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更像专业户。
那场联谊会调动了小妹们的积极性。断爷那边就快要杀进棠下了。
第二天,小妹们照常上岗。夜幕降临的时候,易市场开始走热起来。我那时侯正在和小谭在门口招揽生意。七哥就打来电话,叫我摸摸湖南帮的落脚之地。看来我要做一次侦察兵了,这事交给了小谭处理。小谭眼睛灵活的很,脑子也好使。
小谭回来的时候已经摸清了大块头老大的底细,正在麻将馆跟高队长几个打麻将。我通知了七哥,七哥说:“今晚过来收拾。”
我立即停下手上的事情,这事没有跟蛇皮说。我等着断爷的人马过来。
大概是晚上10点多钟的样子,七哥他们就过来了,载了两面包车的马崽过来。足有二十多人。断爷见到我就说:“阿b,你不用出面了,叫个人带过去就好。”
我吩咐了小谭带路。我在店里等候佳音。
小谭带了十几个人到了麻将馆,断爷坐在车里没出面。大块头他们没有防范,十几人足以收拾他们的了,七哥把小谭也支走了。
七哥踢开大块头他们的包间的时候,高队长脸色就青了。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修理过程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犹如天降神兵。
高队长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拳头就已经像暴雨一样开始席卷了过去,动作麻利,面情残酷。一分钟不到,高队长和大块头就已经打了趴在地上。接着乱脚犹如缝纫机一般穿插了下去。
高队长立刻吐了一地的血,大块头已经失去了知觉,嘴巴歪在了一边。还有几个陪打麻将都糟了秧,被打得叫爷爷奶奶。
整个过程十分干净利索。去了就打,打了就走。
回到车上的时候,断爷问了一句:“事情办得怎样?”七哥说:“只要了他们半条命,另外半条给这些畜生长记性。”断爷说:“办妥就好。”说完就打道回府了。
断爷这件事办得漂亮,比我想象的要快、要准。果然是多吃了几年黑糯米。
红姐却还不知道这件事情,高队长他们挨打的时候,他正在店里安详地画眉。她不知道他所谓的男人此时正躺在麻将馆里奄奄一息。
高队长那次被修理之后,几乎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我们店里,湖南帮也突然间销声匿迹。难得这么清净的场面,也就是那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兴隆到了历史最高峰。
然而有时候,越安静的局面越让人感到不安。因为安静的背后必定有着可怕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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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算是把高队长等人给搞定了。首发于是在断爷那里快活了两天就准备回东菀。
走的时候七哥打电话给我,说要把明明带回东菀。当时明明正做着生意。我在店里大厅等了将近半个钟个样子,就见明明缓慢地下楼。那天明明将头发盘了起来,像一个有气质的二奶。穿着一条黑色的真皮短裙,屁股印出两道光圈,上衣是缩腰的,有些偏短,露出了肚脐,这是我最后一次欣赏明明了。但是她的脸色却并不好看,眼睛没有神韵,有一些黑眼圈。后来我听小谭说她刚才一部电影的功夫接了三个客人。我突然间感觉明明的确是个高产量的小妹。而如今七哥执意要将她带走,说实话,还真有些不舍得。但是明明的确需要换个环境了,或许在别处,她才能找回当初那个自己,尽管在同一个圈子里。
我把明明叫到房间,给她结了当月的工资和押金,总共五千八百块钱。这个月其实没有做满,还差三天,换做是新来的小妹,肯定是一分都拿不到了。
但是就在我把钱塞给明明手上的时候,红姐大胆地冒了出来。声音还算柔软,说:“这个月明明矿工两次,要扣三百,迟到三次,要扣150,伙食费还欠40块。拿不到那么多工资。”
