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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62部分阅读

    “我回来了,你醒来可好?君墨幽,我错了,不该不顾虑你的想法,让我们分隔两地…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再不分开…”南宫娣泪眼朦胧,看着他气若游丝,心里阵阵抽痛,眼里有着绝望,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么?

    瞬间,她想到师傅为了救她,吃了许多灵药,而她的血也可以让药石无医的人多活几日。

    “水逸,水逸,你快进来。”南宫娣扭头冲着珠帘处喊道。

    水逸闻声进来,看着床上的君墨幽,眉头紧蹙,神色有些古怪,他若真的病重,也不会有力气去威胁他吧?

    可若是好的,为何又是一副皮包骨?

    目光无意间触及到那一双修长圆润的手指,眸光微闪,幸而娣儿忧心过度,心思不灵敏,没有发觉。

    “水逸,你帮我拿个碗来,被子也行。”南宫娣挂心君墨幽的病,没有察觉水逸怪异的神色。

    “要碗做什么?”水逸眉头微蹙,不会是要做傻事?

    “我…”南宫娣抬眼看着水逸,想到他为了救自己,把救命药都给了她,而她为了君墨幽,却要浪费他的好心,有些愧疚,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君墨幽死去,更加残忍。“我要救他,即使他只能多活一天,哪怕是一个时辰。”

    水逸别开脸,拢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住,即使,知道君墨幽是装病,看到她坚毅的神色,心仿若被撕裂开来。

    “先给他把脉。”水逸稳住心神,示意南宫娣把脉。

    南宫娣一怔,有些回不过神来,可躺在床榻上的君墨幽却醒过神来,他只是脸上乔装了一番,身上都很正常人一样。

    心下大骇,若是被浅浅知道他是装病,被水逸火上浇油一番…

    “咳咳…”君墨幽重重的咳嗽,眼皮子颤动,缓缓的睁开眼来,看到南宫娣和水逸一愣,喃喃的说道:“周王…你来看望朕?”

    水逸嘴角抽搐,很想给他几大嘴巴子,装,继续装!

    “君墨幽,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南宫娣见君墨幽醒来,眼底闪过喜色,随即,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扎痛。“传太医可好?”

    “你…你是谁?”君墨幽茫然的看着南宫娣,蹙眉使劲的回想,依旧没有成功想起她是谁。

    南宫娣手一顿,脸上的笑容僵滞住,渐渐的敛去,是呢,她易容了,他怎么认识她是水卿衣?

    可君墨幽没有准确的认出来,心里有些失落,不是都说爱到极致,即使化成灰都认识么?

    果然,有些话不见得是真的!

    “我…我是周王妃。”下意识,逃避了真实的身份。

    君墨幽眼底涌出墨色,掩住眼底深处的失望,她竟承认是周王妃,呵,即使他不久于人世,她也不愿表明身份么?

    当时他‘昏迷’可是真真切切的听到她说后悔了,不该隐瞒他,要和他在一起,怎么他一醒来,全变了样?

    嘴角微苦,当时他差点激动的跳起来,紧紧的把她揽入怀中,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压制住体内的冲动!

    “周王妃?”泛着丝丝冷意的话语充满了讽刺,闭上眼,不去看表情各异的两人。

    南宫娣心一紧,他…他听到了刚才的话?

    “我…”南宫娣张口想要解释,被水逸打断:“孩子我刚才去看了,很喜欢北苍皇宫,娣儿,你既然来了,便也在这住下照看孩子,等师傅来了,顺便给北苍帝‘治治’。”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具有深意。

    南宫娣心思放在君墨幽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水逸说什么,只一个劲的点头。

    “行!”

    水逸眸光微暗,敛去眼底的涩意,转身出去,在屏风处驻足道:“娣儿,想回北原了,便回来。”

    君墨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当年他一时疏忽,错过了三年,好不容易相见,他还会傻叉的让她回去?

    做梦!

    “咳咳…”一声咳嗽,吸引了南宫娣的注意力,以至于到嘴边的话给吞进了肚里,急切的替君墨幽顺气,忘记了停在珠帘处的水逸。“你先把呼吸放缓,别深呼吸…”

    水逸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浅笑,掀开珠帘离去。

    不是他的东西,不管如何强求,都是一场空!

