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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2部分阅读

龙的女子?”傅成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反驳道。

    “太傅也说了,本宫是天子血脉,理该是天女,怎么就是龙女了?”水卿衣继续瞎编,在座的都是胡扯,就是看谁编的过谁。

    众人嘴角抽搐,默默的盯着脚尖,心知与公主打口水战,唯一的下场就是气吐血。

    水澈的眼皮子也狠狠的一抽,看着下面浅笑倩兮的女子,把阴狠狡诈的傅成气的嘴角溢出鲜血,心情大好。

    “公主说得对,朕是天子,朕的血脉自然是天女了。”水澈清朗的笑道,心情愉悦,只有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儿,才能把傅成气的半死。

    “皇上,若公主是天女,宣王和闲王岂不是与皇上犯冲了?”傅成脸上仿若被泼了墨汁,黑浚浚的。

    水卿衣脸一沉,不怒自威的说道:“你们身为朝廷命官,牡丹城灾难在即,你们没有献计治灾,反倒是如同长舌妇人,在这信奉牛神鬼蛇之说,当真如此要你们何用?”水卿衣目光锐利的一扫,冷冽的说道:“水灾本就是自然灾难,若说是人主失德,雪临国先皇已经驾崩化解天谴,为何洪城又衍生了鼠疫?若谁敢妖言惑众,本宫定斩不误,让他祭献天神!”

    人人吓得噤若寒蝉,看着水卿衣脸上的肃杀之气,心知她不是说着玩的。

    傅成攥紧了掌心,额角青筋爆鼓,看着他这边的门生,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恨不得撕烂水卿衣那张嘴。

    眼底闪过阴霾,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事关南诏江山社稷,微臣不得不信奉鬼神,当年南诏大灾,都有国师化解,如今,国师仙逝,我等只能效仿东陵皇所做的计策来消灾…”

    水卿衣伸手打断傅成的话,开口道:“太傅若是只知效仿他国,我南诏便不需要百官大臣,有何要紧事,效仿他国便好,节省不少俸禄。”顿了顿,冷冽如刀锋的眸子扫过众人,继续说道:“养你们也是吃白饭的,关键时刻拿不出一点真材实料。”

    话落,众人神色古怪,这话说的有点诛心了。

    “公主,若说是微臣瞎编捏造也就罢了,可微臣有证据。”傅成脸色涨红,掀开黑布遮掩的石头,几个血红色的大字,仿若浑然天成,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刻而成。

    蓝眼祸国

    水卿衣心底震动,蓝眼祸国…伸手摸上她最喜欢的眼睛,慌乱的抬头看向水澈,猛然记起,除了她有一双蓝眼外,水芊鸢与水澈都是纯正的黑,黑的不参杂一丝杂质。

    上前抚摸着那几个字,并不像是朱砂或是染料涂染而成,不甘心的掏出匕首,附上内力,凿开那个祸字,可依旧里面是红的,且是不均匀的祸字。

    忽而,大殿中有人惊呼:“天呐,这几个字竟然是反的。”

    闻言,水卿衣手一顿,绕到后面,果然与前面的字贯通,若这么大完整的石块,上面的字体前后贯通,就是天然生成。

    “公主,你可还有话说?”傅成桀桀的阴笑,笑的众人毛骨悚然,看向傅成的眼神,带着惊恐惧怕。朝后退了几步,挤的身后之人毫无退路,突然,有人用力推了一把,前面的几人一个趔趄,超前面倾倒,正巧撞在水卿衣身上。

    水卿衣脚步不稳,身子挤在石缝中,一物落在手中,不动声色的藏于袖中,指腹抚摸着,脸上露出浅笑。

    “谁说这是真的了?本宫正巧也有一块石头,上面也刻有几个字,不知是不是天意。”说罢,水卿衣举起手中光洁透明的石块,中间有几个大字:

    蓝眼祥瑞

    这…众人傻眼了,到底谁的是真谁的是假?

    傅成难以置信,抢过水卿衣手中的玉石,光洁的没有一点瑕疵,若说是作弊上去,根本就不可能。

    傅成不甘心的学着水卿衣的模样,用刀子砍玉石,可刀刃缺了一个口子,心底震动,金刚玉石?

