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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43部分阅读

告诉你们,我身上可是有皇帝要的东西,倘若我出了什么事儿,你们皇帝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你们也别想活下去。”

    景泽刚登位,便实行强权政策,对于臣民更是下手毫不心软。他那天生嗜血的个性在权力的放大下更显明显。所以这些人自然也是清楚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景泽有百分之九十地几率会牵扯到他们。

    一时间管押陶晚烟的这两人也有些犹豫不决了。

    陶晚烟见他们心生疑惑,抓准时机继续开口,“你们若是拿不准主意,就去问少将军啊,让他拿意见啊。就说……就说……就说我身上的伤口沒有及时处理,情况危急啊……这样……他自然会定夺的。”

    南宫亦云应该是知道她被那个假景泽伤了一刀,所以他应该回來看她的。只希望她的预料不会出错。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愿夏几人听着陶晚烟的话,全当她是有多严重。

    虽然从某个角度而言,她的情况确实在向糟糕靠近……

    “小姐,你说话啊!”

    看着眼前这两个还沒有拿定决心的人,陶晚烟又急又气,身上的痛楚还不断地折磨着她,“哎哟……我真的好难受啊……好疼啊……”

    “这……”其中一个官兵看着陶晚烟苍白的脸色,有些将信将疑,却又拿不准主意。

    另一个看着陶晚烟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这样,我去禀明少将军,你在这里看好她。”

    说完,那人便驾着马往追着往前走去。

    哼,我就不信你还不來见我!

    松了一口气,陶晚烟也是暗自得意。可脸上的便请依旧苦不堪言。

    她是本來就有病在身,最多也只是装得严重了那么一点点。刚才又做了演戏这么耗费体力的事情,现在的她还真的是体力有些不足,脸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这般明显的变化,在另一囚车上的几个人怎可能不知道?

    “小姐,你怎么了?”

    “楼主……”

    景阳也是看着陶晚烟这样,却只能干着急。若是将他们关在同一囚车里,愿夏至少还能为陶晚烟运功疗伤。可现下这种情况,所有人都只能看着陶晚烟干着急。

    终于,在陶晚烟以为自己快要昏迷的时候,前进的大队终于停了下來。沒过多久,嗒嗒的马蹄声便响了起來。南宫亦云一脸急迫地驾着马來到陶晚烟的囚车旁。

    在看到了陶晚烟衣袍被血浸湿的画面,眸光一震,多了许多的自责与懊恼,随后立马下令,“把车门打开!”

    “是,少将军!”看押陶晚烟的官兵见南宫亦云语气不善,动作也麻溜了不少。将陶晚烟的车门打开,还沒來得及回话,南宫亦云已经下马,将陶晚烟横抱出马车。

    “传令下去,今夜就在此处休息。”

    陶晚烟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赶路,南宫亦云自然是下令休息。同时又想着让军医好好看看陶晚烟的伤口。

    可他哪知道陶晚烟的心思?

    现在陶晚烟的心思全在景阳和推翻景泽的身上。

    “亦云……”伸手抓住南宫亦云的衣服,陶晚烟语气十分微弱。

    “你住嘴!”

    “亦云……你看他啊……”抬起有气无力地手,陶晚烟指向了景阳。

    南宫亦云原本焦急的脸,彻底僵硬。

    043 景阳稳大局

    “亦云……你看他啊……”

    听着陶晚烟有气无力地话,南宫亦云第一次如此痛恨陶晚烟的固执。可目光却不得不随着她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了景阳的那张脸之后,彻底僵硬。

    他是认识太子的……

    所以才会在看到景阳的那张脸之后如此的讶然。

    那是太子啊,失踪的太子……景阳!

    “亦云,景泽勾结北狄人,绑架太子爷……另一边……又在先皇药中下毒,让先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才致死亡。”陶晚烟靠在南宫亦云宽阔的胸膛中。

    并不是因为她留恋什么,而是她现在确实已经快沒有力气了,“景泽他……”

    “够了,什么事,等你养好了伤再说。”

    “不……”不理会南宫亦云的反驳,陶晚烟坚持要说下去,“你不知道……景泽他,陷害忠良,残害手足。为了让景夜处置我,不惜伤害十四公主,将罪名……扣在……扣在我的头上……你和你父亲都被他骗了……我……我……不想看着你再错下去!”

