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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日记第12部分阅读

    喜欢告诉我,再想办法改”,三号直爽的说。“杨白劳,我是三号,大家都这样叫我,以后有事找我,就当你的个姐”。

    “她是五十八”,三号指着我说,“老实伢,叫她晶最好,我亲妹妹”。

    “别听她胡说,跟你开玩笑的,有什么不明白你直接问我们好了”,我友善的告诉她。

    “晶,林经理给了我钥匙,能带我去自己柜子吗?”白兰大方的说。

    把她带到老八用过的柜子前,帮着打开柜门。询问带了该准备的东西没有,她举起包告诉我,都在里面。

    化完妆后,静不停在耳边羡慕的说,白兰那双眼睛真漂亮,双眼皮不用贴都有。

    “我还是觉得你最漂亮!”我逗着孩子般的静,鼓励她自信一点。

    当房间里只剩下白兰和我时,冷冰冰有气无力的通知我到628上钟,人刚走,我立刻告诉白兰:“她再来通知你时,记得把东西带好,要是不清楚房间位置直接要她带你去。”

    “她怎么看上去那么凶?”白兰大声问,声音很响亮,让我大吃一惊。

    “她对哪个都这样,习惯就好了”,我小声解释。

    穿过大厅,我特意瞟了一眼冷冰冰,还好她和平时一样,在低头写着。

    敲响628房门,里面传来响亮的声音——“请进”,虽然响亮,却觉得是故作玄虚,因为大得有些夸张。

    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位年轻男人,那张不算成熟的脸,更象是孩子。

    “我是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介绍着,同时也观察他的动静。

    他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努力装出一副自然表情,拿起床头价目牌,掩饰着自己。

    “您稍等一下,我马上进来”,打了个招呼,我走出房间。

    一路上回忆着房间里那张脸,算不上稚气但很不成熟,尤其是那双不自信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年龄估计二十出头,只是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进房间后,他有些慌乱的放下手中价目牌,竟然对我打了声招呼“你好”。

    听口音他不是本地人,到有些湖南味,放下杯子后,我客套的问:“先生不是人吧?”

    “不是,湖南人”,他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测。

    当我为他脱上衣时,他显得很僵硬,似乎不知手臂该怎样从袖口退出,我只好笑着让他自己脱去。

    含着热水开始亲吻他脖子时,能清晰听到鼻孔中发出的紧促呼吸声,被中分头发掩盖住部分的耳朵泛着红,一双眼睛紧闭着,不是享受,好象是因兴奋而慌乱逃避。

    吐掉口中热水,含上冰水亲吻他胸部,那双平放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幅度很小,似乎是一个步骤停顿一下,经过几次停顿,最终触碰到我大腿,碰及瞬间,便嘎然停住了,我瞟了眼,挨着我皮肤的,是手背。

    那s处已经挺拔得立了起来,带着乌红色,昂起头轻微抖动着。

    我的嘴唇移到他大腿,能感觉到肌肉带着紧张的僵硬,刚吻不久,捋起的长发从耳边滑落,搭落在那大腿上,嘴唇瞬间被他抽搐的肌肉挤了一下,我赶忙抬头吐掉口里的水。

    还没再次接触,当发梢拂拭过大腿刹那,他一只手紧紧抓住我肩膀,伴随身体发出一阵轻微痉挛后,泄了出来。

    我慌忙下床,从手袋中拎出面巾纸,一口气抽出四五张,帮他擦拭胸前和肚子上带热的液体。

    “我自己来吧!”他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对我说。

    递给他手中剩下的纸巾后,我帮着把垃圾桶拿了过来。

    他抹干净后,有点羞涩的指着门上衣服,示意让帮忙拿过来。

    套上衣服后,走到门边摘下上衣,递给了脸还绯红的他。

    “你口渴吗?我出去帮你打杯水,要冰的还是热的?”我缓和着说。

    “谢谢你,来杯冰的吧!”他客气说。

    当他一口气喝完冰水后,似乎放松了很多。

    离到钟还有一段时间,便和他聊了起来。

    “你到来出差啊?”我试探着问。

    “不是,过来读书的”,他挺诚实的说。其实也猜出几分,因为那双不太成熟的眼睛。

    “读大学吧!”,我微笑着问。

    “大三了,在武昌上学”,穿上衣服的他,到很健谈。

    “怎么玩到汉口来了?”我故意逗他

    “听寝室住汉口同学介绍的,吹得天花乱坠,好奇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现在放假了吧?怎么不回去啊?”联想到即将读书的二妹,我关心的问。

