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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7部分阅读

    按时吃药。”

    骆驿端着粥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心头不快,她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就是对他摆不出好脸色。

    可是,谁叫他要那样对她呢?若她对他好,倒是奇怪了。

    见他进来,夏子逸连忙主动报告军情。

    “苏茵的病不要紧了,吃点药就好了。”

    “哦,那就好。”

    骆驿心头更加不快。

    才一会会就这般亲密2

    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夏子逸对苏茵的称呼已经改变了。

    才一会会工夫,就改变了。

    却也不好发作,说道:“那就好。子逸,你昨晚没休息好,累了吧?你回家去吧,若有什么事我再打电话问你。”

    他的那幅臭脸夏子逸都看在眼里,不免好笑。

    故意说:“苏茵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我是医生,应该呆在这儿,随时观察。”

    “你不是说不要紧了吗?回去吧。”

    骆驿放下粥碗,开始推人。

    夏子逸没有再逗他,顺着他的推势往外走。再不走,他可就是真的不识趣了。

    苏茵却皱了皱眉。

    骆驿实在太没人性了,半夜把人家召来,现在却又一大早地把人赶走。

    于是叫道:“子逸,你昨晚没休息好,开车危险。要不,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骆驿虎着脸说:“他的精力是出了名的好,以前几天几夜不睡觉的时候都有过,这点算什么?昨晚来之前已经睡了半觉,子逸是吧?”

    夏子逸笑道:“是,苏茵,谢谢你的关心,我不要紧的。倒是你,要好好休息。”

    “不用再叮嘱了,我会监督她休息的。”

    骆驿又开始推人。

    夏子逸心头暗笑。

    昨晚无论如何也不放他走的那个人,今天怎么变成了赶人的了?

    到了房门外,骆驿大概良心发现,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份。

    于是说:“子逸,你到客房睡一觉再回去吧。精神不好,开车确实危险。”

    夏子逸摆摆手,往楼下走去,边走边说:“不要紧的,如你所说,我昨晚睡过半觉了。你赶快进去陪佳人吧。”

    骆驿默不作声回到房内,端起粥碗,要喂给苏茵。

    这更加异常的举动,让苏茵更觉得受到了惊吓。

    她怀疑,昨晚发烧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

    是不是大家都弄错了,不是她发烧,而是骆驿发了烧,烧糊涂了。

    若是换作三年多以前的他,这个行为倒是有可能。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是在玩弄她。玩够了,就一脚踢开她。

    难道他现在又想重玩那个游戏了?

    割不断的痴缠(1)

    苏茵受不了地摇摇头,说:“我自己来吧。”

    不容骆驿分说,抓过了粥碗。

    她可不敢让骆驿来喂她,她怕勾起对以前那些甜蜜往事的回忆,怕她再度被骆驿蛊惑。

    这样的游戏,骆驿有兴趣,她却玩不起了。

    她抢得很猛,骆驿生怕粥洒出来,只好交给了她。

    苏茵这两天都没吃多少东西,肚子空空的。

    加之今日身体恢复了很多,心情也稍好了些,因此大口大口地喝着粥。

    骆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间,他又回到了过去,和苏茵亲密地在一起。

    也许,糊涂真的是一种幸福吧,很多事,不需要太过在意的。

    骆驿看着看着,脱口说道:“苏茵,我们结婚吧。”

    苏茵手一抖,粥碗差点从手中滑出去,她连忙端好了粥碗。

    她真的被骆驿吓着了。她伸过一只手,摸摸骆驿的额头。

    这还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接近骆驿。骆驿顺从地让她摸着。

    他的额头不烫,凉凉的。

    缩回了手,苏茵暗想,莫不是自己的手端过了粥碗,太烫了,所以骆驿发烧她试探不出来?

    想再用额头试试,却终是没有。

    “骆驿,你开什么玩笑?”苏茵问,“你这两天还没有闹够吗?别再说这种话了,我头痛。”

    “你头还痛?”

    骆驿马上紧张了,接过她手中已经见底的粥碗,放到床头柜上,要扶她躺下来。

    “苏茵,很痛吗?要不,我再叫子逸回来给你看看。”

    “不要,我的病好得多了,我又不是真的头痛。”

    苏茵吓得连忙按住骆驿准备拔打手机的手。

    她深信,再这样折腾下去,不但是她,夏子逸也会被他给折腾出毛病来。

    奇怪了,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连她这句话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他还以为她当真头痛?

    骆驿这才反应过来,苏茵那句话的意思。

    自嘲地笑,他真是太过于紧张了,生怕她的病又再反复。

    沉默了一下,他说:“苏茵,我是说真的,我们结婚吧。”

    苏茵心倏地一痛,她想起了当年骆驿说过的话。

    割不断的痴缠(2)

    他说,我们一毕业就结婚。

    结果呢,她还不是被他一脚踢开了。

    他还想再玩一次,把她的心得到了之后,再狠狠地踩碎它?

    苏茵惨淡一笑,说:“骆驿,你不是要娶林雨绮吗?她今年毕业了吧?你们可以结婚了。”

    “娶林雨绮?”