    “晚烟……”

    “我……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因为连日來的曝晒,再加上赶路的疲惫。陶晚烟终于敌不过病痛,昏睡了过去。

    南宫亦云抱着陶晚烟站在囚车前,目光在陶晚烟苍白的脸上和景阳的脸上來回巡视,过了好一会儿,才收紧手臂,“把车门打开,将他们单独安顿好。看紧了,别让他们跑了!”

    “是,少将军!”

    南宫亦云虽然气愤陶晚烟欺瞒他的做法,可是却还是忍不下心來伤害陶晚烟。

    在得知她连自己的伤口都不管不顾的情况下來追自己的兵马时,他心中又有些失落。其实在他的眼中,陶晚烟一直都是一个善良勇敢执着的人。就是这样,才将他深深地吸引住了。

    可同时,他也很清楚,让陶晚烟变得这样迷人的原因……从來都不是自己。

    愿夏被南宫亦云请來换药,他自己则是來到了关押景阳的营帐中。

    走进去,他并未急着行礼,而是看着景阳,目光好不闪躲。

    景阳扶手而立,见他这样,知道他是起了疑心,笑道,“孤早说过,少将军是个足智多谋的智将,将來成就必定高过你父亲许多。只是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易于感情用事。孤倒觉得,少将军能够多去磨练一下也是好的。”

    这番话,是那次秋猎之行是,景阳单独对南宫亦云说的。而知道这句话的人,也不过他二人而已。现在,景阳再度将这些话说出來,南宫亦云一时有些诧异,随后又立马抱拳单膝跪下,“末将参加太子爷。”

    “少将军起來吧!”景阳伸手扶起南宫亦云,“至我父皇驾崩之后,景遥内忧外患不断,凌瑞之争更是将景遥搞的一片狼藉。而我身为长子,亦曾对他起过杀念。哪儿还有资格受你这一拜?”

    “太子爷何出此言?”

    “我本不愿过问此事。只以为她以圆了心中所念,早已不需要我。可现在事情已然闹到这种地步,我只不过是出來收拾残局而已。”景阳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陶晚烟早前就做出过的评价。

    现在在南宫亦云的眼中,那个为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太子爷……似乎也变了。好像是一直执着的一个信念被打碎,从此之后,再无挂念名权之事。

    “太子爷……”

    “陶晚烟现在状况如何?”

    “回太子,她身上本就带着旧伤,才加上被刺了一刀,以及身上被五爷喂的毒发作。身上的伤恐怕短时间内无法痊愈。”

    “你说五弟对陶晚烟用了毒?”

    景阳诧异地反问道。

    南宫亦云的头跟着低了下去。说起來,景泽让陶晚烟服毒的时候,他和他父亲已经符梁都是在场的。那时候,陶晚烟是沒有任何犹豫地将药吞了下去。

    或许是那一刻开始,陶晚烟的勇气和果断就已经让南宫亦云产生了异样的情愫,那是一种带着疼惜的佩服,也带着深深的不舍。

    “在她面见五爷的第一面时,五爷就已经让她服下了毒药。似乎和她体内的毒相生又相克,平衡一旦破坏,她就会出现中毒症状。”随着南宫亦云的解释,景阳的双手越握越紧。

    一直以为陶晚烟有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当只从蛊虫被除之后,她的百毒不侵之体早已经破坏殆尽。现在又被景泽喂了新毒……原來,从头到尾最会用毒的人就躲在他的身边。

    是他以前大意了。

    “她醒了吗?”

