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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1部分阅读

    宿舍总是三番五次地少东西,小妹们都说屋里有贼。然而蛇皮毕竟不是探长,对于这种小偷小摸的现象,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之文化少了,素质就低,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跟蛇皮说,现在的小妹心态有些不正常,我们得考虑整治一番。蛇皮说,这事迫在眉梢,马上联系红姐,我们要开一个员工动员大会了。

    我们挑了个生意淡的日子,把小妹们都纠集到了敦和店里。小妹们坐下来的时候,加上后来中途招进来的5个人,一共有二十多人。

    红姐主持会议,首先红姐就批评了明明,说她无心做事,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外面卖马蚤,这样做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团队。明明当时就顶了一句:“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红姐很没面子,当时眼睛就直瞪着明明。明明仿佛还想说点什么,蛇皮拍了下桌子说:“闭嘴,没大没小,认真听红姐说。”小妹们寂静下来。

    说到最近小妹们的精神状态都不乐观。那是事实,但是红姐也做得不够好,所谓身先足以率人,红姐那时候跟南京大哥热恋的时候,整天蹲在网吧,店里生意都是我和小谭照料。小妹们于是纷纷效仿,有事没事都往网吧跑,于是几天就学会了上网,却忘记的上床。尤其是惠鹃,居然三番五次去见广州的网友,有一次在流花车站被网友干了,回来还炫耀那网友简直是酷毕了。

    蛇皮那边的贼婆始终没有查出,小妹们心里总是不痛快,陪客都想着宿舍的行李。尽管小妹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少了个胸罩也得花几十块钱买啊。小妹们陪个客人到手的也就几十块。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实在让人有些头痛。

    我们做的是低端市场,小妹们最讨厌的就是一些脏西西的民工,尤其是那些不爱洗澡的,做完一次爱,床上要掉一身污垢。小妹们时常被他们抓得一背痕迹。完事后冲凉也要多用几分钟。当然这些农民工从来不感赖帐,但却不排除讲价的。农民工掏钱总是从小心翼翼,找了钱还要在日光灯下看真假。而当他们走出店门的时候,脸上开始洋溢出一种无比放松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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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妹们也是因为长期接触各种层次的嫖客而对这份事业开始疲倦。我们称做审美疲劳。当然小妹们的精神状态也有兴奋的时候,那是在刚刚接触黑人的时候,黑人来自国外,据说他们的都擅长与zuo爱,而且工具要比中国人壮观,小妹们是带着好奇的心理去接待他们的。

    黑人总是打着浓重的香水,这种香味已盖过了小妹们的气味。起初我以为我能在价钱上面大宰他们一刀,后来才发现他们比中国人还要精明。原来他们也知道市场行情。

    和黑人zuo爱最有体会的还是蛇皮店里惠州妹小露,虽说名字叫小露,可是她总是将洁白的胸脯大露。而黑人就是盯上她呼之欲出的ru房才执意要点她的。

    和黑人zuo爱,小露说非常辛苦,黑人皮肤像煤炭,显然下面就如碳棒。而那碳棒质量却绝对上乘,否则小露怎么会在叫床的时候说救命。当然我们最终我们没有去救她。小虎当时在洗手间修水龙头,就听到里面响作一片。

    小露说,她一关门就只看到眼睛和牙齿,其他的都是黑的,感觉自己在跟魔鬼zuo爱。但这魔鬼也够疯狂,整整折磨了一个小时。小露出来后走路都有些不稳,听小虎说还是余娜扶她下的楼。结帐的时候黑人也照样付人民币,没有多给一分。我当时很失落,心想这种跨国生意也难做。小露说,打死以后也不接洋人。其他小妹就说:“我到想试试。”

