刺,轻蔑,鄙夷的目光,傅浅荷紧紧的攥紧掌心,尖利的指甲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滴落在地板,都毫无所觉。

    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便是她这辈子玩了。

    忽而,她看到地上有一点阳光的影子,霍然抬头,便看到屋顶上一袭红衣的水卿衣,眼底露出蚀骨的恨意。

    此时,这贱人的心里很得意吧,她身败名裂,甚至性命不保,心里正在嘲笑她吧?

    恨,如疯涨的水草,勒的她的心都要窒息,如一块巨大的石块压着胸口,喘不过气来。恍惚间,她听到耳边有父亲的求情声:“犬女、犬子,祸乱宫闱,犯了天大的错事,皇上念在傅家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饶过他们一命,为傅家留下血脉,微臣愿告老回乡。”

    傅成蓄满阴霾的眸子朝大臣中使眼色,众人犹豫一番,随即三三两两的人从队伍中走出,跪在地上求情:“皇上三思。”

    水澈眼底掀起暗涌,好一招以进为退。

    思虑间,便听到门口的响动声,只见水卿衣眉目冷清的走进来,看着殿内的情况,惊讶的说道:“傅公子不是出宫了么?怎么出现在绯月殿?”

    傅恒看着水卿衣眼底滑过黯然,心口一滞,疑惑的想道:真的不是她?

    细细的打量水卿衣的神色,见她的模样确实不像作假,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被仇家半道劫持了?还是…精光一闪,难道是百里玉?

    越想越觉得如此,床上的人本该是百里玉,可后面却变成了他,一定是百里玉搞的鬼!

    “公主,草民也不知怎么回事。”傅恒心里焦急,他可不愿意水卿衣误会他。

    傅浅荷见那贱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喉间涌出腥甜,强压下,才没有喷洒而出,可转眼瞧见傅恒急急解释的样子,心中冷笑。

    “父皇,虽然他们做了伤风败俗的事,可傅公子是儿臣的客人,还望父皇看在儿臣的面上,饶他们一命。”水卿衣真挚的开口求情,水澈心底的弯弯道道她怎不知?压根没打算处理这两兄妹,若是他要整治,还会让太医把脉?

    傅浅荷难以置信,这贱人耍什么花招?

    傅恒则心底开心,公主心里一定是有他的。“谢谢公主替草民求情。”

    “衣儿,你让父皇…”水澈一脸为难的看着水卿衣,眼底的深意不为外人道也。

    水卿衣看着水澈那模样,真想冲上去把他给踩扁了,然后甩手走人,可傅恒既然死不了,对她还有用,这个人情定然要讨要了来。

    “父皇,你要多做好事积阴德。”水卿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水澈脸一黑,抬手正要叫人把这两人拉下去乱棍打死,却听到水卿衣继续道:“父皇要的东西不在儿臣身边,你亲自去和你女婿说说。”话虽说的豪迈,水卿衣心里可在滴血。

    水澈略微思索,见水卿衣的模样,显然没有诳他,摆手说道:“既然有公主求情,便饶你们一命。”顿了顿,水澈看着傅恒眼底的精光,继续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傅爱卿,你说如何处置?”

    “臣恳求皇上杖责二十。”傅成心知没有受点罪,是出不了宫,这是惩罚他儿子想要染指水卿衣那贱人的罪。

    “傅爱卿如此说,朕也不好不罚。”水澈挥手,让人带下去。

    傅成气的差点吐血,明明是他说要惩罚,如今,倒成了自己求着惩罚孩子,低头谢了恩,望着水澈一干人等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狰狞。

    ……

    水卿衣回到紫苑殿,便瞧见莫问焦急的来回踱步。

    “又有何事?”水卿衣疲倦的揉着太阳|岤,躺在软塌上,觉得这几日做戏引他们入局,着实费心神。

    “主母,主子是真的中了药,现在人昏迷不醒,浑身跟个火炉似的,您快去救救他。”莫问头一次跪在地上乞求水卿衣,这两口子这几日闹得他心底不安,好不容易太平,主子又犯病。

    “你该找太医。”水卿衣不冷不热的说道。

    莫问真想把水卿衣敲晕给带走,直想喊祖宗,这几日与主子冷战,是给安插在宫殿内的眼线看,如今,撒下的网已经收了,为何还在闹别扭?

