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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1938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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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华夏特色的社会主义

    就在毛润泽等人在办公室里商量接下去的对策时,不远的一个小院子里同样有着几个人再那里商量着。

    “象谦同志,你和毛委员同志关系比较好,你去给说说吧,绍玉同志怎么说也是斯大林同志接见过的,就这么把他软禁起来实在是说得过去。”

    说话的是陈昌浩,前工农红军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此时的他因为严重的胃溃疡无法在承担其他比较繁忙的工作,而只是承担党委书刊编撰委员会的主席。

    “老陈,绍玉同志会被软禁就是因为他的教条主义,我现在在新办的军政大学上课发现,所有的导师多多少少的都对苏联,都对斯大林同志有意见。”

    作为129师的副师长,此时的徐象谦一直在延安参加整编委员会组织的军政大学的学习,因此也从学习过程中,早就已经可以看出zhong yāng的倾向了,而此时此刻陈昌浩过来找他讨论绍玉的事情,作为他曾经最亲密的战友,他当然不希望对方继续对这个事情这么执着下去。

    “老徐,你的意思是zhong yāng以后要反对苏联了?”

    “反对或许谈不上,根据最近培训的时候那些教员的说法,苏联作为一个国家是有其局限xg的,他们必然以自己国家的利益为上,而在现在的历史局限xg的情况下,国家自身利益必然导致其他国家利益的损害,因此zhong yāng要求所有干部认清这种问题,在处理国家内外事务时必须时刻将保证华夏利益的原则放在心上。”

    “象谦同志,这种说法是违反工产主义的基本原则的,难道解放全世界穷苦劳动人民的目标都不要了。”

    此时在一边听着的孟庆树突然发话了,作为王绍玉的配偶,今天的这个小聚会就是她拉着陈昌浩找来徐象谦想要了解情况的,想要看看zhong yāng到底对自己的丈夫到底会是个什么处理意见。自己的丈夫毕竟是工产国际专门承认的领导人,而且也被苏联的斯大林同志接见过。

    在孟庆树的心理,一直觉的凭着苏联的面子自己的丈夫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根据地的同志们谁不知道苏联是我们的榜样,自己的丈夫怎么说也是从苏联回来的第一人。但是没想到的是,短短的几句话,徐象谦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zhong yāng要舍弃苏联路线?

    “路线吗!或许是吧,给zhong yāng的说法,zhong yāng以后将走的是有华夏特sè的社会主义。”

    “这是对革命事业的背叛,这是对工产主义的背叛,难道没有人给zhong yāng指出这个错误码?”

    “背叛?我不觉得,这几天我看了很多资料,也听了很多,更是看了很多苏联的内部资料,我突然发现我们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我们华夏的革命应该走的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的路。”

    “象谦同志,你。”

    “好了,大家不要争了,zhong yāng这么决定肯定有zhong yāng自己的考虑,我的胃溃疡越来越严重了,可能不久我就会去苏联治病,象谦,你的说法我会过去亲自验证的。”

    “老陈,忘了和你说了,你去苏联治病的申请被zhong yāng驳回了。”

    “为什么,难道西路军的错误,zhong yāng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当然不是,而是浦海的同志专门在延安组建了一个全科医院,你的病浦海的同志会帮你治好的。”

    “浦海的同志,大街上那些穿的花花绿绿的战士们?他们不是苏联的同志在欧洲给我们组建的?难道有苏联的同志也参与在里面吗?”

    “苏联?庆树同志,你的这个说法哪里听来的?”

    听到孟庆树的这个说法,徐象谦觉得和不可思议,根据地里一般的说法是浦海的同志是我党的海外组织构建的新军队,zhong yāng对外的公开说法也基本如此,从来没有谁说过和是苏联有关。

    当然的,作为zhong yāng选定的以后整编后的军队指挥官,浦海组织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象谦还是很清楚的,zhong yāng并没有对他隐瞒,但是同样的,zhong yāng特科的同志也找他谈过,三番两次的提醒他必须对真实情况进行保密。然而今天突然听到苏联的说法,徐象谦突然jg觉了起来。

    “这我是从苏联的同志那里听了来的。”

    “苏联的同志?谁?怎么回事?”

    听到徐象谦追问,孟庆树有些支支吾吾的,不过看着徐象谦严肃的深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绍玉被zhong yāng软禁后,我就专门找和绍玉之前一直联络的在武汉办事处的洛加斯诺夫同志谈过。”

    “你怎么可以和对方联络?”