    而事实上其他的小妹后来也尝试了这种探险,但是他们始终还是习惯于相同肤色的嫖客。

    小妹在那场动员大会上大谈感受,让我和蛇皮也进一步了解了员工的心声。而红姐那时候坐在那里却闷闷不乐,她仿佛还在对明明耿耿于怀,她心里琢磨着如何将她逐出鸡窝,至少是要给她点惩罚。而最后她也如愿以尝。明明如此乖巧,却最终还是玩不过这个老女人的手段,明明走的时候一分钱工钱都没拿到,却走的心情愿。红姐到底使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有点感到冷。

    那场动员大会使小妹们的状态有所改观。而明明却成了这场整风运动的牺牲品,罪魁祸首是红姐。

    明明和南京大哥最后不了了之。这种结局大多数人早已料到,明明也没有显现出多大的悲观,大家都知道只是玩玩而已。

    明明再次全心投入到店里的生意的时候,红姐仍然看的不顺眼。一个女人若是对另一个女人产生了邪念,那注定会有一场战争。明明始终保持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气势,对红姐的冷淡无所畏惧。

    红姐不知道何时起变得心狠手辣。这老女人的心,善的时候像绵羊,毒的时候像蟒蛇。其实若不是明明性格也倔强,我估计红姐也不至于下此毒手。但是明明最终还是拿她的个性挑战了红姐的脾气。因此结局很惨,而我那时却冷眼在旁边观看。

    明明的病没好几天,店里就的生意开始好了起来。那天我跟红姐都在店里,半夜的时候来了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们一进来,我就忙着招呼,说小妹随便点,个个都经典。那两个男人一个皮肤偏黑,脸上坑坑洼洼,地瓜头,十分不好看。另一个满脸胡子,头发也到了肩膀,嘴巴还有点往外秃,看起来像山顶洞人。

    两个男人眼光转了半天,也没说话,小妹们的眼睛都注视着这两位神奇的客人。随时准备待命。那个黑皮肤男人最后走到明明跟前,说了句:“就这个。”明明立刻起身。

    我倒了一杯茶过来,对山顶洞人说:“你也点一个吧,其他的都不错,保证让你舒服。”山顶洞人看了看明明,说:“我也要这个。”

    我就是说:“两个玩一个怎么玩,再点多一个吧。”我话刚落音,红姐就走了出来说:“人家客人要玩双龙,那就依了客人呗。”明明有些不情愿,低着头在那里说:“我不去。一对一还差不多,一对二就不去。”

    两个客人有点变态,我就说:“干脆你们一人点两个,玩双飞也很刺激。”

    黑皮肤男人嗤地笑一声说:“双飞我们玩得多了,别说双飞,四飞都玩过。没意思,跟搞乾坤大挪移一样,到最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明明就顶了句:“你们既然玩的多那就到别处玩去。”

    我也跟了句:“我们这里很少这种玩法。”

    客人很不高兴,说:“玩不起就别开店。”

    我一听立刻掏出香烟发给客人,说:“要玩也可以,你点其他小妹吧,这个小妹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红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指着明明说:“你的脾气怎么这么牛啊,怎么这样跟客人说话。谁都说不动你了是吧。!!”我见状马上再引导客人换其他的小妹,两个客人也像中了邪一样,还是执意要点明明。没办法,我就把明明拉到一边说:“去就去吧,接一个也是接,接两个也是接,钱还不照样是两份。”

    两个客人见明明有些不情愿,就有些来脾气了。黑皮肤男人最后说:“我们付双倍钱总该可以吧,妈的一点都不爽快。不就是要钱吗?”

    红姐就过去说:“明明你去吧,你跟我赌气可以,你跟钱赌气就蠢了!”我一听客人这么大方,也催着明明去了。明明勉强地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说要带出去开房做,我就说带出去要在原先的基础上再加一百块。客人也没话说,双倍都愿付,还在乎这一百块钱,看气势也估计不是穷人。

    明明出去的时候我叮嘱了声小心点。明明应了声就同那两个男人走了。红姐满意地走回到前台,听起了黄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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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小妹们那时候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明明进来的时候小妹们都吃了一惊。明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上衣也破了。

    我当时正和小谭正坐在大厅聊天。我一看到明明的情形,就立刻跑到她身边问:“怎么回事成这个样子?”

