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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奴第13部分阅读

然不知道他们意寓为何,小禾却总觉得当中牵涉很广。

    “确实聪明,若是你说出安絮腹中胎儿是谁的,她也不至于受罪”子歌不相信小禾失忆的事,传闻这女子向来心狠手辣,就算不顾安絮死活也不奇怪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池小禾呢?”这话一说,又见子歌顿住

    “少糊弄我了,你不是池小禾是谁?”子歌冷笑,想鱼目混珠?门都没有

    “我想见他,你口中的主上”小禾悠然道

    “你凭什么见主上”子歌回她以肯定的拒绝

    “就凭我有办法入宫,我能救纤妃娘娘”

    看着小禾自信满满的模样,那专注的眼神,浑身散发着高雅而清冷的气质,不时恍神,她的身上竟然有翕缘主子的影子?不,一定是错觉。

    “好,今晚你在这里等,我会禀告主上,别耍花招”说完,子歌拂袖离去。

    至于皇宫,熙合殿里仍旧一派死气沉沉,旖纤的伤势总算稳住,奈何她毫无求生意志。

    颜寒黯本不愿入宫,要不是皇帝召见,他还不想来。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无情,却在见到病榻中的母亲时,心为之一颤。

    她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得好似那摇摇欲坠的枯叶,什么时候脱离枝头便宣告死亡。

    “父皇,母妃必然不是自刎,宫里想置她于死地的人数不胜数,儿臣认为,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颜天祥低叹“纤儿她自己不愿醒来…”

    “父皇,儿臣一直都不明白,何以母妃讨厌我们”

    良久,又听到叹息声,颜天祥抬眸望向床榻,神情异常疲惫“黯儿,你母妃是记恨朕。有时候朕会想,倘若当年没有强迫纤儿入宫,她也许会很快乐,她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话到最后仍是不甘心

    颜寒黯愕然,原来宫里的流言是真的,母妃外面有人,还有一个儿子。

    “那个男人是谁?”颜寒黯眼里闪过狠意

    “算起来他是你的皇叔,呵,原本朕的皇位也是他的”颜天祥一脸悲哀,苦涩笑道

    “如此,他们的儿子要是在的话,便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了是吗?”这个真相令他无法接受,母妃另外的儿子,这些年来她是不是很想见她的儿子?那自己又算什么?

    “可他们不会出现了,都死了,纤儿定是知道这个真相才追随而去…”

    “父皇,您确定他们死了?亲眼见到尸首?”

    “这…倒没有…”

    屋里一片沉寂,父子俩同时陷入深思,说起来的确没有找到颜黎鹤的尸首,至于他的儿子,更是不知所踪。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父皇,如果他们还在世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进宫救出母妃的,我们何不来个瓮中捉鳖?”颜寒黯献计,他绝不允许这世上还有个足以威胁他的人存在,无论是皇位或是母妃

    “你想怎么做?关键是你母妃仍然没有起色,朕真的不知她还能撑多久…”颜天祥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欲裂

    “儿臣想让父皇贴皇榜,寻名医为母妃诊治”

    乍听之下,颜天祥便是明了,此举为一石二鸟“这事朕授权于你,你去办就好”

    “是,父皇等儿臣的好消息吧”

    颜寒黯办事效率极快,不久后整个瑞晟都知道纤妃病重的消息,皇榜上写道,寻访天下名医,若能治好纤妃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但,若是弄巧成拙病情加重,便是杀一儆百。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那些见钱眼开的无庸之辈,而真正想救纤妃的人肯定会抱着必死的决心进宫。

    颜寒黯立于城楼,布好了天罗地网蓄势待发。

    “禀黯王,访遍大半帝城还是没有王妃的消息”侍卫禀报

    风拂乱颜寒黯的发丝,他冷声道“继续找,王府那边呢?”

    “王府一切如常”

    “嗯,多派人手盯紧黯王府,本王过两天再回去”

    “属下知道”侍卫拱手后离开此地

    又一阵风袭来,卷起层层烟沙,无法摸清城楼上那男子的心思。

    103章:如果我不是真正的池小禾呢?