    君墨幽听到珠帘的碰撞声后,掀开被子,猛然攥住南宫娣的手,大力一拉,翻身把南宫娣压在身下,哪有一丝病弱?

    “你…你…”南宫娣猝不及防,吓的眼睛圆睁,不是病危么?

    “是不是想说我病危,为何又生龙活虎了?周、王、妃!”君墨幽眼底闪过阴鸷,最后三字,一字一顿的从牙缝中挤出。

    南宫娣心口一滞,原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只不过是为了引她过来的局。

    “你早就知道了。”南宫娣冷笑,敛去眼底的慌乱,透着丝丝寒气的与君墨幽对视,可看到他血红色的眼珠,心口一同,别开了脸。

    君墨幽伸手钳住南宫娣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扳正,与他对视。“心虚了?”

    “我为什么要心虚?”南宫娣被君墨幽激怒,她还以为他真的不行了,一路上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生怕半路上听到噩耗。

    “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我若装病,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打算一辈子不与我相见,安安稳稳的做着周王妃,和水逸双宿双飞?”君墨幽心里的怜惜,看到她强硬的态度,和承认是周王妃的那一瞬,化为涛涛怒火。

    南宫娣抿唇,无言以对。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让我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君墨幽赤红的瞳孔里闪过悲恸,脆弱,无助。

    这几年,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幸而他心里有一丝执念,若当真以为她故去,随着她一起走了,而她…她却活着,是真的要阴阳两相隔么?

    粗鲁的撕裂南宫娣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让日月失色的容颜,狠狠的咬上那莹润粉红的唇瓣,直到嘴里蔓延着血腥味,才放开,双臂收紧了南宫娣。

    “我当真想要将你掐死,随你而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和忧愁?不要承受刻骨的相思?亦不会这么累?”君墨幽眼底破碎出残佞的光芒,有那一瞬真真切切的动了杀念。

    南宫娣心里阵阵扎痛,她不知道无形中竟伤的他这样深!

    紧紧的抱着君墨幽,摇头说道:“不是的,是我太傻,不想拖累你,我…我是个残废,是个废人,还带着一个孩子,若是就这样出来找你,那些不安份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切都算计好了,独独忽略了你的感受。”南宫娣心里发堵,若是知道两人备受着折磨,她定然会透露消息给他。

    君墨幽喉咙发紧,废人…恍然忆起,她是坐着轮椅进来的,当时还以为她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为之。

    似是看出了君墨幽的疑问,南宫娣张口解释。“我当时本来就没有救了,幸亏有阴阳同心蛊抑制了毒素,才让我缓过了几天,服用了水逸的救命药才解了毒,但是拖的太久,还是没有能全部解除。当时我有身孕,不能乱用药,便把毒素全都逼到腿上,等生下孩子后,就不能行走。”

    君墨幽已经恢复了理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眼底满满都是心疼,沙哑的问道:“熙儿…是我们的孩子?”

    南宫娣眼底有着暖色,微微颔首。

    “孩子是你启蒙?”君墨幽想到那本小册子,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蹙,日后还是由他来教的好。

    南宫娣继续点头。

    “被你教歪了,和你一样傻。”君墨幽低笑出声,见南宫娣眼底有着怒意,揉着她柔软的发丝道:“日后由我教。”

    “他只要我教。”南宫娣语气温柔却透着得意,孩子从小就是她带大的,可看到这带着病态的脸,心里有着愧疚,对他,对儿子,错过的那三年的时间,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

    “这些时日没有你,都是我在教,起码…不会把我画成母鸡。”君墨幽嘴角微微勾起浅显的弧度,看着某人变了脸色,便知晓她定也是翻看了小册子,清雅道:“他喜欢和动物一块玩,被你教的分不清楚什么种类才是朋友。”

    南宫娣眼底的光辉淡去,心里百味陈杂,轻声说道:“他,为了守着我,不肯和其他小朋友玩,一个人在院子里,没有其他的朋友,只有和小动物玩,交朋友。”眼圈微红,话语有些哽咽:“是我连累了他…”