    骆驿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林雨绮是谁。

    “我怎么会娶她?我跟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不会娶她的。”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苏茵问。

    对骆驿刚才的回答却并不觉得如何惊奇。

    这些年,关于骆驿的消息,她不可避免地听到些闲言碎语,知道他跟很多女人接触过,什么类型的都有。

    没办法,因为在这个城市,骆驿实在太有名了,她不想听到他的花边新闻都不可能。

    也许,骆驿同林雨绮分了手,他又有了别的女朋友?

    对于当年林雨绮的作为,她心里不可能没有点疙瘩。

    如果不是林雨绮,如果不是她多嘴告诉骆驿,说不定当年她可以保住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若能生下来,现在应该快三岁了吧。

    不过,见到骆驿现在对林雨绮的反应,她对林雨绮的怨恼减轻了不少。

    她也只是一个被骆驿玩弄了,然后抛弃了的女人啊。

    骆驿闷闷地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你又有了别的新欢?”苏茵故意刺激骆驿。

    骆驿恼火地说:“我没有新欢,林雨绮她也不是我的旧欢,从来都不是。”

    他是很恼火,他很想有个新欢的,这三年他尝试了不少,可他就是忘不了眼前这个旧欢。

    不论如何都忘不了。

    不是说男人都花心吗?为什么他花心不了?

    或许,苏茵她是妖精,会吸取他的魂魄的妖精。

    三年前,他不忿她,赌气离开她。

    而现在,他想通了,她要吸就吸吧,他甘愿给她,只要是他有的,他就给她,可她却不屑于他了。

    苏茵却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只觉得刺激骆驿让她很快乐,有一种愤怒得到渲泄的快乐。

    她故意又说:“哦,我知道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她是你的未婚妻。”

    割不断的痴缠(3)

    打量着骆驿,她故意又问:“难道,你们俩吵架了?”

    骆驿懊恼地说:“我都说了,我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我家世交的女儿。”

    “咦,”苏茵用惊奇的口吻说,“我明明记得,当初有人跟我说,你们两家的长辈希望你娶她。”

    “长辈是长辈,我是我,这年头,好象没有包办婚姻一说了吧。”

    “可是,当初有人告诉我,他跟我分手了,而原因就是林雨绮。”

    苏茵说到这儿有点伤感,她突然不想再刺激骆驿了。

    刺激他,其实更是刺激自己吧。

    他爱怎么玩是他的事,她不想再陪他玩了。

    骆驿这回却没有生气,他默默地起身,到阳台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说:“苏茵,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那时候,她刚考进学校,我因为两家的关系才照顾她。当年那样说,是故意想让你死心。其实,那天晚上,她喝醉了,我不好送她回宿舍,所以让她在我的公寓内住了一晚。后来她都住宿舍的,你应该知道。”

    苏茵突然愤怒了。

    刚才想放弃,想不再刺激骆驿的想法突然化为乌有。

    她挖苦地说:“骆驿,如果你刚才马上回答我的话,或许我还有两分相信。可惜,你过了这么久才回答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

    她气愤,气愤骆驿太没担当。

    如果他勇敢地承认,他当初玩了林雨绮,后来又玩弄了很多女人,或许她还佩服他的坦承。

    可惜,他竟然抵赖。

    如果当初,他没有为了林雨绮同孔浩宇打架,如果她没有听过他跟林雨绮谈话的录音,或许她会相信他的话。

    可惜,这一切她全都知道。

    骆驿他还想骗她?

    骆驿却笑了。

    他说:“苏茵,你把我当年的话记得很清楚啊,一字不漏还给我。”

    苏茵其实是冲动之下,怒骂了骆驿,压根没去想自己说了什么。

    经骆驿提醒,她才想起来,刚才那几句话分明就是骆驿当年对她说过的。

    那次,她去一新广场找他,他挖苦过她的话。

    割不断的痴缠(4)

    苏茵别过脸,不理会骆驿。

    屋内的气氛有点僵硬,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到阳台去透透气。

    骆驿连忙按住她。

    “苏茵,你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你忘了子逸说过的话了?”

    “休息并不是说必须躺在床上,对不对?”

    苏茵拉开他的手,下了床,走去阳台。

    她被骆驿关进这间屋子以来,几乎都是躺着坐着,乏了,她很想起来活动活动。

    骆驿拗不过她,只好拿了条薄薄的毯子,追了出去。

    苏茵站在阳台尽头,伏在栏杆上看风景。

    骆驿的这个阳台很大,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露台。

    骆驿过去,将毯子裹在她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说:“苏茵,你生了病,身体虚弱,要保护好。”

    苏茵心头发酸,昨天是谁逼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到坡上去吹冷风的?

    这样的忽冷忽热,变幻莫测,她消受不起。

    “放我走吧,骆驿,请你放我走。”

    苏茵请求,她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或许,她可以想办法说服妈妈,他们搬家,搬到别的城市去,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

    骆驿却说:“苏茵,我们结婚吧。结了婚,随便你去哪,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陪你。”

    苏茵苦涩地问:“你不怕我分你家产了?不怕生个孩子来分你家产了?”