我当时瞪了红姐一眼,说:“明明没少帮我们赚钱,拉倒吧,几百块钱当是给她的奖金。”红姐没有说话了。看了我一眼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别坏了店里规矩。”
我不耐烦地说了声:“我心里有数。少几吧罗嗦了。”
明明走了,红姐自然有些开心。 首发我带明明出门的时候,红姐就在那里跟如月说笑。这娘们还是没有改观。
七哥和徐爷在天河体育中心等我们。我送明明去的路上,我就跟明明说:“b哥这几个月没照顾到你,别念在心里了。”明明有些惆怅起来,咩了咩嘴说:别这样说b哥,你对我很好。是我自己运气不好,还给你们也添了不少麻烦。我现在心里特难受。”
我说:“其实在哪里都一样,一句话,多赚钱少生事。”
明明点了点头,说:“恩,记住了。以后到东菀记得找我,其实b哥你人不错,以后不做你的小妹,做你的情人也不错。”我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看来明明心情开朗了许多。这种玩笑其实并不一定当真,但是当真起来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彼此都有那么了解。
短短地十来分钟,我们聊得却很开心。这可能是明明过来之后我第一次见她笑得那样灿烂,遗憾的是她即将离去的时候。
快见到七哥和徐爷的时候,明明突然冷却下来对我说:“b哥,店里有个小妹你要注意点,可能在吸毒。”
我刹那间心灵一震,连忙问:“谁?”
明明皱了一下眉头说:“于紫。”
我又一次震动了,我迷惑地问:“你确定吗?于紫不是表现不错吗?”
明明肯定地说:“我有一次看见她在半夜里起来在床底下摸索,我当时以为她在找什么东西,第二天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就从她床底下扫出七把个针筒。”我仔细地听着,明明停顿了一下,接着有说:“而且有一次帮她画指甲,一抓她的手腕就看见十几个针眼痕迹。”
我听完之后心情非常沉重,我最担心下面小妹的就两件事情,一是得病,二是染毒。尽管这两件事情发生的概率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并不算低,但在我手下,这种意外并不多见。况且今天这位瘾君子是于紫。我开始感觉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
见到七哥的时候,七哥那点意外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神情也舒展了开来。看见明明花枝招展得站在他面前,心情愉悦了不少。明明除了精神上有所曲折,其他地方都如从前一样完好无损,俨然跟当初从他手上接手过来一个样子。
徐爷没有下车,就在座位上摇下车窗给我发了根大中华。我接过烟就跟徐爷说来广州我们照顾不周,还受了点皮肉之苦。简直就是荒唐。我心里的确非常内疚。徐爷说,人算不如天算,江湖就是这样,你进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跟七哥他们道别了,明明也上了车。车子开动的时候,明明就在车子里面望着我,向我挥了挥手,眼神里,我看见了无奈与解脱。我目送着徐爷的车消失在茫茫大道。此时我心情再次复杂了起来,来广州不到半年的时间,不好的事情却接踵而来。
如今得知于紫正向另一片深渊堕落,我刹那间感到世界在窒息。我容不得多想,迅速打了个车回去了解详情。
回去之后没有见到于紫,只看到姐姐于娜。于娜说妹妹请假出去会朋友了。我问什么朋友,于娜说,异性。
我找如月拿了宿舍钥匙,就匆匆走了。去到小妹们的宿舍,我就找到了于紫的床位,还算收拾的整齐。墙上贴了张张国荣的酷照。被子横铺在床上,我在床头掀翻了一通,什么都没发现,后来趴在床底下,也没有什么异常的物品。难道明明瞎说?
我坐在于紫的床上愣了一会,然后无意间翻开她的被子,不禁让我疑虑起来。被子上隐约看见细小的血斑,很有可能是注射针头之后留下的。我开始感觉这件事确实如明明所言。
我立刻回到店里准备问于紫事实。于紫却始终没有回来,打她电话也关机了。于娜也有些着急了。
我问于娜:“平时于紫也经常单独出去吗?都和一些什么人在一起疯?”