    君墨幽捂着她的嘴,赤色瞳孔柔和的如同初春和煦的阳光,抚平她的不安,温润的说道:“日后有我,若双腿治不好…我做你的双腿,带你去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南宫娣鼻子酸涩,蕴含着泪水,重重的点头。

    “即使,你不要我,我也要赖着你,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南宫娣咬着唇,有些不安的看着君墨幽说道:“我可以住在宫中,但是身份还是不要暴露了,就说我是你抓到的质子,或者…幕僚也行!”她不忍让布了那么久的局给破了,否则,也对不住这几年承受的痛。

    君墨幽表情变了几变,无奈的点头。

    “我可要收利息。”意味深长的一笑,对上那双雾气霭霭的眸子,目光温柔缱倦,慢慢的低头,覆上那柔软香甜的唇瓣,一千多个日子,每到深夜,疯狂的想念便如潮水涌来,想的骨头都发疼,如今抱在怀中,却不大真切,如同在梦中。

    南宫娣主动的吻上,二人唇齿相碰,辗转、缠绵,沉醉在其中,却有人不识趣的打破这温馨暧昧的氛围。

    “皇上,浣雪宫那位不肯落胎。”小李子公公的话落,君墨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子紧绷。

    第四十四章 太后的秘密

    浣雪宫仿若笼罩着阴云,处处透着森冷诡异,让人不安。

    小李子公公皱着一张刷满白粉的脸,若有光线射来,能清晰的看见他脸前粉末飞扬。

    动了动手中的汤碗,满腹苦水,这位主子瞧见是从长卿宫端来的燕窝,冷冷的把燕窝灌进送燕窝的宫婢肚子里,当场七窍流血,皮肤溃烂而亡,小李子则把皇上吩咐的汤药拿来,却还是被这位给打落。

    这也就算了,他去告状…咳咳…回禀也不是时候,打断了皇上的好事,又被发落过来,若是没有押着这位喝下去,那就进他的肚子里。

    他没有子孙根,也不至于喝女人的汤药啊!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公主,您就行行好,把这碗补药给喝了,皇上也是为了您好。”小李子公公苦口婆心,已经来了半个时辰了,僵持不下。实在不行,他就,他就来横的!

    商浣斜靠在软塌上,腰后垫着软枕,轻轻的抚摸着肚子,舒适的阖上眼,丝毫没有理会小李子公公的意思。

    小李子公公嘴一歪,恨恨的跺着脚,气急的指着几个当值的宫女:“你、你、还有你,把公主按住,务必把这补药灌进去,漏掉一滴,咱家要你们的小命!”

    气死咱家了,不就是一个亡国公主,也敢在他跟前托大!

    “公公,皇上赏赐的‘补药’,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消受不起,索性承了皇上的情,转送给长卿宫小公子,好好补补身子,才能够做皇上的开心果。”商浣平凡的脸上覆上一层薄霜,嘴角挂着冷嘲,她真够蠢,竟然相信了君墨幽的话,落到如斯地步,受制于人。

    差点祸害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让她见识了君墨幽的心狠,让她一尸两命!

    呵…他达到了目地,便想把她这包袱给甩掉么?简直是天人说梦!

    “公主说笑了,这是给女人滋补身子,怎能给个小毛孩吃?再说,这是皇上的恩惠,咱家也不敢擅作主张,公主莫要为难咱家,你我都讨不得好。”小李子公公肚子里弯弯绕绕,原本以为是个得宠的,不想看走了眼,都比不上长卿宫和御书房那两位。

    眼底闪过轻蔑,皇上能收留她,留着一条命,便是天大的恩赐,还想要独自霸占皇上,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几斤几两。

    “公主识趣点,咱家好去交差。”

    商浣轻缓的坐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波动,露出冷笑:“攀高踩低的狗东西,本宫失势也比你来的高贵,阉人一个罢了。”

    她商浣被困在浣雪宫,骨子里也有傲气,曾经是不受宠的公主,身份仍旧高贵,如今虽然落魄,但岂容一个阉人踩在头上?

