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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40部分阅读

    愿夏在后面看着心急,一掌下去,运足了掌力。将欲靠近陶晚烟的人全部震开,然后飞跃至她身边,“楼主,走吧!”

    陶晚烟微微一怔,转头看向景夜。景夜也不开口,就这样看着陶晚烟,目光中凝着一股忧伤,让她到嘴的话一句都说不出來。

    “楼主!”

    “愿夏,小心!”在一旁一直沒有吭声的沐夏突然开口,见着有侍卫拿着刀从背后向愿夏砍去,当下一惊,一掌打过去,而后气恼地看着陶晚烟,“楼主,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还舍不得?景家是皇族,他们是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什么的。”

    这些话,让陶晚烟微微一愣,正欲开口,却又被沐夏打断,“楼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还有多久的命?“

    “沐夏,你住口!”沐夏的话似触碰到了什么禁忌,换來的是愿夏的呵斥声。

    一直都知道她们有事儿瞒着自己,这一刻更加的坚定。陶晚烟再次看向景夜,唇角逸出一抹笑意,“景夜,我想……我不爱你了,我要离开。”

    从此以后,相忘于江湖。无论他是要立谁为后,他要与谁共赏天下江山,那都与她无关。

    我要离开,这几个字就像是一个命令一样,让愿夏立刻有所动作,一手拉住陶晚烟往空中飞跃而去,一面拿出短笛來。一阵悠长的乐声之后,陡然响起另一阵笛声。

    陶晚烟听过这声音,这旋律也是分外熟悉。是白苏,是那个养蜂的女孩。

    果真,伴随着“嗡嗡”的声音,成群的蜜蜂向皇宫飞來。來缉拿三人的官兵皆被成群的蜜蜂控制住,三人几乎是毫无悬念地逃出了皇宫。

    出了皇宫,三个人择道去往梦荷郡。这段时间,也许是因为一直在奔波的缘故,陶晚烟反而变得沉默了。

    沉默到……不吃不喝。

    “楼主,你就吃点东西吧!”

    四夏的话,陶晚烟置若罔闻,一直看着她们。好似,在等待着她们的解释。

    “四夏,你们不是该给我一点解释吗?”

    “楼主……”

    “梨花楼真的只是单纯的客栈酒肆?你们个个武功高强,我又有什么资格当这个楼主?还有倾音,以及白苏。她们也都不简单吧?”这话说得轻。因为她不确定原來的那个陶晚烟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些。

    可是四夏几番怪异的举动,她又怎么可能不疑惑。

    “楼主!”

    “告诉我,如果你们真的当我是这梨花楼的楼主。我不想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愿夏顿了顿,最后叹息一声。似乎是妥协了。

    沉夏见状,眉宇微蹙,却未多言。

    “说!”

    “楼主,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么告诉你也无妨。梨花楼本就不是什么清闲之地。它本是位承上古苗黎族,也是千年流落之后仅存的一脉。”

    古苗黎?听了这话,陶晚烟下意识抚住自己的一头白发,那是夫妻蛊的造成的,而夫妻蛊正是源于上古苗黎。

    “古苗黎被称为最贴近神族的一脉,能与天下万物交流,天生就有驯服万兽为己用的本事。就像十四公主的白貂会亲近你,因为那是被古苗黎训化过的,所以一遇见流淌着古苗黎之血的你,自然会亲近。”

    这样说來,陶晚烟又想到了那次在边关发生的事情。那次,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自己脸上那只凤凰,也是第一次,被那么多的鸟兽围住。

    看着陶晚烟微变的脸色,愿夏知道她已经相信了,便也继续开口。

    “多年了,我族一直隐居在外,却不曾想,还是被人发现了。两百年前,大地一片混乱,战火四起。有人得知了古苗黎族驯化百兽的能力之后,便想借由我们的力量來征战天下。祖上自然不从。那人却担忧我们会反悔帮助他人,一夜之间血洗整个部落。”

    眼前,似乎能够重现那种景象。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可是……”她还是不懂,这又和景夜,和景遥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们一定要牵扯其中?