    此时,徐象谦已经意识到了问题,随即用眼神示意了下门口站着的jg卫员。随着自己的jg卫员出了门去。被追问的孟庆树也扛不住把缘由说了出来。

    “你也知道,我是根据地人民zhèng fu电讯处的干部,也在苏联学过电报发送,所以我能自己cāo作电报机。绍玉出了事后,我不放心,所以就专门找机会和洛加斯诺夫同志联系了。”

    “除了绍玉的事情,你还和对方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洛加斯诺夫同志问过我浦海同志的事情,他问我浦海的同志是不是工产国际给我们组织的,我想想应该不会错,zhong yāng不是一直说是海外的同志的队伍吗,我们在海外出来了工产国际还有谁是我们的朋友啊。”

    “还有呢?”

    听到孟庆树这么说,徐象谦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不放心便继续追问下去。

    “还有就是,前两天不是有浦海的同志带着苏联的留希科夫同志进了延安城,当时是我和高原同志在城门口负责接待那些同志的,回来后觉得高兴专门就和洛加斯诺夫同志联系了下,没想到对方说留希科夫同志是苏联的叛徒,是托派分子。还专门要我注意留希科夫同志的动向。

    这个我就闹不明白了,留希科夫同志不是苏维埃远东地区的主要负责人吗,怎么突然变成叛徒了。”

    “你和苏联人说了留希科夫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都是苏联同志的事情,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你糊涂啊!”

    徐象谦一声叹息。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穿着浅蓝sè的中山装的同志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孟庆树的面前。

    “孟庆树同志,我们是zhong yāng特科的,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询问下你,请你和我们走一下。”

    孟庆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别抓我,我没犯错,没犯错!象谦同志,昌浩同志,你们帮我说句话啊!”

    可惜,剩下的两人并没有说话,随着其中一个同志将孟庆树带了出去,另一个干部走到徐象谦的面前说道。

    “象谦同志,你今天做的很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所以组织纪律千万记住,不能说的千万不能说。”

    “我知道。”

    徐象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方和他握了下手,随后出门了,将两人留在了屋内。陈昌浩沉默了需求突然抬头看向徐象谦。

    “老徐,zhong yāng这到底是要走什么路?”

    “我说过了,有华夏特sè的社会主义道路。

    老陈,以后的路真的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了,你真的不要忘了学习。zhong yāng已经决定了让你过两天入院治疗,到时候你可以接触到浦海的同志,如果可能,你应该多向他们了解,千万记得。”

    “老徐,难道你不能和我说吗?”

    “昌浩同志,你刚刚看到了,我不能说啊,那是组织纪律。所以你如果想知道,医院里的医生才是你了解的唯一渠道了。”

    说完这些,徐象谦又沉默了,两人在屋里默默的抽着烟,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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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 延安往事(上)

    对于此时的延安来说,对中央的未来走向有意见,有疑问的其实并不是少数几个人,对于那些从雪山,草地,甚至是1942年民国党的屠刀下一路走来的老革命,老战士来说,此时此刻的中央发出的那些明显脱离了这个时代,甚至说有些叛逆的政策的确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延安王家坝,延安抗日军事培训学校,与新办的军政大学不同,相比后者主要针对军队高级指挥干部与行政干部的培训,军事培训学校则是专门针对中下层军事指挥员开办的,主要是针对后续整编后部队装备水平以及战技术变化而提前对原八路军、新四军及其他党的部队的中下层指挥员进行的军事准备。

    不过,中央的想法并不如所有人以为的那么简单,在中央的眼里,军事指挥能力都是可以通过实战培养的,但是指挥人员的政治觉悟和对事物的看法却是没有那么简单扭转的。因此最终在军事培训学校里,指挥方式与作战方式的培训成为了边缘化的事情,更多却是对中央以及党的未来路线的讨论。

    就是因为这种讨论太过频繁,太过激烈,甚至影响了整个军事培训工作的开展,最终,中央的主要负责人们还是不得不抽出时间来到了学校,面对面的与下层指挥员们进行彻底的探讨。

    “教官同志,苏联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批评他们,不是十月革命,苏联人民现在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对十月革命没有意见,我也认为是苏联工产党拯救了苏联人民,但是我反对的是苏联对其他国家的指手画脚,华夏的事情应该我们华夏的人民来做主,苏联人,一边呆着去。”

    “教官同志,你这是什么狭隘民族主义思想作祟。你这不是工产主义,你这不是革命。”

    “这位同志,不要随别给人扣帽子,扣帽子是典型的左倾错误思想,你有何理由说我这是狭隘民族主义思想,你从恩科斯和马克思的著作里能找出根据吗?”

    “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的最终目的是推翻资产阶级的残酷剥削,建立自己的无产阶级政权。”

    “马克思说过,可以直接干涉别国的革命吗?”

    “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已经落伍了,斯大林同志告诉我们,工产主义应该是为全世界劳苦大众服务,应该亲自参与到革命中去,不应该有你我之分。”

    “斯大林?他是谁,他能代表工产主义?”

