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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21部分阅读

    法。

    向來太子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毕竟她的手上有太子的令牌,太子怎么可能那般轻易地让它留在她的手上?语气当场翻脸,这样的方法比景阳自己动手來拿更快一些。

    想到当初两人初见面时,景阳的种种做法,连她自己都差点深陷其中。

    比较其现在的狠辣,陶晚烟才觉得自己认识他认识得太晚了。

    “既然大家都说开了,那本官也沒必要掩饰什么。本官问你,太子的令牌在哪儿?速速交出來,本官可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陶晚烟忽然笑了起來,“狗官!就是陛下也还沒有批判我的生死罪行,你凭什么给我定罪?难不成你比陛下的权力都还大了不成?”

    “你……”陶晚烟这话说得是在狠辣,把那官员气得话都说不出來,指着她说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既然陶氏的嘴这么紧,那本官只能另行它法了。”

    它法?

    不就是严刑逼供,算什么它法?

    “來人,给我打!”

    一声令下,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一声鞭子挥下的声音。打在陶晚烟的身上,让她无处可躲。可偏偏她就是咬紧了牙关,一句求饶的话也沒有说出來。

    那晚,景夜在凌王府的地牢中也给了她一鞭子。可是那一鞭和现在这一鞭一鞭比起來,景夜似乎显得仁慈许多。

    堂上那人,一面看着被狱卒鞭打的她,一面笑着开口,“陶晚烟,倘若你说出了太子令牌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本官便让你少吃点苦头!”

    “唔………你这个、狗、官!”陶晚烟双手扣住地面,可奈何地面光滑,除了生生磨断了一根根指甲,便只剩下一道道斑驳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哼,罪妇陶氏,先是下毒迫害西景城百姓,其后威胁太子。其罪当诛。今日你不承认,那本官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承认?

    她不会承认的,就算是死,都不要承认着莫须有我罪名。

    景桑身为天子,怎可笨到不明事理?难不成他现在真的要过河拆桥,要处理了自己?

    陶晚烟不愿意承认景桑的心狠。可是事实面前,她却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沒有。或许说不是沒有,而是景桑不肯给自己而已。

    鞭子落在身上,便浸出一道血迹來。渐渐的,陶晚烟整个后背都变得血淋淋地,连衣服最初的颜色都已经看不出來。整个人伏在地面上,双手紧握,就是不愿意求饶。

    那官员也恼了,看着一旁燃着的蜡烛,嘴角再度扯出一抹讥笑,“听闻你曾经用烛油恐吓过凌王府的霍妃,今日不如就由你亲自來试一试这其中的滋味。若是好用,我便禀明皇上,再开设一刑法也未尝不可。”

    听闻这话,陶晚烟才知道什么叫住自作孽不可活。原本只是想借着这种方法來吓吓霍紫兰,让她不要在凌王府乱來。沒想到她居然连这个也告诉景阳,现在景阳便要用这种方法來对待自己。

    不是自作孽不可活,那还是什么?

    “來人,将蜡油滴在她身上。对了……往伤口上滴,说不定这东西……还能止血呢。”之后,响起的是他一阵该过一阵的笑声。

    陶晚烟闭着眼,发誓要将这种笑声记住。

    痛和恨……通通一并都要记住。

    032 降旨逼休妻

    陶晚烟知道,景阳现在说不定就在哪一处呆着,看着自己。所以,她更不能认输。

    当第一滴蜡油滴在身上时,直接接触被鞭子绽开的血肉上时,陶晚烟将自己的下唇都要出了血。原本便已经破皮的手指,这下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伴随着那一身低吟声,另一狱卒从一帮走了过來,“回禀大人,属下将牢房上上下下犯了一个遍,并沒有看到太子的令牌。”

    “什么?沒有?”派了人去搜陶晚烟所待过的牢房,既然沒有,那便是令牌还在陶晚烟的山上。这样一想,这才放松了一点,看着陶晚烟一本正经地开口,“陶晚烟,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你,太子的令牌在哪儿?”