    “小姐,那一次,族人几乎被灭门,存活下來的也被四处追杀。幸好有人相救,才不至于到整个族人被灭的地步。”

    “那……是谁救的?”

    陶晚烟轻声问道,心里面却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双手倏然握紧,等待着愿夏的答案。

    “是庄家,庄妃娘娘的祖辈。而七爷的生母,庄妃娘娘也一直暗中帮助梨花楼和您的生母。”

    025 投靠五皇子

    戊承年四月,七皇子景夜即位,改国号盛安。三日后,五皇子景泽一行人,盘踞在南方,自立为王,与景夜分庭相抗。景遥国历时五个月的南北之战因景泽称王而拉开帷幕。这也是夺嫡之争的最后一场征战。

    丝丝乐声从大殿传出來,景泽怀卧美人,手拿香酒,看着歌舞,听着弦乐,神色怡然。正当他十分享受的时候,殿外匆匆跑进來一个奴才,双腿猛地跪在地上,“皇上殿外有人求见!”

    景泽不以为然,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轻笑一声,视若无睹地转头继续和怀中的美人嬉戏打闹。

    “……”那侍卫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抬头看景泽。

    “皇上……”女人娇柔的声音缓缓传出來,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那跪在地上的侍卫冷汗直流,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在颤抖。

    果真,只见这景泽伸手缓缓轻抚怀中女人的秀发,随后眉宇轻蹙,怒吼道:“大胆奴才,朕不是说了,无论什么事都不准來打扰吗?來人,把他拖下去,三百大棍。”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奴才一听,连忙磕头求饶。可景泽完全不听,反而摆摆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尽快动手。

    那报信的奴才是真的急了,连忙磕头,一边还将手中长锦盒高高举起,“皇上,那白发女子说,皇上一定要见她。她还让奴才将这锦盒转交给皇上,她说皇上见了锦盒里的东西,自然就会见她了。”

    这奴才也幸得运气好,景泽将他慌乱中说出來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等等……”景泽放开怀中的女子,起身往下走去,“你说什么?”

    “回禀皇上,那白发女子,让奴才将这锦盒交给皇上。”

    景泽挑眉,看着那锦盒,似乎想到了什么,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人将锦盒打开。那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果真是那把沉香匕首。

    “哈哈哈哈……”景泽看着它,仰天大笑起來,“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好!好!好!”景泽连声说了三句好,而后亲手将那报信的奴才扶起來,“不错,不错,你做的很好,朕重重有赏。”

    “來人,带她进來见朕。”

    连陶晚烟自己也沒有想过和景泽的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形。景泽现在虽已经称王,靠在陶晚烟的眼中,就算是万人之上的王,也不足以成为她臣服的理由。于是乎,她双目毫不避讳地看着景泽,步伐稳定,丝毫沒有被景泽的气场影响,反而更显得与众不同。

    “哈哈哈哈!”景泽连声大笑,看着陶晚烟,目光中带着讥诮和鄙夷,“啧啧啧……看看是谁來了。怎么?七弟就沒有给你一个妃位嫔位?怎么说,你也是他曾经的嫡妃啊!”

    这些话中的讥诮之意不言而喻。可陶晚烟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噙着笑容看向景泽,“陛下这话还真是说错了,景夜有什么资格做皇帝?既然他不是皇帝,又凭什么立后封妃?”

    景泽果真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想必半月前在皇宫发生的事情他早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现在只不过是借机探她的口风而已。她本來就是为了配合她,把戏再演真一点又怎么样?

    “是啊,他沒有资格。可是七弟四处缉拿你就算了,甚至还把陶老将军囚禁了。啧啧啧……七弟这次可真狠啦。说來,这件事情还和十四脱不了干系,朕倒是好奇,你对十四做了什么?”

