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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花落知多少第2部分阅读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佚珩,却只见她打了一个哈欠,搂住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诺诺出声:

    “塞巴斯……”

    下面有人递过一张餐巾纸:“鼻血,擦擦吧。”

    “谢谢。”

    塞巴斯蒂安稳稳地拥住佚珩,微笑:“这是佚珩·凡多姆海……”

    “绯樱佚珩……”佚珩的脑袋埋在塞巴斯蒂安的颈窝,闷闷地说,声音却更加软软糯糯。

    “我是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你们从现在起的——老师。”塞巴斯蒂安释然一笑。

    然后,一节课都不得安宁了。

    塞巴斯蒂安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地说,却经常……

    “因为等于2b+9-7c-3x+y,而b等于……”

    “塞巴斯,红茶。”讲台旁边佚珩的声音毫无违和感地响起。

    “yes,y lord。”塞巴斯蒂安手脚麻利地从银质雕花手工箱中取出1937年的欧洲皇室瓷杯,和一套的盘子,再拿出琉璃瓶,里面装着世界名贵的红茶粉,用涨开水先冲、后洗、再闻、然后泡……

    用左手做这些的同时,右手拿着教鞭指着黑板:

    “b等于4z-y+14q+27p+10f,然后将这个式子与前面第8步进行相加后与第11步等量代换,再开4次方,得到的结果,下课交给我。”适时地,下课铃响起。教室里却没有一点声音——除了笔尖接触纸的沙沙声,和……

    “佚珩,味道如何?”

    “嗯。答案给你。”

    “完美。正确答案写在黑板上,还不知道怎么做的人问我——不要去麻烦佚珩。作业交给幸村精市检查。”塞巴斯蒂安悠哉悠哉地说,下面的人已经满头大汗。

    “塞巴斯,同学们又不是白痴,这么简单的题怎么可能做不来呢?”佚珩一派天真无邪地望着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宠溺地摸摸佚珩的头,说:“被佚珩说成白痴的人,都是天才。”

    下面的人只有满头大汗的份。

    “真田,我以为你会大声斥责老师。”幸村饶有兴趣地说。

    “他有资本。”真田望着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高难度习题,松口气。

    “是啊。还有那女孩。”幸村笑笑。“那位夏尔伯爵……”

    真田扭头去看,那位伯爵已经睡着了啊。这种题,应该难不倒他的。

    “不管吗?”

    “管不了。”真田沉着地说。

    “诶——真是难得。”

    “嗯。”

    这几个人的到来,本来就已经不是常事了。

    “哦,对了。从自我介绍里看,某个人改名了;某位执事,叛变、或说跳槽了。其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是不为人得知的呢……”幸村和上笔盖,发出轻轻的“咔”的一声。

    当学生们以为,塞巴斯蒂安就这样走了的时候,伴随第二节上课铃,他又抱着佚珩走了进来。

    一些人膛目结舌。

    塞巴斯蒂安笑着说:

    “我说过了,我是你们的老师——任何一节课。”

    这个班是创校以来最优秀的一个班,聚集了所有学神学霸,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一个老师负责这么一个班级所有的课程的话,也是神一个级别的人物了。

    偏偏,他就是。

    这四个人的到来,在神奈川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历史上狠狠画上一笔。

    午休。

    “赤也和文太……”佚珩满脸欢喜地朝天台那边跑去,等两人转过头来露出后面的伊丽莎白时,佚珩脚下猛地一跌。

    他们,才是一路人。这么开心的笑容,她怎么承受得了?她追求温度,追求了几生几世,好不容易得到了,却怕了,怕被灼伤,怕被抛弃。

    她不是伊丽莎白,没有她那么大方开朗,一笑,就能拥有整个世界,拥有她始终拥有不到的夏尔。她经历过那么的黑暗混沌,她被浸在恐惧、罪恶中太久,久到不知道有多久……

    但是,从人家手里抢过来——不,是让别人的东西心甘情愿地选择自己,才更好玩。伊丽莎白,留给你夏尔,其他的,全归我。就是一瞬,也要得到。

    “小心……”

    面门朝下,妥妥扑进一个人的怀抱。温度,暖暖的,要融化了……终于啊。

    柳生觉得胸前的衬衣湿了,风吹过,凉凉的。但伴随着身上那人的体温,又温温的。

    “佚珩……你没事吧?”只是蛋糕店里的惊鸿一瞥,足以让人永远都怀念。

    她摇摇头,趴在他身上,不肯起来。

    “疼吗?”

