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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狂徒第5部分阅读

    ”

    “就算相亲宴又怎么样?我又没叫你娶她们其中一个。”

    邵震嗤之以鼻的一笑,“你这么j诈狡猾,谁知道你会使出什么卑鄙的计谋陷害我?也许在酒里下药,也许安排一个女人脱光衣服跳到我的身上,你这么老了,面子早就丢光了,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干不出来?”

    “你这么聪明,什么状况都设想好了,还有必要怕我吗?”

    冷冷一笑,邵震不齿的说:“君子难防小人,尤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我就算不怕,也要知道顾忌,这是明智之举。”

    郑宇纱推开房门冲了进来,“你怎么可以对邵爷爷说这种话?”

    没想到郑宇纱会出现,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无言。

    “邵震,邵爷爷只是觉得家里太闷了,想办个宴会热闹热闹,你为什么要把事惰想得那么复杂?”三天前,邵爷爷就跟她提过这件事了,他会这么起劲,还不是为了邵震,他觉得他的生活太严肃呆板,需要一点热力来调剂。

    一碰到郑宇纱,邵震就更难冷静以对,他粗哑的喊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出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对邵爷爷这么不礼貌?邵爷爷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家人,家人都应该相亲用爱的啊!”

    “我高兴用什么态度对他,是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这跟我没关系,可是只要有正义之心的人,都会看不过去。”

    瞪着郑宇纱,邵震有股冲动想扭断她的脖子,却又舍不得下手。

    “邵震,不管做什么事,邵爷爷只是关心你,他没有恶意,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他的心情,对他慈爱一点、公平一点?”

    “我最痛恨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你这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像被针扎到似的,郑宇纱瑟缩了一下,不过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又抬起胸膛勇敢的看着他,正气凛然道:“我不要,如果任由你污辱邵爷爷而闻不吭声,我还算是个人吗?”

    “你很了不起、很伟大,可惜我没那么大的耐心陪你这个头脑简单的笨女人斗嘴,你出去!”郑宇纱一味的站在邵毅明那一边,这对邵震来说是个令人心痛的打击,他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他们相处也有一段日子,她难道还不了解他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吗?老头子欠他的是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母爱”,即使教他一辈子看他的脸色过日子那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咬住下唇,郑宇纱坚定的摇摇头,“我不要你一错再错。”

    狂妄刺耳的大笑,邵震高傲的斜睨了她一眼,“郑秘书,你是我见过最愚蠢可笑的女人,你老是搞不清楚状况,想管人家闲事,也要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又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你也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客人,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跟我谈正义、谈道理?”此刻的邵震猫犹如负伤的野兽,为了保护自己,他更要攻击别人。

    唇瓣微微颤抖,郑宇纱显然受到了伤害,泪水在眼里悄悄的滚动。

    “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邵家的家务事用不着你这个什么也不是的外人来管,出去!”邵震愤怒的指着门口,似乎她再不离开,他会动手把她丢出去。

    “阿震,你不高兴直接冲着我来,不要拿纱纱出气。”邵毅明终于打破安静跳出来说话,不过他的好意此刻倒成了火上加油。

    不理会邵毅明,邵震全身绷到最高点,他牙一咬,失控的大吼,“你耳聋了是不是?我说滚出去!”

    眼泪止不住的滑下面颊,郑宇纱难过的搞住嘴巴,转身冲了出去。

    “纱纱……你太过分了,纱纱跟过去有什么关系?你何必迁怒于她?”

    微眯着眼,邵震咄咄逼人的指控道:“你不要忘了,是你把她拖下水,她就算淹死了,这也是你的错。”

    “你……”

    邵震阴冷的挑了挑眉,“游戏是你开的头,我不过是奉陪而已,若出了什么事,或伤了谁,都不是我的责任。”

    “你在说什么?”

    “老头子,你可以自作聪明继续装傻,好像什么阴谋也没有,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一定是赢家,你好自为之。”头一甩,邵震走出了书房。

    脸色突然变得好凝重,邵毅明步履蹒跚的走到沙发坐下,万一他真的算错了,纱纱不仅改变不了阿震,而且还为他心碎,他岂不是反过来害了纱纱?

    不!他应该对纱纱要有信心!自从阿震他母亲自杀以后,他一直被噩梦纠缠,同年,他遇见老朋友,拿钱帮郑家解围,不过即使做了善事,他的心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隔一年纱纱出生,她就像阳光一样,温暖每一个人的心,她带给郑家欢笑,更用她纯真的乐观帮助他走过自责,他开始参与公益活动,希望借由更具有意义的事情来弥补自己曾犯下的过错,他一定要相信,纱纱可以帮他,也可以帮阿震。

    因为邵震,郑宇纱的假日全泡汤了,她哪儿也没心情去,整天关在房里,连饭都不想吃,不管任何人敲她的房门,她都任性的不理不睬,直到夜深了,大家都就寝了,她才离开房间走到游泳池。

    由于妈咪太疼她了,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所以从小到大,她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总不敢告诉家人,因为事情会小事变大事,可是不快乐的事情压在心里头好难过,她只好找个方法发泄,妈咪不准她一个人外出,家里那个小游泳池就成了她解闷的惟一去处。