    “陛下此言差矣,十四公主贵为皇族,又是陛下同胞妹妹,景夜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我能对她做什么?”这些事情,里面估计少不了景泽的搀和。他倒好,现在來扮好人了?

    再者说,他连十四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呵呵,陶晚烟,朕就是好奇,你说你当初爱老七爱得死去活來,现在突然要來帮朕,朕自然要防着你。”景泽向來是疑人心重,他不相信她,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如果他毫不起疑心,她才会更加的难做事。

    “陛下,诚如你所言,我对景夜所做的,不比倾音和沈落雪少。他若给我一个名分,无论是什么,至少要让我安心留在他的身边。可如今呢?他除了一遍又一遍地伤害我之外,还做了什么?居然要杀我?我只是保护我自己而已,这有什么错?既然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定和生活,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身边。景遥不是一直有一句话吗?得斩月者得以救天下。今日我就用斩月剑为礼 ,望陛下给予晚烟一份栖息之所。”

    言罢,陶晚烟单膝跪下,语气不卑不亢,连景泽都为之动容。

    可是这些话,景泽又怎会轻易相信呢?

    或许他是有些信了,可他依旧会怀疑。就如同现在一样。

    “陶晚烟,要朕信你,很简单,只要你将它服下,朕便留你在身边。”景泽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玉瓶递至陶晚烟的眼前,声音轻盈而带着一股诱惑在里面,“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这里面是合欢香,和你身体里面的毒正好相克啊。朕让人在里面加了一味药,每到月圆之夜,你体内的毒便会发作一次。就像那蛊虫还生生活在你的体内一样。只要你背叛了朕,朕随时便能要了你的性命。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次?”

    果然,景泽不相信她。否则也不会拿着毒药來防范她。

    事已至此,她是拒绝不得的。否则她也不见得能活着走出这里。想着,她伸手便拿过毒药,一口饮尽,“陛下,晚烟不怕。我是唯一能够拿起斩月剑的人,陛下想要千秋万载,少不了晚烟的。”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景泽仰头大笑,“真是可惜啊,”景泽伸手撩起陶晚烟的一缕白发,“有时候还真是羡慕老七,有那么多的美人相伴。可现在想想,又觉得老七可悲,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背叛了他。悲哀啊!”

    “陛下说得对。所以陛下您更应该推翻景夜,因为只有您……才是无可替代的。”

    “陶晚烟,你可真会说话!”

    026 被囚禁的人

    景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即使陶晚烟将斩月剑拿给了他,她也不见得能够十足的相信她。可是真正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景泽会让她见到这个人。

    “晚烟姑娘,您稍后片刻……”带她过來的婢女对她微微弯腰行礼之后便退后两步转身离开,留下她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着房子的装饰。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要见的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身后微微传來脚步声,陶晚烟下意识地回头,却不知入眼的,竟是那个让她惊艳过的男子。

    是的,是惊艳。

    “太子爷……”踟蹰间,陶晚烟依旧选择用这个称谓來称呼景阳。

    景阳的日子似乎过得并不是那么难受,一声素白的衣装,倒有一种两袖清风的感觉。眼中少了往日的欲望和对权势的追求,脸上也多了一丝淡漠。听着陶晚烟口中的那三个字,也不过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这一刻,陶晚烟似乎明白了倾音那是为何会如此的爱着这个男人……不,也许倾音并沒有爱过……

    “來了就好。”许是猜到了陶晚烟会來这里,他语气进十分的中肯,“她好吗?七弟待她好吗?”

    “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得出來,景泽并沒有囚禁着景阳。或者说,最开始,景泽是和百里月勾结抓走了景阳,可这么久的时间,如果景泽真的要将景阳怎么样,那陶晚烟看见的就不是这个完好无损的景阳了。

    可景泽绝对不是那种会念及旧情的人,所以,留着景阳,只怕也是有阴谋。换而言之,现在的景阳对景泽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面对她的质问,景阳沒有开口,只是淡然一笑。不知为何,这一刻,陶晚烟恨死了他这事不关己的态度,“景阳,难道你就不关心你的父皇怎么死了,你就不关心你爱的人,你在乎的人怎么样了吗?”