    “主母是要属下给主子送个女人去解毒?”莫问哭丧着脸问道,若他真的随便选个女人去,主子醒了,一定会拍死他。

    水卿衣心一沉,想到绯月殿并没有看到百里玉的身影,眼眸里的点点亮光逐渐黯淡,那货真的中药了?

    “他在哪里?”水卿衣坐直了身子,沉声问道。

    “主子在玲珑阁。”莫问松了口气,终于答应了。

    水卿衣身影一闪,立即出了宫,到了玲珑阁五楼,看着紧闭的门扉,深吸了口气,她知道,今日不管百里玉有没有中毒,只要她踏进这条门,肯定会被拆吃入肚。

    紧了紧手心,推开门,走进黑暗的卧室,伸手不见五指,透着丝丝阴冷。

    四周静谧,极为诡异的安静,让人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水卿衣浑身一个哆嗦,攥紧了手中的衣襟,缓缓的朝床边摸索去,靠近时,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微微一怔,适才想起莫问说百里玉中了药,想到等下会发生什么,心头一阵紧张,周边阴冷的空气,仿佛变得燥热。

    还不等她回神,手腕一紧,被床上的人大力一带,便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紧接着身子一重,百里玉炙热的身体仿若一团火,将她给包围住。

    “百里玉…”水卿衣心头慌乱,揪住百里玉的衣襟。察觉他微微一顿,随即俯身下来,水卿衣敏锐的发觉他沐浴过,身上的气息很干净,透着淡淡的莲香,极为醉人。

    忽而,思维反转,水卿衣把之前脑子里想的话倒转过来,发觉了问题所在,若是百里玉中了药,怎么会沐浴等着她来解毒?

    瞬间,一团怒火自心头窜起,没好气的重重把百里玉推开,恼怒的说道:“你中了药?”

    百里玉轻笑,带着蛊惑的声线道:“嗯。”

    听他无耻的应了,水卿衣忍无可忍,脸上有一瞬的狰狞,低吼道:“胡扯!”

    “真的。”百里玉俯身把水卿衣圈住,双手撑在两侧,上身没有贴着水卿衣,低着头轻咬着水卿衣晶亮莹润的唇瓣:“中了你的毒。”

    水卿衣一愣,还未回过味来,身子一凉,纱裙已然被百里玉粗暴的撕开,抛洒在地上,火热的唇咬着肚兜绳子,用力一拉,便断裂开来,朝一边下滑。

    水卿衣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胸口,却被百里玉快速的抓住,低头轻咬着她的指尖,含糊的说道:“很美。”

    ‘腾’的一下,水卿衣的脸绯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火烧火燎。

    百里玉的吻湿热而灼烫,与他的呼吸一样,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越来越急促。微凉的手掌轻缓有力,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酥麻,使水卿衣控制不住的颤栗。

    火热的吻渐渐下移,烙下专属他的印记,水卿衣抑制不住的低吟,本挣扎的双手软了下来,揽着百里玉精壮的腰。

    “浅浅…”暗哑魅惑的嗓音响彻在水卿衣耳畔,细碎的吻在她脸上流连。

    灼热的吻,从眉心,鼻尖,到唇瓣,啃咬着完美弧度的下颔,呼吸明显的越发粗重,意乱情迷的水卿衣能感受到百里玉动了情。

    微微走神间,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舌头轻缓的探入她的牙齿,捣入她的口腔中。

    沉沦在百里玉的热吻中的水卿衣慌乱了起来,摇动着脑袋,不断的挣扎。

    “别动。”百里玉呼吸絮乱,紧紧的拥住水卿衣,随着她的动作,大掌所在之处摩挲带来如电流的酥麻。

    “放开。”水卿衣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侵略,神志渐渐清明,酡红的脸颊怒视着眼底燃烧着犹如地狱之火的百里玉,那熊烈的火焰,似要将她焚尽。

    水卿衣干咽口口水,想到昨日自己沐浴更衣,不就是为了勾引他?可真正到了这一步,有那么一丝丝想要退却。

    百里玉见水卿衣抗拒,手臂微微一松,腰身忽而一紧,见水卿衣羞赧的说道:“你先宽衣。”终究是见不得他眼底的失落。

    百里玉背脊一僵,这是答应了?

