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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的谎言第3部分阅读

    安全感。

    她调整心情面对他,脸上的笑容更形扩大,人比花娇。

    “你吃醋?”她睁大灿眸,以一种连自己都会起鸡皮疙瘩的柔媚嗓音,风情万种的问道。

    阙慕恺勾起唇,这是他听到有史以来最无聊,且无理头的冷笑话。

    他不屑的冷嗤一声,没兴趣理会。

    冷艳伸手挡住他的去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姿势暖昧。

    他没有立刻推开她,深沉的睇着她近在咫尺的绝丽容颜,她毫无瑕疵的雪肤教人忍不住想碰触。

    不过,他向来定力极佳,并没有顺从突发的念头而行动。

    “你那个平凡的女友,看了报导后没发飙吗?”

    冷艳修得美丽、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颚,性感的唇在他的唇畔游移,存心挑逗。

    “平凡?”阙慕恺重复她的用词,眉心微敛,随后以平静的口吻反击。“我倒觉得,她比你好上百倍。”

    他的话,恍若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在她脑中引爆,让她的脑袋刹那间一片空白,哑口无言。

    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悦,在她心中蔓延着……

    愣怔一会,她才收回心神。

    他讥讽的话,使得她“搞破坏”的决心益加坚定。

    牵强的扯动嘴角,冷艳的唇弯成诱人的弧度,柔馥的唇搏若有似无的摩挲他性感的下巴。

    她挺起丰满的胸,偎向他的胸膛,纤纤手指掐着成莲花指,在他突起的喉结来回抚摸,恣意撩拨。

    两副身躯如此靠近,静默的空气中飘浮着暖昧因子,冷艳过分投入的演技,精湛的连她自己都佩服。

    阙慕恺不推拒也没失去控制,从头至尾都置身事外般,事不关己、冷静以对。

    他无动于衷的反应,教她感到失望且失落,亦更加卖力施展勾引媚功,非得看他失控为止!

    男人一旦“激动”起采,又没有“管道”可宣泄,是非常痛苦难耐的。所以她要慢慢凌迟他,让他“痛不欲生”,以泄她心头之怨。

    冷艳垂下羽睫,拉起他的大掌环住她的柳腰,让他感受她姣好的曲线,另一只手则滑过他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膛,逐渐往下……

    男人是感官动物,说他不受影响是骗人的,但阙慕恺却不允许自己沉沦在她的魅惑之中。

    他及时抓住她的柔荑,制止她大胆的“侵犯”。

    “女人,你该适可而止了。”他松开扶着她腰际的手,擒住她的皓腕,语调冷冽的警告。

    话才落,冷艳便摘下他鼻梁上的墨镜,然后不由分说的踮起脚尖,密密实实的吻住他的薄唇,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冰凉的触感挑动她每一根神经,星眸微启,映人眼帘的阗黑瞳仁似有千万愁绪在其中翻滚,深沉得救人无法捉摸。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眼神?

    冷艳再度被他谜样般的眼睛吸引住,跌人两潭深渊。

    阙慕恺睨着她粉红色的娇颜,迅速反身将她压在墙上,掠夺她的菱唇。

    “晤?!”她的杏眸盛满诧异,面对他蛮横的强取豪夺,一时忘了反抗,反抗的念头也十分薄弱。

    意外尚未平息,他接下来的举动更令她震惊——

    他的大掌罩上她胸前挺立的浑圆,大拇指指腹甚至还准确无误的按压着她的雪丘顶峰。

    冷艳不由得倒抽一口气,错愕的瞅着他的漠颜,脑袋一片空白,思绪短路。只觉得心有一小角隐隐被他酷寒的俊颜牵动,竟移不开眼……

    看着她一脸意乱情迷,阙慕恺蓦地放开她,附在她耳边残酷的讪笑道:“你真是敏感。”

    他的话狠狠敲进她脑门,让她顿时回神,艳丽的容貌倏地一阵青、一阵白,难堪不已。

    明明主控权在她手上,但最后却无故败阵下来,输得狼狈,尊严尽失。

    “我没时间陪你玩。”他撂下这句话后,转身朝总监办公室面去。

    瞪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冷艳翻腾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旧仇加新恨,他在她心中巳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她每天都得提出来诅咒几回才甘心。

