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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侠传奇第14部分阅读

    没有伴,找这么一个书呆子做伴就再好不过了!起码他没有坏心眼,减少了一份提防之心。”

    “强哥,世上的事很难说,往往一朵鲜花,会插在牛粪上。要是小公主看上了这么一个废人,宫主将不知如何的生气了!”

    珍姐、强哥以为公孙不灭会在杭州有几天逗留的,同时小公主也会出现,谁知公孙不灭只在杭州住宿了一夜,连西湖也没有去过,第二天一早,又匆匆忙忙朝富阳县方向而去了。珍姐和强哥一直跟踪这辆马车到富阳,仍不见小公主的踪影,他们完全失望了!

    珍姐说:“强哥,看来我们完全上了小公主的当了。”

    “我们斗智,的确是斗不过小公主。我们认为是真,她偏偏来个假;我们认为是假的,她偏偏真的走了。”

    “那我们还跟不跟下去?”

    “跟也没用,我们通知九妹、十三妹他们,在扛浙两地多注意小公主的行踪。尽管小公主机智莫测,但她有个特性,不安本分,喜欢在江湖上闹事,只要江湖上出了什么大事,我们赶去,就有可能发现了小公主的踪迹。”

    “强哥,那我们转去杭州吧,我总感到,小公主不会不去杭州玩的。”

    “好!我们走。”

    珍姐和强哥,可以说是功亏一赞,没有再跟下去,就这么从富阳转回杭州去了。

    神鞭叟是位深藏不露的老江湖,鞭法之奇,只是其武功的一部分,并不是他的全貌,他更有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同时内力十分深厚,他早已觉察到水月宫的两位高手,从德清县开始,就一路在暗暗的跟踪自己的这一辆马车了,但知道他们两人的意图,只是为小公主而来、并没有危害到公孙不灭主仆两人,也故作不知,不去理会。

    本来马车经杭州时,他想在杭州逗留两天,让公孙不灭和小丹游览西湖的各处胜境。可是他不放心自己的干女儿,担心她在桐庐县等急了,会闹出事来。同时他更隐隐发觉,除了水月宫的两太高手在暗中跟踪自己外,更有一位十分神秘的人物,时隐时现,也在盯踪着这一辆马车,他不能不小心了。不明对手的身份和意图,那是十分可怕的。这个神秘的人物,是为小公主而来,还是为公孙不灭主仆而来?都不清楚。自己是为护送公孙不灭主仆两人安全的到达淳安县,交给任大侠,才算完成了自己对好友公孙通的诺言,千万不能在路途上出事,有这么两件事压在他心上,所以他一路上小心谨慎,凝神注意自己四周一切不同寻常的变化,一路上催马扬鞭,赶往淳安县,在路上不敢多停留。

    当神鞭叟从富阳向桐庐出发时,发觉水月宫的那两大高手不再跟踪了,而那一位神秘的人物,似乎也不在自己周围了。神鞭壁不禁暗暗纳闷起来,这一位武功奇高的神秘人物,是跟踪着这一辆马车?还是跟踪着水月宫的那两位高手?但他可以肯定,这位神秘的人,绝不会是水月宫的人,更不是水月宫的上官宫主。因为神鞭叟有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嗅出各种人身上不同的气味,而水月宫的人,身上却有一种异于别人的不同药香味。这是其他武林中人所没有的。小公主身上有,芸芸姑娘身上也有,那两位水月宫的高手,也同样有,这可能是水月宫的人身上带着和服食过这一种有益于增长人体内力的良药。这种药香味极淡,其他人是嗅不出来的,只有神鞭叟才嗅出来。水月宫的人没有跟来,那位神秘的人物也不见出来,神鞭叟略为放心。

    可是当神鞭叟在路途中歇脚用饭时,他又察觉到那一位神秘的人在这一带出现过,这一下,神鞭叟格外警惕起来,显然,他不是在盯踪水月宫的那两位高手,不是跟踪公孙不灭,就是为跟踪自己而来。  神鞭叟没有看见过那一位神秘人,而是凭他的敏锐的嗅觉,感到了那神秘人在这路边饭店前出现过,留下了他的气味。这是一位高贵老人的特有气味,他能赶在马车到来之前而曾经在这里经过,可见他的轻功是相当惊人的,其武功也可想而知。