于娜说:“这y头贪玩的要死,每天都要出去的,和什么人在一起玩就不知道了,估计都是男孩子吧!!”
我就直接问于娜:“你有没有觉得你妹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才不正常哟!我妹正常的很!”于娜说。
“我怀疑她现在在吸毒!”我冷静地说。
“没这么恐怖吧,最多嗨点普通的粉,吃点摇头丸什么的。没搞错吧!”于娜有些觉得好笑。
我就没有再问下去了,看来于娜也不知情。那天算是没等到于紫回来。我也有些疲惫了,晚上,蛇皮打电话给我,叫我过他那里打麻将。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一边。
去到蛇皮住处的时候,蛇皮正在和小爱洗鸳鸯浴我当时就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我还以为他们在zuo爱呢!后来蛇皮裹着浴巾出来开门,说是在冲凉,我踹了蛇皮一脚,说:“你这吊毛尽在我面前刺激我的生殖器官。”
这时小爱从冲凉房探出个头来叫了声b哥,然后笑着说:“要不要一起来冲!”这小女人也够俏皮的,那张瓜子脸上沾满了水珠,几屡秀发垂了下来,只可惜ru房被门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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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就开玩笑准备脱裤子进去,蛇皮把我推在了一边,笑着说:“你敢直着进去,我今天非让你横着出来。首发于 ”
我大笑了起来,跑去阳台看金鱼去了,嘴里说着:“你y太不我当兄弟了。”蛇皮一溜烟钻进浴室,关门的时候,冲我笑了笑,说:“兄弟之妻不可欺!”
我就坐在阳台赏鱼了,这时候,七哥打来电话,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听就知道又喝醉了,口里大叫着:“我要休了那个婆娘,我要明明陪我睡。”
男人喝酒前都喜欢说男人,喝醉后都喜欢讲女人。我听了一通胡言乱语,随即把电话挂了。这时候蛇皮跟小爱出浴了。小爱穿着件低胸的迷你小背心,一对ru房长得恰倒好处。高挑的身材让我忘记了她是蛇皮的女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蛇皮穿好衣服就开始打电话张罗麻将人手。我就过去跟小爱打听她那同性恋表妹小露的事情。小爱说:“被那外国女人分手了,现在正在努力寻找男人的乐趣。”
我听了就笑了起来,说:“原来兴趣还可以转变的哦!”
小爱说:“很难说,能不能改变就看她的造化了。”
然后小爱告诉我她准备辞职跟着我们干。我当时以为在说笑,就说:“你在你们单位待遇这么好,你舍得放弃?”
小爱听笑了起来,说:“那叫什么单位?还不是跟男人逢场作戏,压力大的很。每个月都有任务指标。”
我说:“你过来你能做什么呢?”
小爱说:“我准备在东圃开家分店,跟你们合伙。”
我说:“我看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们现在都一大驮事情搞不完你,还开分店。 首发”
这时蛇皮走过来说:“这是说真的,今天叫你过来也是为这事情的。”
这事来的有点突然。按理来说,扩大战场是件好事。但是如今手上的事已经足够让人费劲。红姐的事还没了结,今天又杀出个妩媚的小爱。我对女人已经开始失去了合作的信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我停顿了一下说:“以后再说吧,今天是来打麻将的。”
蛇皮紧跟不放,说:“兄弟你到是表个态啊!”
我说:“现在我们的重心不是开店,而是搞好外围,高队长跟湖南帮那边已经完全搞翻了,接下去怎么整。”
蛇皮说:“你现在不是跟断指六关系搞得不错吗?可不可以让他罩罩?”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也不能干指望断爷那边,断爷本事再大,也不能遮广州半边天啊!我看这事缓缓再说吧!”