    “那都是大一大二伢做的事,车又挤,赶来赶去麻烦”,他滔滔不绝讲起来,仿佛打开话匣子:“每天跟着那帮撮汤锅子的室友,不是上网就是卡拉嚎春,晚上转了钟到排档把酒一喝,一天一下就混完了。”

    他话间带着湖南口语,我到听得懂几分,卡拉嚎春也就是卡拉ok

    “大学门口晚上转钟还有排档卖夜宵”,在我想象中,读书的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夜生活。

    “你有空跟我去看下子,完全不懂行”,他竟然讥讽起我来“武昌多数大学门口都有一条街,吃喝玩乐差不多都是二十四小时,旅社,发廊,台球,网吧,排挡……,能想到的都有,随便一说,都号称是‘堕落一条街’”。

    他的讲解让我脑海中联想到的,是很久前看过《古或仔》中,那片灯火辉煌,人蛇混杂的“铜锣湾”,而不是我印象中莘莘学子刻苦用功的神圣殿堂。

    “你读完了还可以继续往上念啊!总不能每天玩吧?”我关心的问。

    “还读个鬼,往上读?谁跟老师关系好,东西送得多,就推荐,女学生,要是长得漂亮,被老师睡过,机会也蛮大”,他的言语让我背后阵阵发出冷汗,心开始着急起来,短暂过后,我细想了下,也许是他不愿读书,胡编乱造哄我的。

    “你倒看得挺开啊!”,奉承说他。

    “不看开点,是跟自己过不去,你知道吗?北大前两天都跳今年第三个了。”他儿戏般说着。

    “跳什么啊?跳级?”我不解的问。

    “你真不知道?没看新闻?是大学生跳楼自杀,我倒是听得多,也不算稀奇事了,纺院今年还跳了一位,对外没透露,其他地区就不谈了,更多。”他的话让我感觉到一丝恐惧,心里已悲哀到极点。

    “这次跳楼的还是北大学心理学的,那些老师有水平,学生死了马上站出来发表一下申明,都是没人性的套话,不信走着瞧,还会有自杀的学生。要我当老师,肯定教育学生都象我一样看穿点,不管是感情,学习还是生活。混过今天在说。”他字正腔圆的说。

    到钟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紊乱的思绪,匆匆告别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他,怀着不安的心,我走回休息室。

    坐在椅子上,我沉思许久,回想着他说的话,更坚信前面都是他胡编的,是为他不读书找借口罢了,即使同样环境下,总有刻苦读书的学生们。因为他们深知那学费背后的汗水。

    让内心无比伤悲的,是那风华正茂,有着大好前程却悄然逝去的学生们。也更让我,多了份担心。

    七月二十九日 星期五 晴

    早上人还没离开,心已经飞回家里。

    临下班,三号还拉住白兰不放,非让她用新疆话告诉我们“走了再见”怎么说。

    白兰到很大方,俨然一副教学生表情大声朗读着“火息火息”,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走出公司大门一刻,天已大亮,远方太阳刚升起,像个躲谜藏的孩子,有些害羞的站在云朵后,十分温顺。但深知它成长很快,只要过了早上,立刻会变成铁面无情狰狞的大恶人。

    静顽皮的冲白兰挥手告别,嘴里大声嚷着“火息火息”,引得门口等候生意的出租车司机们好奇关注,看着朝霞映在那张快乐的脸上,打心里为她高兴。

    赶早上凉爽,静随我走在路上,只想尽快回家休息,能早点起床准备晚饭,她却一个劲的嚷饿,好象饿牢中刚放出一样。

    “皓,我走不动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弓起背捂着肚子说。

    环顾四周街道旁,零星的早点摊已经出来,锅里还蒸腾着白气。

    “你想吃什么去买吧!我不饿,只想回家睡觉”,我告诉静。

    “这里东西都吃厌了,每天都一样,不如换个地方吧?”她开始建议起来“我知道桥口公园对面有家‘骏骏牛肉面’,味道可好了,我们一起打个的士去吧?”