    神鞭叟不由惊讶起来,这样一位少有的高手老者,似乎在江湖武林中并不多见,也没听闻有人说过。而自己到江南以来,从来没有与这样的一位高手结过怨,而公孙不灭根本不会武功,也不可能去招惹这样一位高手,可是他为什么像幽灵似的,不时在自己身前身后出现?难道他不是在跟踪自己和公孙公子?而是为,寻小公主而来?小公主在什么时候得仙境岩洞等等,至于富春扛,更是神州闻名的一条美丽江水了,从桐庐县到梅城的这一段江水,便是著名的七星泷峡谷,两岸群山叠翠,陡壁悬岩,挺立江畔。水道狭窄,险滩深潭,彼此相连。真是三里一危湍,五里一急堑,惊险异常,人称为小三峡。相传七里施西岸,是春秋战国时代伍子晋为楚乎五谋害,曾经在这里隐居过。至今仍留下子晋渡、子晋林、胥岭洞和子胥庙等等,为一些武林中人所凭吊,追思其勇烈,不过后人对伍子晋的评价不一,有褒有贬,就是武林人士对他也各有不同的看法。

    赞扬伍子胥的人说他为报父兄之仇,忍辱负重,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偿所愿一举而几乎灭了楚国,鞭楚平王尸三百,弃尸于荒野之中,大快人心武林中有这么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就是指子胥报仇的事。说伍子胥不是的,是指他勇有余,而智不足,不及孙武,范蠢,功成身退,隐于闹市或山林之中。而他却留恋高官相国之位,最后落得头悬于城楼之上,尸葬于江水之中。

    还有人认为的是伍子督被仇恨蒙了心眼,达到了利令智昏的程度,孝意夺忠,家仇及囤,不借借他国之兵力,击败自己的祖国,有何可取?实为不忠不孝之人,辜负了自己的盖世才华。以伍子胥这样的才华,知入善用,大可以利用本国的百姓,招揽国内外人才,豢养死士,小则可以刺杀楚平王,以报父兄之仇,大则可以兴兵夺城,除掉昏君乱臣,为楚国百姓除害,岂不更好?这样,伍子胥不肯是楚国的一位中兴之臣,不敢使到楚国几乎灭亡,一度衰弱不堪,任由他国争霸。但这都是后话,过往的历史不可再追,正是古今多少事尽在笑谈中。

    桐庐、富春江虽有不少的名胜古迹,但公孙不灭和神鞭叟却无心去观赏,公孙不灭是惦接小兄弟的安危,不知能不能在桐庐县相见。而神鞭叟,除了挂心小公主外,更在提防那位不知面容的神秘老人,因为他一进城后不久,又嗅出了那位神秘老人身上的特有气味,说明这位不可测的神秘老人。已来到桐庐了,却没有小公主和芸芸姑娘身上的气味留下来。

    神鞭叟从来没有这么的招心和不安,若是他独自一个,他一点他不恐惧和担心,现在他要护着公孙不灭主仆的安危,也担心小公主。这么一个不露面的神秘高手,长久的从杭州跟踪到桐庐,并不出手,似乎在找寻最好的时机,以他的武功,真是不击则已,一击必中,几乎不容人有闪避的余地。神鞭叟也曾这么想过,是不是这位神秘的高手,只是偶然与自己同路而行,并不是对自己和公孙公子有所不利?但他很快的打消了这种想法,那不就是自己欺骗自己。就算他真的是这样,也不能麻痹大意,在江湖上行走,要处处小心才是。

    公孙不灭和小丹在客栈里住下来以后,便盼望能看到小兄弟和芸芸姑娘!可是住了一夜,仍见不到小兄弟,不禁担心,是不是小兄弟和芸芸姑娘在路上出了事?

    公孙不灭问神鞭叟:“老伯,怎么不见他们到来?我们怎么办?”

    神鞭受皱眉说:“她说来,必定会来,我们在这里等两三天再说。不过,你们别出客栈,就是有什么人来拜访你们,一定要先问清楚后再出来见他们。你们要特别小心,凡是有老人要见你们,你最好别露面,让小丹去见。”公孙不灭愕然:“会有老人来见我?”

    “没有就更好。”

    小丹问:“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什么老人来见我家少爷了?”