    “不疼……”像花开的声音,落在心尖。

    “可以站起来吗?”

    “嗯。”

    “喂喂!搭档,你绅士过度了啊。”仁王挂着痞痞的笑,朝这边叫了一声。

    看到有人忽略了自己,却只注目柳生,不免有些吃味;毕竟一向都是仁王在大放光芒,和柳生在一起,他永远是聚焦点,而柳生,就这么走出去别人都不一定知道他是立海大的队员。但是,今天有人打破了这个常事定理——还偏偏是那个让人很感兴趣的“她”。

    柳生脸上一烫,扶着佚珩站起来。看她抬头,却发现光洁的脸上只有完美动人的微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切切实实感受到,她哭过了。

    你知道吗?哭过了,留下痕迹,可不是好孩子哦……

    佚珩环住柳生的脖子,耳语:“两个人的秘密。”然后脆脆地说了一声:“谢谢比吕士!比吕士是好人。”

    莫名其妙地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又莫名其妙地心情大好。仁王窃笑:搭档,你失控了。

    “要一起来吃吗?”柳生微微俯身,镜片在阳光的折射下闪了闪。

    “真的可以吗?”佚珩的眼帘如同蝶翼般小小地扇了一下,绯红的瞳孔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欢迎。”柳生一瞬恍惚后,绅士地吻了吻她的手背,竟不想再离开与她之间的接触。

    佚珩突然感到身体悬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和味道。柳生感到唇上的触觉,细腻光滑,如冰雪般清凉透彻,从手背到指尖,都像梦一样……

    “佚珩,一条在等。”塞巴斯蒂安又以唇轻触佚珩的耳垂,“一缕也在哦。”

    众人看到佚珩突变的脸色。童真与懵懂一去不复,只剩下王者的高贵优雅,深邃和明远。

    她凝视前方,勾起微笑:

    “一缕,看到了。”

    银发的少年从树上轻松灵敏地跳到天台的铁丝网上,再缓缓走向佚珩,伴随着铃铛清脆空灵的响声,精致的容貌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树叶移动了点点光斑,挪开一段曾经的时光。半晌,风静树止。

    他单膝下跪,执起佚珩的手,小心地用唇触摸:

    “佚珩大人,一缕……来晚了。”

    第五话 多情恼无情

    ----从现在起,不会再失去,尽全力守护,用生命爱你。

    ——fro锥生一缕

    “没关系,来了就好。”佚珩反手覆上一缕的面庞,笑容温柔似水。“在这里,不用太认真。”

    “是,佚珩大人。”一缕站起来,却蓦然拥住佚珩。

    “锥生,”塞巴斯蒂安锁紧眉头,“规矩还是要守的,你逾越了。”

    “锥生家么……”柳,轻念,微闭的双眸一一掠过佚珩,一缕和塞巴斯蒂安。

    佚珩淡淡扫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一缕,以后我的日常,你来管理。从衣食住行,到洗漱穿着——所有。”佚珩以比翻书还快的速度可怜兮兮地看着一缕,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如同鲜血一般,“现在,抱我。”

    “是,佚珩大人。”一缕眼中的宠溺显而易见,打横抱起佚珩。

    “那么佚珩小姐,不要我了吗……”塞巴斯蒂安故意笑得有些牵强。

    “一缕本来可以完全代替塞巴斯,但是我需要备胎。塞巴斯,还是好好培养一下自制力,而且能力不要衰退,到我要用你的时候,也要派上用场。”佚珩的脸孔平和淡然,却有一种云淡风轻的雅致。

    “yes,y lord。”

    天台的门“哐”地一声被打开,随即甩出一个人的背影。

    伊丽莎白尖叫:

    “夏尔!”