    103章:如果我不是真正的池小禾呢?(2303字)

    辗转间又到夜晚,刚褪去暮霭的天空,还残留几丝橙黄,随之跃然而起的点点星宿,将夜的帷幕拉开。

    寂静小院,桂花随着季节的变迁,逐渐枯萎而落地,那些落地的凋花下,偶尔有几只蚂蚁勤劳的搬运。于是,一两阵随起的晚风,便破坏了这份宁静,没有前兆,说风就是雨的。

    这晚,小禾早早就支开了诺梵,有些事并不想让他知道,似乎怕这不堪的现实会玷污了他的单纯与美好。知道黯王府的守卫比平时森严,她却一点也不为那个神秘的主上担心,于是独自在院子里等候。

    桂花下的石桌上,备了一小桌饭菜,还是热的,暖暖而昏黄的烛火自树上斜洒,倒是衍生一丝浪漫,小禾想借此看清那人的模样和身份,尽管这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不多时,能察觉他的气息步步逼近,谁知树上的烛火瞬间熄灭。

    习惯于黑暗?这男人的嗜好真特别。小禾嘀咕一声“白白浪费了一桌美味…”

    “还是热的”神秘男子咀嚼着她的手艺

    “不怕我下毒吗?”小禾淡淡一笑

    “你并不愚蠢,又何必多此一举”男子揶揄的回答,随后靠近她“你知道太多秘密了,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小禾避开那灼热的气息,这男人给她的感觉不亚于颜寒黯,同是霸气逼人,稍微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如此也不在乎多知道一些秘密了,不大了横竖也是死。既然我们同为一条船上的人,我既是棋子,举手无悔,有必要让我知道走哪一步为妙”淡定而从容,小禾再不似从前一般慌张,兴许从前的柔弱是一种自我保护,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谁也保护不了她,与其期待别人的保护,还不如自己磨好爪子装上盔甲。

    “胆色见涨了,只是,你有什么资格知道我的计划呢?就算一步错,也不至于满盘皆输”男子暧昧的执起她的下颚,力道只须一深,她就会尝到后果

    “佟翕缘是你什么人?”小禾无视他的威胁,随手扫开他的手,却在下一秒,被他连人带着撞到树干,他怒了,怕是自己触碰他的禁忌了。

    阴霾与怒气随之而来“你这般聪明,明知什么不该说还要不知死活的提问,难道真就那么自信我非你不可?”

    “也许你不信,但,如果我不是真正的池小禾呢?”对上他的眸子,即使黑暗中难以看清模样,也能感觉听到这话他的怒气瞬间冷却,或深思或惊讶。

    “不是我失忆,而是我根本就不是池小禾,所以你们无须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可能知道安絮的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池小禾的过往,她背后的人是谁。但,我知道佟翕缘,也知道佟旖纤,乃至你们不知道的身份”选择摊牌,风险多少还是有的,她也不是全然不怕,就只抱着能看在熟识的人份上给她要的答案

    没有预期的暴风雨,男子将她困于双臂间“不管你是谁,都改变不了你现在的身份不是么?”

    言下之意是说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纵使知道她不是池小禾也得将错就错。不知为何,小禾总觉得他不似表面无情,每次提起佟翕缘,他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真正的佟翕缘是我的奶奶,在我们的世界叫初晴雨,而我,是初小禾…”说着,一滴热泪掉落,奶奶,原来至今都还放不下这份亲情,无法接受您去世的事实

    男子温热的唇忽而落在她的眼睑边,吻去她的泪,此举过于突然,惹得小禾如受惊的小鹿,急急别开脸。

    “故事很动听”他似乎不信,只抛出这句话,收敛一下失常又道“你有办法入宫?”