    “因为江湖上的事,奇怪的东西太多了。小子,这两三天内,你要特别护着你的少爷,别让他一个人出去!”神鞭叟说完而去。”

    小丹感到莫名其妙,问公孙不灭。公孙不灭说:“既然老伯叫我们不出去,我们就别出去了!”

    “少爷,我们两三天都呆在房间里,那不闷死了?”

    “我想,恐怕有什么事发生了,老伯才这样的叮嘱我们。我可以看百~万\小!说。你也可以在房间练练剑,不会闷的。”

    “房间这么狭小,我怎么练剑呵!”

    过了一天,仍然不见小公主和芸芸的到来,公孙不灭更担心。心想:别不是小兄弟真的在路上出了事?还是叫水月宫的那两个人捉去了?那自己还在不在桐庐县等下去?

    公孙不灭的担心对了,小公主和芸芸真的在路上出了事。她们的出事,并不是有什么高手在伏击她们,也没有碰上了珍姐和强哥,而是像强哥估计的一样,小公主主动去闹事。

    她们在路过临安县境的青云小镇时,远远见一个山村的村口围了一大群乡民,其中有位老妇在呼天号地的悲哭。小公主茜茜好奇的问芸芸:“咦!这村子出了什么事了?那么多人在村口干吗?”

    “芸芸,我们过去看看。”

    芸芸说:“大概是村子死了人吧!”

    “公子,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赶路吧!”

    “我去看死人干吗?主要是去看看那老妇人干吗哭得那么伤心的。”

    “公子,人家死了亲人,还能不伤心吗?”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亲人了?”

    “不死亲人会这么悲哭吗?”

    “干吗她在村口上哭,不在家里哭?或者在坟前哭?”

    “哎!公子,说不定她的亲人刚刚在村口死了!”

    “不对!”

    “公子,怎么不对了?”

    “就算她亲人在村口死去,干吗那些人不帮忙将她亲人的尸体抬回家中去?还一个个的站着不动?低头垂手的听着她大哭大喊?”

    “公子!你真的要看?”

    “当然去看啦!我看其中一定有古怪。”

    芸芸给小公主说得心动了,便走过去看,谁知一看,又愕住了。只见一个半百的老妇人,伏在一只死了的大黄狗身上悲哭。小公主也奇异起来,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死了一只狗,也哭得那么的伤心。就是这条狗再好,舍不得到回家吃了,请人埋葬不就行了?不过,小公主看出,这条狗是给人打死的;这个人也真是,干吗要打死者妇人这条心爱的狗,令她哭得那么的伤心?但这事很难说,说不定这条狗咬了人,那人一怒之下,将它打死了。这些山民村妇也是,这里什么好看的?安慰老妇几句,帮忙将这条狗拖去埋了不好?还一个个的无言围着看。

    小公主忍不住问身边的一位长者:“老伯,这是怎么一回事?”

    芸芸说:“公子,我们走吧,我看这个老妇有些疯瘫,死了一条狗,也哭得那么伤心,要是死了一个人,那不要撞石死吗?”

    那位长老听得恼怒了,瞪了芸芸一眼:“小哥,别下巴轻轻,你知道这是条什么狗?”

    芸芸说:“狗就是狗呀!又是一条什么狗了?”

    “你不知道,就莫信口胡说!”

    小公主问:“老伯,它是一条什么狗?总不会是一条宝狗吧?”

    “宝狗!?宝狗也没有它来得那么珍贵,受人敬重。”

    “哦!?它是一条仙狗了?为人排难解围,造福人间?”小公主心想:它要是真的是条仙狗,只因它咬死人,哪给人活活的打死吗?

    长老不由打量了小公主一眼,见小公主气质雍容华贵,一身读书人的装束,一双眼睛,神韵飘逸,这显然是一户富贵人家的子弟。不禁又看看她身边书童打扮的芸芸,目清眉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天真无邪,一脸孩子气,不禁心生敬意,说:“公子,你有所不知,它虽然不是什么宝狗、仙狗,但却是一条忠心护主的义狗,为护卫它的主人,活活给一群恶奴打死了!”

    小公主不由看了老妇一眼,心想:原来这样,怪不得这老妇哭得那么伤心了。她便问:“老伯,那一群恶奴欺负了这位老妇么?”

