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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第5部分阅读

    的好身材。现在,她就要这样的好身材上种草莓。

    哎呀呀……想到就心痒难耐。

    她靠近他耳边,像询问意见,“我要种喽,没意见喔?”嘴角扬起恶作剧的笑,“不说话就表示默许。”第一口吻在他的脖子上,一路下来又吮又啮的,成功的种出瑰色暧昧的红痕。

    吻痕最瞹昧、容易让人光是看就想入非非的地方就是在衣领外,于是她很用力、很认真的给他吻下去……

    啵啵啵……啵啵……她在他脖子吻出了个心型吻痕,完成后抬起身子看著自己的杰作。

    喔喔,光是看都觉得很桃色哟!明天这玫瑰色的吻痕只怕会变紫青,你呀你,到时候你可真的会红到发“紫”了。

    想到他那张阎王脸将会端不住,她就觉得很爽。

    恶整完成,可她还吻他吻得不过瘾呐!反正这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要揩油、要s可是任她自由选择的,机会难得,要为所欲为可得趁现在。

    乐祎俯在他胸口努力的施加“侵害”时,韩映禧无预警的翻身,原本跨骑在他腰上放肆的她这下反而给压在床上,两人姿势十分暧昧,他的一只脚还插在她双腿之间。

    呃……他、他不是喝醉、睡死了吗?她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偷偷的抬眼看他,眼睛是闭上的没错。他应该是在作梦吧,梦见他压住一个女人?

    慢慢的将身子往后抽,想脱离这尴尬的姿势……上苍保佑啊,千万别惊动他,否则他就知道脖子上的爱心是怎么来的了。她是够厚脸皮,可此举好像也太过了。

    一寸寸、一寸寸的往后挪……再挪……快抽离时身子却蓦地给他一把抱住,在她又吓得连呼吸都忘了时,他又一寸寸的缠了上来。

    原以为他缠上来后大概只是维持原状,可抱住她的大手却精准无误的由她衣服下摆探入,缓缓的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你……”他……他在摸她?她简直紧张到不能呼吸,心跳又像刚跑完百米,感觉像是快挂了。

    他……他是睡著的吧?怎么他的动作还这么……这么的令人意乱情迷?乐祎口乾舌燥的咬著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春音外泄令人难为情。

    “我爱你……”

    低哑而磁性的嗓音在低语之际最为性感,说出的又是任何女人对于心爱的男人最渴望的一句承诺,尤其这句话又是从韩映禧这个严肃得从不说爱的男人口中说出。她的心中一颤……

    他在梦中说著爱语,是对她说的吗?

    “那句我爱你是对我说的吗?”她轻轻的问,沉溺于梦中云雨的韩映禧自然不会回答她。“如果不是,那人又会是谁?”

    她捧起他的脸,阻止他的邪恣。“我是谁?”如果对象是他,她一点不在乎提前发生关系,可她无法忍受他连和她交欢的时候都不记得。

    她要他记得她,他抱著的人是乐祎,他吻著的人是乐祎……她不是别人,不要他醒来时后悔,更不要她只是别人的替身。

    “我爱你……好爱……”他的声音像在撒娇又像在请求,唇再度往下印下吻痕,挑逗的火焰像野火,蔓延了……

    他根本不知道怀中的女人是谁!

    乐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中多了层雾气,心中有苦被他挑起的情欲、有著不悦,还有著因为不知道他梦中云雨对象是谁而生起的妒意。

    她很在意!他那句我爱你究竟是对谁说的?

    第八章

    “男人有些毛病……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蓝月揉了揉依旧有些发疼的太阳岤,他呀,今天早上根本没去上班。

    没办法,宿醉得严重,好久没这么放纵了,也不能怪他不济事,两个人三瓶xo,普天之下大概没几个人喝了后讲话不大舌头、走路脚不打架的吧?