    衣衫褴褛,发丝凌乱的夏尔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把目光投向佚珩。一条手执武士刀,面带轻柔微笑。夏尔,虽然技术很好,但拓麻活得太久了,久地都要变成|人精了,你还嫩了点,是打不过他的。佚珩笑如春风:

    “拓麻,我饿了。”

    “佚珩,抱歉。”一条爱怜地抚了抚佚珩的银发。

    夏尔冷眼看着一缕,手中的西洋剑被扔在一边:

    “死过一次,还想怎样。”

    一缕也用不客气的语调回敬:

    “彼此彼此。”

    “拓麻,那个……居然还在。”佚珩直视着曾经刺穿她灵魂的利剑,银光闪烁。还好,是它结束的生命,才能安心。

    “嗯,本来不想要了,但毕竟……以后,不会伤害你。”一条压低声音。

    “我的错。”佚珩苦涩地笑笑,让丸井觉得很不舒服。这样的表情,不适合她。

    “有点奇怪。”幸村在天台的另一端安然地吃着午饭,若无其事地说。

    “嗯。”真田颔首。

    “不明所以。”柳整齐的额发因风而乱。

    “噗哩——居然有你不知道的,莲二。”仁王的食指绕着一缕银蓝的小辫子,狐狸眼无限妖媚。

    “仁王……”柳生刚刚坐下。

    “怎么。”仁王不怀好意地笑笑。

    “没。”柳生推了推眼镜,又一点刺眼的白芒。

    “刚刚佚珩说,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了。”切原和丸井带着失望的神色走来。

    “伊丽莎白也是……”

    六个人站在校门口,空荡平坦的冷硬大地上,放眼是几个令人无法移目的人。

    “走好。”一条轻声说,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嘲讽。

    “佚珩,下次再见哦。”伊丽莎白带着明朗灿烂的笑容,挽着夏尔的胳膊,开心地说。

    “嗯。”佚珩微笑,视线掠过一脸阴沉的夏尔。

    “佚珩,上车了。”塞巴斯蒂安从在车里透过玻璃说道,顺便迎上夏尔略显惊错的目光,微笑。

    佚珩往一缕的怀里缩了缩,钻进车里,扬起一番风尘,洒脱地离去,不留一丝痕迹。只剩下,两个人。

    从进门,前花园,喷泉,庭院,果林,樱花林,进了门,一路过来都是十到十五岁的少年,精美的容颜上毫无表情,标准地行礼,然后自行职务。塞巴斯蒂安从佚珩眼中看出满足的神色。

    大厅,高高的座椅,无重数的阶梯,一缕抱着佚珩一步一步走上去,把她轻放在红色的沙发软椅上。很轻,很软,小小的白人一下子就陷进去一半,却依旧无法忽视。一缕退到次首左侧,右侧是塞巴斯蒂安,一条悠闲地站在佚珩身边。

    “一缕。”佚珩轻轻地开口,再也没有那种糯糯的童音,取而代之的,是如花落清溪、细针沉海的雅致淡然,深邃悠远。

    “佚珩大人。”一缕单膝跪地,触及了一层厚厚的红丝天鹅绒的膝盖并不疼痛。

    “怎么死的。”

    “跟一条一起,自杀。”

    “啪”。

    沉寂的大厅里,回响着重重一记耳光。

    在昏暗烛光中一排站得笔挺的少年仆人,面不改色,眸中无波。

    “大人。”一缕压低了声音。

    “拓麻,没有关系。可是一缕,是有使命,有牵绊,有很多东西带在身上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轻率地就去死。”佚珩站起来,面若寒霜,优雅地慢慢转过身。

    “佚珩大人,身上难道不也有很多人、很多吸血鬼的牵绊吗?”一缕清冷的声音决然响起,一时间,大厅里只有烛光蠢蠢的动态。

    “我?早就该死了。而且,我不在乎,从来都不在乎。可是你做不到,你有闲姐姐的时间铃铛,还有零。”

    “可是他们早就远了,我现在只有佚珩大人。”一缕执着地搁下另一边膝盖。

    佚珩静默晌久,伸出白玉般的双手搂住一条的脖子,一条会意地将她抱起,步入房间。

    一缕还跪着。塞巴斯蒂安蓦然轻笑。

    “锥生,好自为之。”

    “我?本来,就只有她了。”一缕定定望着镶满宝钻的红椅,仿佛还能幻出她的轮廓。塞巴斯蒂安挡住他的视线,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地上连拖带拉站起来。

    “嗯,没有留下痕迹。”塞巴斯蒂安观察着他的脸,面露不悦地说。

    “佚珩大人,是太温柔了么?”

