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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8部分阅读

。红姐说:“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小妹不够,现在已经确定下来的小妹才9个。如果两个店一分的话,一个店才四五个。”

    霜霜说:“那现在赶紧招啊。”我喝了口茶说:“你当是学校招学生啊,哪有这么容易,我们打出广告那么多天,不就才招了两个。”霜霜没有说话。小虎突然冒出一句来,“我y看,到东莞黄江,樟木头一带,随随便便拉一大车回来。”红姐当时就问:“说的好听,你那有路子没?”这回小虎神气了,点着一根烟,说:“路子肯定是有的了,我原先在禅城跟的一老大现在就在黄江混,跟我铁的很,小妹的路子广的很。”蛇皮就说:“可以考虑一下。”

    接下来,蛇皮说起店面管理分配的事情。初步的意想是:我跟红姐管棠下,蛇皮一家管敦和。果然如红姐所言。而事实上这种分配也是合理的。我也没有多想了。就说:“就这么定了。”

    红姐说:“我也没什么异议,只是小妹如何调配?”霜霜说:“红姐对小妹的底细详细,你来说吧。”后来竟商定,意见也统一下来了。小玲、春喜、如月、惠鹃由我和红姐带,其他人都去敦和跟蛇皮了。

    那天晚上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也很和谐。于是晚上又到夜市吃了夜宵,喝了一打啤酒。晚上我送红姐回家了,那天我就在红姐家里过的夜,本以为那晚可以跟她发生点什么故事。但是事情总是比我想象的糟糕,红姐说来大姨妈了。我当时有些无奈,借着酒性摸了她两下,她也趁机叫了几声。我便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阳台。红姐正在房间换胸罩,我就说:“红姐,奶子还不错嘛。”红姐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说了句:“讨厌,小色鬼。”这话虽然听起来像骂人,但很诱惑。

    下午,蛇皮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我跟小虎去一趟黄江,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说:“明天不就开张了吗?”蛇皮说:“再推迟两天,小妹先要到位,一个店起码也要整个十来个吧。”我想想也有道理,就跟红姐商量了一下,红姐说:“有必要。”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正在简单收拾行李的时候,小虎已经在楼下叫我了。我噔噔地下楼去,就跟小虎朝着东莞方向去了。

    到达黄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小虎那天穿得格外靓仔。头发也搞了造型,有点像李宇春。我当时就说:“你小子没少泡妞吧!”小虎这小子就是夸不得,一夸就飞到天上去了。说:“b哥,不瞒你说,我当年混佛山的时候,那身边可是美女如云,佳丽不断。经常玩到双脚瘫痪。”我推了小虎一把,说:“你小子别瞎几吧扯淡了。”

    小虎那时候就联系到了他老大,小虎说,老大跟我关系铁的像你跟我表哥一样。我听了淡淡地一笑,说:“见了再说。”

    我就跟小虎在黄牛铺等当年的禅城老大。无聊的时候,小虎又开始吹嘘当年的古惑生涯。我当他在扯淡。

    大概过了半个钟,禅城老大果然过来接我们了,开着一辆本田,后来才知道是黑车。老大年纪可能跟我差不多,只是胡须比我长,有点像艺术家,但更像个屠夫。身子壮壮的,像一头牛。手下还带着两个小弟,年纪不大,最多20岁,穿的有些不仑不类,有个小弟耳朵上打着三颗耳钉,裤子穿快穿在屁眼上了。当然这种架势在禅城老大看来倍有面子,我却不以为然。

    小虎见了老大,还是叫了一声老大。老大也给了他几分面子,说:“一年多没见兄弟了,你今天还真混出了个人样。”小虎立刻向老大介绍我:“这位是b哥,江南一带混的,跟我表哥一路杀过来的。”我听了忍不住笑了笑说:“哪有!我就一带小妹的。没啥光辉历史。”

    老大一听,过来跟我握了个手,说:“b哥真谦虚,听你名字就不同凡响,够牛b的。”我立刻递了根香烟过去,也给了两个小弟各发了一支。说:“老兄,这次我们过来得麻烦你了。”

