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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3部分阅读

的水珠状的东西满满的爬上来。

    霎时头皮发麻,对君墨幽招手道:“你过来看看,认识这种虫子么?”

    君墨幽幽深的眸子里晦暗不明,摇了摇头,叹息道:“烧了。”

    陌亭裳拔下插在壁柱上的火把,扔在花朵上,火烧得藤蔓噼里啪啦的作响。“不知让那些老东西知道他们供养的是一些嗜血的虫子,该会如何?”

    心底有着伤感,他们为了一朵破花和无数的嗜血虫子,执著了那么多年,顿时觉得荒唐,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部落唯一值得宣扬的就是富可敌国,四国加起来的财产未必有这里那么多,还有便是失传许久的秘术。

    “他们为了这个,害得好多人家破人亡。我是深受其害!”南宫娣叹息,独她这一支受害最大,看了眼祭堂内镶嵌着许多的黄金宝石,心里阵阵的揪痛,她是这的圣女,除了陌亭裳就她最大,这里的财产有一半是她的吧?

    南宫娣昏睡了几天,醒过来时,看到守在身边的水逸,诧异的眨巴着眼睛,张口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藏匿在哪个地方,所以进来找你!”水逸见她迷糊的模样,伸手想要捏她的鼻头,顿了顿,不着痕迹的收回。

    “怎么了?”南宫娣见他伸过来的手收回,疑惑的问道。“身体可有不舒服?”

    水逸摇头,指着她的眼角,含笑道:“有脏东西呢!”

    南宫娣伸手一擦,一粒眼屎擦在手上,讪讪的放下手,尴尬的说道:“我睡了好多天了,眼睛跟定要排泄…”说完,恨不得咬断舌头,水逸又没说什么,她解释个什么呢?

    水逸抿唇而笑,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捶了几下,温润道:“乔芯藏在普驼峰上!”

    “救她的人也在?”南宫娣一怔,天眼就在普驼峰上,乔芯藏在那上面,会不会坏事?

    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和水逸商量一下。“普驼峰上有个天眼,说合着七彩舍利子,可以将人送到现代,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我想把你送到现代去治疗,那里找到了匹配的骨髓,你就会有救。”

    水逸清幽的眸子里有着淡淡的失落,苦笑道:“生死有命,我早已活够了,只想落叶归根。”

    南宫娣看出他生无可恋,不禁叹了口气,布满愁绪的说道:“你说只要我要你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都会答应,那么你必须答应我,继续活下去。”

    水逸心里苦涩,没有她在身边,活得再久,又有何意义?

    “我想要多陪陪老夫人…”水逸话未说完,便被南宫娣打断:“你尽管去,老夫人我会当成亲祖母来照顾,你若只是担忧落叶归根,我答应你,待我百年归寿后,让熙儿在我的墓|岤旁设立你的衣冠冢。”

    水逸怔怔的看着南宫娣,久久不曾移开,鼻子蓦然酸涩,别开头,望着窗棂,恰巧看到窗外立着的那一抹白,凄然一笑:“好!”

    两人静默半晌,没有动静后,君墨幽端着一碗药进来,放置在床头,坐在南宫娣身旁,抱着她依偎在胸膛,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擦拭着嘴角的药渍,捻起一颗蜜饯,放在南宫娣嘴中。

    “苦不苦?”君墨幽嗓音低哑,看到南宫娣眼中的水光,心里出奇的没有以前那强烈的嫉妒,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念在水逸即将离开,他也就没有计较。

    南宫娣摇头,拉着君墨幽的手,见手背有几个烫红的印子,轻轻的按了一下水灵灵的水泡,剜了他一眼道:“何不剁了这个手?”

    “剁了便抓不住你了。”君墨幽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脚说道:“你和水逸多叙叙旧,我出去一下。”

    南宫娣看着君墨幽转身离开,心底有些诧异,他怎么就出去了?以前醋味浓郁,怎么愿意放任她和水逸呆一块?

    往日多说上一句话都拉长着脸,实在太怪异了!

    “你说…君墨幽是不是有新欢了?”南宫娣有手肘撞着水逸的手臂,心里有着不安,实在是君墨幽太反常了。

    “之前他在窗外,都听了去。”水逸蹙紧了眉头,君墨幽不像是吃味生气的人,恐怕他心中有事。“他心中藏着事情,问他肯定问不出来,你可以去问陌亭裳,是他把君墨幽弄进来的,定然知道君墨幽到这里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南宫娣躺不住了,掀开被子,胡乱的套上衣服,随意的穿上鞋子跑了出去,正巧碰到了陌亭裳,抓着他的衣襟问道:“你把君墨幽骗到哪里去了?”

