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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5部分阅读

    后唐瑾天从车内走出来,仰面望着坡上,他们的方向。

    苏茵压根不知道骆驿的心思,她刚才一直晕乎乎地望着坡下。

    如果不是骆驿就在旁边,如果不是想着家里的妈妈,她真的想就此跳下去。

    跳下去,就摆脱一切烦恼了。

    正看着,突然一个熟悉的白色的影子闯入她的视线。

    她认出来,那是唐瑾天的车。

    唐瑾天终于找到这儿来了,太好了,也许她可以摆脱这个囚笼了。

    唐瑾天显然也看见了她,他停下了车,从车内走出来。

    苏茵激动地朝他挥手。

    若不是隔得太远,知道他听不见她的呼声,她一定会呼唤他。

    唐瑾天也朝她挥着手,动作弧度很大,与他平时的温文尔雅很不一样。

    挥了几下手,他将两手围在嘴边,象是在向她喊着话。

    但是隔得太远了,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声音被坡下的风带上来。

    苏茵完全忘了骆驿就在旁边,她挥着手朝坡下喊。

    “瑾天,我在这儿,带我回去。”

    但是,她马上就叫不出来了。

    因为骆驿把她抓过去,抓到他的胸前,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他粗暴地吻着她,吻得她嘴唇很疼。

    苏茵拼命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但是骆驿抱她抱得很紧,她根本挣不开他。

    苏茵又气又恼。

    骆驿这是故意的吗?故意要刺激唐瑾天?

    气恼之下,苏茵用力咬了骆驿一口。

    摆脱不了他的魔掌2

    她尝到了血腥味。

    骆驿痛呼了一声,抬起头,他的唇角淌着血。

    他伸指抹掉血迹,搂了苏茵,一声不吭往坡下走去。

    苏茵抱住坡上小亭的柱子,不肯松手。

    骆驿冷酷地问:“你是嫌衣服穿得太多?还是想让我在这儿要你,表演给唐瑾天看看?”

    苏茵愤怒地骂:“骆驿,你就是会耍流氓,你除了这点,还会什么?”

    “至少我会耍流氓。”

    骆驿对她的骂无动于衷。

    “苏茵,你最好乖乖跟我走,不然,我是说到做到的。”

    苏茵没有办法,只好松开抱着柱子的手,被骆驿带往坡下。

    她侧过头,望向坡下。

    她看见唐瑾天傻傻地站在道路边上,他的白色小车前面。他仰着面,傻傻地望着她。

    她想,刚才他一定没有看清楚,一定不知道骆驿是在强吻她。

    他一定以为她与骆驿旧情复燃,以为她当真投入到骆驿的怀抱了。

    可是,苏茵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就算唐瑾天知道她是被骆驿强迫的又怎样呢,出了这桩事,她是不可能再嫁给他了。

    刚见到唐瑾天时的狂喜已经消褪,褪得一干二净。

    想见到唐瑾天,其实只是希望他能救她脱离骆驿的魔掌吧。

    就如初遇他,他救了她,替她赶走欺负她的小混混一样。

    唐瑾天从来都是她的救星。

    可是,骆驿怎能与街边的小混混相比?他的这间别墅,唐瑾天是无论如何也闯不进来的。

    就在唐瑾天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苏茵看见他钻进了小车。

    他这是打算离开了吗?

    苏茵叹了口气。

    骆驿听见她的叹息,冷声问:“舍不得他?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是,我是很恨你,”苏茵怒视着骆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那你就尽情地恨个够吧。”

    骆驿不看她,两眼直视着前方。

    他在想,如果不能爱,那么有恨也好啊,至少一样的刻骨铭心。

    回到别墅大门内时,苏茵发现别墅内所有的人都聚在大门后面的院中,神情紧张。

    骆驿问:“发生什么事了?”

    摆脱不了他的魔掌3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大门外面传来唐瑾天的声音。

    “茵茵,你在里面吗?回答我。”

    苏茵听见唐瑾天的声音,脱口叫道:“瑾天,我在这儿,我是被骆驿绑架来的,救救我。”

    甩开骆驿的手,跑向大门。

    但是她刚跑出一步,便被骆驿捉了回来。

    苏茵激烈挣扎:“骆驿,放我走。”

    骆驿冷冷地说:“走,到房里去。”

    唐瑾天在门外听得真切,拍着门大叫:“骆驿,你放了苏茵,否则小心我告你。”

    骆驿嚣张地说:“你想告尽管告去。昨天很多人亲眼看见了,苏茵是自愿跟我走的。我们小两口拌拌嘴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单凭她现在一句话,就能定我的罪?”

    冷笑了一声,又说:“倒是你,私闯民宅,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叫警察来赶走你呢?”