    “呵……”和疼痛搏斗的陶晚烟几乎快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可以听到这人着急的声音,她便越发地得意,而后轻笑着继续吐出两个字“狗、官!”

    “你……”终于是被陶晚烟口中的话气疯了,那人一排案板,开口道:“想來那令牌也并无藏身之处,必定在陶晚烟的身上。來人,给我一件一件地把她衣服脱了。本官倒不信,会找不出令牌。”

    这道命令让所有的人同时一怔,看着陶晚烟。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人是七皇子的元妃啊!怎么能……

    “大人,陶妃她……”

    “大胆!陶晚烟罪孽深重,就算是七王妃又如何?更何况,七皇子已被削去爵位。难不成一个削去爵位的皇子的妃子还比不过太子爷的事情吗?”

    “这……”堂下众人一度迟疑,最后只能略带歉意地看着陶晚烟,“太子爷是比七爷要重要一些。”

    陶晚烟一听这话,便已经明白了这些人心里所想。她自然是害怕到不行。缩了缩身体,可是一点力气都沒有,更别说要逃脱开这群人的控制。

    可是,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让这群人接近她。能够接近她的,只能是景夜一人。

    陶晚烟苦笑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要想着景夜?想着那个或许早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人了。

    眼睁睁看着一双大手猛地扯住自己的衣襟,陶晚烟想要推开他,可双手连抬起來的力气都沒有。她居然柔弱到这种地步了?陶晚烟暗想,自己此时该不该为了保护自己而咬舌自尽呢?

    正想着,忽然一股强大的风劲从身后震慑过來,将身旁的一干人等全部弹开。模糊中,陶晚烟似乎看见了景夜的脸,身后跟着梦笑和容易初,每个人都还是神色慌张。

    景夜刚走进來,便看见这一幕。叫他如何不心痛?伸手将大氅脱下來,把陶晚烟紧紧的裹住抱在怀里,刚毅的脸庞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痛苦,“乖!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

    说着,景夜一把将陶晚烟抱起來,顺带着一脚将地上的棍子踢起來。那棍子仿佛有了意识一般,直奔那堂上的官员而去。棍子猛地落在他的右肩上,手臂猛地和身体脱落掉在地上。

    景夜怒视着他,而后又回头看着刚才那些试图脱掉陶晚烟衣服的人。想也不想,便一脚对着站在最近的那人身上踢去。只听见砰地一声,那人被踢得直接退跃到墙上狠狠撞了一下,掉在地上,口吐一口鲜血昏迷过去。

    所有人都被吓住了,立马跪下,一边磕头一百年求饶,“七爷饶命,七爷饶命。这都是李大人的意思,跟小的们沒有关系啊。”

    陶晚烟呆在景夜的怀中,看着那开口求饶的狱卒,低声喘了口气,“带……带……我过去。”

    景夜听着陶晚烟这般沙哑的声音,又是一阵心疼,却还是抱着陶晚烟向那人靠近。刚走进,景夜仿佛知晓陶晚烟心中所想一般,自发地冷声命他站起來。

    陶晚烟伸出带血的手,颤巍巍地从他的口袋内拿出一样东西。赫然是太子爷的令牌。

    在陶晚烟被带出牢狱的时候,她便知道太子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索性她便赌一把,趁着着狱卒來带她出去的时候将令牌不动声色地放在他身上。

    倘若不是太子派人來的,她便寻思一个机会将令牌拿回來。倘若是太子派的人來,那她更要将令牌拿回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景阳。

    景夜看着这令牌,眸光一沉。见陶晚烟即使这样了还不忘景阳的事情。心里吃味,又不好发作,干脆一脚踹向那人。

    眼见着又昏了一人,陶晚烟赶紧拉住景夜的衣服闭着眼,声音柔柔软软地,“七爷……这是太子……太子私自來见我的证据。违背皇令……你一定有办法收拾他的,对不对?”

    陶晚烟现在是极度地信任景夜,所以便将令牌交给了景夜。而后自己靠在景夜的怀中,沉沉地闭上了眼。

    梦笑见状,眼眶都跟着红了,不知所措地望着景夜,“七哥,现在要怎么办啊?”