    陌亭裳一头雾水,困顿的看着南宫娣,把她的手拉下来,不快的说道:“怎么怪我惙撺他去找女人?你要知道,男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难免会肉体对你不忠,但是心里精神上对你忠心就可以了。”

    南宫娣脸一黑,见他挑拨离间,伸手一拳砸在陌亭裳的鼻子上,两管鼻血流了下来,陌亭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掏出丝帕擦拭干净,沉着脸说道:“你不知道君墨幽带着个女人进来?这也怪我抹黑他?”

    “长什么样?”南宫娣也不啰嗦,直直的盯着陌亭裳。

    陌亭裳被盯得心里发毛,不自在的说道:“这个…他藏的太好,我没有瞧见。不过,比你高一小截,身材丰腴,带着个纱帽。”

    南宫娣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倒真像那么回事,嗤笑道:“是不是一袭白纱裙?”

    陌亭裳点头。

    “哦,不碍事,那个女人是三娘,君墨幽之前和我说过。”南宫娣忽而想到上次有半截话陌亭裳没有说,摸着手腕道:“你上次说你和三娘是什么关系?”

    陌亭裳脸上的笑容僵滞,凝思半晌道:“她是你小姨,我妹妹。”

    啥?

    南宫娣错愕的睁圆了眼,她小姨?那陌亭裳岂不也算是她的表兄?

    “亲妹妹?”

    陌亭裳颔首,忘了眼蓝天,吐出一口浊气道:“她母亲是石洞里的女人陌邪,被抓回来时,我父亲骗了她,说要救她,却关在密室中强占了,直到生下了三娘,被我母亲发现,母亲揭发了父亲,陌邪被长老们关在了石洞里,而父亲气愤母亲,想要杀了母亲却不知到母亲早有防备,两人玉石俱焚,我被二长老养大,而三娘则是被当成了孤女,被奶娘给养大。”

    南宫娣被这复杂的关系弄得头晕,但是她知道陌亭裳的父亲强占了她外祖母,生下了三娘,三娘是她的小姨…悲沧的望天,心里默默的竖着中指,老天爷送你一万头神兽!

    她的小姨嫁给了她的表兄,该叫啥呢?

    双手捂脸,想着她娘亲才是更为难的人,她名义上的儿子娶了她妹妹,老天,不带这么玩人!

    “我外…阿婆知道三娘是她女儿么?”南宫娣想了想,若是不知道,就瞒着吧,水冥赫虽然不拘小节,可是知道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心里怕是也会有疙瘩,对他们夫妻关系又会有影响!

    “不知道。”陌亭裳苦笑,陌邪恐怕都忘记了她生过三娘的事情。

    “哦,三娘和水冥赫知道他们是‘乱囵’的话,说不定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出现裂缝,不若你把这里的银钱分我三分之二,我帮你隐瞒。”南宫娣心里还想着那一座金屋子呢,出去后说不定会打仗,正是缺银子,若是搬出去,打仗的时候实行拖延之术,耗也耗死他们。

    陌亭裳满头黑线,她能不能除了银子说些其他的?

    “她也是你小姨!”

    “我对她没有感情。”南宫娣直言不讳,最后讨价还价,陌亭裳以君墨幽的行踪,多争取了一点财产,一行人朝普驼峰而去。

    ——

    普驼峰高耸入云,笔直如撑天的石柱,葱葱郁郁的树木充满生机。

    南宫娣望着看不见顶峰的普陀峰,掂量着自己的身子,不禁有些烦躁,她失血过多,虽然说养回来,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还没有完全痊愈,体力还是有些虚,怕是抵达不了顶峰,况且,乔芯藏在上面呢,等她上去,说不定还会拖累了君墨幽一干人。

    可瞧不见他心里又放不下,乔芯的邪功君墨幽怕是对付不过,若是救乔芯的人也在…“快点上去。”说完,率先朝普驼峰的入口上山。

    走了半个时辰,陌亭裳带着一行人走到传达阵中,转眼便到了顶峰,南宫娣觉得很神奇,只觉眼前一花就到了,异想天开道:“若是能在南诏设一个传达阵到北苍,那该多好。”

    阿恨啐了一口:“你在梦游吧?”