    “她从来没有心软过。”

    “嗯。”

    “哦,对了。从现在起,你的工作暂由我代替。以免佚珩看到你会不开心。”塞巴斯蒂安侧脸微笑。

    “好。”一缕低低地说。

    佚珩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不顾塞巴斯蒂安推门而入。塞巴斯蒂安熟练地脱下佚珩的和服,换上纯墨色丝绸睡裙,裙摆曳地,不盈一握的腰际收得刚刚好。他转到佚珩背后,灵巧的手中乌黑的细缎在睡裙后的孔里穿梭,从尾椎到后颈,几次擦过她细腻温软,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肌肤。

    “塞巴斯,我在乎什么。”

    “我。”塞巴斯蒂安毫不掩饰勾起唇角。

    “没有了吗。”佚珩轻叹。

    “锥生,一条,绯樱闲。”

    “嗯,就这些。”

    “也许。”

    佚珩眼中的绯色一直牢牢盯着一个少年仆人身旁的蜡烛,小小的光线飘忽不定地跳跃着,像随时就会随风化作一缕细烟而从这个世上彻底消逝殆尽。

    “现在起,不准熄掉蜡烛。”

    “yes,y lord。”

    “塞巴斯,守在旁边,不准说话。”

    夜晚这样沉默了,在沉默中深邃了,沉淀着,深邃中、什么又酝酿了什么……

    天亮了。阳光从帷幔的细缝里透出一线来。

    “佚珩,佚珩……”

    在塞巴斯蒂安用冰块如法炮制之前,佚珩老大不情愿地起了床。

    “今天,去哪里玩。”佚珩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任由塞巴斯蒂安帮她褪去睡裙。

    “佚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塞巴斯蒂安的视线,落到身边的玉盘中,那件白底墨纹的和服上。

    “去冰帝。”

    “我会尽快安排立海大和冰帝的友谊赛。”

    “嗯。”佚珩绯红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锋芒。

    “塞巴斯,现在的世界里还没有夜间部其他人的消息么。”

    “是。”

    看来,还没有到。

    “告诉拓麻来冰帝。”

    “yes,y lord。”

    一缕看着被抱在塞巴斯蒂安怀里的佚珩,被模糊的烛光照得有些昏沉的侧脸,闪过一丝犹疑,和隐隐的期盼。

    “一缕也来。”佚珩的眸子一直都平视着前方,一缕却在她清澈微凉的语气下如蒙大赦。

    三人顺利地走进校门。这样的人,浑身散发着贵族气质,我行我素的风格,高人一等的姿态,就算不是冰帝的学生,地位也绝对不低。

    “慈郎,岳人。”佚珩从塞巴斯蒂安怀里蹿到向日怀中。

    向日迷恋地嗅着佚珩发间的清香,芥川迷迷糊糊地嘟哝:“佚佚酱?”

    “长太郎,抱抱。”佚珩继而钻入凤的怀中。他真的很高,有点瘦,但胸膛还是暖呼呼、软绵绵的。凤红了红脸颊,随即搂着她的手也放松自然了许多。

    “小亮。”佚珩朝宍户撒开手,宍户一愣,叹息着默念:“这是什么时候取的小名……”可一边,还是将她拥入怀中。

    “阿若。”佚珩今天第一次让脚尖碰到地面,小步跑着,在最后要跌倒的一刻扑进日吉的怀抱。

    “肥了。”日吉很不给面子地说,故意揉乱了她的头发,又一点一点理顺。

    “没有!”佚珩委屈地鼓起一边腮帮子,深不见底、而纯粹毫无瑕疵的红眸扑闪扑闪。

    “有。”日吉把她鼓起来的那一边按下去,佚珩的脸顿时蔫了下来,依然闪烁着动人的灵光。

    冰帝的成员全部玩转了一番。

    迹部深邃炽热的目光追寻着她,佚珩看了他一眼,勾起妖冶的一笑,朝他施施走去。

    “景吾,夏约克布丁。”迹部一把捞起佚珩,带到自己腿上,玉质的小勺舀起一小口,送入佚珩殷红的唇中。

    “你打的什么算盘。”迹部贴在佚珩耳边轻语,声音低沉微哑。

    一缕正欲上前,被塞巴斯蒂安拉住。“佚珩她,最近心情不好,现在正享受猎食的乐趣。”

    “景吾,人看得太清楚了不好。”佚珩紧紧贴着迹部的脖颈,吞下那一口细腻润滑的布丁,丁香小舌舔了舔迹部脖子上的大动脉。没有一种对鲜血的渴望,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