    正准备脱下披在外面的薄外套,口袋的手机响起,郑宇纱一听到手机铃声,就知道是妈咪打来的,她赶紧走到离屋子较远的藤椅坐下,接起电话。

    “妈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生怕自己的不快乐会被察觉,郑宇纱故作轻松的口吻。

    “妈咪本来就是晚睡的人,妈咪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今天睡了一整天,现在精神正好,根本睡不着。”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妈咪,我好多了,对不起让你担心。”想到自己为了爽约而谎称身体不适,郑宇纱就觉得好抱歉。

    “傻孩子,生病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妈咪没看到你,还真是不放心。”

    “妈咪,我真的没事了。”她下意识的抬头望着邵震的房间,接着,她好像看到什么,激动的用手背揉着眼睛。

    “真的没事吗?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好像感冒的样子。”

    天啊!她一定眼花了,她怎么可能看到邵震?现在他说不定还在外头逍遥,根本不在屋子里,她是因为一直惦着他,才会产生幻影……慢着,她惦着他可不是在想他,她是在生他的气,他真的好伤她、好伤她,她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这几天他待她好得不得了,他们不仅一起上下班,晚上还一起在外面用餐,她以为他至少有一点点喜欢她,结果……怎么办?她好喜欢他,喜欢到……她不要他喜欢男生,也不要他喜欢任何人,她该怎么办?

    久候不到郑宇纱的回应,彭丽月心急的喊道:“纱纱,你怎么不说话?”

    怔怔的回过神,她连忙出声,“妈咪,对不起,我刚刚想到公司的事。”

    “你怎么跟妈咪越来越像,回到家还在想公司的事,小心变成工作狂。”

    “算了吧!我能够把工作做好就很偷笑了。”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是妈咪的女儿,你会跟妈咪一样棒!”

    “妈咪,我很有可能是变种的女儿。”郑宇纱无奈的一叹。

    彭丽月咯咯的笑了起来,“是不是变种都没关系,你还是妈咪的宝贝。”

    “我知道。”

    “好啦!早一点休息,纱纱晚安。”

    “妈咪晚安。”收起手机,郑宇纱忍不住望着邵震的房间发起呆来,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还是心里头私心期盼,她总觉得那里站了一个人。

    郑宇纱目光所及的地方确实站了一个人,其实她还没来到游泳池之前,邵震就一直待在落地窗边。今天他也很不好过,他知道自己说了许多该死的浑账话,伤透了她,可是当时,他直一的被她气坏了,不过也好,他已经被她迷惑得失去太多原则,他是该清醒一下,否则再这么继续下去,他只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是……隔着夜色,邵震的视线紧紧的缠住郑宇纱,她刚刚在跟谁通电话?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可恶!懊恼的甩了甩头,邵震走回床上躺下。

    天啊!好不容易想清楚了,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沦下去,怎么一转眼,又开始胡思乱想?不行!他要冷静下来,否则他只有投降的份,这一点儿也不难,他一定做得到……

    第七章

    坐在邵家花园喷水池边的石椅子上,郑宇纱引颈期盼的望着别墅的大门。这几天,邵震好像都没有回来,早上餐桌见不到他,晚上睡觉前他的房间还是黑漆漆一片,他是故意的吗?因为不想见到她?

    她是不是很没用?他那么伤她的心,她还这么想他,自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不想啊!

    为什么邵震对邵爷爷那么坏?邵爷爷和蔼慈祥,又有爱心,他应该为自己有这样的爷爷而感到骄傲,可是他的态度……不懂!

    “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想什么?”邵毅明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邵爷爷!”郑宇纱慌张的站起身。

    “坐。”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率先坐下,“瞧你这几天闷闷不乐,胃口又不好,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情难过?”

    摇摇头,她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邵震说得没错,我什么都不是,根本没资格跟他说教。”

    “那只是气话,你别当真。”

    “邵爷爷,我真的很抱歉,什么忙也没帮上,我想,你还是另外找人比较有希望。”

    “你不要这么快就灰心了,邵爷爷对你可是信心十足。”

    “邵爷爷,你不要安慰我,我这么笨,什么都不懂,怎么诱惑邵震?”虽然邵震的话很伤人,可是她确实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女人,凭着一股热情想帮助邵爷爷,到头来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她的心却因此越来越痛苦。

    这几天,看着邵震又回复原来的样子,冷冰冰的不理人,她就没心情工作,想当然工作上是错误百出,她自然又得挨他的骂。她明白他是公事公办,可是她好害怕这种感觉,一下子离她好远好远,好像他们两个永远不会再有所交集似的。

    “纱纱,邵爷爷说过会帮你,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话?”

    “我相信,只是‘朽木不可雕’啊!”郑宇纱无奈的一叹。

    被她的形容给逗笑了,邵毅明摇了摇头,“你不是朽木。”

    “我看差不多,邵爷爷,你不要对我期望太高。”

    “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照着邵爷爷的安排,明天就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明天?”