    明明没有做声,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我又重新问了一遍。明明哭着说:“b哥,我不想做了,那些男人太变态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明明拉到里屋。小妹们都跑过来听,红姐那时候在楼上上洗手间,听到动静就下来了。

    明明还摸着胸脯叫痛,我没好问是不是那两个狗杂碎伤了你ru房。

    红姐下来的时候也显得很吃惊,挤开小妹就在那里安慰明明。口里还骂着两个畜生。小谭忍不住垂了一下房门,说:“别让我碰到那两狗日的,碰到非把他们给腌了。”

    明明还在流着泪,红姐从已经准备好的口袋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明明没有接,用袖子拭了去。

    我叫小妹们都回厅里做着,说:“出天大的事也得做生意,看个毛啊!”

    明明做在椅子上情绪慢慢有了好转,红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水,说:“明明,别难过了,喝口水先。”明明将水推了过去,说:“谢谢红姐,我没事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奈。

    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就跟明明说:“你今天都成这个样子了,早点回宿舍歇着吧,我送你过去。”

    说完我就扶着明明出了店门,我回头叫小谭的时候,红姐点上了一只烟,将烟雾吐了一米开外。

    小谭也跟了出来。

    我没有把明明直接送回宿舍,就在街头那边一个喝糖水的地方问明明情况。

    明明脸上洋溢着痛楚,与我说了出去陪那两个男人的事情。

    自从明明出了店,两个男人就像色鬼一样开始当街摸她的屁股,明明当时就甩了开来,说:“急个屁啊,到了有得你们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明明有时候对待客人不卑不亢,这也是她的个性。

    那两个男人把明明塞进了车里,又忍不住摸了两把胸脯,一人一边,天衣无缝。明明再次把他们甩开了,说要注意场合。两个男人这就开始滛笑了,说:“这小娘们还真有性格,我们喜欢。”

    到了旅馆,两个男人把门一关就是三个人的天堂,不,那绝对是地狱。

    黑皮老男人开始扒明明的衣服,明明说自己来。山顶洞人从后面开始双手摸着明明,从头到脚,最后又返回臀部,然后用力拍了一把,说:“这肉真他娘的紧凑。”

    明明也直接了当地说:“开始吧,谁先?”山顶洞人眼睛挣得圆圆的,色咪咪地说:“那肯定是两个人一起上了,我们是兄弟,有福就要同享。”明明说:“两个人怎么搞?”

    黑皮老男人那时候已经把明明的衣服脱的干净了,只剩下内裤。然后说:“双棍齐下。”明明气愤地说:“你们真变态。”

    山顶洞人就j笑地说:“双棍算什么,想当年我们七剑下天山都完过。”

    明明说:“要么就一个一个来,要么我就走了,钱退给你们。”

    山顶洞人恼火了。说:“你这娘们不识抬举。”说完就把明明的内裤给扯了。仿佛野人出生,那一扯把内裤给扯了个大窟窿。明明气愤死了,利马捡起地上的裤子就说:“不做了,给多少钱都不做了。”

    黑皮老男人气急败坏,一记耳光过去,明明就摊到在床。但是又不大声张扬。就用小手推开,但是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大,很黄很暴力。终于没有办法,只有任他们处置了。

    但是这绝不是两个正常的男人,他们简直就是恶狼在分享一只善弱的羔羊。明明一会就浑身没力了。

    山顶洞人觉得不过瘾,就强烈要求gj。明明实在无法忍受两个变态男人的蹂躏。趁着黑皮老男人高嘲的时候,用脚用力在他肚子上揣了一脚,黑皮老男人立刻摔倒在地。

    怀了高嘲不说,这一摔实在在他兄弟面前失了面子。起身就抓起明明的ru房,差点把明明整个人都提起来了。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状况。