    “他们何只是欺负?他们将她相依为命的独生女儿抢走了。这只忠心的义犬,为救自己的小主人,扑上前去,就这么给他们活活的打死了!”

    芸芸睁大了双跟:“他们干吗抢走了她的女儿?”

    长者叹了一声:“因为她丈夫生前欠下了青云镇上严老爷的一笔债,还不起,所以严老爷派了一群恶奴将她的女儿抢走,抵偿这一笔债。”

    小公主扬扬眉问:“她家欠下了姓严的多少银两?”

    “起初是借十多两看病,谁知她老伴一病不起,服药无效而死去,又借了严老爷几两银子下葬。”

    “那么说,她家所猎的银两还不到三十两吧?三十两银子就要抢人吗?”“公子,严老爷放的是印子钱,阎王债,不到一年,这二十多两银子利滚利的,一下变成二百多两银子,叫她母女两人如何还得起?就是我们全村十来户人家,也凑不出这二百多两银子来呀。”

    “要是有二百多两银子,他们会不会将人交出来?”

    一个青年忿忿说:“就是有二百多两银子,他们也不会放凤姑娘回来。”

    “哦!?为什么?”

    “因为严老爷那老色狼,早已看中凤姑娘了,才故意借钱给凤姑娘她爹的,目的就是要凤姑娘成为他的第七位妾侍。那老色狼,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大善人哩!”

    长者连忙喝住那青年:“虎儿!你少说话,小心给大家再惹出祸来!”

    虎儿不平的说:“爹。我说得不对?”

    小公主看在眼里,—笑问:“那位凤姑娘一定生得很美丽,对不对?”

    “公子,凤姑娘可以说是我们山村里的一只凤凰,人温柔孝顺,又极能干,绣花织布,样样都精。”

    “那一群恶奴几时将凤姑娘抢走了!”

    “一个时辰左右。”

    “严老爷就住在青云镇上?”

    “是!青云镇的一座最高大的门府。就是严家府了!他的家,足足占据青云镇上的大半条街。公子,你打听这些干吗?”

    “老伯,不瞒你说,我家跟严家有点交往,我去求他将凤姑娘交出来给你们,好不好?”

    乡人们全瞪大了眼,他们又信又疑。又喜又忧,问:“真的?”

    青年迫切地问:“你能叫他交回凤姑娘?”看来,这位青年对凤姑娘是特别的关心。

    小公主说:“我去试试看,不过以我和他家的来往,一定会将凤姑娘送回来的。”

    老妇人这时也不悲哭了,爬到小公主跟前一味的叩头:“要是公子能够说得他们将我的女儿送回来,老妇愿来生变牛变马,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长者也说:“就是我们村子上的人,也永世不忘公子的大恩。”

    小公主连忙扶起老泪纵横的老妇说:“大婢,你在村子里等我,今天天黑前,我一定将凤姑娘交到你大婢的身边。你先好好将这只忠心的义犬埋葬起来,别辜负了它一片救主之心。”

    青年说:“公子请放心,我们一定将这只忠心的义犬,埋葬在我们村口旁。”

    小公主说:“好呀!那我叫严家的人,给它盖坟立碑,亲自前来给这只义犬祭奠。芸芸,我们走!”

    村民们听了大为诧异,叫严家的人前来给这只忠心为主而死的义犬祭奠?这可能吗?只要能将凤姑娘接回来,村民们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他们听了小公主的话,惊疑不已,不知这一位少年书生,是不是真的去救凤姑娘,还是在骗大家高兴。

    小公主和芸芸进入青云镇,不用向人打听,很快便来了到严家大门口。

    严家府占了青云镇其中一条石板大街的一半,坐北朝南,大门口是一个平坦的广场,有一道大屏风,上面写了一个箩口大的“福”字。大门两旁,有石狮、石圆鼓,另有一条高高的旗竿,悬挂着一串的红灯笼,大门两旁,是高高的系马桩,门高户大,一派豪富的气派,势倾全镇。

    朱红色的大门,铜兽的门环,一尺高的门坎,有四个恶奴、家丁,身穿一色的青衣、身佩腰刀,挺胸凸肚的守着,镇上的居民经过严家大府门前,匆匆而过,不敢斜眼去看严府的大门一眼。

    小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