    “你没注意到这两天别墅都在忙吗?”

    “呃?”郑宇纱抬头朝四下东张西望,这才发现周围都装上灯饰,游泳池边也架起了凉伞,凉伞下的藤木桌上都摆上了玻璃花瓶。

    “我了解,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东西。”

    “邵爷爷,明天是什么日子?”

    “邵爷爷不是跟你提过宴会的事吗?”

    “这么快?”她以为邵爷爷还在计划,那天邵震又反对得那么强烈,她还以为这事至少会再耽搁上一阵日子,总要说服邵震,否则岂不是白费工夫。

    “邵爷爷这个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速战速决总比提心吊胆来得好啊!”

    “可是,邵震会不会故意不回来?”

    “这一点你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定会出席。”阿震总是有意无意借着各种场合,要大家认清楚他才是邵家的主事者,自家的宴会缺席,这教外人见了肯定会说些风凉话,依他的傲气,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邵爷爷,你要我明天怎么做?”

    “明天你要找机会投怀送抱,告诉他,你喜欢他。”

    “投……投怀送抱?”郑宇纱别扭的咬着下唇,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纱纱,你也知道阿震比较冷漠,你不主动一点,他怎么会有反应?所以邵爷爷不得不委屈你,你这么体贴,一定可以明白,对不对?”

    “我明白,可是我……我会怕。”

    “怕就喝点酒壮胆。”

    “这……我真的可以吗?”

    “你不要担心能不能办得到,只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把阿震当成是你爱慕的对象,你就会很自然的想亲近他。”

    “好吧!”这听起来一点也不难,因为她好喜欢邵震,用不着假装、用不着勉强,只要她够勇敢的话,这是一定,她一直都很勇敢,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望着落地镜里面的自己,郑宇纱欢喜的侧着身子,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转个身,由后方回头瞧瞧,再转过身,从正面细细欣赏一番。一袭金黄铯的贴身晚礼服把她的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是邵毅明暗中请设计师为她打造的小礼服,她第一眼就忍不住爱上它,它看起来是那么性感,又那么典雅。

    迎向镜中的注视,她兴奋的询问站在身后的容妈,“我怎么样?”

    “纱纱小姐美得像个仙女。”

    “是吗?”

    “容妈不会说谎。”

    咬着下唇,郑宇纱充满期待的说:“不知道邵震见了会不会喜欢?”

    “这……”

    回头看着容妈,她疑惑的问:“容妈,你怎么不说了?”

    似乎有些犹豫,容妈沉默半晌后,才道:“纱纱小姐,我刚刚看到大少爷带了一个阿兜仔来,他们两个看起来好亲密,老太爷气死了。”

    微微蹙起柳眉,郑宇纱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那个阿兜仔是不是眼睛又大又漂亮,人看起来邪邪的,有点诡异?”

    “对啊!我差一点以为他是人妖,吓我一跳!”容妈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膛。

    “他的确有点像人妖。”她忿忿的点头附和,她早知道那个家伙有问题,一定是他在迷惑邵震,他才会分不清楚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没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她要帮助邵震摆脱那个家伙的马蚤扰。

    “纱纱小姐看过那个阿兜仔?”

    “嗯!我在公司看过一次,他一看到邵震,就恶心巴拉的抱住他。”

    “纱纱小姐,你可别胡思乱想,我想大少爷跟那个阿兜仔应该没什么儿不得人的关系。”容妈是基于一片好意,不过反倒把关系不清不楚的两个男人说得更加暧昧。

    “容妈,男人会随随便便的抱在一起吗?”郑宇纱烦躁的咬了咬下唇,越想,她的怀疑就像滚雪球一样越大。

    迟疑了下,容妈谨慎的道:“应该不会,可是,纱纱小姐,听说阿兜仔比较热情,说不定抱人家是一种礼貌啊!”

    “这是什么奇怪的礼貌?”郑宇纱颇不以为然的嘟起嘴巴。

    “纱纱小姐,你不知道,有一些外国人就是这么奇怪,大少爷喝过洋墨水,难免有样学样。”

    她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阿兜仔自己是同性恋,就想污染邵震,他又长得那么像女人,所以,他会对自己的性别喜好产生动摇,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要赶快出面拯救邵震,否则他就会被那个阿兜仔给吃掉。

    “容妈,我们下楼去——美人救英推!”提起裙子,郑宇纱像个正义女神走出房间。

    什么美人救英雄?容妈一脸茫然的尾随在后。

    斜睨一眼几乎挂在他手臂上的jan,邵震懒洋洋的道:f你可以下来了,这里没有其他的观众。“

    一双湛蓝的大眼谨慎的左瞄右瞄,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的人,jan才放心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过为了预防突如其来的“访客”,他的手还是勾着邵震。

    “我真搞不懂你,不喜欢这种玩意儿,就不要参加,干么那么自虐?”还逼迫他装出不男不女的样子,就算是“同性恋”,也用不着搞得这么恶心吧!

    “自家的宴会可以缺席吗?”

    “这……我是不行,可是你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就是这事不行,而且纱纱在这里,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太多了,以她的单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