    殊不如,她介意他的程度,已经不再只是吐一口怨气那么单纯,对他,冷艳还多了一分好奇——关于他眼中蕴藏的秘密。

    冷艳首度对自已是个“千金小姐”的事实不排斥,也破天荒感谢起政商关系良好的父亲,才让她今晚能陪同父亲好友、某知名企业大亨,出席一慈善酒会,为失学儿童筹措复学基金。

    她向来对交际应酬兴趣缺缺,但今晚却是她主动要求参与。

    因为,她透过官尹达口中得知,凡是关心儿童的活动,“其貌不扬”都会尽量排除万难参加。

    看在他透露这个秘密的份上,她暂时不追究他冒充“其貌不扬”一事。

    能有如此出众美丽的女伴,鲜少有男人拒绝得了,即使是年纪已过半百的长辈也不例外。

    一袭剪裁新颖、露背的紧身小礼服,将冷艳令男人血脉贲张、凹凸有致的曲线展霹无遗。

    当她步人会场,毫无意外的引起一阵马蚤动,每个人的目光皆驻留在她身上,移不开。

    挽着她的百胜企业董事长、冷艳父亲的挚友——易百胜,也感到与有荣焉,福泰的脸上笑呵呵的。

    冷艳明媚的双眸滴溜溜的逡巡着四周,搜寻驱使她前来的男性身影。

    不过,易百胜却领着她四处向老朋友打招呼,面对长辈,纵使再不耐烦她仍笑意满盈,把那些事业有成的老头迷得晕头转向。

    虽然她外表时髦艳丽,想法也一直走在时代尖端,但却和他们处得十分融洽,没有所谓代沟问题。

    阙慕恺从容人墙中脱身,端着杯洋酒在僻静的角落和女友享受片刻宁静。

    放眼望去,无意间瞥见被男人簇拥的窃窕情影,好不自在的周旋应对着,俨然是一朵攀荣附贵的交际花。

    此刻的她浓妆艳抹、从头到脚一身昂贵的名牌,一副标准情人的装扮,阙慕恺凝着眼,视线不自觉地追逐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总是挽着已头发斑白的百胜企业董事长,两人看起来关系匪浅。

    “慕恺,慕恺?”

    “嗯?”他恍神回头看着女友甄莹,轻轻的应了声。“怎么了?”

    “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阙慕恺浅笑摇头。“突然想起一个case”随口搪塞。

    甄莹虽没有沉鱼落雁之姿,甚至称得上平凡,但温柔善良、话不多、思想略嫌保守,但却符合他的择偶要求。

    跟太有主见的女人相处,只让他觉得疲惫,例如:他母亲。

    他喜欢平平凡凡的女人,至少和她们在一起没有压力,可以完全做他自己。

    出身良好的大小姐,个个脾气骄纵、以自我为中心,难伺候的要命,所以他打定主意绝不和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名嫒淑女交往,免得折损好几年寿命。

    即便好友官尹达说接近他的女人,都别有用意,迷恋他出色的外表、也贪图他无可限量的前途及钱途。

    倘若她们知道,他还有个在商场上亦占有一席之地的女强人母亲,绝对会想尽办法留在他身边,就算往后不工作,光靠他母亲打拼下来的扛山过活,都能过着富豪般的生活。

    再加上他累积的财富和他的金头脑,总归一句话:当他的女人,尽管等着享福就对了。

    对于好友的说法,阙慕恺一笑置之。

    钱财名利对他而言,都不重要。能找到一辈子的最爱,继而相知相守,他愿意倾尽一切,让心爱的女人过优渥的日子。

    只是,交往过的女人不少,至今仍未有女人足以令他有抛弃自由、想要成家的念头。而是一再的投入恋爱、再分手,如此反复着。

    或许,他只是怕寂寞……

    他的鹰眸瞬间变得锐利,因为,冷艳摇曳生姿的朝着他笔直而来。

    第六章

    垂下眼眸,阙慕恺牵着女友,欲回避看起来来意不善的冷艳,避免节外生枝,破坏他的好心情。

    不过,显然冷艳并不愿配合。

    “恺——”