    南宫娣不搭理阿恨,跟着陌亭裳一路走乱走,出现在一座高塔前,外面斑驳被藤蔓被包围住,门口的石路上布满了青苔,陌亭裳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宫娣过去,推开门里面并没有像外面那边荒芜,整洁的没有一丝灰尘,大殿内摆满了书架,放着许许多多的书籍,透着一股子书香气息。

    南宫娣深吸口气,觉得部落里底蕴果真丰厚,里面的典籍都是无价之宝,有钱也买不到,有些甚至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竹简和石块上雕刻的古老文字。

    “大家都赶紧找,君墨幽已经到了塔顶,入口是一处机关,想要上去,只能找书,把书移动一下门就开了。”陌亭裳嘴角挂着坏笑,看着南宫娣阴郁的脸,心情愉快。

    “哪一本?”南宫娣头痛,这么多书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自己找呗!”阿恨也有些幸灾乐祸,却被陌亭裳一句话堵住,变了脸色:“天眼在塔顶,君墨幽上去是为了毁掉天眼。”

    南宫娣脸色大变,和阿恨对视一眼,看着面色不正常的水逸,不自觉的收紧了拳头,话音带着一丝颤抖的问道:“他为何要毁掉天眼?”

    “留住你呗!”阿恨脸黑如墨,不顾南宫娣眼底的复杂,一阵风似的把书架全都推倒!

    第六十六章 暗遭算计

    “哗啦”书架一排排的倒了下去,书本如数滑落在地上,堆积成一小座书山。

    阿恨顾暇不了他人的心思,一心念叨着君墨幽被人缠住,莫要毁掉了他回家的路。径自又把书架一个个扶起来,众人见此,也跟着把书架扶起,全部都摆好后,书架上空荡荡的一本书籍也无,顿时傻眼了。

    “怎么可能?”陌亭裳喃喃低语,一本书籍是用玉石雕刻而成,镶嵌进书架上,若不是刻意用东西去翘下来,根本就不会掉落。

    “不会是君墨幽上去了,把机关给毁了?”阿恨插话道,莫怪他会想到君墨幽,这儿除了他,压根就没有人上来,说不定他是防止南宫娣捡漏子上去。

    南宫娣不悦,君墨幽不定知道天眼就是回去的路,而且她也与君墨幽说得一清二楚,他不可能会意气用事,毁了水逸的生机,平白让她对他生出间隙。

    “他不是这样的人,我未曾和他说过天眼可以回去,他毁掉天眼定然有其他的缘故。”说罢,南宫娣看向陌亭裳,他恐怕知道事情缘由。

    陌亭裳为难的说道:“天眼是部落的命脉,毁了它,部落就会消失。”

    阿恨悻悻然的看了眼南宫娣,知道误会了君墨幽,有些不自在,干笑的说道:“天眼和部落有何关联?”

    陌亭裳扫了眼几人,唇瓣蠕动,不知该不该说,这是部落秘辛,他虽不喜部落的所作所为,但这是生他育他的地方,并不乐见部落毁在他的手中。

    “我们不会让你为难。”南宫娣好似知道陌亭裳的顾虑,安抚的拍着他的肩膀。

    见她如此,反倒显得陌亭裳小气了,信不过他们,讪笑道:“你们静下心来,听到了什么?”

    众人照做,听到澎湃的浪涛声,抬眼看着陌亭裳说道:“海浪声。”

    “没错,部落建造在海边一个小岛屿上,其实你们上来时,是坐着船只,入口处布了阵法,接你们进来用了迷心术,如同在陆路上。而这个天眼在部落还未形成之时便有了,那时候祖先曾经无意间差点毁了天眼,霎时地动山摇,恍然醒悟过来,天眼一点没有了,普驼峰就会轰然倒塌,岛屿会沉下去。”陌亭裳苦笑,谁人会知晓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部落,就是一个普通的岛屿,布满了阵法,迷惑了众人的眼,成了一个神话!

    南宫娣哭笑不得,难怪要蒙着眼睛进来,是怕被揭穿么?

