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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索欢:女人要乖乖第14部分阅读

花容失色,赶紧跳开,搂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脸戒备的神情。丫的又来了!要是再让他扑倒,今天真的别想走出这扇门了。

    所幸,首长大人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认命地去洗了个冷水澡。

    再出来时,蓝翎已经换好衣服,除了小脸上还有些缠绵过后的余韵,其他一切正常。

    “那我先去公司找妈了”,轻声说了一句,对上男人哀怨的眼神,又心软了,“那我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这男人其实不难哄。

    莫啸天一听这话,两眼又亮了起来,“吃什么都可以?”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蓝翎气得红着脸,一跺脚,“做什么你就吃什么!”这家伙脑子里就不能放干净点儿的东西吗??

    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首长大人索要一个香吻后,才依依不舍地说:“早去早回,要不,一会儿我忙完了过去接你?”

    现在两人的感情好得就跟连体婴一样,哪怕只是分开一个小时,都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只是谁都没想到,这次分别,竟成了生离死别……

    118章 丑陋的事实

    从温暖的办公室里出来,兜头就迎来了一阵冷冽的寒风,蓝翎不自觉地拢了拢外套,真后悔自己今天忘了戴围巾。

    脚还没迈出去,肩头上一沉,鼻间就钻入了熟悉的男性气息,还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披着,车子停在外头呢,别着凉了。”莫啸天淡笑着看她,眉目间,尽是醉死人的温柔。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我送你出去。”

    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他却坚持要亲自送出去,只有亲眼看到她坐进车里,打开暖气,不再受冻,他才能放心。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嘲笑自己的婆婆妈妈,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一天会变成这么个二十四孝老公,把媳妇儿当祖宗一样供着。

    发动了车子,首长大人还是觉得不靠谱,非得上车检查一下,看看暖气是否已经充满整个车厢,还细心地调整了驾驶座出风口的位置。

    当然,下车之前,少不了再拿点儿“好处”,亲了好几口,这才恨声道:“我早点儿忙完手头的 工作,去接你。”

    可恶!真想把老婆变小了,揣在口袋里,天天带着,上哪儿都能看到。每天一上班,就各种不情愿,各种抵触,谁让家里有一位甜心宝贝儿呢?

    “嗯,好。”柔柔地应了一声,蓝翎笑笑,这才在他的目送之下将车子缓缓开走。

    看着后视镜里那道颀长的身影,眸底不争气地又湿润了,这样一个疼她如珠似宝的男人,她如何忍心割舍??想到未来的好长一段岁月里,都不会有他,只觉得心如刀割。

    定了定神,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将那泛起的泪水努力眨去,加大油门往冯氏集团在市的分公司开去。迎接她的,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老太太特地叫了去,事出必有因。

    冯氏分公司。

    黄花梨木的办公桌前,没有了平时那端坐的身影,只留下一副金边眼镜。

    冯湘月站在落地窗前,眉头紧锁,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为她增添了几分职场女性的干练--她在商场上确实也有“铁娘子”的称号,这与她的铁腕政策,雷厉风行的作风,让不少人都愿意跟她打交道。

    够干脆,够直爽,却也常常会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那股狠劲儿,不输任何男人。

    这次特地叫了蓝翎来,就是要摊牌,将两家人过往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挑明了说。她倒要看看,楚歌的女儿,是像她一样没脸没皮,还是多少有那么点儿良知。

    若是蓝翎还有一丁点儿的羞耻之心,那站在莫家就会觉得无地自容,如果得知真相后,她还继续缠着莫啸天,那当真就跟她那水性杨花的母亲一样了。

    “冯总,蓝小姐已经到了。”秘书推开门进来,低声汇报。

    傲然转身,冯湘月恢复到平时那冷漠的神情,这样子,倒是跟首长大人很相似,不愧是母子俩。不过她在看向蓝翎的时候,眸光中总会不自觉地变得犀利,仿佛一把把尖刀,嗖嗖地飞向对方。

    在秘书的示意下,蓝翎走了进来,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妈。”

    出乎意料,冯湘月这次并没有急于跟她撇清关系,也没有训斥她这个称呼,而是摆摆手,将秘书赶走。走到蓝翎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我也不想跟你说什么客套话了,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处处针对你?”

    愣了一下,蓝翎轻轻挑了挑眉,“为什么?”

    “都是因为你母亲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忿忿地骂了一句,冯湘月脸上的冷笑看上去有几分狰狞,让人看了就胆寒。那是一种冷漠到接近绝望的神色,仿佛要摧毁一切。

    蓝翎的身子晃了晃,强装镇定地站稳脚,“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母亲很久以前就去世了,您和她究竟有什么纠葛?”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冯湘月那表情就更冷了,“你可知道,啸天为什么会跟你结婚?他向来最排斥的就是相亲,可那一次,他竟然同意去见你。而且只见了一次面,便提出要结婚,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原本被刻意压在心底的事情,如今被人翻了出来,蓝翎的镇定在一点一滴地被击破。

    她一直不愿意去深想其中的原因,莫啸天给她的说法,是说家里逼婚逼得太急,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反正没指望着非要找怎么样的人,凑合呗!