    金刚玉石是东陵皇室宝物,统共只有三块,水卿衣手中怎么会有?而且还刻了字,众所周知,金刚石坚韧无比,打磨而成的刀刃无坚不摧,更遑论在它身上刻字了。

    看到这一幕,有人惊呼道:“金刚石,竟然是金刚石。”

    众人哗然,纷纷说公主的才是真的,毕竟那传言天下之人无人不知,当年东陵皇可是邀请了四国君主,展示了金刚石,有许多大臣也见识过,与这块一模一样,而上面有字,那简直就是奇谈,绝对相信是天然而成!

    见众人全都倒向水卿衣,傅成恨得胃部绞痛,额头渗透出细密的冷汗,难道天要亡他?

    看着水卿衣那挑衅的笑容,傅成只觉得天旋地转,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后招,慢慢的稳住心神,还不待他开口,便瞧见有侍卫匆匆的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牡丹城相连的立山镇几天前山石塌方,整个村落给埋了,坠落一块石头,上面写着:蓝眼祸国,万民请命,火烧蓝眼妖孽!”

    大殿陷入诡异的静谧,众大臣看着散发着煞气的水澈,大气不敢出。

    水卿衣心底佩服傅成,还留有后招,果真是心狠,为了扳倒她,用整个村落的性命铺垫,引起民愤,煽动百姓请命。

    傅成眼底闪过一丝喜悦,轻轻吁了口气,终于是来了,这下饶是水澈要保,也无能为力,到时候若水澈大开杀戒,他便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把他赶下皇位,让众门生拥护上位。

    “皇上,莫要让百姓寒心!”傅成率先跪在地上。

    “皇上,莫要让百姓寒心。”傅成一脉的大臣齐齐跪在地上。

    水澈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杀气,震怒道:“荒唐,山石祸国,可衣儿手中持有金刚石祥瑞之兆,又做何解释,难道把衣儿劈成两半?”

    危险的眯着眼射向傅成,杀意骤显,当真是留了个祸害!

    “皇上,此事不是真假便可解决,万民请命,若不把公主交出去,难平民愤。”傅成胸有成竹,势必要借此机会除掉水卿衣。

    水卿衣心一沉,偷偷的放了信号通知百里玉,随后,跪在傅成身旁,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太傅,生个儿子不易吧?今日若是我的死期,你的儿子必定陪葬。”水卿衣把在孔雀台从傅恒身上顺来的贴身玉佩拿在手上。

    傅成心中一震,就算傅恒不争气,可那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没有儿子,他继承大统,百年后,便又改朝换代了!

    “哼,老夫虽然将要年过半百,但也说不准老年得子。”傅成压下心思,面色平静的说道。可看到她手中的玉佩,还是止不住心慌慌。

    这是他亲自在国寺开光的玉佩,送给唯一的儿子,一直被贴身藏着,如今,落在水卿衣手中,怕是傅恒也被她抓了去。

    “太傅,若本宫完全没有依仗,怎么会轻易的开口呢?”水卿衣看着傅成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嘴角的笑容柔和中透着凛然的冷意:“太傅不觉得奇怪,为何你生下一个嫡子,伺候便都是女儿么?那是有人要你断子绝孙,给你下了绝子药,只能生女儿。”说着,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傅成一眼,诡谲的说道:“太傅老当益壮,确实还能生很多…女儿。”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傅成的痛脚,想到他的妻子生下傅恒后,却因为天资平平,他又生出要多生几个儿子的念头,强掳几十个女人,只有二十个人受孕,生下的却都是女儿,全都被他给扔了,只留下原配的两个孩子。

    “你…”傅成怒目圆睁,若真的是中了绝子散,那么一定是他妻子下的药,为的就是保住傅恒在府中的地位!

    “被枕边人背叛的滋味如何?”水卿衣笑的如纯净如仙,看在傅成眼中,犹如地狱恶魔,那句话始终在耳边回荡,挥之不去。

    “怎么,太傅真的不要儿子了?”水卿衣不冷不淡的说道,随即,缄默不语的等着傅成开口。

    傅成此刻也是天人交战,他做了那么多,布了那么多的局,难道今日就真的要付诸东流?