    比起他,韩映禧也没好多少,黑咖啡一早就喝了两杯,精神到现在还有些浑噩。不过,他比他坚强一些,即使脑袋里像有铁钻在打地基似的,他还是准时上班。

    刚吃过中餐,他又要了杯浓缩咖啡。“你是外星人吗?”

    “什么?”蓝月有些愕然。

    “你从方才到现在说的话,我每一句都听懂,可不明白你要表达什么。”

    “你昨天喝醉了,不是吗?”

    “嗯哼!然后呢?”不但喝醉,还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脖子上还布满了许许多乡不明可疑的瘀痕。

    要是平常时候韩映禧一定早发现了,可因为宿醉的关系,他没注意那么多,淋浴盥洗后穿上衣服,他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上班了。

    一进公司,他显然成为众所瞩目的目标,一直到后来,他实在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老往他脖子上瞧,之后还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到洗手间一看……

    天!那是被什么咬的?!

    “你……没发生什么事吗?”

    他眼神有些闪烁。“什么事?”他作了个梦……既绮丽又梦幻。都已经脱离血气方刚的年纪了还会作这种梦,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蓝月一向粗心,也可能因为心里有事,所以还没注意到韩映禧脖子上的暧昧。

    “喝到茫酥酥的时候,你难道不会特别的有生理需求吗?”哎,果然呐!酒能乱性,人一旦没了理智,就回复原始的兽性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韩映禧沉默了,一张俊脸也染上了红霞。那绝对不是因为蓝月的话,而是心虚。

    蓝月没捕捉到精采的画面,自顾说自己的。“我啊我,很少喝成这样,醉了就很自然的想找女人,反正女友多嘛!可昨天旁边没有对象,所以……”

    “干啥这样看我?”一副要向他忏悔的样子。

    “放心,我没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他一脸头大的样子。“只是把张秘书给吃了。”昨晚是她和司机送他回去的,谁知道他会顺手把她吞了,虽然她早上起来也没说什么。

    韩映禧扬了扬眉,“动作会不会太快了?”

    “是快了些,她没跟你告状?”

    “她为什么要跟我告状?那是你们俩的私事,不在公事范围。张秘书是个不错的女人,即使你们进行的顺序先后有些错乱,还是认真交往看看吧!”

    她倒是和他之前交往过的女人很不同。他以为她会向他要什么“遮羞费”,甚至哭哭啼啼的向韩映禧哭诉,要他主持公道呢!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交代他早上多喝些热牛奶温温胃。

    “我想啊,可昨天好像有点对不住人家。”

    “那就约会补偿吧!”

    蓝月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对别人的事倒决定得挺快的。“你这人……还真是够可怕的了。”他真正想问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即使在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下,脑袋都还能照常运转,连些小失误都没有,现代柳下惠大概就是像你这种人。”

    柳下惠?他要是的话,那位古早人八成要哭了。韩映禧没有搭腔的继续沉默。

    “要是我啊,即使再醉都要摸上那位性感尤物的床,乾柴烈火想必一定是烧得劈哩咱啦响!”

    无预警的,韩映禧的心跳又加速了,脸上有心虚的狼狈。和蓝月说话,他第一次有这种像是老被说中心事、赤裸裸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在梦中的确是和某个女人上演了十八禁的限制级镜头,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都还可以在脑海中重播。

    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无论是激渴的索吻、热情的爱抚,抑或是身下女子春音低吟……真实到即使一觉醒来,他身边多了个人他都不讶异。

    老天!他是怎么了,烈酒喝太多而上火了吗?

    最最要命的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身下的女孩不是别人,而是乐祎

    那种像要将爱火付诸一炬的渴求、忘情的交欢……光是回想身体仍不由得发烫起来。

    “映禧,你的脸好红,发烧了吗?”怎么忽然脸红成这样?