    如今听来,似乎里头大有乾坤??

    讥诮地看着她渐渐苍白的小脸,冯湘月缓缓迈着步子,绕着她转圈,“结婚是人生大事,可是啸天却唯独绕开我和他父亲,匆忙地跟你举行了婚礼,甚至,都没有提前说一声。你觉得,这正常吗?”

    被她这么一步步追问,蓝翎觉得双腿都发软了,有什么东西,似乎正慢慢浮出水面。而那内容,是她不愿接受,或者说,是她承受不起的。

    可笑的是,她居然没有半点儿反驳的力气!

    “这么说吧,其实啸天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婚姻,他之所以选择你做结婚对象,是因为你的出身。更准确来说,因为要报复你的母亲。”

    一个重心不稳,蓝翎狼狈地跌坐到地上,膝盖狠狠地撞上了茶几。她却丝毫都不觉得痛,只是呐呐地重复着冯湘月的话:“报复我的母亲?可我妈妈已经去世了呀,她能跟啸天有什么过节,非得让他如此费尽心机??”

    冯湘月弯下腰,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你的母亲楚歌,正是破坏我和我丈夫婚姻的第三者,当年,捉j在床的时候,啸天也在场。你说,对于一个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他能不痛恨吗?死了又如何?你不还是楚歌的女儿吗?母债女还。”

    蓝翎只觉得,她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魔鬼,冰冷而刺骨,让人如置冰窟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那句话:母债女还。

    难道,莫啸天和她结婚,就是为了要报复吗?给了她极致的温柔和甜蜜的幸福,再来狠狠的一击??

    119章 无地自容

    “楚歌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低贱,最没品的。嫁了个无能又懦弱的丈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你父亲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不过她还算聪明,搭上的非富即贵,若不是这样,你以为就凭她的能力和学历,能够一再地跳到好的单位?说得好听是秘书,见过有跟男领导一个房里办公的秘书吗?关起门来,还不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方便?那会儿党政机关里的人,甚至是后来好些单位的人,谁不知道楚歌就是一朵交际花?”

    “也就是你那木讷的父亲,一天到晚忙着他的什么研究,才会迟钝到没发觉妻子有外遇。你还不知道吧?楚歌有个外号,叫‘公共汽车’,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教了吧?”

    冯湘月的话就像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扎进蓝翎的心里。

    在她的印象中,妈妈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在家里将她和爸爸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且她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还特别喜欢穿裙子,每天上班总会打扮妥当了才出门。

    后来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妈妈变得很忙,总是在加班,有时候半夜才回到家。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有酒气,一脸的疲惫不堪。

    每每这个时候,爸爸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去打水,给妈妈泡脚,让她穿了一天高跟鞋的双脚可以好好放松--蓝翎的印象里,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穿高跟鞋以外的鞋子,那样显得妈妈的身材更高挑,更苗条。

    他们家曾经养过一只猫,那是捡回来的流浪猫。

    发现猫咪的那天晚上,正下着雨,妈妈带着蓝翎从姥姥家回来,巷子里传来微弱的叫声。循声找去,就看到那只深灰色花纹的猫咪躲在屋檐下,身子已经被雨淋湿了,正瑟瑟发抖。

    当时,妈妈眼眶红红的,低声说了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可以选择,谁愿意如此不堪?”

    然后,不顾会弄湿裙摆,蹲下身子抱起猫咪,就带回了家。也是从那时起,蓝翎学会了什么叫爱护小动物,爱心和善良,是从妈妈身上学到的。

    而今,曾经看不懂的一切,被人用最讽刺的话语道出,蓝翎只觉得天旋地转。

    当年妈妈的忙碌和花枝招展,竟只为了别的原因吗?他们家渐渐好转的生活条件,就是这样换来的??让她又敬又爱的妈妈,就是那样一个人?

    最让蓝翎痛苦不堪的是,她的母亲,不但跟很多的权贵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关系,甚至是靠这个换取更好的工作机会,还是破坏莫啸天父母感情的小三!

    他不止一次说过,最痛恨那些对感情不专一,对家庭不负责任的人,尤其瞧不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恬不知耻的女人。听的时候没多想,现在才知道,说的,应该就是她母亲楚歌吧??

    真是傻,怎么就没把他的恨意再扩大了联想一下呢?

    “想明白了?不怕老实跟你说,我的丈夫,就是你名义上的公公,得知你的身份后,曾提醒过啸天,要公平地对待你。你猜啸天是怎么说的?”冯湘月也不急着继续打击,而是优雅地坐到了沙发上,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今儿把人找来,就是要将她的尊严和所有的自信都踩在脚底下,她就不信,儿子另有目的的结婚动机,不会让这女人动摇。

    心里就跟打鼓似的,蓝翎有些慌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莫啸天恨她,恨不得将她弄死,只有狠狠打击她,才能报复已经在九泉之下的楚歌。

    目光空洞地看向声音的出处,开口时,嗓音却虚弱得很,“他说了什么?”