    “是…”小禾心想既然探不出秘密,只能冒险入宫一趟了

    “让子歌配合你,如果能救纤妃,我倒是可以考虑”

    这算是让步么?原来她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等小禾回过神,神秘男子又消失无踪了,重新点燃烛火,就见七夜踱着优雅的步伐来到自己跟前

    “七夜,怎么那么快就回来?”小禾摸摸它极其柔顺的绒毛,手感真好。

    “好吃”石桌上传来诺梵的声音,他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已凉的饭菜。

    “有好吃的都不早说”他抬眸,脸上划过一丝幸福的柔情

    “凉了,不好吃”小禾刚想撤走,便被诺梵阻止

    “你做的,凉了也好吃”说罢,自顾自的品尝,仿佛那是人间美味一般,吃得尽兴,小禾心头一暖,也坐下陪他享用。

    “我要喝这个,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诺梵指着桌上的一壶酒,莞尔笑道

    小禾嫣然,随手倒了两杯,没有言语,准备直接咽下,却被阻止。

    诺梵起身“交杯酒应该这样喝的”他的手和小禾的手“这样才是交杯酒”

    小禾微扬嘴角,只是不经意的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便让人着迷,无法移开目光。她不是最美的女子,却是最有韵味的女子。

    诺梵含在嘴里的酒蓦地转移到小禾口腔,害她险些呛到,仰起绯红的脸佯装发怒,却被他柔情得溺死人的目光融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邪恶”是了,这段时间诺梵貌似有点古怪,时而纯真时而内敛,自从认识聂思兰之后,莫非是错觉?察觉不远处有人监视着,小禾忙保持距离,免得子歌不高兴。

    诺梵牵起她的手“我忘记上次的舞步了,再教我一次可以吗?保证这回学会”

    “爱的华尔兹…”且不管子歌,小禾也怀念这舞了

    柔柔烛光,幽幽星光,恬淡清风,草地上,两具亲密的躯体,正舞出世上最美的舞步。

    不远处,子歌揉烂了不少的枝叶,心里极不高兴,她无法接受这一幕,又似想起了什么,扯出一个冷漠的笑意,随后离开。

    “跳得真好”小禾赞叹,这一刻的诺梵给了她惊喜,原来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想做的事

    “名师出高徒”他浅笑,目光温柔

    小禾微泛红晕面若桃花,许是酒精作祟,一时间耳根也泛红。

    “你爱我吗?”一句话瞬间止住俩人的舞步,诺梵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爱?小禾神情呆滞,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别人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爱欢笑为爱心痛的感觉她都不曾有过,也许还未曾真正深爱吧。她不需要那种轰轰烈烈痛不欲身的爱情,只一心想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不爱?”诺梵失落的松开了手,须臾后又恢复神态“但我爱你…”

    小禾仰面,对上他认真如星曜光芒的黑眸,给不了任何回答,只是在她心里,确实有他的一席之地,否则也不会纵容他的吻,因为她不是随便的女子。

    104章:诡异又不可思议的轮回之说

    104章:诡异又不可思议的轮回之说(2260字)

    温暖的床榻上,透着一抹淡淡的醉人的清香,不多时身旁的女子已然熟睡。诺梵侧卧,枕着手臂,一手描绘小禾的轮廓,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朱唇上,莞尔附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为爱痴狂的你是个什么样子呢…”

    许久他才移开视线,窗纸倒影的叶子随风摇曳起来,有时候他希望永远都是黑夜,便能如此时拥她入眠,没有隔阂。

    爱的华尔兹,另一个世界,呵,这般特别的女子,他怎舍得放手?莫非,先前小禾和神秘人的谈话诺梵都听到了?否则怎么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事?

    “我和他,你究竟爱谁?”诺梵为她拉上被褥,这个他指的谁?颜寒黯或者神秘男子?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草药香弥漫的木屋,传来咽咽呜呜的啼哭声,惹得外面的人烦躁不已,最后破门而入,咆哮“我说姑奶奶,你哭够了没?我们这还没用刑你就哭得淅沥哗啦的”说话的人是池小东,实在受不了这位娇贵柔弱的小姐。

    “放我回去,我什么也不知道,挟持黯王妃是死罪…”安絮自醒来才发现自己被人掳走,她很害怕,这些人是冲着她腹中孩子而来的,这个秘密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去啊

    “不知道?你骗谁啊,和谁做了苟且之事你会不知道”池小东不相信,这女人八成是说谎

    “我也是被人设计陷害的,哪里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们怎么不去质问池小禾”安絮反驳,能拖一时是一时,她相信黯不会袖手旁观的

    “问池小禾还不如问你来得省事,主上说了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还不肯说的话,就是一尸两命”池小东撂下狠话,随之又听到安絮哭哭啼啼的,实在受不了,只能捂着耳边出去,女人就是麻烦。

    出了木屋,他静坐于湖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小女子的倩影,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黯王有没有为难她呢?树后依稀有动静,池小东投以戒备“谁?”

