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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交换夫妻的肉宴第1部分阅读

    第一章 少妇被虐待的後背姿势

    那是很闷热的夜晚。

    即使是把冷气机开到最大,额头上还会冒出汗珠。

    三上江奈因为感到不舒服,不停的翻身。变成很不好的睡相,一条腿打在丈夫的大腿上。

    丈夫三上一郎发出呼声。大概没有睡熟的样子。

    「奶的腿压在身上好热了」一郎想把压在自己腿上的江奈的腿推开,可是她的睡衣撩起,变成抚摸光滑大腿的情形。

    江奈的肌肤是纯滑又有适当的弹性,今晚因出汗的关系显得有热度。一郎张开眼睛看江奈的腿从小腿肚到脚裸的曲线充满弹性。一郎决定要和江奈结婚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有腿部的曲线美。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最好能和美腿的女人结婚。据说人老了腿的曲线还不会变化就这样遇到完全合乎他理想的江奈。

    虽然没有开灯。但由窗户射进来的月光,还能看清楚江奈|乳|白色大腿,这时候一郎的睡意完全消失。

    蓝色的睡衣在她每次翻身时会撩起;所以大腿也完全露出来。本来想把江奈的腿推开的,这时候用手抬起,睡衣的衣摆更撩起,女人成孰的下腹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江奈穿的是浅粉红的丝质三角裤。

    三角裤紧贴在丰满大腿根和隆起的三角地带。

    双重底的部分,好像能透明的看到女人的肉缝。

    「这样看来,我的老婆也很性感。」不由的吞下囗水。

    同时也产生另一种欲望。

    「反正热的不能睡,和江奈干过之後也许会累的睡了。」不只是心理产生这样的欲望,事实上,他欲望成点的y具,在他看到江奈的下半身时已经猛然抬头。

    一郎急忙脱去内衣和睡裤。

    因为最近的天气很热,x欲也衰退,很久没有和江奈性茭。

    江奈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是一个女人最旺盛的时期,应该是根本不怕热的要求和丈夫性茭的年龄。

    可是江奈不是这样。她是百分之百服从男人的意志。

    这种情形不只是因为她的性格内向。因为她的故乡本来就有男尊女卑的风气,从小就受到女人应该服从男人的教育。所以长人以後仍旧保持这样的的态度。总之,从来没有主动的向丈夫要求。这种情形多少使一郎感到失望。

    这些下说,现在他已经产生火热的x欲。

    忘记闷热把头伸入江奈的跨下,把抬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江奈惊讶的说:

    「你要做什麽了不要这样」这时候男人的舌头正在汗湿的三角裤上蠕动。

    江奈几乎忘记睡不稳的痛苦,用力扭动屁股,但这样的动作反而给男人的舌头和手指带来方便。

    因为女人扭动屁股,一郎的手就顺势从三角裤的边缘直接进入肉缝? 。

    江奈的全身弹动一下。

    「不要啊!!」这样一来,轮到一郎感到惊讶。因为从来没有听江奈说过不要的话。现在因为男人的s情行为使她拼命的摇动身体。

    「对了,这样才好。玩起来才够意思!」一郎感到很满意,用手指把三角裤的底部拉到一边,舌头在荫唇的上下舔。这里是女人的体嗅最浓厚的地方。

    手指拉开荫唇,手指尖碰到柔软的粘膜和蜜汁。

    「原来她也已经有了x欲。」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一切行为都很保守的江奈,像今晚这样扭动身体或表现x欲还是第一次。一郎开始更兴奋「喂? 我们从後面来吧。」「你说什麽了!」江奈露出惊讶的表情抬头看丈夫。

    「什麽!奶不懂从後面来的意思吗?」一郎多少有一点意外,但也不能不反省结婚已经三年,每次都是所谓的正常姿势。

    「对了,要尝试各种姿势,江奈就能理解性茭的愉快了。」过去他也欠缺努力,不能完全责怪对方。

    「江奈,奶趴在床上。」顺从的江奈听到丈夫的命令,就把身体转过去趴在床上。

    睡衣流汗後紧贴在身上,发出玫瑰色光泽的年轻妻子的体嗅开始挑拨男人。

    一郎用力拉起睡衣。江奈轻轻叫一声并弯曲身体。形状漂亮的屁股露出,因为还没有脱三角裤,所以陷在屁沟的丝质布料已经完全湿润。

    一郎从屁股上拉下三角裤。

    「不要啊? 羞死了!」江奈扭动身体。

    「江奈,一大把年纪了!怎麽还这样?我们是夫妻,所以无论做什麽事也不会有人来干涉的。」「你今天晚上怎麽回事?突然做出这麽难为情的事。」「实际上这才是一般的夫妻。因为奶太顺从,所以我也不由的在享受性的乐趣上没有努力。听同事们说,有的很厉害,把他的老婆绑起来,还让她坐在椅子上搞她。」

    「啊,不要说了!从屁股那边摸过来。受不了!受不了!。」因为一郎一面说一面伸手到江奈的屁股缝里,在江奈的肉丘和肉缝里抚摸。江奈趴在床上抓紧床单,抬起屁股扭动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光滑的後背向左右摇动,从撩起的睡衣微微能看到|乳|房。