    她笑意满盈的加快步伐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唤得嗲声嗲气,酥人筋骨。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甄莹脚生根似的愣在原地,盯着艳光逼人的美女,一时间反应不了。

    阙慕恺扒开她过紧的缠抱,酷脸上写着不悦。

    只是,冷艳竟立刻效法八爪章鱼,牢牢的再度缠上他的手。

    “人家好想你。”她像是怕说服力不够似的,腔调带着几分哀怨。

    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她,凝睨着她。“少做些无聊幼稚的举动。”

    瞧他一副看到害虫般的鄙弃眼神,冷艳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人家看到你,一时太兴奋了嘛!”她放下身段,厚颜的软声娇嗔。

    被冷落一旁的甄莹理清思绪后,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的男友瞒着她和其他女人交往,而且对方似乎没将她放在眼里,堂而皇之的当众吐露情衷……教她这个正牌女友,情何以堪。

    甄莹还没开口,冷艳就抢先一步发出假仙的困惑。

    “咦?恺,她是谁啊?”她眨巴着灿眸,生动的无知表情,显得娇憨动人,别有一番风情。

    即使今晚甄莹已精心打扮,但和天生丽质的冷艳比较下,仍旧黯然失色许多。

    “你闹够了没?”阙慕恺板着脸怒斥。“你喜欢演戏是你的事,但不要拉我轧一角,我没空陪你疯。”

    撂下话,他搂着女友的腰准备离开。

    甄莹徽扭动身子,甩开他的碰触,这是他们交往两个月以来,她首次违抗他的意思。

    阙慕恺的神色更加肃穆,向来温顺的女友,竟然反抗他?那感觉就像是被自己豢养的小宠物咬了一口,虽然不痛,但令人非常不爽!

    他们吵架的画面落进冷艳眼底,自然暗自窃喜于心,这表示她的戏演得很成功哩!稍稍消除她的心头之恨,但她不以此为满足。

    现下的情况,只是她计划中预料的一小部分,她还准备了更精彩的戏码在等着他。

    “恺,你怎么这么无情嘛?”冷艳噘起嘴,皱着眉,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

    美女就是美女,无论什么表情、什么动作,都美得令人心折。

    甄莹这才想起来,不久前在饭店用餐时曾见过她,是那时候他们激起火花,然后开始暗通款曲的吗?抑或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了?像他如此出色的男人,脚踏两条船也不足为奇。

    甄莹潜藏的自卑一涌而上,情绪更低落了。

    “哦……我知道了。”冷艳其实并没有要伤害其他人的意思,看着他的女友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她竟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得照剧本发展。

    她做事一向不喜欢半途而废,而且她好不容易逮到时机回报他,岂可因为一时心软,而让机会轻易溜走。

    “她就是你的正牌女友吧。人家看到你,太高兴了,忍不住想和你说话……”冷艳掰着恶心的台词,垂下脸,呐呐的道歉。

    “够了!”阙慕恺自认修养不差,但却无法再多忍受这个疯女人一秒钟。

    他手一扬,一时力道过猛,加上冷艳压根没有防备,脚步踉跄、像个被打翻的瓷娃娃往后倾倒。

    她清楚听见腰际布料撕裂的声音,一阵凉意渗入毛孔,臀部的疼痛麻痹了她的知觉。

    理所当然,这样的场面引起四周人们的注意,同时有几十双眼睛盯着她瞧,就是没人出面拉她一把。

    活了二十几年,冷艳从不曾遭受到这样的屈辱,她此刻感到恼怒不已,要起身也不是,深怕衣服裂口裂得更大,在大庭广众下走光,死赖着不起身,又像个闹脾气的任性孩子,有损尊严。

    在她两难之间,阙慕恺已脱下西服外套,覆盖在她肩上,遣掩她曝露在外的雪肤,稍一使力便将她拉离地面。

    感受到他大掌的温度,有那么一瞬间,冷艳有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错觉,但回神发现是他,随即甩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再没兴致演戏。