    接着,黑衣女子走了出来“她还是不肯说吗?”

    “主上不是吩咐,现今非常时期,你不必冒险出来,免得被颜寒黯发现这里”池小东一见那黑影就知道她是苏子歌

    “没有十足把握我不会轻易冒险的,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安絮还没有招”子歌翩翩走近他,又远远瞥了木屋一眼,这个地方绝对隐蔽,有谁会想到堂堂的聂将军府里有这样一处世外桃源,这两年主上就在这里落脚,如今却…

    “那你来做什么?”池小东打断她的怀缅

    子歌冷艳一笑“有事找聂将军商量,你好生看着安絮和佟沫歆”

    “知道了,那个…她还好吗?”见子歌欲离开,他别扭的问

    “她?呵,久儿吗,她没事”子歌翩然转身,扬长而去,没想到这家伙还会关心别人,有意思。

    将军府书房,烛火忽闪,聂笙眉头紧皱,子歌微微行礼“聂将军,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如今皇榜已贴,主上贸然进宫必然是自投罗网,可不进宫,又怎能让纤妃娘娘有求生意志?或者让思兰小姐进宫传达消息?”

    “不行,不能让兰儿去冒险,黯王和皇帝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设下陷阱,这事我要插手的话,他就该猜到我和你们有联系了。不瞒你说,这些年冉太后也有所怀疑,暂且不能摊牌,这事得让主上另想法子”聂笙一口就给拒绝,碍于形势,他只能袖手旁观,不然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子歌一顿,他说的也有道理,本来聂笙就只是他们的后盾,因着那个约定才会无条件支援“也罢,我会请示主上下一步该怎么做”

    “嗯,近来我也会制止兰儿往黯王府跑,以免被怀疑”

    “如此子歌便告退了”

    “等等,梵儿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吗?”聂笙眸眼深邃,似望不见底的幽潭

    听到这话,子歌一抹忧伤“还是老样子…”

    “嗯,记得按时服药,但愿这新药方有疗效”

    “聂将军放心,子歌会照顾好梵儿”行礼后,子歌便回黯王府了

    而这时,书房的门却被打开,先前在外面聂思兰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只能乞求道“爷爷,你让我进宫吧”

    “胡闹,现在进宫不就等于让人捉住把柄吗?你以为冉太后把我们调回瑞晟只单纯替锐王穿针引线么?”聂笙意味深长,这丫头到现在还不分轻重,救纤妃固然重要,但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知道,冉太后怀疑我们有二心,再加上爷爷的兵力够成了威胁,但是,纤妃娘娘的生死尤其重要,我不想等一切结束之后他会留下遗憾,为了他我不能自私”聂思兰竭力游说

    聂笙却无奈的叹息,到底还是为了爱情,这点和从前的兰妃也非常相像“这事你甭管,主上自有主张,别坏事了,下去吧”

    “爷爷…”聂思兰失望不已,爷爷向来什么都听她的,危急时刻他却撒手不管,说句不好听的,是存私心了。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用,只能另想办法了。

    “别怪爷爷没有提醒你,擅自做主便是害了他”聂笙太熟悉这个孙女了,一语惊破,随后让人送她回去歇息,并严加看管。

    思绪游离,昏暗的烛光迷蒙,聂笙不由回忆起从前,点点滴滴在心底烙了印,怎也挥不去。

    很久前,某夜“你说那孩子是?”聂笙惊诧的看着白胡须老者怀里沉睡的小男孩

    “是的,这孩子身份特殊,而且他极可能是先皇的转世”白胡须老者一脸深沉

    “您如何肯定他是先皇的转世?”聂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