    连蓝翎自己都意识到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害怕听到绝情的话,更害怕这些天来的幸福恩爱全都是莫啸天在演戏!

    不可否认,她真的陷进去了,从当年爱上莫啸天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个输家。不是有人说过么?先爱的人,或是爱得比较深的人,总是最被动的。她就是如此卑微。

    开始的时候,想着哪怕莫啸天不爱他,能让她待在他身边,也是极好的。慢慢的,莫啸天对她的态度开始转变,对她越来越好,越来越体贴、温柔,她就会贪心地想,兴许,他是爱她的。两情相悦,还想要天长地久,老天爷会如此厚待她吗??

    食指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沙发的扶手,冯湘月不紧不慢地说:“啸天说,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仇恨,哪儿能说放就放?而且,他结婚的目的,不仅仅是我和他父亲猜到了,连老爷子,包括啸天那帮好兄弟,没有人不清楚。”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

    蓝翎从骨子里都在发冷,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走入了圈套,而浑然不知吗??难怪看到他们出双入对,还有亲密举动的时候,秦亮他们的眼神会那么奇怪。又难怪在农家乐的时候,廖恺会突然对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

    冯湘月母子是无辜的受害人,而她的母亲楚歌才是那始作俑者,而她,就要母债女还。

    仔细回想,莫啸天对自己的态度真是反复得很。

    冷漠的开端,忽而又变得和气不少,再到现在的甜蜜腻人,下一步,是不是就跟来个最后的大转折,给她重击??是她太傻了吗?以为付出就会有回报?却忘了感情不是在做买卖,根本就不存在公平。

    即便你放了一颗心进去,若是对方一直都在抗拒,你做的一切都是枉然。

    无力而绝望,是蓝翎现在唯一的感受,尤其在她得知莫啸天对她的恨有多深以后,就再也不敢想起他们之间的甜蜜回忆,那是赤果果的讽刺啊!

    撑起身子站稳,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很感谢您今天跟我说了那么多,对于我母亲曾给您带来的伤害,我很抱歉!”

    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蓝翎狼狈地走了出去,她想,她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去面对这个看似强势,实则受过伤害并持续至今的女人。

    120章 魂飞魄散

    莫啸天坐在办公室里,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甚至好几次都走神,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儿。心里总是惦记着蓝翎,倒不是那种腻歪的想念,而是直觉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了想,不禁又摇头苦笑。

    自己的母亲还能不了解吗?也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说白了,不过是因为蓝翎的身份而对她心有芥蒂,倒不见得就会采取什么非常的手段来对付蓝翎。瞧瞧过往那些记录,不就是添乱地硬要给他塞女人么?反正蓝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主儿。

    暗自嘲笑自己是在自乱阵脚,也正是因为把蓝翎放到了心里去,才担心着一切的可能。

    或许,他是该找个时间跟母亲好好谈谈了。即便那楚歌当真对不起他们,可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将仇恨报复在蓝翎的身上,实在有失公允。当年,她才几岁?实在不该让她承受太多。

    当初怎么就能打着报复的旗号,娶了蓝翎呢??

    首长大人头一回觉得,自己那么卑鄙,简直不像个爷们儿,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也罢,赶紧忙完了去接媳妇儿,省得他老妈那张嘴又在那儿刺激人。

    没想到的是,莫啸天进入冯氏分公司时,阴差阳错地就跟蓝翎擦肩而过了。他坐的是总裁专用梯,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顶楼,而蓝翎坐了普通电梯,还不时在其他楼层停下。两人从头到尾,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

    挤在一堆人里头,蓝翎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旁边的人在聊什么,也不关心人家是男是女。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两眼红通通的,就像一只兔子,低着头,站在电梯的角落里。

    她甚至有些庆幸,明天,就是她要回归组织的日子了,那她也不必去面对莫啸天。

    刚才有那么一刹那,她很有冲动想去问问莫啸天,心里到底有没有她?在两人朝夕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之后,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吗?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

    终究,她还是胆怯了,害怕那答案会让她坠入无底的深渊,那将令她万劫不复。

    年轻时的一见钟情,让她执着至今,到头来,一切皆是枉然,她怎么都不能抵消掉那滔天的仇恨。母亲当年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一根利刺,横亘在他们之间,只要走近一步,就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莫啸天恨她,也许恨不得她也跟楚歌一样死掉了才好。

    怪不得,冯湘月几次三番地说她是“狐狸精”“水性杨花”,合着那些称呼她母亲的词语,全数都用到了她的头上。

    出了冯氏分公司的大楼,太阳当空,正是气温最高的时候,可是蓝翎却打从心底里发冷。阳光再灿烂,也不可能温暖她的心,她甚至在想,哪怕将来付旻愿意放过她,那她还能回到莫啸天的身边吗?如果他知道了婷婷的亲生母亲就是她,是不是连婷婷都一块儿嫌弃?

    走出电梯,莫啸天经过顶楼前台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径自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当看到里头只有母亲一个人时,不禁皱起了眉头,“翎儿呢?”

    “刚走,兴许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