    老大一听马上说:“哪里话,你要是说去抢太子酒店我办不到,要说帮你们找几个小妹,那易如反掌。”小虎听了,在旁边也捧了一句老大,说:“那可不是,以我们老大的为人,不管去哪里,都能混出一片天地。”我也迎合着点了点头。

    老大说:“先不说这个,先找个地方吃饭,吃饭的时候慢慢聊。”于是我们都上了车,小虎拉了前门让我坐在前面,他和两个小弟坐在后坐。老大开车很猛,几乎都是走人行道。不一会,老大把我们带到一个叫袁屋围的地方。

    老大说:“这家川菜馆味道不错。经常来吃。就这里吧。”车子停在院子里。那天晚上搞了20多瓶青岛。老大很能喝,我也喝到肚子微鼓。而两个小弟一直在吃菜,我估计那条水煮鱼都是他们吃掉的,因为我一直忙着跟老大干,等下筷子的时候,全骨头了。

    老大又叫了个狗肉火锅,我说:“别整那么多菜了。”老大说:“来到我的地盘,首先要吃饱,搞点狗肉壮阳,晚上带兄弟几个去潇洒。”小虎一听来劲了,说:“老大,憋好久了。”老大笑了笑说:“你小子就这点出息,下面要多用,不用要生锈了。”我也笑了起来,离坐去撒了泡尿。这时红姐打来电话,问我那边情况怎样?我说正谈着,应该问题不大。红姐跟我说了几句肉麻的话,我当时听了太激动,连裤子大门都忘了关。

    回来的时候,老大在跟小虎叙旧,我就在一旁听着,顺便敬了两个小弟两杯,两小弟也动规矩,一个劲地叫b哥。

    晚饭吃到11点多,老大喝得涨红了脸,胡须上也染上了狗油。像一只上火的猪头。小虎问:“老大,怎么安排?”老大说:“那还用说,先桑拿后放炮。”

    我当时可能是接了红姐电话,心里还真有点惦记着着小娘们,就对老大说:“洗洗算了,放炮改日吧。”老大一听连忙说:“来我这里,一定要放,不放不给面子。”我也没有多说了,任由老大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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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的时候,有个小弟就说:“老大,我们是去太子吗?”老大说:“你想死啊,早两天都跟太子一个公关部经理干架了,事情还没了结呢!”小弟利马闭上了嘴。

    后来我们在北岸附近一家桑拿中心洗了桑拿,那里的小姐一般,长的都不算漂亮,还有几个估计有芙蓉姐姐那么胖。

    我当时就说:“老大,这里的货色都这样的吗?”老大说:“这你不懂,就是这样的货色才干净,你放心,越丑越安全,绝不戴套。”老大真是想法异类,但是我当时的确没有什么心情了,心想,出来玩不就途个快乐,而这些小姐,却怎么也无法让我快乐。

    桑拿完了,部长给我安排了房间,我进去的时候小妹还没到,一会我就呼呼地睡着了,直到我发现有人扒我裤子我才醒过来,眯着眼睛一看,差点没让我喷血,怎么还会有这么丑的小姐,满脸麻子不说,关键是连鼻屎都现出一截。我当时就毫不客气地说了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如花?长的也太爱国了吧?”

    不行,铁定要换人。

    无论怎样,那天晚上的感觉都不太经典。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起床,吃了中饭,老大便开始带着我们去联系小妹了。

    老大开着车子带着我们兜了黄江一圈,说:“黄江就这么大点地,跟鸟窝差不多,可是里面抢食的却不少。”小虎说:“那老大也应该抢到几口吃了。”

    老大摇了摇头说:“这年代,混口饭吃不容易了,搞小了养下面的小弟都养不活,搞大了,养局子里的人也难养,养好了好说,万一养不好了,怠慢了,说不准就玩完。”

    车子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巷子,终于进了一个嘈杂的闹市。我们下了车,老大带我们闪进一条很深的巷子。顺着巷子走了二三十米的样子,就见到一个院子。

    这时候就已经听到一些笑骂声。推开那扇绿漆铁门,我就看到了极为壮观的景象。里面起码有20多个小妹,在那里坐着。有说笑的,有化妆的,有嗑瓜子的,还有玩着纸牌的。真是深巷藏娇啊。

