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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1938第13部分阅读

院要了过来。可惜桂圆本人依然没办法和毛润泽持续的在延安吃苦,随即便以养病的理由去了苏联,而把毛润泽一个人留在了延安。

    此时还算是晚chun,太阳下山的较晚,因为窑洞里较为狭窄,毛润泽特地让jg卫员把饭桌搬到了外面,随即在门口的柿子树上挂上了几盏油灯作为照明。

    毛润泽回到院子坐了没一会,金城便带着夏海安和李凯新进了院子。毛润泽看到人来了,赶忙掐息手上的烟头迎了上去。

    “我们的神仙们来了,欢迎,欢迎啊!”

    “敬礼!”看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共和国缔造者,两人激动的一起行了个军礼。

    “好,好,坐,坐,别客气,在我这里没讲究的!”

    “主席,很高兴见到您老人家,中国人民解放军南海舰队司令夏海安(中国人民解放军南海舰队政委李凯新)向您报到。”

    “哈哈哈,我可还不老啊,你们这么叫我老人家我怎么担待的起啊!”

    “呵呵,主席,对我们来说,您可是我们的父辈一个年级啊。”

    “哈哈,我们人不伦辈分,只说年级,现在的你们搞不好比我年级都大啊,我们还是以同志相称,来,来,别站着了,大家坐,坐”

    等两人坐好,毛润泽亲自从一旁拿起了一个陶罐,为两人各自满上,“来来,这是延安本地的特产,小黄米酿的米酒,大家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主席,您别客气,我们不讲究的。”

    “哈哈,你们来的地方可不是我老毛可以想象的地方,恐怕早就到了恩格斯他老人家说的物资极端丰富了,我们现在的延安可是物资极端贫乏的阶段,实在没东西可以好好请你们吃顿饭啊,唯一可以拿出来说说的也就这本地的黄米酒了。”

    “主席,我们那个年代虽然想吃啥都可以吃啥,但是不论是我们还是我们的战士大多时间都还是喜欢一碗面就当解决晚饭了。”

    “奥,这个面恐怕是个好东西了。”

    “呵呵,不是拉,就是我们那个年代最简单的食品,用热水一就可以吃了,不用折腾。”

    “哈哈,我懂了,我们是没东西可吃,你们啊是实在没东西想吃了。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

    两个人相视一看,随即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主席虽然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但这分析问题的能力还真是强,一想就想到了。”

    “哈哈,不用拍我老毛马屁,你们那个叫做《复兴之路》的电影,我这两天已经看了两遍了,基本上都能背出来了。来,来,别光顾着说话,这红烧肉你们要吃吃的,东师傅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这么多年了,最喜欢的就是他做的红烧肉,借你们的光,我老毛可是有三个月没吃到肉了,馋都馋死了”

    正说着话,毛润泽的厨师老东已经把满满一碗的红烧肉煮土豆端了上来,热喷喷的红烧肉在油灯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油亮。几个月没有尝过肉滋味的毛润泽赶忙招呼两人动筷子。

    “哎,主席,我老东也快三个月没烧过肉了,都快忘了怎么烧了,如果今天烧的不好你可别怪我老东啊。”

    “哈哈,怎么会啊,有肉吃就是最好的了,味道不重要了。”

    随着东师傅的调侃,饭桌上的几个人之间的陌生逐渐的消去,三人说说笑笑的动起筷子,不再那么拘束。

    “海安同志啊,虽然我看了你们的电影,但是,我还是要问问你们,你们那个时候到底怎么评价我们这些老革命啊。”

    “对于主席你们来说,你们一直都是我们的榜样。”

    “呵呵,这种好话就不用多说了,这里也就我们三个人,没有其他人,有话都可以讲吗。

    我也看过了你们给的电影,里面对我老毛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说全国解放之前,解放后那一系列的事情,已经让我这两天对我原有的想法完全失去信心了。但是我也看出了,这片子是受过修饰的,所以我还是希望问问你们的想法。”

    说完这话,毛润泽放下了筷子,又给自己点起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李凯新想了一下,随后说到。

    “主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我并不觉得您在之后的决定有什么错误,但是,也不可否认的是,您还是有没有考虑到的地方。

    首先就是并没有考虑过党内监督的问题,而太相信工产党人自己的自净能力,就像我们那个时代出现了很多所谓的公知jg英那样说的,自己监督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虽然我理解主席从战争时代而来,对一起奋斗的革命同伴是绝对相信的,但是,您却忘了,第二代,第三代的工产党人是不是还能做到您所要求的自觉。

    后世人民会对你的决定有这样那样的误解或者批评,不得不说是当时那些的新一代的工产党人失去了一个真正的工产党人应该有的素质,他们完全没有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勇气,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私yu。

    所以他们逐渐变得官僚,变得市侩,变得贪婪成xg,随即贪污,,人浮于事,官僚主义纷纷出现了,对于人民来说,他们没有分辨能力,他们只会一棍子到底认为是主义出了问题,体制出了问题。