    牙一咬,心一横,扭头阴笑道:“公主,你别白费心思了,今日你不死,他日死的便是老臣,老臣死了,儿子照旧活不了。”

    水卿衣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成,怔愣了几秒,随即清脆的笑出声来:“好,好,本宫佩服太傅,你这般心狠手辣,无心无情之人,若不能成事,那便真的是老天开眼!”

    水卿衣起身,看着一缕阳光自屋顶投射而下,便知道百里玉来了,看着石头上的亮光,缓步走进,发现有细密的小洞,水卿衣灵光一闪,拿着匕首轻轻的刮,果然尘土飞扬。

    “呵呵,太傅好计谋,本宫好生佩服,这一招,一般人实在是想不到。”水卿衣手臂一甩,匕首整个没入石头中,石头慢慢的皲裂,最后碎成一堆,霎时,灰尘飞扬。

    “当真是差点就被蒙骗过去,这石块根本就不是天然而生,而是用泥土放在窑子里烧制而成,在烧制的过程中,用易化的东西做成字样,放置在石头中,在烈火烧制的过程中,模型渐渐的融化,便成了前后贯通的几个大字!”水卿衣终于理顺了,看着脸色灰白,不可置信的傅成,继续说道:“立山镇之所以会塌方,那是因为有人在下面打量挖泥土,导致它地基不稳,泥土松弛,如果有人再动动手脚,想不塌方也难。”

    “公主又怎知是有人动的手脚?”

    “本宫曾经接到过皇上的口谕,去修建金身,顺便让人去牡丹城斟查地势,属下人说立山镇山清水秀,竹子成林,树木成片,俨然是当地的风景,而这些树有着大作用,它可以巩固沙石泥土,不易滑坡塌方,且不说这在立山镇不可能发生,在其他地方也不易,除非是连夜下暴雨,才会造成泥石流,排除这两种,你觉得烈日高挂的天气,可能么?”水卿衣心里恨毒了傅成,拿一村子人的性命不当回事,死有余辜。

    傅成脸色铁青,倒是没想到这个贱人懂这些,可那又怎样?

    “公主,你没有亲自去察看地势,怎么能分析的清楚,只凭属下的描述,立山镇虽然山清水秀,但是他们的泥土不扎实,如沙石一般,去年就听闻那边出现过塌方,堵住了村庄通往牡丹城的出路。”傅成的笑容透着些许的深意,老天还是没有彻底的遗弃他。

    水卿衣一怔,去年发生过塌方?难道那个时候傅成便开始筹谋了?

    不可能,去年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来到这异世大陆,还没有认水澈为父皇,还是雪临国蛮横娇纵、胸无点墨的草包,傅成怎么会想的那么远?

    可他那模样,俨然就是他动的手!

    “回禀皇上,确实有此事!”曹浩开口说道。

    水卿衣一愣,曹浩都开口了,那便是真的。

    “那个时候是什么天气?”水卿衣蹙眉问道,只希望那时候是暴雨天气。

    曹浩想了想,挠着后脑勺说道:“臣父亲祖宅在立山镇,当年回老家祭祖,回来的时候下了暴雨,发生塌方,堵住了出路,微臣被困了些时日。”

    水卿衣笑面如魇,玩味的看着傅成说道:“太傅,去年的泥石流是被大雨冲刷而成,与这次的不能相比拟。”眼角余光看着百里玉对她打了手势,颇有气势的喊道:“把人带上来。”

    守在外面的蔡瑞,把一个瘦高的男人给带了进来。

    “皇上,末将奉命治灾,听闻立山镇有泥石流,便带人去查看,在出事的地点,看到有人鬼鬼崇崇,便命人给抓起来拷问,适才知道是他带人在底下挖了深洞,致使塌方。”蔡瑞风尘仆仆,身上都带着灰尘的气息,下巴长满了青渣,可看得出连夜赶路所致。

    水澈眼底闪过笑意,傅成这次看来是要空手而归了。

    “报上名来。”水澈冷厉的打量着浑身邋遢,穿着褴褛的男人。

    男人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浑身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笑的王二宝,立山镇人,几年前被京中的一个贵人找到,要小的帮他做事,在山上挖洞,挖好后,给小的十两银子,小的答应了,十天前挖好了,可是没有见到那个贵人了,十两银子也没到手,日日夜夜守在洞口,等他结工钱,就在几天前,有人在洞口出现了,小的讨要工钱,被毒打了一顿,结果第二日洞就塌了,埋了全村的人。”