    我们进去的时候,小妹们都叫老大“徐爷”,有个穿着吊带衣的小妹就跑去楼上叫七哥。老大说,七哥是跟他拜把子兄弟,院里的小妹都是他管着的。

    那些小妹都好奇地看着我和小虎,小虎的眼睛也在乱瞄。有个大||乳|妹妹见小虎看得入神,还把||乳|沟挤了挤。小虎那时候正在抽烟,一时烧到手指头。急忙抖开的时候,烟嘴正好落入一个小妹的裤兜,只见那小妹啊的一声跳了起来,院子里的小妹都一片马蚤笑了。

    “吵什么吵,我看你们这些娘们都疯了。”这时七哥从楼上下来了。

    七哥穿着一件大白卦,肥头肥耳,脖子上套着根硕大的金链子。眼睛小的快找不着了,只瞧见两道聚光。只见他穿着双拖鞋一摇一摆地走过来。叫了老大一声,又冲着我跟小虎笑了笑,这笑脸到是蛮灿烂,活像个弥罗佛。

    老大开门见山说:“这是我广州过来的两个兄弟,现在正整两店,缺些小妹,希望你老七能想点办法。”七哥一听,连忙说:“这个好办的很。”于是招呼我们进了屋。

    七哥叫了两个小妹到茶水,我坐在靠墙的位置,我的正前方挂着一副字,上面写着“心平气和,有容乃大。”旁边挂着块小白板,上面记录着当天的小妹出工表。而我头上是一幅巨大的西方调情画。画面上的女子被葡萄档住了私|处。我当时就说:“七哥的房子装饰的很有风味。”七哥谦虚地笑着说:“哪里哪里,我土雹子一个。”

    看来七哥的为人还算和气,与他的粗狂的造型全然不符。老大跟七哥扯了点闲话,就开始说到我们的事了。七哥很大方地说:“现在这边生意淡的要死,这两位老兄即是徐爷的兄弟,那就是我七哥的兄弟,一句话,只要小妹们愿意去,你们随便挑。”

    没想到七哥是个这么豪爽的人。我当时就夸了一句:“七哥,你真够哥们义气。”七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咱们出来混的,不就混个义气。这点忙算个啥。”

    我和小虎都开心地笑了。老大拐着七哥的肩膀出了院子。七哥叫唤了声:“y头们,都集中过来,有事说。”

    这时侯,小妹们听到后都如一声号令,纷纷走了过来。还有个女的在那里看着故事会。也没见人去理她,小虎就在旁边轻声跟我说:“那看故事会的到是很正点。”我也没有理会,听着七哥说话。

    只见七哥双手插在腰间,对着小妹们说了句:“鼓掌欢迎广州来的朋友。”小妹们都相互望了望,然后都哗哗地响起了掌声,都开始笑了起来。七哥将手打住。感觉有点大将风范。关键是肚子比较大。

    七哥仿佛借此机会开了个家庭大会,一会说这个小妹最近表现不错,一会说那个小妹最近客人有投诉。还说到大||乳|妹把把卫生巾扔到厕所堵了马桶的事。总之大伙都乐呵的要死。

    最后七哥才说到下广州的事。七哥指着我和小虎,夸耀着说:“这两位都是我们这个行业的精英,现在广州正火速开张,你们有谁愿意跟着他们去广州的请举手。”

    小妹们都一个看着一个,没有一个人举手。我和小虎见状有些尴尬起来。七哥又说:“你们放心,我不是在试探你们的忠心,这可是真事,你们想去的赶快举手。要不然没机会了。”

    这时候中间有个小妹说话了:“七哥,那边的待遇怎么样的啊?”于是七哥连忙叫我说话,我当时就说:“待遇绝对不错,有吃有住有店面,分成46。”小妹们开始议论纷纷了。七哥说:“给大家一个下午的时间考虑,晚上给我答复。”

    这时候,小虎跟七哥说:“七哥,我看那边那个百~万\小!说的小妹不错啊,长的蛮靓的,她怎么没来开会?”这时老大朝小虎翻了个白眼,笑着说:“那是七哥的马子。”七哥眉头一皱,生气地说:“别说这小表子了,光会花老子的钱,昨天又输了老子3000多,今天早上刚扇完她两巴掌,现在还在生着气。”难怪她一个坐在那里百~万\小!说。