    “抱歉。”阙慕恺并不介意,为自己的无心之过致歉。

    “小艳,发生什么事了?”易百胜连忙赶过来,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万一老友的掌上明珠有何闪失,他拿什么脸向好友交代。

    冷艳走到他身边挽住他,嘟着唇撒娇说道:“没什么,我们离开好不好?我想休息。”却对阙慕恺不理不睬。

    “好、好、好,我们走。”易百胜拍拍她的手,满是怜爱。

    冷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把那个无礼又自大的男人大卸八块,扔到外头喂野狗!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调整好心态再重新开始也好,下一回,她要连本带利替自己讨回公道!

    望着她偕同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离去的背影,阙慕恺觉得极不搭调,不仅破坏美感,根本碍眼极了。

    不过,她爱作贱自己,与他何干……

    气呼呼的回到家,冷艳手上拎着酒,臭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径自开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通常晚上十点多,室友应该都会聚集在客厅闲扯,今夜却异常冷清。

    害她连倾吐埋怨的对象都没有,闷死了!

    她再灌下一杯红酒,一股孤独与落寞蓦地袭上心头,酒人愁肠愁更愁。

    叹了一口气,她凝神苦思——

    这几天来,她的情绪一直处于爆炸的临界点,而引爆点不消说,便是“正牌”的“其貌不扬”。

    更教她气结的是,她干嘛动不动就想到他,徒惹自己生气?要是辛卉在,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笑她犯贱……

    念头才出,玄关处便传来声响,然后两位室友和辛卉果真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凯旋归来。

    那一瞬间,冷艳的情绪有些激动,眼眶泛酸,不晓得究竟在感动个什么劲。

    “咦?小艳,你怎么在家?”安蕾笑咪眯的在她身畔坐下。冷不防的,冷艳将她抱个满怀。

    “呃……”安蕾僵愣住,一头雾水,呐呐问道:“小艳,你……怎么了?”

    她仅是静静的抱着安蕾,闭上眼感觉有人陪伴的温馨。

    也是刚才,她才忽然察觉到,原来自己也有害怕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并非无所畏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别吓我。”身为创作者,安蕾的神经比一般人要纤细敏感。

    “你不是陪个老头去参加慈善酒会?难不成……那该死的老头欺侮你?!”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猜测,马淇朵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辛卉干笑一声,不以为然地道:“她会被欺侮?!哈!比天方夜谭还神奇。”

    听着好友们没营养的嘲笑,冷艳莫名的感到安心。

    “再多骂我一点。”

    “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叹,然后互换一记眼色。

    “你是受了什么严重打击?说来听听。”辛卉习惯性的燃起一根凉烟,盘腿席地而坐,眯着眼享受烟雾弥漫的快感。

    冷艳松开安蕾,斟了杯红酒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细细品闻着,投有要开口的迹象。

    “喂!别装傻呀!”辛卉仰起头,朝着空气轻吐烟雾,她这个姿态常被好友嘲笑有风尘女的架式。

    “是啊,小艳,你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呢。‘安蕾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耐心询问。

    马淇朵则索性抢走她的红酒杯,让她没有分心的借口。

    迟疑一会,冷艳终于把憋了好几天的怨气狂泄而出,包括今晚酒会上的插曲,也约略提了一下。

    她越说,其他三人的嘴巴就张得越大,随后,纷纷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艳,你何时那么在意起一个臭男人了?”马淇朵一语道破她的迷思,她不禁感叹,果真是当局者迷。

    经马淇朵一问,突然触动冷艳的某根心弦,霎时让她的神经震一下,领悟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他?”她正襟危坐,垂下水灿星眸,不甚确定的征询三位好姐妹。

    “应该是没错……”安蕾答得保守。

    “唉哟!都几岁的人了,还讨论喜不喜欢?”辛卉发表高见。“你是对人家有兴趣。”

    “有差别吗?”冷艳翻翻白眼。

    辛卉冷啐一声,开口解释道:“喜欢‘是少女情怀,至于’兴趣‘,含括的范围很广。”

    没人接腔,静待卉女王的下文。

    “成熟女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