    转身,拖了苏茵便往屋内走。

    苏茵眼看自己又将被关进楼上那个华丽的囚笼,心里焦急。

    情急之下一低头,朝骆驿抓着她的一只手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骆驿痛得大叫,想也不想,一甩手将苏茵甩出老远。

    苏茵生了病,这两天又没吃什么东西,身体乏力,一下站立不稳,跌到地上。

    骆驿慌忙上前扶起她问:“茵茵,你没事吧。”

    门外的唐瑾天听见打斗声,更加用力地拍着门。

    问道:“茵茵,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苏茵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骆驿,扑到大门上。

    “瑾天,我没事,我想回去。”

    她想打开门,可是门已经被锁死了,她打不开。

    骆驿瞧了眼手腕上的一圈圆圆的血印,大步上前。

    抓起苏茵,将她扛在肩头,往房内走去。

    边走边吩咐泉叔:“拉上电。”

    苏茵知道,骆驿别墅周围的墙上均装有电网,以保护安全。

    她不知道大门上有没有,急忙提醒唐瑾天。

    “瑾天,你离大门远一点,这周围都有电网,小心别被电着了。”

    这是骆驿的私宅,若唐瑾天不慎触电身亡,那也是他私闯民宅在先,骆驿完全可以推卸责任。

    摆脱不了他的魔掌4

    骆驿嘲弄地说:“真是郎情妾意啊,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对大家都好。”

    冲上楼梯,进入房间,将苏茵丢上床上,如同昨日。

    楼下唐瑾天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苏茵惊恐地缩到了床头。

    昨日骆驿对她施暴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骆驿瞧见她的样子,眼中火焰闪了闪,不过他并没有上前。

    只用暧昧的语气说:“我的女奴,引诱我没用的,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说完,掉头走出房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得去处理唐瑾天的事。

    苏茵怔怔地坐在床上,气得两眼发昏。

    可恶的骆驿,他竟然说她在引诱他?这从何说起。

    直到房门的声音响起,苏茵才陡然清醒过来,她又被骆驿关起来了。

    她跳下床,扑到门上,想拉开门。

    但是房门如同先前,锁得死死的。

    苏茵用力踢着房门。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济于事,可是她就是想发泄。

    她踢着门,直到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那天晚上,苏茵只吃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让小兰把饭端走。

    骆驿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他的不在,让苏茵稍觉安心了些。

    身上很软,很冷,苏茵裹了床厚厚的被子,蜷缩在沙发上。

    她想,她的感冒一定加重了。

    下午吹了风,又受了刺激,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头很重,不论靠在哪个位置都觉得不舒服。

    可是身体越是虚弱,脑子越是乱轰轰的,越是要胡思乱想。

    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那一次,从一新广场回到学校后,她大病了一场。

    如同现在,也是得了重感冒,头很晕,很疼,全身酸痛乏力。

    她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那三天,她呆在宿舍,没有去上课,托沂婷代她请了病假。

    幸好大四主要是准备毕业论文,课很少。

    沂婷象是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什么多余的问题都没问。

    甚至没有提到骆驿。

    她很感激沂婷的善解人意,真的很感激,那个时候,她最害怕别人提到的,就是骆驿。

    为她打了一架1

    三天后,她的病终于有所好转,她下了床。

    她不能再消沉下去,她要勇敢面对现实,完成学业,找到工作。

    可是那天,她上了晚自习,回到宿舍,却见宿舍的三位舍友神情都很怪异。

    尤其是沂婷,她脸上满是愤懑不平。

    她讶异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三个舍友却不肯告诉她。

    沂婷更是一扭脖子别过脸,愤愤地说:“算了,苏茵,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另外两位舍友,芷凝和欣怡,眼中都是同情。

    她有所领悟,问道:“是不是,跟骆驿有关。”

    沂婷本来就是个憋不住话的人,见她主动提起,扭回头问:“苏茵,你跟骆驿之间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苏茵了。

    但见她生了病,怕她受刺激,不敢乱说话。

    她沉默了一下,黯然说:“我们分手了。”

    “怎么会这样?”沂婷难以置信的样子。

    芷凝低声说:“原来是这样,难怪。”

    沂婷就想冲出门去,口中忿忿地骂:“骆驿这个王八蛋,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找他算帐。”

    “别,”她连忙拉住沂婷,“别去。分就分了,别做这种没骨气的事。”

    她可以想象得到,沂婷若是去找骆驿,会遭到他怎样的讥讽。

    她已经做过一次丢脸的事,不能让沂婷再做。

    沂婷红着眼,重重地跺了跺脚说:“可是,可是你怎么办嘛?”

    她没有回答沂婷的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她问芷凝和欣怡:“骆驿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欣怡起身,搂搂她的肩说:“其实没什么,小事一桩,我们不知道你们分手了,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芷凝说道:“都告诉你吧,反正我们不说,你也能从别人那听到。听说今天下午,骆驿为了林雨绮,跟孔浩宇打了一架。”

    “不会吧,”她更加惊奇,“他们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打架?”