    山顶洞人也在明明身上扇了两巴掌,然后两只野兽在狂笑,嘴里喊着:“真他妈的痛快。”明明那时侯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保护能力。强忍着泪水接受了这一切荒谬的过程。

    两个男人完事之后还不让明明回去,要帮他们洗澡。明明不肯,山顶洞人又抓着明明的头发说:“小表子,要就将服务到底。最后一站了,马上就到终点站了。”

    明明没有理会他们,甩开他的手就过去开门要走。黑皮老男人迅速冲了过去抓住明明的上衣,用力一扯,破了,胸罩带子也一连扯断了一根。

    明明再次无奈,闭着眼睛帮他们洗完澡。明明动身要走。山顶洞人就西西一笑,说:“小妞,老爷我又硬了,要不再来一次。”

    明明再也忍不住了,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把嗓门拉到了极限说:“你们是人还是畜生??”

    黑皮老男人踢了明明一脚,明明立刻跪倒在地,说:“你这贱婆娘,喊比妈xx,当心老子废了你。”

    山顶动人又过去扇了明明一个耳光,说了句:“以后给老子放聪明点。滚!”

    明明当时六神无主,一听到滚子,摸着肩膀就开门跑出了房间。

    走出旅馆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半个行人,街灯也显得格外昏暗,深夜起风了,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个城市哭泣,仿佛在嘲笑这弱小的生命。

    明明无力地拦了一部的士回店了。

    我听到这里,拳头已经握得咯咯响,我发誓让我找到那两个狗杂种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小谭听了眼睛红红的,一是因为同情,二因为愤怒。要知道小妹在我们下面受人欺负,我们这些带头大哥是最没面子的事情,我和小谭把明明送回宿舍之后,小谭就说了句:“这是好象没那么简单,我带小妹也有那么久了,而且在这个行业也有些见闻,但今天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当时还在气头上,就对小谭说了句:“这事我非把它查个水落石出,查出来了我非跟他翻脸不成。”其实那时侯我就隐隐约约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后来的调查让我更吃惊,居然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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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那几天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小妹们一般睡到下午三四点钟才去店里,而下午的生意一般比较平淡。偶尔有几个兜售假冒化妆品的男人到店里推销。

    小妹们也对这种假冒的名牌化妆品尤感兴趣。推销的男人大热天也穿着西服,系了根大红领带,头发梳的整齐,像一个爱美的男士。

    如月买了一套兰蔻面霜,35块。推销员就说如月有眼光。然后就向惠鹃推销那款sk-ii,惠鹃把吊带掰下肩膀,露出一点||乳|沟,那推销员眼睛直了,说:“这位小姐的皮肤这么好,一定要用一下资生堂的防防晒霜,要不然晒黑了太可惜。”

    惠鹃嗲嗲地说:“gg,这个卖多少钱?”推销员擦了擦眼睛。

    “这些都是原装的,是我朋友从工厂偷出来的,买个友情价,45,在外面少说也要好几百。”

    “这么便宜啊,怎么昨天一个推销员过来说是海关扣的?”红姐这时候也端了杯牛奶过来凑热闹。

    “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们卖的货跟我们没得比,你看这包装多靓。”推销员和自豪地说。

    “推销员gg,我没钱啊,要不我们睡一觉你送两套?”惠鹃开玩笑地说。推销员急忙说:“我回去还得跟老板交差哩。”

    小妹们都笑开了。

    当然也有经常来店里推销内衣、套套什么的,小妹们也借此机会娱乐了一番。

    明明的事一直搁在那里,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那段时间我跟小谭又开始清闲了,每天都去蛇皮那边打麻将,蛇皮那时候也闲得慌,霜霜每天都热心地伺候着他,一个多月长了不少肥肉,我就说:“蛇皮,你都快变成猪了。”

    蛇皮不相信自己长胖了,脱下衣服抖动了一下肌肉,肌肉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