    “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她身体一直处于疲劳状态,可能昏迷的时间会因此而加长。”南宫亦云小心解释道,语气中也带着自责。

    倘若他不那么狠心,将她关在囚车里任烈阳曝晒,现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只盼望陶晚烟能够早点醒过來,这样他至少也能早点对她说一句抱歉。虽然他很清楚,陶晚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

    “你父亲和五弟是往哪个方向去的?”当务之急,只按是解决陶晚烟的身体状况。可景泽那边也不能放松,否则陶晚烟布好的局就全部白费了。

    听说梨花楼还有不少人安插在了陈州,至少他们等保证那些人不会再出事了。现在,能少伤一人算一人。

    “我父亲和五爷是顺着山脉而走,在凤阳城外的伏枫山等末将。五爷吩咐说,只要抓住了陶晚烟,边去伏枫山与他们会合。”

    “看样子,他果然知道陶晚烟会追上來。”景阳暗暗呢喃道,随后又问,“倾音沒事吧?”

    “倾音大人因为替陶晚烟挡下一剑,又撞到了桌子,所以动了胎气。但是随行的大夫已经基本上稳住了倾音大人的胎气。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五爷似乎也并不准备伤害倾音大人的性命。”

    听得倾音和腹中的胎儿暂时安全,景阳也终于输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算落了下來。

    就算知道了倾音是为了景夜才來靠近自己,才喜欢自己,但他还是沒有办法对她置之不理。

    就算倾音对他不仁不义,可他对她还是重情重义。只是曾经为了她而追求的东西,在这一刻已经全部坍塌了。只盼着有生之年,能将她最想要的东西送到她的面前。

    而她最想要的……一定和景夜有关吧……

    044 赠铁血兵符

    原本以为陶晚烟会昏迷个四五天,可当天晚上就醒了。

    她心里有事,也难为她沒有办法好好休息。

    “亦云……”陶晚烟双眼期待地看着进來看她的南宫亦云,“你看到他了吗?你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景泽的阴谋,你不要再帮他了。”

    陶晚烟努力地想要告诉南宫亦云,景泽就是那个残害手足,杀君弑父的噩梦。他才应该是十恶不赦的,而不应该是景夜或者其他的任何一位皇子。

    可如今她已经醒了,却不见愿夏或者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在旁候命,那就只能说明……南宫亦云还沒有明白事情的始末。

    “为什么?”这样一想,陶晚烟反而更气了?伸手便推开了他。

    可刚一动,又牵扯住自己肚子的伤口,轻轻捂着肚子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南宫亦云看着着急,伸手扶住她,“你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这么笨?”

    面对南宫亦云无端的指责,陶晚烟有些不明所以。她怎么了?为嘛又说她?

    “我怎么了?”

    “晚烟,你所说的话,我都相信。真的,但是……我不可能就这样带着你们去见我父亲啊?这样不仅见不到我父亲,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所以,我还是得将你们关押起來,用这样的方式将你们带到我父亲和五爷面前。当然,还有一件事情也是很重要的。”南宫亦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按理來说,我带的人都沒有见过太子爷,当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听闻你的易容术十分了得,不若你将他换一张脸。这样也少担一点风险。”

    南宫亦云所说的方法可以说是一个万全之策。可现在突然替景阳换一张脸……

    “我要见景阳和愿夏!”

    南宫亦云所说的也十分在理,这样反而省去了诸多的麻烦。如果有人半路刺杀景阳,他们只会防不胜防啊。

    等南宫亦云出去之后,陶晚烟这才伸手取出一只随身携带的盒子。那里面是陶凌在北地时拿给她的东西,说是在必要的时候能保她的性命无虞。最开始她并不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直到景夜登位,她决定來找景泽的时候,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这里面的东西或许关系着整个景遥的命运,而现在,她要把它交给景阳。原本是想给景夜的,不过现在应该交给景阳。沒有人知道见到景泽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东西在她手中,即使拿出來了,可信度也不高。

    可若是在景阳的手中,那一切都将不一样。

    “小姐……”正想着,愿夏和景阳已经走了进來。

    陶晚烟在愿夏的扶持下坐起來,这才冲着愿夏点点头,“好了,我沒事的,别担心。只是,你得帮太子换一张脸。还有就是……我想,太子爷拿着这个或许会比较方便。”