    很能理解那思念一种味道的馋,是脑海中回忆直接让唾液分泌的,虽然搭车费用和两碗面价格相差无几,换成平时我肯定陪她,但今天,不行。

    “老大,你随便弄点什么吃行吗?改天一定陪你去”,我许诺着说。

    “为什么啊?”静傻傻问。

    “今天下午想早点起来,君要过来吃饭”,我索性说出顾虑事情。

    “哦!想起来了,是听你在电话中说过,不好意思,我忘了”,抱歉说。

    “晚上我自己闪人算了,每次都当灯炮”,她有点委屈的说。

    “一起吃吧!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熟”,我开导着她,心里确实没想过让静离开。

    “算了吧!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看到你们亲热样子我会吃醋,受不了那种折磨”,她坦然的说。

    “你少胡说,在一起时你不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啊!”,我有点不平衡狡辩着。

    “所以我闪人才好跟你创造机会撒!”静古灵精怪的说。

    “得了,你把自己肚子先去填饱吧!”,我数落着她。

    一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犯困,脑海中还思考着该准备的菜肴,在静呼啦啦喝汤声中,渐渐睡去。

    中午的阳光虽然没有照进梦里,但依稀觉得眼前有一片很亮的白色光明,睁开眼后,也不知是第几次醒来看手机,有些兴奋的爬了起床。

    忙碌着把家简单收拾了一下,除床上静还睡着没能整理,其它地方看上去到很整洁。

    不觉已是下午三点,轻轻把大门关好,我走出家门。

    不知为什么,脚步特别轻快,甚至没有感觉到热,人已到了菜市场。

    按照计划我径直走向猪肉摊,记得君曾点过鱼香肉丝,虽然自己没弄过,还是想亲手烹饪一盘让他尝尝。

    走近摊位前挑着挂在铁勾上的瘦肉,老板不断建议着哪块肉更好,这时身旁走来两位结伴买菜的妇女,靠我身旁拎菜篮子的看上去年龄大些,三十五六岁模样,有点胖,看上去十分富态,挨她身边年轻些的,长得瘦瘦精精,门牙有点龅,一副勤俭持家模样。

    “你要买排骨回家煨汤?”身旁胖嫂商量着问。

    “热天热势的,买点排骨回家煨白萝卜,喝了清火”,远处精瘦嫂子说。

    其实我也考虑过排骨汤,可家里没有土砂吊,(三胡北人煨汤都讲究用砂吊,一种用泥土烧制出的较大容器),更重要的是要用煤炉炖上三个小时味道才最鲜美。往往很平常的东西,在异乡却难得拥有和享用。

    “听说四川那边有病的猪肉吃死了不少人哦!你还敢买?”胖嫂大声说着。

    肉铺老板一听激动了,忙解释起来“我们卖的猪肉都是正规进来的,全部有检验合格的章子,您们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再说现在四川的猪肉现在也到不了武三又撒!”如果不是右手拿着剁肉的刀,光听语言说服能力更让我觉得是位外交官在发表申明。

    “是的撒!前些时么毒米,毒粉,地沟油,这些时又是病猪肉,真的都不吃就不用活了,”精瘦嫂子说。

    “那到是,平时我们吃的不全是这些东西?了不起眼睛放亮点自己过细挑下子来”,胖嫂立场马上改变了,因为仔细思考过。

    “老百姓总是照业些,特别是那些养猪的农民,猪病死了不舍得丢,还不是自己吃?冒听到说当官的吃病猪肉死了的吧?”精瘦女人愤愤的说。

    “报纸上写了,是当地卖一种有激素饲料让猪得这种病,不能卖的可以公开卖,就是有关系后台的人在赚这种黑心钱哦!最后养猪的农民背了时。但我们武三又进的生猪都是河南过来,检验过,绝对放心!”老板接过话题说,还不忘推销。习惯了武三又人围在一堆议论一件事,不管认不认识,也不管男女老少,只要话题能扯到一起,全像熟人。