    「原来她也能做出相当性感的姿势」结婚到第三年才发现自己内向的妻子有这机性感的一面,一郎兴奋的把二根手指插入到江奈的内缝里。

    汗奈不知在嘴里嘀咕什麽,肩头不停的颤抖。

    肉洞里已经溢出蜜汁。

    短短的黑毛贴在荫唇附近,缠绕在插入的手指上。

    一郎的手指在里面传动,江奈鼓起嘴巴发出分不出是呼吸还是叹气的声音,把脸紧紧的贴在床单上。

    散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江奈完全不一样。

    「听别人说漂亮的女人做出痛苦和生气的表情最美,原来是真的。」一面欣赏女人产生欲望的情形,一面拨出手指品尝江奈的沾在手指上阴液的味道。

    虽然很粘但味道很轻,但腥味很重。

    「你在做什麽了不要这样,羞死人了!」 在江奈来说,虽然对方是丈夫,但做出这麽滛荡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奶等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一郎抬起身体做出插入的姿势说。

    「把屁股抬高一点」「我怕。」「没有什麽好怕的这样会非常好,快点抬起来。」一郎以前就曾经想到过江奈的性器好像是偏下的,所以用正常的姿势是没有办法很充分的插入。

    所以,用後背的姿势很可能让江奈高兴。

    可是每次性茭时,习惯上还是会采用正常姿势。

    「正常姿势是没有办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试一试江奈的身体。」推开湿淋淋的发出黑红色光泽的花瓣,竃头扑滋一声进入里面江奈在这刹那保持原有的姿势,四肢轻微颤抖确实比正常姿势插入时更轻松。

    「啊,进来了? 你的好厉害」江奈一面哼一面说。

    「很粗,和以前不一样啊」「和以前不一样吗?奶果然是偏下的。」江奈自已的膣腔里产生了比正常姿势插入时强烈多少倍的压迫感「啊为什麽会这样我受到压迫了」江奈的反感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好厉害,太紧了。不要啦不要动啦!」「奶不要这样说心已经有这样的感觉怎麽能不要了? 」「因为,我很痛苦,好像没有办法呼吸了。」「不要说多馀的话,快扭动屁股吧」一郎判断江奈是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还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感。

    过去没有设法让她知道是一郎的过失,现在终於找到江奈的特徵,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江奈 ,愈痛苦快感也愈强大。来啦? 我来啦!」一郎拼命的扭动。

    江奈抓紧床单发出好像痛苦的呼吸。

    当更深入时,江奈的哼声变成长音。

    「不要啦啊!!我快要死了!!」因为过份用力扭动屁股,一郎的r棒几乎要脱落出来。

    一郎用下半身保持平衡,同时上身向後仰,屁股用力向前挺。

    二个人的身上都汗湿。江奈几乎是哭菩说。

    「不要啦!!不要啦!!」可是一郎立刻开始用力抽锸。看着r棒在丰满的屁股沟间进出,一郎开始用力扭打。

    「这样真好。她果然是偏下的。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用背後姿势了。」一郎拚命的干,很快就开始兴奋「哦!来了!!江奈!!太好了!!」江奈只是发出低沈的哼声。

    三上的快感爆炸时,一囗气爬上快感的顶蜂。

    三上打在无法忍耐。拚命的把r棒插入到江奈芓宫的深处,就开始喷射。

    「啊江奈好」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猛s精也没有机会看江奈有什麽反应,就射出最後一滴j液,然後深深叹一囗气,全身软绵绵的座桂江奈的後背上。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过去一样并排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怎麽样虽然第一次用那一种姿势还是第一次? 奶是不是感到很痛快」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话回答:

    「我再也不要那种样子了。」因为这句话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兴的囗吻说「奶这是什麽话我可是好心要让奶知道什麽是女人的快感。」「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奶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

    「原来如此。对奶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奶的东西是长的偏下。」「你说什麽了偏下是什麽意思了? 」「这是说,奶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什麽,我是不正常的人吗?」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後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奶真没有快感吗了? 」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麽是快感。」「真是的,奶究竟几岁了。奶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在性茭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後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三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的解释;使的x欲很快消失。

    三上心想:真是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里同事们很的意的吹嘘和老婆性茭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

    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浪叫,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三次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

    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高嘲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的加班的课长对他说「怎麽样了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一面穿西装,三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後对一郎说:

    「你最近怎麽样了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後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麽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麽事吗了「不,什麽事也没有。」「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了? 」「我是正相反。」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麽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三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後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谢谢,课长。」一郎觉的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後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

    「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 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一郎不了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我没有那种女人」一郎急忙摆手说,但脑海里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决。」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里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喧。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系,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

    那只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艳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买东西,顺便准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我丈夫在那? 等我。」「哦,这样的话」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麽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喂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奶的先生。」「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胡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根本没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让我拍多了。」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我和模特儿了?我什麽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西方摸一摸胡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那麽,奶怎麽样?和写真杂志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麽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三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麽吗了那就是卡拉ok。」看他们嘴里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你也常唱歌吗了」「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肉体关系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後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