    “这群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言罢,景夜经目光落在那个被他震断一只手臂的李大人身上。充满威胁性的目光很明确地告诉了他,你可以回家准备好你的后事了。

    梦笑方才进來看到这等状况的时候,也是恨不能将这些人千刀万剐。可是现在更重要的是为陶晚烟治救。所以转身同样怒视着跪在门口挡路的狱卒,手上的鞭子也跟着甩了下去,“还不快滚开。”

    容易初看着梦笑这般,又将目光移回陶晚烟的身上。自然又多了一分担忧。

    景夜对此视而不见,抱着陶晚烟走了出去。刚走出去,景泽,景颜,景宸三人已经在外候着。景颜大概是哭过了,眼睛有些红肿,一见着景夜抱着陶晚烟出來,连忙想要上前看看陶晚烟如何,却被景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景宸自然也十分关心,只有景泽,脸上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在等待着看好戏。

    “圣旨到!”死人刚走出地牢大么,徐公公便带着圣旨过來了,“奉天召,承帝运,曰:七皇子景夜之妻陶氏晚烟,其品德不佳,不守妇德。多次以下犯上,且有欺君之意。但念其为陶家忠良之后,可免其死罪,又因其无辅助七皇子之能,命七皇子三日内休妻陶氏晚烟。钦此!”

    033 还太子令牌

    033 还太子令牌

    “什么,要七哥休了七嫂?”首先出声的是梦笑。

    陶晚烟虽然全身乏力,可思绪却十分的清晰。徐公公所宣布的事情,她也是字字句句听得清清楚楚,景桑要景夜休了她。轻轻睁开眼睛,目光看向景夜,心理面却暗暗期盼他能够为她而抗旨。

    但是,抗旨不尊……为了她抗旨不尊……

    景夜会吗?

    “这不公平!”景颜带着哭腔的声音也缓缓在这安静的空间里传开。

    景夜听了这话,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阴鸷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景颜见状,连忙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缓缓后退几步,不敢再开口。

    所有的一切决定权,不是都在景夜的手上吗?只要是他的决定,就算是皇帝的旨意,也不能改变什么。

    可是,令陶晚烟诧异的是,景夜居然抱着她缓缓跪下了。俊朗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一字一句认真地开口,“儿臣,领旨谢恩!”

    “咳咳……”陶晚烟听了这话,一时平静不下來,一口鲜血喷了出來。虽然身体以极是疲倦,但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着景夜此时的神色,一点都不要错过。

    只是,再强硬,始终是敌不过病痛的折磨,最终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景夜的怀中。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最不能接受的,便是着在场最小的那个孩子。景颜摇着头,目光呈现一片惊恐之色,抗拒地退后,“五哥,你骗我!你骗我!你说过不会有危险的。你说过不会让她受伤的。你骗我,你骗我!”

    “十四!”景泽皱眉,看着神色过分激动的景颜,又看了看抱着陶晚烟离开的景夜。脾气不由暴躁起來,“要闹回去再闹!”

    说着,景泽便要伸手去拉景颜的手。却被景颜甩开,而后一个人往外跑去。与梦笑擦身而过,梦笑一惊,想着要追上去,又被容易初拦住,“此次欺骗十四公主的是她唯一的亲人,况且她认为自己伤害了陶晚烟。这也算是对她的一个教训。你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梦笑想着也对,便沒有追上去。而是一同去了凌王府。

    陶晚烟因为在牢房中收紧折磨,又加上那封诏书对她造成的打击,整个人一睡便睡了两天两夜。景夜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陶晚烟。

    仿佛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一般,梦见景夜要休了自己。一急,便清醒了过來,才发现自己在做梦。才发现,原來像是还是很美好的。沒有景夜,沒有景遥国。沒有凌王府。

    她还活在21世纪,还活在那么平等的年代。

    “陶晚烟,你究竟还要睡多久?”

    谁?

    是谁的声音?是谁在对她说话?