    “没……没事。”

    “咦,你脖子上……”蓝月眯了眯眼,不可置信的蓦地瞪大!god!他敢保证,以他花花公子之名起誓,他脖子上的那些瘀青绝对不是血路不通,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胎记,而是……

    “你脖子上有一堆吻痕!咻——”口哨一吹,“老兄,你这柳下惠也未免太称职了,给人种了一堆草莓还能坐怀不乱,嗯……哎呀呀,还有一个心型哩!那个女人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被她种了草莓吗?”那么大一颗爱心,方才他是瞎了吗?竟没发觉这样一个好东西。

    “是哪个狠角色敢这样肆无忌禅的种你草莓?不介绍一下吗?”

    “我要是知道是谁就好了。”

    “不知道凶手是谁?”太离谱了,“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他是有怀疑一个人,可是……不可能是乐祎,她现在不是和滕栉正是浓情时候,两人可以相偕去试婚纱,感情进展想必有相当程度。

    一个心里有人的女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昨天醉得迷糊的人是他不是她。

    “不像。”想了一下蓝月又开口,“昨天你有被送回自己家吧?”

    “当然。”

    “那也就是说下『口』的人是你家的人喽?”他笑得贼兮兮的。“你想会不会是乐祎?”

    “绝不可能是她。”

    “为什么?”

    “她和滕栉正要好,不是?”

    “也对。”一个要结婚了的人应该会规矩许多,即使怎么想都觉得她嫌疑最大。“那你的心理创伤可大了,据我所知,你家的那些佣人都是欧巴桑级的,给一个足以当妈的人种草莓,感觉想必是百味杂陈。”

    韩映禧横了他一眼,却没话反驳。的确也是这样。

    “要不是欧巴桑,那只剩欧吉桑这种选择了,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更想哭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让那欧吉桑比我更想哭。”心情因为乐祎已经够郁卒了,他可不想再听这些无聊的风凉话。“你中午找我出来还有什么事吗?”

    “就只有为了张秘书的事前来告解,没什么其他事。”

    他看了下表准备起身走人。“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公司了。”

    “喂,放自己半天假不好吗?”

    “我很忙。”与其闲在这里,三不五时的回想到昨晚梦境的点滴,他宁可回去用忙碌忘了一切。

    “别把自己当铁人,偶尔也需要放松吧,喂,什么时候把那尤物带出来介绍一下呗!”朋友把那美女形容得像是万中选一似的,不亲眼见识好像挺对不住自己的。

    “我和她……完了吧?”

    “玩了?!为什么?”

    “她要准备嫁人了。我先走了”他点个头转身离去。

    “呃?”蓝月一怔,然后快步的跟上他。“你最近在走什么狗屎运?先是养大的紫之上跟人家跑了,现在连性感尤物也是别人的,和你扯上边的女人都很快的会嫁给别人吗?”

    “要不然呢?”人家都要嫁了,他能说什么?

    “抢回来呀!真的喜欢的话就去抢回来。”

    “即使抢得回来又怎样?她的心还是不在你身上。”爱上一个人的寂寞……相思欲狂。

    如果乐祎爱他,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有些傻、有些疯狂。可如果不是,他什么也不能做,自以为是的行为,对她而言也许只是伤害。

    之前他一直对她的爱意视而不见,并不是不愿接受,而是他在等待,等待她长大,等待她确定自己的心意。

    他是个不易动情的人,然而一旦动了心,就是孤注一掷的豪赌。他无力陪她玩一场没有胜算的游戏。因此,他将感情控制得刚刚好,就只是喜欢,没有疯狂的执著和热情。

    只是,他必须承认,这个期待是他一生中少数出问题的计画。

    感情的事是没法子有计画的。他的就只是喜欢,没有疯狂的执著和热情,到了最后成了自欺欺人的骗局。

    对于乐祎的感情就像是决了堤的黄河,一发不可收拾。

    感情付出了,可计画仍继续。他没有那种爱上对方,对方也非爱你不可的荒谬想法,于是他仍只是等著她,如果她想要的人是他,依她强势的性子,她会想尽办法把他变成她的。

    因此当她想设计他成为一夜情对象时,他是开心大于讶异的,只是她的想法他不敢领教。

    一夜情对他而言是个不负责任的名词,而且他也不明白,她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寻求刺激,追求x爱的欢愉,抑或有别的想法?