    甚至,陶晚烟想问,曾经你那么努力去追求的皇位,现在也毫无兴趣了么?

    为什么景阳给她的感觉是,眼前这个人,沒有了梦,沒有了想要珍惜保护的东西,甚至沒有了灵魂,只剩下一个孤单的空壳。

    “父皇?”景阳皱眉,语气无限讽刺,“爱的人,在乎的人?陶晚烟你说的是什么?你在乎七弟吧,可是七弟最后愿意相信,并且愿意娶的人从來都只有倾音。就算沒有倾音,也还有一个沈落雪。你应该不知道倾音和七弟的关系有多好吧?好到,就算倾音用她的身体來欺骗我,景夜也不会嫌弃。”

    “景阳,你……”陶晚烟想要反驳,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倾音和这两个皇子之间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却也知道得不少。偏偏就是这点不多和不少,让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狠狠地疼着,她是理解景阳的,可是却无法支持他的说法。然而回过头來,到了劝自己的时候,她也依旧沒有办法说服自己。

    “你放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和景夜争那个皇位。就像你一样,得不到,也想要为爱的人争取点什么。”

    陶晚烟几乎以为自己要哭了。现在,就是现在,她和景阳是那么的不同,又是那么的相似。就算景夜不会给她任何的位置,她也还是想要帮他守住他想要的东西,就算倾音对他在沒有爱意,他也想要给她想要的生活。

    裂开嘴笑了笑,陶晚烟摆摆手往外走,景阳却突然拉住她,一把将她拽进怀里,“陶晚烟,你还是沒有变,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我希望,你一直都不要变。”

    虽然已经不如当初那样反感景阳这个人,可陶晚烟依旧沒有办法接受这种拥抱,双手毫不犹豫地推开景夜,而后往后退了两步,“抱歉,我不能接受……”景阳了然地笑了笑,而后转身往外走去。

    站在门外的女婢见着,连忙上前,拿出丝巾。陶晚烟明白她的意思,闭上眼让她來蒙住自己的眼睛,再由她带着往外走去。

    陶晚烟不就知道景泽将景阳囚禁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是这样白白养着这么简单。景阳毕竟是景桑立的太子,无论是景泽还是景夜应该都是想要将之处之而后快。

    既然留着他,那必定是为了等待一个可以好好利用的时机。

    可偏偏,陶晚烟猜不出景泽心里的想法。

    回到住的地方,四夏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她好久,就怕她会出什么状况。

    见到景阳这件事,陶晚烟似乎也不想说出來,可她有事那种藏不住事情的人,连吃饭的时候,目光都是放空着。筷子上粘着两粒米,便愣神地往嘴里送,看得四夏不明其所以然。

    “小姐的头发好像比前段时间青了不少诶。”愿夏放下碗筷,看着陶晚烟煞有其事地开口。

    “就是就是,皮肤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小姐身体内的毒在慢慢变少啊。”

    愿夏和沐夏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着,陶晚烟却全然像是沒有听见一般,目光依旧迷离。醉夏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自家的两位姐姐,又看了看自家小姐,眉头费力地纠结了起來。

    这样怪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沉夏跑进來。

    出事了!

    沉夏的表情让在座的人心都跟着揪了起來,就连陶晚烟也回过神來,看着沉夏,“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小姐……”沉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似乎不清楚自己该不该把接下來的那些话说出口。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四个人都将放下了碗筷,然后目光齐齐聚向沉夏,等着她开口。

    “沉夏,说吧,打听到了什么?”

    “小姐,方才在外面,听着战事已经从洛尘郡开始蔓延过來了。陶老将军听闻小姐投靠了景泽,主动请战,说是要……亲手处置小姐。”

    出乎四夏意料之外的是,陶晚烟只是轻轻笑了笑,不以为然。

    这样的结果,她又岂会沒有想到?既然爷爷要出战,那做孙女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