    小妹们还在讨论的时候,七哥就对我们说:“走,咱兄弟几个先去吃晚饭,回来就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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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回来后果然有了结果,有7个小妹愿意去。七哥问我们够不够,我说最好还能多整几个,七哥说:“我这里愿过去的也就这么多,再多了我这里也不够了。”我就问老大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路子。老大想了想说:“要不到常平去看看。”

    我说:“那边有希望吗?”老大说:“五六个应该没有问题。”于是我们也就没有多说,开着车子就直接过常平了。

    常平离黄江不远,老大车子开得又急,几十分钟就到了常平。上车的时候小虎就忍着一泡尿,直到到了桥头才下车,小虎一下车就急忙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放闸了。老大锁了车,说了声狗日的。我笑了笑跟着老大进了一个村庄。

    那个村庄跟黄江那个差不多,仿佛东莞的乡镇格局都大同小异。一会我们就走到一片繁华的集市,再往里走有个大水塘,旁边建起了护拦,里面飘满了垃圾,还有一些苍蝇在飞舞。

    小虎说:“这水沟太几吧臭了,真不相信有人走到这里来嫖。”老大笑着说:“越是肮脏的地方越是肮脏。”我没有去想这句话,因为我一直看着前方。前面就有个穿着短裙网袜打扮得娇艳的女人走来,我跟小虎说:“小心点,别掉进塘里了。”

    小虎的眼睛还在盯着那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虎吹了个口哨,那女的利马闪过去了。留下了一阵浓烈的香水味。老大说:“这女人百分百是干这行的。”我说:“那还用说,一上眼就有数了。不过像这样的表子,有多少个带都不嫌少啊。”

    而事实上,当我们去到老大的朋友那里的时候,却再也没有看见这样的货色了。老大那个朋友长的很实在没有特点,导致我今天无法勾起回忆。我们去他那里的时候,他正在给一个女人数钱,那个女的也是个老鸨,估计是在算生意上的帐务。见我们几个壮丁来了,忙把钱塞进腰包,进了里屋。

    老大直接跟他朋友表达来意,晚上正是生意时候,那老兄仿佛不太赏脸还是怎么的,一直在那里接电话打电话。还跟一个貌似妓女的人在电话里谈笑风生。总之被那电话折腾了半天。老大当时就来脾气了,把一个凳子踢翻了,黑着个脸。我和小虎也跟着黑起来了。

    那老兄才醒目过来,挂了电话叫了声徐老大。老大也懒得跟他多说,放话就说要带几个小妹走。那老兄说:“要小妹有,但是是新手,刚从厂里出来的。而且每个都要介绍费。2000一个一分都不少。”那老兄看来有点不识抬举,语气很强硬,好象不太给老大面子。

    老大一听那老兄不念交情,开口张狂。就黑着脸准备出去。那老兄假意要留我们住吃晚饭。老大说:“不用了,以后走稳一点,小心摔着了。”我和小虎跟着老大一并出了门。那老兄还一个劲在后面叫着:“徐爷,有空常过来坐。”

    走了几步路,徐爷摸了摸胡须说:“这狗杂种忘恩负义,当初老子帮他抢寮布佬生意的时候他不记得了,如今攀了个黑老大,就跟我也拽了。”我见老大有些失了面子,还有些不爽。就勾了老大的肩膀说:“老大,没关系了,实在不行,七哥那里的先带回去用着吧!”

    老大是个有性格的人,刚才已经憋了好些气。来了一趟常平没有办成事,心里自然有些不爽。于是又打电话联系了几个兄弟。后来老大说元江元市场那里有个小弟私自带了三个小妹,管不住,想交给别人带。我一听,立即跟老大说:“收了,全收了。”

    于是我们开车到了元江元市场。这是一个被厂房包围的居住区,夜市摆得乱七八糟,路上闲逛的都是在附近上班的年轻人。车子就在一个巷子的入口停了。那时侯就有个小平头过来接我们了,个头不高,脸瘦瘦的,但是轮廓很清晰,当时他卷着袖子,左手刻了个忍字,右手刻了情字,书法不太好,但颜色到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