    当年,骆驿的话真的把她刺伤了。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平等的吧。

    连基本的平等都没有,又何来的真爱?

    “我不怕,”骆驿向她剖白,“如果怕,我就不会向你求婚了。结了婚,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如果你嫌不够,我可以想办法多赚一点。”

    这的确是他想告诉苏茵的,他想了三年多,才终于想明白这一点。

    当年的他,太年轻气盛,心里掺不得半点杂质。

    尤其是对自己真爱的人,他容不得任何的欺骗行径。

    而现在,或许是成熟了吧,也或许是想了三年,终于想通了。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这三年,他拼命工作,打造了他自己的事业。

    割不断的痴缠(5)

    他永远忘不了当年,他父亲递给他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时说过的话。

    他说:“骆驿,不要做自己没有能力承担的事。”

    是的,当年的他,只是一个学生,靠家里养活的学生,他没有承担的能力。

    而现在不同了。

    他出国的当年,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第二年,还清了父亲那笔一百万的债务。

    今年,他终于可以回来了,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苏茵,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但是他这番真心告白的话听在苏茵的耳中却是无比的讽刺。

    她跟他果然是不平等的。

    在他眼里,她真的只是一个贪婪的女人,一个眼中只有钱的女人。

    原来,他真的认为,她的接近他,只是为了他的钱。

    但是她没有反驳他的话,有些东西,单靠一张嘴是反驳不了什么的。

    她甚至没有因此生气。

    该生的气,当年都生过了吧。

    在他发给她那条短信,说她想生下孩子是为了争他的家产那一刻起,她的气就生过了。

    想到孩子,苏茵心里阵阵刺痛。

    他们的孩子就那样没有了,骆驿他还有什么资格和她重归于好?

    苏茵淡淡地说:“骆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骆驿没有反对,“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替她拉了拉裹在身上的毯子,这才回到房间。

    他刚离开,苏茵就憎恶地将身上的毯子掀开,丢到地上。

    若不是她别无衣服可穿,她一定会脱下身上这件骆驿的睡袍。

    穿他的睡袍,是因为她想他,感觉好象是他在抱着她一样?

    可能吗?如果是在三年多以前,这是可能的。

    可惜,三年多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太多的东西。

    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桩事之后。

    那天早上,接到骆驿发给她的短信后,她独自来到校园后面的那个小操场旁边。

    那是她和骆驿初遇的地点。

    很好,在哪相遇,就在哪了结,骆驿选这个地点,真是再合适没有了。

    早上,小操场边的人很少。

    而她站立的这个位置,根本就没有人。

    这是一条僻静的小道。

    豪门公子拐到手(1)

    这是一条僻静的小道,一面傍着山,另一面向着开阔的海。

    小操场就在小道的下方,有几个男孩子正在操场上踢着球。

    这让她有点奇怪,通常,下午的时候,踢球的人很多,而上午几乎是没有人的。

    她非常了解这个地方的情况,因为,有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会到这儿来。

    她选择这个地点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它很安静,经过的人很少。

    她可以在这儿看百~万\小!说,踱踱步背背诗什么的,即使读出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遇见骆驿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清晨,跟他认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那天,她到这儿来,却不是为了百~万\小!说,而是为了吹箫。

    学校的选修课,有一门是教授吹笛箫。

    她第一堂课没能去,让同学代她记了笔记,代她买了管箫。

    她不好意思在宿舍练习,怕吵到宿舍的同学。

    想到这儿没人,因此,到这边来练习。

    她站在道边的小亭中,将笔记本摊开,放在栏杆上。

    然后一边看着笔记,一边按照笔记上记下的位置,在箫上比比划划。

    正比划着呢,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同学,你喜欢吹箫?”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孩正站在小亭外面看着她。

    他站在里侧,对着小操场的方向。

    从位置来看,应该是他先来到这儿,因为,要走到他的位置,必须先穿过小亭。

    她难为情了,她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这儿。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你在这儿,我走了。”

    说罢,卷起笔记本就想逃。

    男孩子却说:“没关系,你吹吧,其实,我挺喜欢听箫的。”

    她放下笔记本,不确定地问:“不会吵到你?”

    “不会,你放心吧。”

    男孩子笑了,笑容很阳光。

    她一下子就被他脸上的笑容感染了,放下了笔记本。

    这样的笑容让她觉得,他真的不会被她吵到,她可以放心地练习。

    她确实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练习地点了,其实挺舍不得走开的。

    在拿起箫,决定吹之前,她再一次确认。

    豪门公子拐到手(2)

    她再一次确认:“我真的不会吵到你?”

    “不会。万一我不喜欢听,我可以听歌。”

    男孩子说着,象是想打消她的顾虑似的,掏出口袋里的p4,朝她扬了扬,并且转过了身,背向着她。

    这下她真的放心了。

    她按照笔记上写的,按住箫上的孔洞,对着上端的口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