蛇皮也没有再说下去了。我们直接去了麻将馆。路上,小爱开始毛遂自荐说自己做这行有多大能耐。听起来确实让人心动。可是我实在觉得女人有些靠不住了,尤其是别人的女人。
那天晚上打麻将心事重重,结果输了一千多。第二天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直接去店里了,而那时侯,于紫也在。
我一进门就死死盯住了于紫。其他小妹没来得及过目,叫了于紫出门。
于紫来到门口对我说:“b哥今天好帅。”
我说:“帅个毛!”我抖了一下头发,说:“有事问你。”
于紫说:“领导有问题只管问。”
我也没拐弯抹角了,直接就问:“你是不是有搞毒?”
“搞什么毒?孤独啊?”于紫狡辩。
我很生气。“你跟我老实点,别跟我兜了。”
于紫突然不语,脸色阴沉了下去。
“有没有?”我火了。
“没有,就玩点摇摇。”于紫还没有认识到自己快完蛋了。
“你再不说,你就等死去吧!”我非常火了。
于紫咬了咬嘴唇说:“这事你别管我。”
“你他妈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你在我店里做,我管你个几吧!”我出鲁地说了句。
“你管得了吗?我姐都管不了我。”于紫也开始耍脾气了。
“那好,你不要我管是吧,今天就跟我走人,看你横尸街头。”我扔下话就回店了。
我在店里悄悄跟于娜说:“于紫完蛋了,真吸毒了!”
于娜表情僵硬了,啥话没说就跑出去了。一会我就听到两姐妹在外面争吵。
最后听见于紫负气地叫了声:“干你屁事,我的事不要你管。”然后向街头跑了。于娜追了过去,没追上,气愤地回店了,其他小妹都站在点门口张望。
于紫就这样跑了,连续三天没有回店,工资也没来结。于娜从此心神不定。接客没有了心情。
我一直没搞明白于紫为什么会染上那玩意。我在江湖多年,虽不清不白,但真毒这东西从来不敢上手。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是个农民吧!
后来于娜终于找到妹妹了,那是在于紫离开的第六天。于紫半夜回到宿舍没敢进门,还是小玲去吃消夜碰上的,听小玲说当时于紫很落魄,面色无光,像死人的脸。连胸罩带子都断了一根。
后来我见到于紫的时候,于紫已经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感觉不像个人了,开口就问我要工资,我说工资不能给你,要结结给你姐。于紫又跟我吵了一顿,还骂我无情。我没有理会。叮嘱她好之为之。
我走后,于紫又跟海珍借钱,她知道海珍平时最省。海珍也实在,念与她姐妹一场,当时就借了五百给她。回头我把海珍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你这是在帮她提前完命。”我立即警告其他小妹以后不要再借钱给于紫。
于紫终于有一天偷了于娜的手机和项链去卖了。于娜为此哭了一夜,不是心疼自己的东西,而是心痛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
我终于明白吸毒比卖身更无耻。
于紫自从染毒,搞得小妹们个个不得安宁。即便是我把于紫赶出了鸡窝,却总是在无助的时候回到窝边乞讨。简直变成了无赖。
这事最伤心的是于娜,有一天于娜求我把于紫抓去戒毒所关起来,那是在于紫已经完全放弃自己的时候。那时侯的于紫已经像个疯婆子,成天在火车东站那边低价甩卖肉体,换点钱去满足另一种快感。
女人一旦这样了,解救起来实在棘手,况且那时侯的我已经对于紫失去了信心。我确定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回来做我的小妹。于是我根本就不想去管她的事。但是看在于娜的份上,我还是去了,跟小谭去一个男人家里把她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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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于紫前方百计地骗得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喜欢,和那陌生男人同居在一起,吃穿花着那男人的,还骗那男人的钱去买毒品。 首发吸过毒品之后的于紫用自己身体在那个男人身上换取下一次采购费。
我们找到于紫的时候,于紫正躺在地板上半死不活,从前的战斗鸡如今像一只残弱的鹌鹑。我们敲门进去时候,于紫居然问我是不是给她送钱来的。我说是来送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