    “那天眼为什么在塔内?”那时候部落还没有,天眼该是在荒山上。

    “祖先要在这扎营,必然会护好毁了这好地儿的东西,放在烈日暴雨中,说不准一个没注意毁了怎么办?”陌亭裳斜睨一眼南宫娣,见她饶有兴味,一时迷糊,不知什么提起了她的兴趣。

    南宫娣看着书堆中有一本翠绿色的方块形物件,散发着荧荧光芒,蹲下去捡起来,却犹如千金重,双手使劲的朝上抬,挪动不了分毫,气恼的用脚一踹,方形物件朝右边移动,‘咔嚓’一身,石壁上的门打开,眼底骤然闪现光芒:“陌亭裳,暗门开了,这本翡翠书籍无用了吧?”

    “出来的时候再搬走就是。”阿恨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南宫娣,掉钱眼里去了。

    上面几层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最上面一层的入口,外面显然凌乱了些许,有打斗的痕迹,南宫娣心一沉,快步的冲了进去,果真看到一位白发老翁和乔芯与君墨幽在一起打斗,君墨幽虽没有占居下风,却也没有占到便宜,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君墨幽前面被老翁缠住,乔芯绕到君墨幽身后,南宫娣从袖中甩出一条红绫射向乔芯的后背,‘噗呲’一声,乔芯毫无防备,红绫末端的利刃刺入乔芯的肩胛,卸掉了乔芯手中的力道,使她动作稍稍一滞,让君墨幽得以有时间应对。

    “我不去找你,你们一个个反倒是找上门来了。”乔芯阴毒的看着南宫娣,伸手摸了一下后背的伤口,冷冷的看着手指上的血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乌紫的唇露出阴险的笑:“浅妆,有了新母亲,就忘了把你带养大的母亲了?”

    南宫娣冷笑,伸手将黏在唇上的发丝捋到耳后,不徐不缓的说道:“母亲?乔芯,你得了失心疯吧?不记得你女儿被我放到黑风楼喂蛇了么?”

    “你——”乔芯面色扭曲,想到自己的女儿不能够放在身边抚养,放在乡下过着清苦的日子,且死得凄惨,全都是拜南宫娣所赐,目露凶光的扬手一掌对着南宫娣的胸口挥去。

    南宫娣灵敏的躲闪开,挥舞着红绫缠着乔芯的呃腰肢,包裹着成了蚕蛹,只剩下个头。

    “黄毛丫头。”乔芯不屑的嗤笑,红绫断裂开来,毫无束缚的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南宫娣,阴狠的张着长长的尖利的指甲对着南宫娣的脸抓来,南宫娣不躲不闪,浅笑着伸手包住乔芯的手,轻轻一辗,乔芯吃痛的弹开,脸色狰狞的看着手指,片甲不留。

    “这指甲臭是臭了点,不过上面的料难得一见,我也不好夺人所好。”说罢,南宫娣眼底闪过暗芒,手一扬,几片寒光照着乔芯的面门而去,乔芯腾空闪躲,阿恨一把长剑朝乔芯的颈项划去,乔芯狼狈的躲开,脖子一紧,被南宫娣给掐住。“原来这塔是个好地方,能约束你的功力。”莫怪乔芯没有闽城那般狠辣。

    “嗤——”阿恨冷笑,不屑的说道:“她的功力已经被废了几成,否则君墨幽怎么能撑到这个时候?”

    南宫娣了然,大约是上次抢夺万蛊之王,伤了乔芯。

    “你自己用用。”南宫娣阴险的将断甲在乔芯脸上划破,左右两边各有几条血痕,倒像是花猫的胡须。“瞧,这倒是像个妖精。”

    乔芯恨极,反手朝南宫娣腹部抓去,手腕一紧,被陌亭裳扣住,不甘愿的瞪了几眼陌亭裳,凶狠的说道:“有本事你杀了我。”

    “对不起,我没本事,只能叫你生不如死了。”南宫娣无奈的耸肩,捻起一片乔芯涂着黑色的指甲,对着乔芯那双冒着阴狠光芒的眼睛,邪佞的说道:“看你这双眼…当真不舒服的很。”话落,指甲戳进了乔芯的眼珠子里。

    “啊——”乔芯张嘴大喊,尖利的嗓音穿透众人的耳膜,似一道魔音般刺耳。

    陌亭裳看着乔芯左眼下流淌着鲜血,浑身一抖,暗道:最毒妇人心!

    乔芯罪大恶极,但是对她也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至于手段那般狠辣,心底对南宫娣有种敬而远之的想法。

    似是瞧出了陌亭裳的心思,南宫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