    同骆驿一块玩哈雷的那几个富家子弟,只有孔浩宇跟他们是同一个学校的。

    骆驿平时跟他走得不算近,不过也没听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为她打了一架2

    欣怡摊摊手说:“听说孔浩宇开了句林雨绮的玩笑,骆驿骂他,连他的女人也敢动,打了孔浩宇一拳,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这样啊,这些富家子弟吃饱了没事干,撑的。”

    她状若轻松地说着,放下了书包,打算洗漱一下睡觉。

    骆驿的事情,再也跟她没有关系。

    沂婷却拉了她的手说:“苏茵,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讲。”

    她知道沂婷会说什么,不过还是跟她一道走出了宿舍。

    知道她怀孕的,只有沂婷,宿舍另外两个人不知道。

    沂婷一定是顾虑到了这点,所以才拉她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说话。

    当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躲到外面偷偷谈论,却给她引来了更大的麻烦。

    女生宿舍周围围了一圈围墙,男生是不能进来的。

    围墙有两道门,一道大门,一道小门。

    平常小门是关着的,因此,小门这边通常没有人经过,很僻静。

    沂婷就是拉着来到小门的附近。

    见周围没有旁人,沂婷问:“苏茵,你跟骆驿真的分手了?只是吵吵架斗斗气,还是当真分了?”

    她心头一酸,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当然是真分了,以后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可是,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沂婷很替她着急。

    是的,谈谈恋爱分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怀了孩子再分手,就不寻常了。

    她咬了下唇说:“我是成|人了,我自己做的事,自己可以承担后果。”

    “那他呢?”沂婷抬高了音量,“他也是成|人了,难道他就不该负责?”

    她苦笑了下,反问:“你说,他要怎样负责?叫他给我补偿费?给我钱打胎?不,我不要他知道。”

    她摇着头。

    她不想抛下肚里的这个小生命。

    不论骆驿是不是玩弄了她,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要伤害他。

    沂婷张大了口,半天才合拢来。

    满眼同情地问:“苏茵,你该不会,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我是想生下他,”她点点头,“我,我想要他。”

    关于孩子的事1

    “可是,他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爸爸,他能健康成长吗?这点你想过没有?”

    沂婷很明确地持反对态度。

    她当时却横了心,非要生下孩子不可。

    “我可以努力给他健康的成长环境。我马上就毕业了,我可以工作,可以养活他。只希望,在毕业前不要有人看出我怀了孕。”

    “苏茵,你真是傻啊。”

    沂婷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孩子,你将要付出多少?要不,去找骆驿,让他给孩子一笔抚养费,这样,你可以等孩子大一点再工作,轻松一点。”

    “不要。”

    她生怕沂婷当真去找骆驿,以致此事被他知道。

    “万一骆驿知道了,说不定,他会逼我打胎的。不要告诉他,沂婷,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他。”

    她一回想起骆驿冷酷嘲弄调侃的眼神,她就害怕。

    现在的骆驿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骆驿了,他一定不愿意要这个孩子。

    可她,却还想保住他们的结晶。

    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守护着这个他送给她的唯一的礼物。

    沂婷劝服不了她,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

    无奈地说:“好吧,苏茵,既然你决定了,我只好帮你隐瞒这件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放弃孩子。”

    她不忍拂她的好意,答道:“好吧,我再考虑一下。不早了,我们回宿舍吧。”

    “回吧。”

    两个人迈着沉重的步子,并肩往宿舍走。

    前方有一个分岔,她们的宿舍在右侧,于是她俩拐向右侧。

    刚拐过去几步,却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她转过头去,赫然发现林雨绮正走在通往左侧宿舍的那条道路上。

    她担忧地拉了沂婷,朝林雨绮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示意。

    “沂婷,你刚才看见林雨绮从我们旁边经过了吗?”

    “没有啊,”沂婷回望着林雨绮,思索着回答,“绝对没有看见。”

    “那她是从哪过去的?”

    除了通往宿舍小门的那条道,就只有她和沂婷走的这条道通向林雨绮所走的路。

    林雨绮很快便拐进宿舍,不见了人影。

    关于孩子的事2

    她更加忧虑,转身回到刚才同沂婷谈话的地方。

    她们是站在一株扶桑跟前谈的话,扶桑枝叶浓密,挡住了宿舍的门。

    绕过扶桑,她们看见从来关闭的小门今日竟然开着。

    外面另有两个晚归的女孩正朝小门走来。

    两人边走边说:“看吧,小门真的是开着的,我没说错吧?”

    “真好,走这边要近好多,真希望以后每天都开着。”

    她和沂婷便又回身往宿舍走。

    走了老长一段路,都快到宿舍楼下了,沂婷才说:“也许,我们走了之后,她才从小门进来,没听见我们说的话。”

    她不确定地回答:“但愿吧。希望她就算听到了,也不要告诉骆驿。”

    “嗯,一定的,”沂婷给她打着气,“她喜欢骆驿,害怕骆驿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她多半是不会说的。”

    她重重地吐了口气。

    说:“不管了,就算骆驿知道也不怕。我不打胎,他还能逼我打不成?”

    “就是,走吧,回去睡觉。”

    为了这件事,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几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的。

    骆驿没有找她,没有谁来干扰她的生活。

    除了偶尔会听见关于骆驿和林雨绮的花边新闻,以及走在路上,时不时会面临别人好奇的目光之外,生活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她刻意不去想骆驿。

    走在校园道路上的时候,她两眼平视着前方,不去理会那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