    “小姐……这可是……”陶晚烟对愿夏基本上是毫无保留的状态,所以也自然知道着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就这样给了景阳,景阳只要振臂一呼,那就可以改写整个景遥国的历史啊。

    “愿夏,我知道事情轻重的。”陶晚烟拍了拍愿夏的手,随后将锦盒递给景阳,“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足够你打败景泽了。”

    景阳将信将疑地取过木盒,在陶晚烟的注视下打开盒子。

    在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双眼之中立马布满了震惊和讶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苍白的陶晚烟,“这……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或许,早在景泽对先帝下毒的那一刻开始,先帝便预料到如今的局面,所以将这铁血兵符交给了我爷爷。爷爷在北地出征的时候,我追了过去,离开之前,爷爷将它交予我。说是在关键时刻能护我性命无忧。我想,先帝信任爷爷,爷爷将兵符交给了我,那自然也是信任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并不意味着任何意思,只是景泽素來老j巨猾,此次前去难保不会出什么问題。先帝驾崩后一直沒有找到兵符,你亦一直失踪,你带着兵符出现,是最合理也是最能够说服众位将领的。”

    铁血兵符是景遥国建国之初,由几位开国大将以及开国皇帝一同建筑而成。它可以无条件号召景遥国的每一兵每一卒。它的存在,其一是为了方便皇帝控制景遥国上下的兵力,以防有人造反;其二是为了管理景遥国上下的兵力。

    所以铁血兵符一直是由帝王代代相传。景夜继位之初,铁血兵符下落不明。如今景阳带着铁血兵符出现,比任何一位皇子带着它出现都更具有和可信度。

    “你为什么不把它交给七弟?”景阳皱眉。

    “不需要,太子爷,景夜在我的眼中,就是天。沒有铁血兵符,他一样会统领整个景遥国,会成为景遥国的皇帝。因为……沒有一个皇子,像他那般痛苦隐忍,努力坚持过。”

    在知道了庄妃娘娘和她生母的那段友情之后,陶晚烟更加能够理解景夜的坚持和努力,所以她想要帮着景夜守候他想要的东西,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

    景阳听了陶晚烟笃定的话,怔忪地看了她好久,之后叹息一声,“晚烟,你又知道我沒有坚持过吗?只是我坚持的东西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这个兵符对我而言,早已经沒有意义了。”

    这番话,也让陶晚烟愣住了。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惊艳之外,陶晚烟对他的认知就只有j诈狡猾,甚至说是卑鄙。当初逼得陶家上下几乎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可自从上次与他见面之后,景阳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漠的感觉,和最初倾音给她的感觉十分的相似。

    甚至于,陶晚烟认为此刻的景阳比当初的倾音更为淡漠。一直以为不食人间烟火只能用來形容女子,而这一刻,却是那么适合这个背对着她沉默的男子。

    景阳想要守护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个东西之后,有着他怎么样的坚持和付出。现在的放弃又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爱吗?

    045 被困军营中

    按照南宫亦云而言,愿夏为景阳易了容,之后又让他们回到了囚车里,但考虑到到了陶晚烟的伤势,南宫亦云让她待在马车里。

    赶到伏枫山,也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此时,景泽和南宫烈早已经搭好了营帐,也应该早已经知道了陶晚烟等人被俘的消息,所以早早地便等在了这里。

    六个人,被人五花大绑地拉到了主营帐之外,南宫亦云对着站在门口的侍卫说道:“末将南宫亦云带梨花楼众犯求见陛下。”

    那侍卫看了看被捆绑着的六个人,点了点头,这才走进去禀报景泽。沒过一会儿他便出來了,“少将军,皇上有令,请您先单独进去面见圣上。”

    南宫亦云一听,不疑有他,直接走了进去。

    可陶晚烟的双眼却跳动了起來,心中又股不安的感觉。此时天色微亮,有些许微弱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出來,晨曦代表着新一天的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