    黑如点漆的眸子骤然铮亮,抓着水卿衣的手放在胸口,低迷的声线道:“你来。”

    水卿衣瞬间想到以往那没有成功的几次,整个人仿佛架在火炉上烧,几乎要熟透了。

    百里玉见她小女人的媚态,喉结滚动,幽黯的眸子凝视她微肿的红唇,恶作剧的附上去重重的亲吻一下,见她又羞又恼的模样,某一处一热,险些失控。

    水卿衣笨拙的解着玉带,被他猛然偷袭,手一抖,怔怔的看着那如仙的容颜,带着一抹宠溺又无奈的神色,眼神深邃惑人,隐隐深藏着迫切。

    “你自己来。”水卿衣嗓音透着魅意,轻叹了口气,等她解开,要等到何年马月?

    百里玉轻笑,从容不迫的解开玉带,褪去外袍,露出珠光色莹润的结实胸膛,随着衣裳渐渐剥落,水卿衣的脸越来越红,双眼却贼亮,好似蒙了一层光彩。

    看着他宛如雕塑般的完美半身,无法移开眼来,陡然间觉得燥热无比,心跳砰砰砰砰的跳动。

    “浅浅…”

    百里玉低喃,俯身含住那邀君采撷的红唇,一面引着水卿衣与他共沉沦。

    水卿衣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浑身瘫软,仿若要化成水一般,阵阵酥麻朝四肢百骸扩散,一股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涌现,下意识的躲闪,被百里玉轻柔的按住:“别怕…”

    静谧的室内,一阵粗重的喘息,百里玉额头的汗水不断流淌而下,却不敢进一步惊吓住怀中人儿。

    水卿衣如在白云上漂浮,紧紧的抱着百里玉,百里玉低低的轻笑出声,试着一点一点的挤破障碍。

    剧烈的刺痛袭来,水卿衣死死的咬住百里玉的肩,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暗叹:这痛比砍她一刀还痛…

    百里玉冲破了无影的阻隔,难受的无法抑制,豆大滴的汗珠滴落在水卿衣的胸口,熨烫着她惶恐不安的心房,突然间,竟出奇的安定下来。

    见她僵硬紧绷的身子渐渐放开,便不再忍耐,带领着她一次次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穿越溪涧,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接受着洗礼……

    翌日

    水卿衣缓缓的睁开眼醒来,看着陌生的床帐,微微一愣,混沌的思绪渐渐归拢,理顺,想到昨夜的疯狂,猛然坐起身子,身上酸软无力,腿上传来阵阵的刺痛。

    倒吸了口凉气,缓缓的继续倒在床上,眨巴着眼望着帐顶,嘴角流泻出甜蜜的笑容。

    哈哈…心里猥琐的笑出声来,奶奶的,老娘终于把百里玉那厮给占有了,从此,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都贴上了她的标签,觊觎者死——

    伸手摸着滚烫的脸颊,美滋滋的想着百里玉那跟女人有一比的肌肤,伸手还想再摸一把,摸到空荡荡的床铺,脸上的笑容僵滞,适才发现百里玉不在床上,望着乌黑的天空,猜想着他此时去了哪里?

    垂眸发现自己身上穿好了衣服,身上一阵清爽,俨然是沐浴了的,若不是身上的酸痛,怕是真的以为春梦一场。

    正想着出神,门扉‘吱呀’被推开,水卿衣扭头望去,见百里玉神清气爽的立在门口,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缠绵的画面,‘腾’的脸颊绯红,竟有些尴尬。

    虽然昨日是被他算计了去,可她是心甘情愿的被算计,为何吃了后,反而会不好意思见到他呢?

    “醒了?”百里玉看着她眉宇间胭脂痣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如画的容颜透着妩媚,心里头一紧,目光幽深的凝视着那红扑扑,娇羞的脸蛋儿,心里被填的满满的,是他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里里外外都烙上了他的印记,心下一片美好。“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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