    买了做菜需要的不到半斤里脊肉,走时,肉铺老板正挥刀剁着排骨。

    逛到水产品摊位旁,买了条一斤出头的武日曰鱼。老板很是热心,秤完了后帮忙把鱼鳞刨去,掏净内脏后仔细包装好递给我,一再嘱咐我拎口袋上边,免得弄脏衣服。到是他自己,穿个橡皮围裙,粘满鱼鳞和溅上去的鱼血,浑身狼狈。

    走到楼下,想起君爱喝啤酒,虽然在餐厅不喝,也估计他是觉得不划算。

    商店啤酒价格真很实惠,一块五一瓶“行吟阁”啤酒还是冰冻的,只是两瓶拎上楼感觉特沉。

    有点吃力打开大门,瞅床上静还躺着,放下手里东西走到旁边,给她打上“预防针”,静迷糊告诉我,只再睡半小时。

    走进厨房洗起菜,忙活了一阵,门突然响了。

    没来的及应声,扔下手中的菜跑进房里,小声告诉静,君可能来了。

    静触电般爬了起来,半梦半醒间慌乱找寻自己的衣服,我刚帮着把衣裤递给她,一溜烟人已躲进卫生间。

    “皓,开门,是我”,门外君焦急嚷起来。

    匆忙打开门,君正淌汗傻愣站着。

    见到我,他半开玩笑说:“我空手来,够不要脸吧?可是专程来蹭饭的。”

    “你哪来那多歪话?”我故意装成不高兴数落着。

    进门后,他一下窜进了房,看到乱糟糟的床,笑了起来。

    “静呢?估计我来的时候你们还没起来吧?”君得意的说。

    “才怪!”我转身走向厨房,感觉受到很大冤枉。

    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到君便拿他开起涮来:

    “帅哥,跑来这早,害我不能睡觉,赔我瞌睡”。

    君被她说得有些尴尬,沉默的躲到阳台上抽起烟来。

    静收拾了一会,和我打个招呼便拎着包出了门,还没来急开口劝她,门已经“无情”关上了。

    没理会讨厌的君,我开始切着菜,他到很自觉凑了过来

    “静走了?嘴巴好狠啊!我越来越怕她了”,他玩笑着说。

    “是被你赶走的吧?”我边切着菜,边逗他。

    “我哪敢?她几句话就把我吓到阳台上了”,他装可怜说。

    我没有理会贫嘴的他,开始炒起菜来。

    “要我帮忙直接说,别的不会,抬桌子摆碗筷我最在行”,他炫耀起来。

    “墙上挂着抹布,你帮忙把桌子摆好吧!”,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竟然命令起他来。

    刚炒好鱼香肉丝,他立刻迎上来接过手里的菜,背后马上传来一阵咀嚼声和称赞声。

    往锅里倒进大半开水,撒了些盐后,拿起洗好的鱼在砧板上切着背花,君好奇拢了过来,似懂非懂的发表起建解:

    “皓,做鱼汤总要把鱼给切碎吧?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武日曰鱼煮的汤”。

    听到他说的话,我差点晕过去:“上锅蒸前把鱼在开水中来回拖一次。是为了能除去鱼的血水腥味,没有谁把武日曰鱼做鱼汤!”

    君用手掌拍着额头,让人感觉犯很大错似的。

    “平时只知道吃,真没弄过,”,他坦白承认。

    兴奋的把鱼端上桌时,君已把碗筷都摆好,正坐在椅子上等候我。

    从冰箱里拿出啤酒递给他,君高兴接过瓶子,冲动的用牙齿咬下瓶盖,也没用杯子,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

    我递给他一次性杯子,怪人却拒绝了,理由竟然是“环保”,我清楚其实他是喜欢那种豪饮感觉。

    和他围坐在桌旁,一直兴奋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有种奇怪感觉,在多年前和他已这样朴实生活过。

    酒过三旬,君脸色微微泛起红,我往他碗里夹了块鱼,没想到一向疯言疯语的他变得严肃起来。

    “皓,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跟着我吗?”他的话让我差异得不知如何回答。

    “还记得我对你讲过授人与鱼的故事吗?”他问我

    脑海中回忆起曾经那个雨天,他对我讲过一个血腥的童话。

    “记得,你讲的故事很残酷”

    “残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