    无论是性或是其他肢体语言都只是示爱的方式,没有爱为出发点,就没有意义。

    真正动了心,他没有办法率性而为。

    “你管她!”要是他的话,什么事都是先做了再说。对方都不怕他痛了,他还怕伤她吗?

    “真爱上一个人,就不能不管她。”

    蓝月不以为然。“那你一定是没疯狂的爱过人。”

    疯狂吗?疯狂的滋味是什么?在情绪起伏之际,外放疯狂的行为是再容易不过了,他不是没疯狂的爱过人,而是为了喜欢的人,他必须压抑。

    “我啊,这辈子要能看你为爱而做出脱离常轨的事……”蓝月伸出食指。“一次,只要一次就毕生回味了。”

    “脱离常轨的事?”

    “例如跑进礼堂抢婚啊,或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和人干架啦……等等的,可惜啊,终其一生我大概看不到什么精采镜头了。”

    韩映禧戴上了深色太阳眼镜,独自驱车回公司,一路上他想著蓝月的说笑话

    争风吃醋的和人干架、跑进礼堂抢婚?光是想就觉得像电视上常上演的肥皂剧,可……挺痛快的!

    “春梦?”乐祎附在滕栉耳边咬耳朵,不时听到滕栉发出低呼声。

    “啥?梦境成真?”他倒抽了口气,连耳朵都红了。

    “做……做嗳?”滕栉看了她一眼,讶异得不得了。

    “没有啦,我……只差一点点就……就完成壮举,可……我后来就……就朝著他分身用力捏了一把,逃掉了。”乐祎和他是无话不说的,心中有苦恼的事,她一定找他倾诉。

    那辣手一捏是看漫画来的,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真派上用场了。

    “噗……哈哈哈……”滕栉很没节制的笑了出来,后来连眼泪都挤出来。“你……你真的动手……呃……哈哈……攻击他的『老二』?”

    乐祎脸红了,也记不得当时哪来的果决和勇气。“我那时还能临危不乱,我很自豪耶!”

    “怪不得古人会说最毒妇人心。”他啧啧称奇。“你就不怕他要是成了公公,你将来得守活寡?”

    她红著脸说不出话。

    算了、算了!今天的她已经够烦躁,别再招惹她了,言归正传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把他拐上床?像昨天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如了愿?”即使是好友,有时他还是弄不懂她。

    人说五岁一鸿沟,果然是真的。

    “他那时醉得胡涂,而且还是在梦中……他也许根本不知道和谁上了床。”

    “你之前化著浓妆意图勾引他,不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不一样,起码他是清醒的。”

    “即使是这样,要是他没能认出你而和你上床,对他而言他就是和别的女人上床,而不是和你,这样不也等于他不知道和谁上了床?”

    她横了他一眼。“反正就是不一样嘛!”其实在进行一夜情计画时,她也想过这问题。因此当勾引失败,得知韩映禧早认出她时,她的心情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

    “好吧!你既然认为韩映禧醉得迷糊,不会记得和谁上了床,因而下手歹毒的拒绝了,那你为什么打一开始不拒绝,到紧要关头才say  no?他应该不会一开始就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吧?”

    “滕栉!”他的话很难不教人脸红。

    厚!他是当久了男人,忘了含蓄了是不是?

    “不是这样吗?还是……被心爱的男人抱在怀中,你一点也不想挣扎?”

    呃……有一点啦!“他在梦中一直低语『我爱你』,说真的,那几个字对我而言,绝对是能催眠理智的。”

    “他会说『我爱你』?不敢相信。”那个冷漠的商场悍将?喔喔!怪不得乐祎会神魂颠倒,差一些连贞操也赔了进去。“然后呢?他连这关键语都说出口了,你怎么还拒绝得了他?”像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