    小李子公公眼底闪过怨毒,挥手让三个宫女抓住商浣,却不想商浣会武,两下便把宫婢给打倒,纷纷倒在地上呻吟。

    小李子公公一时没了主意,乱了方寸,端着汤药的手微微发抖,看到商浣那双透着寒气的眼眸,一股凉气自后背窜起,很想扔下碗跑了,可脑子里回想着皇上的话,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咬了咬牙,细竹竿的身子慢慢朝商浣靠近,双腿止不住的打颤,正要扬手把汤碗砸在商浣的肚子里,门口传来通报声:“皇上驾到!”

    “呼——”小李子公公松了口气。

    商浣冷冷的看着殿门口,直到一袭月白色衣袍的男子,丰神俊朗的走来,眼里掩饰不住的恨意,迸裂而出。

    君墨幽进殿,便瞧见殿内异常的气氛,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打滚的宫婢,而小李子则是端着汤药与商浣对峙。

    目光淡漠的扫过那碗稠密浓黑的汤药,眉头微微一蹙,不用看,也知道商浣那炽烈恨意的眼神。

    “商浣,朕对你很宽厚,以至于让你忘记了身份,今日只是给你教训,若有下次,你便去与你父皇母后团聚!”君墨幽阴鸷的盯着商浣,难以想像安份了这么久的女人,把手伸向熙儿。

    他能对她在后宫折腾视而不见,独独忍受不了她对熙儿下手,对他一切在乎的人动手,竟然她破了例,休怪他不按照合约行事。

    商浣冷笑:“冠冕堂皇!”

    君墨幽眉宇间尽是不悦,抿紧唇,仿似打量货物般衡量着商浣,考虑是留是去。

    “君墨幽,你可记得当初的约定?是你先破例,为何我就不能除掉所有威胁的人?如今,你得到想要的一切,便想要过河拆桥?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从你签字那一刻起北苍便是我商浣的!你想要给那个野种,也要看他有没有命享受。”商浣不甘示弱的瞪着君墨幽,若不是他当初承诺自己把传国玉玺偷来给他,日后北苍便由她的孩子继承,她也不会爽快的和他合作。

    心里不甘,可那又怎样?谁叫她不是男儿身?

    “谁告诉你朕破例?嗯?”君墨幽危险的眯着眼,扫过商浣高隆的肚子,冷声一笑:“谁是野种,你我心中有数,既然你这么容不下野种,朕便成全你。”话落,几个御林军上前要抓拿商浣。

    “君墨幽,你还敢说你不是居心叵测?那个野种也是你刻意带回宫,让我动手,好让你有借口除掉我?”商浣常年没有表情,导致愤怒到极致,恨意扭曲了心房,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浓浓的讽刺挂在嘴边。

    “商浣,以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你打破了规则,只要你生下了孩子,北苍依旧是他的。”君墨幽森冷的眸子诡谲莫测,拢在袖摆中的手青筋爆鼓。“一刻钟后,朕要确切的消息。”

    话落,一刻也不想停留,抬脚便离开,站在门口稍稍停顿,头也不回的说道:“商浣,别以为做的那些小动作朕听不到看不到,只不过念在无伤大雅。”

    商浣被御林军死死的钳制住,眼底的恨意倾泻而出,恨恨的瞪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悲沧的一笑,凄厉而刺耳。

    小李子公公趁机捏着商浣的下巴,尽数灌进去后,看到被御林军扔破布娃娃般丢到地上的商浣,叹了口气:“咱家原以为你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却不想还是被人利用了,且还是被你那蠢钝如猪的二姐利用。”顿了顿,看着充满恨意,却又有些迷惘的商浣,忍不住说道:“那个孩子是皇上的眼珠子,你折腾谁也不要动他,就算把后宫翻个底朝天,皇上也不会过问。”

    看着地上满头大汗,已经发作了的商浣,只希望她能放聪明点,别把命也给搭进去了。

    商浣惨白的额头青筋隐现,忍受着腹部的下坠感,费力的说道:“哼,他迟早会发落我,只不过这次是找到借口了,若他当真是有诚意,为何让我住进‘浣雪宫’,不就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是个带罪的人?”

    她好恨,恨不得毁灭了北苍,替她的孩子陪葬。

    “死有余辜!”小李子恨铁不成钢,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