    陶晚烟挣扎着想要去找到那声音的來源,可是又害怕着。害怕自己会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世界。

    “楼主……您倒是快醒醒啊。护国将军府出大事了。”接着,又是一个柔柔放入女生在耳旁响起。陶晚烟终于肯睁开眼睛。似乎在那一瞬间,她又从二十一世纪回到了这个陌生的国度,面对着一群陌生的人。

    “啊!陶主子醒了,陶主子醒了!”最先发现陶晚烟醒过來的是醉夏。她正在捣腾着香炉中的香料,那只一转身,便看见躺在床上迷茫地看着自己的陶晚烟。

    听着耳边的说话声,陶晚烟才恍然发现自己所处位置。刚一动身子,便发觉后背传來一阵刺痛。猛然间,陶晚烟想起了自己被关进了牢中,被景阳派來的人毒打的事情,自然而然便想到了令牌的事情,顾不得身后阵阵的疼痛,伸手便抓住醉夏的手焦急地问,“七爷呢?七爷呢?”

    “陶………陶……陶陶陶主子……”醉夏拉住陶晚烟的手,被陶晚烟突然而來的力气吓了一跳,想了好久才组织好语言,“七爷他在书房呢!”

    陶晚烟一听,也顾不得穿衣服,穿上鞋子便从了出去。醉夏一见,像是怔忪不解地望着早已沒有人影的房间,随后才想起陶晚烟脸外套都沒有穿,这可是冬天啊。

    想着,赶紧地拿起衣架子上的大氅,快步追了出去,口中还大声唤着,“诶,陶主子……衣服……您的衣服……”

    陶晚烟一心只想着景阳的事情,那还顾得了这些?对于醉夏的呼唤更是充耳不闻,急匆匆地向景夜的书房跑去。

    她将景阳的令牌交给了景夜,景夜一定会将此时禀明皇帝,这样一來,景桑便会明白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这样一來。扣在她身上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便不再成立。如此才能还她一个清白。

    陶晚烟在前面跑,醉夏便在右面叫唤着追上來。

    这一去二來,两个人刚靠近书房便惊动了景夜。

    景夜正和景宸在书房议事,一听见醉夏的话,两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等景宸表态,景夜已经一阵风似的将门拉开,只顾横冲直撞地陶晚烟正好撞进了景夜的怀中。

    陶晚烟一慌,以为自己撞人了,连忙抬头想要道歉。可是对上的却是景夜的双眸,里面淡淡地带着一叙关切之情。陶晚烟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眨了眨眼,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又想到那晚景夜到狱中救自己时的情景,心中不由感动,一股暖流缓缓流窜进心里。

    倒是景夜,看着陶晚烟身着单薄的衣服,眉头自然一皱。可又想到陶晚烟还病着,他不该过多地责备她。所以与其也不由自主的变得轻细,“你怎么过來了?”

    “我……”听着对方这么一问,陶晚烟才想起自己來这儿的原因,又急忙问道,“七爷,皇上可处置太子爷了?”

    景夜摇摇头,目光有丝回避着陶晚烟,“沒有!”

    “那皇上可有为我洗刷冤屈?”

    “沒有!”

    “怎么可能?我明明有将令牌给你的。可是为什么……”

    “你听我说!”惊讶将有些激动的陶晚烟抱进自己的怀中,坚硬的双臂狠狠将陶晚烟颤抖地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晚烟,你听我说……太子的令牌,我还给他了!”

    034 如何能反抗

    陶晚烟以为自己听错了。双手抵住景夜的胸膛,将他推开一段距离,又看着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还给他了?”

    “嗯!”

    陶晚烟向后退了两步,轻笑着。有些茫然地转过身。好不可思议的答案啊!

    “晚烟……”景夜看着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十分担忧,伸手拉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冷,不由低声咒骂道:“该死的,你手怎么这么冷?”

    说着,景夜有一把将陶晚烟打横抱起來,向月满楼走去,嘴中带着心疼的责备也跟着出口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外面这么冷!”

    陶晚烟对于景夜关心的话却沒有丝毫的感动。反而是木讷地看着前方。似乎…还沒有从景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