    第二点就是我们大部分的干部和人民都缺乏应有的教育水准,解放后的一系列经济上的失败实在不是您老人家的决定的错误,而是大部分中下层的工产党员以及机关干部都几乎没有完整的自然科学观。

    所以他们会对很多zhèng fu的政策在理解上产生误差,甚至连基本的自然逻辑都漠视,而闹出各种各样的笑话,这个情况在沿海大城市稍微好一点,为什么,那是因为那里的人民总体上还有点教育水准以及逻辑思维能力,而且沿海地区的人民也更注重教育,所以那里的干部不容易发生在政策理解上的误差。

    而在西北,华北等内地地区,教育气氛和自然科学发展观几乎处于严重缺乏的地步,一直到后世,内地还会常常出现各种让人无法理解,完全没有逻辑的新闻,而这些的所有几乎都可以总结为当地教育水平的差异所致。”

    “恐怕,这些问题在后来的十年动乱年代是进一步加剧了,虽然现在的干部大多都没有受过太好的教育,但我相信他们在基本的价值观与逻辑能力上的水平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战斗年月里好好的活下来,说到底还是在解放后我所造成的各项错误决定中使得这些问题更为严重了。”

    听到毛润泽这么评述,夏海安与李凯新都沉默了,两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问题,他们毕竟不是亲历者,所以他们都无法说出真正的问题所在。

    沉默了好一会,桌上的菜已经凉了,毛润泽掐掉手中的香烟后,招呼在远远的厨房中候着的老东过来把菜拿去热一下。此时夏海安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说了起来。

    “主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事情,毕竟按照我的年纪,那些岁月我都没有怎么经历过,那时候我还小,其实什么也不懂。

    但是按照我们对后世的看法,所有认真的思考过这个国家的发展历程的人都很确定的认为,工产党是伟大的,为什么,拿我那侄子的一句话来说,1949年到2016年的几十年就是中国开挂的60年。

    主席您知道开挂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作弊的意思,就是我们做到了别的国家几乎不可想象的事情,不论是刚解放时的全国经济整合,还是在朝鲜打退了美利坚领导的联合,也不用说困难时期的两弹一星。

    就是单单用60多年就实现了经济规模和工业规模世界第二的现实,都已经是全世界的人都无法想象的过程了。我那侄子一直问我,那时候的人们是怎么做到舍弃自己的一切而为国家奉献一切的,这对他们来说是完全不可相信的。

    所以,要我说,主席,您领导着的是一群最伟大的人,是你们把中国的人民从水深火热中拯救了出来,是你们为我们后世的中国人打好了最扎实的基础,你们舍弃了自己的一生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做贡献。

    所以未来有像我侄子这样一种人叫做自干五,他们自愿为这个伟大的国家而摇旗呐喊,为这个国家所做到的一切而自豪。所有认真的阅览过我们共和国历史的人都会由心底自发的拥护这个国家,所以这也是我们一来到这个时代,便要求归建的原因。

    我夏海安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我只想和主席您说,我们把历史带到了这里,我相信主席以及所有老前辈的智慧,完全可以利用这些资料来避免那些曾经无法预料的问题。

    我和我的指挥团队几乎都是纯粹的军人或者纯粹的科学工作者,我们不擅长政治,也没有能力去做政工工作,更没有该有的战略眼光。我希望zhong yāng接受我们的归建,让我们一门心思的去消灭小ri本,去消灭反动派,把我们的共和国提早十年建立在中国大地上,让我们的人民可以更快的直起腰板来。”

    夏海安激动的一口气把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随后一口把自己门前的酒喝了下去,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因为酒的原因。

    一直默默的听着的毛润泽随手又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气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

    第四十四章 会议前的插曲

    晚餐在晚上9点多结束,延安缺电,老百姓们也没有多余的钱吹灯点蜡,因此当夏海安两人由金城陪着回到招待所时,整个延安城已经几乎是一片漆黑,除了天上的月亮在街道上洒下一片青sè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光源。

    金城在招待所的大门外取下来一盏油灯,打开灯罩,随后在门后寻找起火柴盒来,夏海安见到金城在门后翻找,便自动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将油灯点燃。

    金城见油灯亮了,憨厚的向夏海安笑了笑,随后领着两人向招待所内走去。

    “延安的条件不好,连火柴都需要从外面想办法买回来,让你们见笑了。”

    金城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还特地给夏海安两人解释着刚刚的尴尬。金城知道两人是主席的客人,作为边区zhèng fu的社交处处长,他从来没有见过主席会请人去他自己家里吃饭,更没想到一顿饭吃到了晚上9点多。

    虽然主席熬夜写报告是整个延安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熬夜请人吃饭的却是第一次,因此不敢怠慢,便多说两句解释一下刚刚的窘迫。

    但是此时听着他絮叨的夏海安两人却是另一番滋味。这些共和国的缔造者们就是在这种让后人无法想象的艰苦环境中为这个在深渊中的民族寻找到了光明的道路……。

    回到房间,夏海安原想点上油灯准备些材料,但是随即想到刚刚外面的那一幕也就没有点上火,而是推开了窗户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璀璨的夜空发呆,刚刚坐了一会,自己房间的门被推开,李凯新手上拿着一支蜡烛走了进来,看到夏海安坐在床边,便走了过去,把蜡烛油点了一些在窗台上后将蜡烛黏在上面,随即也一屁股坐在了夏海安的身边。

