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逝去的百合花 > 〖短篇〗逝去的百合花第1部分阅读

〖短篇〗逝去的百合花第1部分阅读

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 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

    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不 要,五干块,什麽用?」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五千块,多多无少,姑 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 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那两个东 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 南台湾,我们……」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 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 态度一变,娇马蚤马蚤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山本哥哥, 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 我们母女吃什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 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 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乳|房,抚得教人 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 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 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 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s情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况且 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 真个天赐其便的,叁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乳|尖哩!看他满 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 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马蚤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那正闲 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 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 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 这就是阴沪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 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 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 夹着,唉哟,真要命……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沪夹着,不是我自己的y具, 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 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 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 弄着少妇的阴沪,少妇被挖得马蚤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 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 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 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 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沪白白,毛儿多多!」那个 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这个摸得 趣起,又把她的阴沪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 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马蚤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 ……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马蚤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 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 马上就要到口啦!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 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 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 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 又在冲动了。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 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被这 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 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 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 摸摸这个y具,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 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马蚤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 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妈,铃木部长来 找奶呢!」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 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 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连连 的说。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怕什麽呢?同是朋友!」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 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横眉怒 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这两个是什麽东西?」那少妇无限温情地, 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 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 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他妈的癞蛤膜,天鹅肉吃不成了。只见铃木,又大喝 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三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 得多麽起劲,是什麽东西呀?是喝采麽?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 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一个九十度鞠 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 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不止,同时, 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 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一把 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屁股。她自顾 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她愈浪,那 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奶知道,今夜来找奶是有事凑合帮忙,快 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那可不是,不过 奶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 论如何要办妥。「夜晚就不要去吗?」「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 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你自己去, 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 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 三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 女人就不能生活啦!」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 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沪呢!」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 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 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 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你闩紧了楼梯门, 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 站在楼梯口道。「涵玲,奶妈那里去了?」涵玲一笑道。「喔,童先生还没有睡 麽?」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 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 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童先生,那麽,怎 麽说呀?」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奶妈今夜不回来了, 我们谈谈好吗?」涵玲笑道。「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 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麽时事呀,新闻啊!童 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涵玲小姐,奶也不用扯胡 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 说。」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你有 什麽话讲?」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涵玲小姐,奶的 爸爸呢?」涵玲道:「爸爸死了。」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涵玲问 道:「铃木怎麽样呀?」我呐呐的,一会才道。「我觉得他好像是奶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我又道:「不然,奶妈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涵 玲睁着小眼珠道。「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 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 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说来亦有 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 c女美,常人见了,也不免动心。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 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我看他 何止要好,而且奶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麽呀,怎麽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见奶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 小便处,给他弄呢!」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红红的叫道。「你这东西真不 是好人,为什麽要偷看人家的秘密。」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涵玲道 :「那你为什麽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我道:「你敢对奶妈 说,我不相信?」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 你。」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这事情,奶不能对她说的。」涵玲道:「为什麽 呢?你说!」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涵玲说道:「羞什麽呀, 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奶 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奶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奶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我道:「愈说愈糊涂了,奶 妈不是嫁他,为什麽给他弄?」涵玲努着小嘴道。「为什麽我要告诉你,总之我 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 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 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你尽看我做什 麽,又有什麽话说吧!」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奶这人真可爱。」涵玲道: 「有什麽可爱呢?」我道:「奶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 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够了, 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奶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 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奶喜欢我不!」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奶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涵玲问道 :「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 问你爱不爱我?」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 你。」我这才道。「奶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 像有什麽事似的。」涵玲想了一下道。「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 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 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 奶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奶得明白,现代都里的每一 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涵玲娇声的笑着。「别人我却不敢说,不 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 我们也早搬掉了。」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奶的信念,但奶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 时不在奶们身上呢!」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听 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我吃了一惊,喜得 也抱住她道。「奶真的爱我吗?」涵玲笑眼眯眯的道。「爱呢,只要你的心,始 终是这样。j我乘势吻她一吻道。「难道奶还不相信我吗?」涵玲看看,把我打 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 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 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我道。 「怪不得奶方才那般刁灵,只是奶妈不知可喜欢我?」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 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我 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麽,奶肯嫁给我 吗?」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嫁你又怎麽样?」我笑嘻嘻的道:「嫁我 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 的话啦!」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