    “你......”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

    刚刚到军事培训学校教室门口的毛润泽等人立刻就听到了报告中所谓的争论,这还这是激烈啊。赶忙推门进去调节。众人见自己心目中的最高领导到了,立刻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主席,主席,我们真的不再接受苏联同志的道路了吗?”

    “主席,主席,我们以后到底是走工产主义路线还是社会主义路线?”

    “主席,主席,斯大林同志的指示我们还听不听了。”

    面对这些烦乱的问题,毛润泽笑呵呵的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走到讲台上说道。

    “同志们,大家心中的疑问,我们中央也很清楚,就在不久前,我们中央的这些老家伙们同样心中有很多疑问。也和大家一样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嘴上不饶人。”

    毛润泽并没有讲大道理,只是笑呵呵的一开口给大家开起了玩笑。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呢,大家疑问归疑问,不要争论,更不要伤了和气。你们不要看你们的教员都那么年轻就觉得人家好欺负,在战术指挥上你们可比不过人家,要虚心接受教育啊。我们中央为了给你们请这些教员,可是把老脸都拿出来当了。”

    “哈哈,主席,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一定听教员的话。”

    “嗯,这位同志说的好,是的,好好学习,不单单是战技术水平,更是大家的革命思想。

    是的,我们要承认,我们的革命的确是在苏联的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后开始找到方向的,我们学习,我们跟随,苏联的革命给了我们启迪和榜样。

    但是,我们华夏毕竟有自己的问题,我们没有苏联十月革命时的工业基础,我们没有无产阶级革命所需要的广大工人阶级来给我们支持,我们更是有着广大的穷苦农民需要解决他们的吃喝穿戴问题,他们面临的不是所谓的革命需求,还是生存的问题。

    同志们,大家和我们的农民兄弟打的交道应该不会少了,而且很多同志都是农民的子弟,在你们的心里应该更清楚我们的父老乡亲到底要的是什么。他们要的是土地,是可以维持的生活。

    因此我们不能和苏联工产党那样直接剥夺农民的土地,甚至强制的让他们成为农业工人,我们的农民兄弟是整整的4亿,而不是苏联的几千万,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土地,更没有那么完善的农业技术。

    如果单纯的学习苏联的方法,将会导致什么,大家有没有想过?强制的将我们的农民兄弟驱赶出他们的土地,强制的组成所谓的农场,然后让其他所谓的农业工人去种地。

    这种方法或许的确可以立刻解决我们缺吃少穿的问题,但是那些被驱赶的农民怎么办,他们没有文化,没办法满足我们对农业工人的要求,他们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其实苏联已经告诉我们了。

    这是我们在苏联的同志寄来的信,苏联的农民正在遭受最为残酷的剥削,他们被驱赶和杀害,被驱赶到寒冷的西伯利亚。最终冻死饿死。我们的同志写来信询问中央,这真是我们需要走的路吗?

    我在这里直接告诉大家,不是!这不是我们的路。

    我们当年一样走苏联的路,我们在城市中领导我们无产阶级工人兄弟企望建立自己的政权,但是事实告诉我们这条路走不通,多少工人兄弟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为是么会是这个结果?

    因为我们忽视了我们国家的现实情况,我们没有完整的工业,也就没有规模庞大的无产阶级,我们的力量没办法战胜敌人。因此我们从1921年开始一直不停的革命不停的失败,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中央经过与浦海的同志们的深入探讨和规划,最终认为,我们必须按照我们国家的现实情况规划未来的道路,我们必须团结我们最为广大的农民兄弟,为他们找到未来的路,为他们解决眼前的困境。

    然后就是在我们的根据地发展工业,开拓商业,先实现根据地人民的生活实现全方面的提高,最终确立下工人阶级的大发展,最终以此基础实现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胜利。

    因此,实现工产主义将是我们党的长期目标,是我们的终极目标,而中级的目标则是首先实现我们的民主革命,建立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为我们的民族,国家立上民族之林而奋斗。

    而我们眼前的目标是什么呢?就是赶走日本人,恢复我们国家的民主独立,保证我们的主权不被侵犯,然后发展我们的工业,农业,商业,提高我们领导的人民的生活水平,让我们的人民真正的体验到什么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真正的体验到为什么社会主义才是我们的目标和方向。最终以最小的代价实现我们国家的统一,为我们的中级目标打定基础。

    因此,我们的同志们,大家现在或许有想不通,又绕不过,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学习,在随后的日子里,你们除了学习各种现金的军事技术还要学习怎么实现工业,商业,农业的发展,学习如何让人民体验到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所以大家不要再争吵,要用心,用脑子去思考,去记忆。最终实现我们的共同目标。”

    随着毛润泽的一番说法,整个教室内寂静一片,安静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