    说着说着,王二宝害怕的怀着双手,浑身颤抖,哽咽的说道:“小的也不知道会害了全村的人,还害了自己的父母,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梆梆梆的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已然血肉模糊。

    “你可认识那个贵人是谁?”水澈目光看向傅成,见他头低垂,几不可见的身子颤了一下,开口说道:“众爱卿抬头,让…王二宝辨认。”

    王二宝听到指示,看着抬起头来的人,随后,目光略过傅成,水卿衣眼底闪过失望,随即,便又看见王二宝的目光重新看向傅成,大喊道:“是他,就是他。”

    “哦?仔细辨认,若认错诬告,可是杀头的大罪。”水澈嗓音醇厚,有着淡淡的笑意。

    “是他,小的做了鬼也不会错认他。”王二宝神色激动,看着这个害他家破人亡的人,眼睛充血,恨不得上去杀了他。

    “冤枉啊,皇上冤枉,老臣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傅成阴沉的眼底隐匿着杀气,磕头说道:“皇上也知微臣双腿不便,怎么会出现在立山镇?”

    “没有,小的没有…”

    水澈沉吟道:“可有信物?”

    王二宝一愣,惊喜的说道:“有,小的怕他赖了银子,讨要了他的香囊。”说着,从怀里掏出黑漆漆,辨不清本来眼色的香囊。

    傅成眸光微闪,眼底的担忧被嘲弄给取代。

    水卿衣接过香囊,放在鼻尖轻嗅了一口,扔给太医说道:“太医,你瞧瞧,这是不是绝子散?”

    闻言,傅成脸色灰白,那个香囊可是夫人亲自做的,真的是她害了他?

    “确实是绝子散。”太医迷茫,这与太傅有关?

    水卿衣从怀里掏出一叠资料,举起来说道:“太傅因一直佩戴绝子散的原因,致使他只能生女儿,可太傅不甘心,强抢了许多女子,圈养起来为他生儿子,一共生了十九个女儿,全都被他卖给了鞑子,若众人不信,可让太医替太傅把脉。”说完,便把资料上递给水澈。

    太医看着地上脸上死白的傅成,缓缓的走近,可傅成始终不愿把手给递出来。

    “太傅是怕了?”水卿衣讥讽道。

    傅成也心知躲不过,缓缓的伸出手给太医把脉。半晌,太医神色凝重的说道:“太傅确实中了绝子散,因中了多年,如今,彻底绝育了。”

    ‘噗呲’傅成喷洒出一口鲜血,想到自己的妇人劝他多纳妾开枝散叶,却没想到同样的心狠呐!

    “啪!”水澈一掌拍在资料上,震怒的说道:“太傅强抢民女,出卖子嗣,人文品德扭曲,不配为帝师,撤去太傅一职,打入天牢。”

    荒缪,简直是荒缪,做了这麽多的腌臜事!

    傅成万念俱灰,十年谋划,却是一场空!

    死寂的眸子看着水卿衣,想到快要成型的局,阴冷的一笑,即使他下了大牢,事情就结束了么?

    还没完!

    水卿衣舒了口气,终于应对了过去,赞赏的看了眼蔡瑞,见他不好意思的别开头,笑的更欢了。

    松开握紧的掌心,里面湿濡濡的,还真是紧张,幸而无事。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却看到信使匆匆的拿着加急的信件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牡丹城前两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批难民,薛副将不好命人赶出,让侍卫去查,可没料到,当夜便有许多百姓发高烧,面色青紫,呕吐,第二日,死了不少人。”

    “瘟疫?”闻言,水卿衣脱口而出道。

    第二十九章 滑胎

    始料未及。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结果。

    大殿陷入静寂,而被拖押到殿门口的傅成,脸色的笑容狰狞,凶恶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水卿衣,见她闻之变色,笑的更为的猖狂。

    心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却更愿意看着她凄惨的折磨而死。

    “不是让你把难民全都移出来,隔开安放么?”水卿衣面色凝重,瘟疫若不及时控制,死的人就成片了。

    蔡瑞也懵了,他有按照水卿衣和北辕尘所说的来做,怎么还被感染了?

    “公主,牡丹城有一批难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确定不是牡丹城的人。”信使听闻水卿衣责备蔡瑞,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