    “老夏,zhong yāng的条件实在太差了,这两天看下来的情况,我觉得我们需要赶快给zhong yāng输血才行。在这种条件下完全无法实现我们原先打算的2年统一全国的打算。就是我们需要的政工干部,恐怕整个zhong yāng完全抽空都没法满足我们现在的需要。”

    “是啊,干部的培养是需要花钱的,不说其他,就是吃的,住的,现在的延安都承受不起大规模的干部培养。

    今天白天我们也去中国人民抗ri军政大学参观过了,虽然学生们jg神面貌很好,但是教学内容和教育质量实在无法保证,我今天参与了他们一次战役指导课,他们用的地图本身就是错误百出的。

    更不要说由于一直处于低装备保有率的状态,虽然我已经多次提醒,整场战斗都处于补给100满足的状态,但是一场课上90的学员最后都选择了人员伤亡最大,补给损耗最少的方式来结束战斗,没有人一个能做到伤亡控制在30以内的状态。”

    “这都是缺枪少药闹得,我们的老前辈们实在是太苦了,我看了都无法想象,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我自己是不是能坚持下来。”

    “是啊,我们原来希望zhong yāng可以接受我们归建,随后可以派遣足量的政工人员来辅助我们的战斗,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太切实际了,我觉得我们调整下,先利用我们在上海缴获的ri军资产将我们的基本补给维持下去,并且为延安输血,然后再想办法让延安扩大干部培养规模。”

    “恩,对了,我们的这些干部和战士都是宝贵的资产,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上海建立一个全新的军事学院,把我们后世全新的军事理念灌输一下,随后利用我们携带的那些闲置装备来装备现在zhong yāng的队伍,尽快提高我们党内所有队伍的战斗能力。

    另外就是我们在南方的新队伍的组建和集训不能延误了,必须提到议事ri程上来,相应的基础指挥人员从我们现在的队伍中抽取。”

    “另外,我们自己的工业能力要进行整合了,明天可以把我们队伍的大致情况和领导们说明一下,特别是我们的工业情况,更是需要特别说明。

    虽然我们党内工业力量薄弱,但是怎么也是从工人阶级中发展出来的队伍,我相信还是有不弱的人才资源可以加入到我们的工业发展中去的。

    不论怎么说,延安虽然条件恶劣,但是就是因为这种恶劣,所以坚持下来的前辈都是那些真心实意为这个国家做出奉献的人,我们的共和国当初不就是靠这些人站起来的,我相信在我们带来的基础和物资的基础上,一定可以更加快速的恢复的……”

    两个人在烛光的照耀下谈了很久,直到那支蜡烛走完自己的一生,在噗嗤一声的叹息中熄灭,屋内重新恢复了黑暗。窗外的月光从窗口投下将屋子映衬的越发朦胧。

    “好了,老李,睡,明天我们要参加zhong yāng的会议,我觉得我们还是带上综合会议系统过去,明天早点起来,让小伙子们去机场把设备想办法带过来,另外,飞机上应该有辆备用的电动转运车,也让他们开来,顺便带点飞机上的补给,我们明天让主席他们也吃点好的,给他们补补。”

    “好的,那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说着,李凯新站起身来摸黑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在起床号的嘹亮声中夏海安虽然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依然起身洗漱,随后向金城接了辆驴车,便带着战士们去延安机场取设备,为了可以赶在中午前回来,几个人连早餐都没有坐下吃,而是拿了点窝窝路上随口填下肚子。

    抛开夏海安几人的忙碌不谈,今天王家坝八路军总部一早却气氛有点压抑。

    毛润泽昨ri没有写东西,送走夏海安两人后便早早睡了,这一晚是夏海安等人来到延安后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但是一觉醒来,还没吃完早饭的毛润泽就收到报告,陈绍玉一早跑到八路军总部闹将了起来。

    草草吃了几口早饭,毛润泽赶忙带着jg卫员赶到办公地,远远的便听到陈绍玉那充满安徽口音的叫嚣传来。

    “我是苏联总书记斯大林同志亲自接见的干部,我是工产国际派到中国来的主要领导人,凭什么昨天的会议不叫我参加?你们这是无视我的存在,你们这是无视共产国际的决定,你们这是叛党,你们是背叛伟大的苏联苏维埃共和国的领导。你们必须给我解释,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将提前召集全党党员召开全体会议对现行领导层进行弹劾。我将上报工产国际取消现在的中国的成员资格。”

    “陈绍玉同志,请不要在党政机关喧哗,昨天没有叫你参加会议是我的决定,你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和我说。”

    “好啊,我就知道是毛润泽你这个土八路,我就知道你处处在防着我,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权势吗,你这就是活脱脱的右倾投降主义,你这是纯粹的封建残余,我代表工产国际对你提起严厉的jg告,如果你不能回到工产国际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