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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9部分阅读

    员有所调动。小爱也过休闲中心帮忙了,负责小妹们的管理工作。从流水出台到积分统计,从奖罚制度到业绩分工,这些都在小爱的管理范围。毕竟她曾经就是由此出道,现在过来也不过是牛刀小试。

    关于休闲中心的体制建设,我与断爷时常探讨开来。断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相关场所了如指掌。于是在我们的精心研究下,正个休闲中心制度颇为完善。无论是从小妹的出台服装,还是从小妹的服务项目都做了深刻分析。从咨客到前台,从部长到经理,从技师到传唤,都必须做到规范化。我突然间感到这才是我们的发展方向。

    当时休闲中心新招了不少人手,包括小妹。对于那一些小妹,我并不太熟悉。因为我此时几乎不再过多直接接触小妹,而这些事都交给小爱管理着。

    尽管休闲中心的生意节然攀升,但是我还是不忘其他几家传统鸡店的管理。因为那些点的小妹都被我带熟了。有时有没生意我都习惯性去那边走动。总想和她们瞎掰点什么,这也是她们的快乐所在。

    要知道小妹们的日常生活总是单一乏味。小妹宿舍的廉价音箱是我从旧货市场花了五十元钱买回来的。那时侯却无意间成了她们回宿舍后的乐趣。于是我每次去她们宿舍走动,都能听到关于伤感爱情的流行音符。首发于  而事实上她们根本不懂爱情。或许她们向往,但往往难以实现。

    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和她们,感情便如一张失色的白纸,上面永远写不出美丽的童话,也纪录不了浪漫的情事,它太脆弱,简直一捅即破。

    当然,那时的我,仍然无法忘记凝云那双纯真迷人的眼睛。她仿佛时常站在雨中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语言,却意味深长。

    是啊,凝云现在好吗?她是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加入她还在天真地等待那个曾经让她伤心落泪的男人,那她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因为不值得。或许也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那时候,我身在广州,而凝云也在。上帝把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放在了同一个城市,却不能相见,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的梦想。我与凝云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打动了她,难道只是一时冲动,还是那时的我有着强烈的对光明的向往?

    我想我已无法面对凝云,但我又曾撕心裂肺地想见到她。于是上帝又给了我们一次邂逅的机会。但是,命运又同时给我开了一个不可原恕的玩笑。

    当我们在的生意进行得井然有序的时候,蛇皮的表哥老猪便打算到广州来转一圈。一是看看我和蛇皮,二是顺便取点经回去,这两年老猪在北京的生意总是不见长进。一年到头也就守着那十来个小妹混日子。

    老猪到的那天,蛇皮正好跟断爷去流花车站办事了,我去东站接了他。

    老猪还是那副德行。一见到我就说起了痞话。三句不离本行,我自听得快活。毕竟是老朋友见面,不禁嘘寒问暖一通,路上说起了当年的北京往事,在老猪的调侃中,北京那短暂的一幕,在我脑海中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然而,就在我与老猪出站打的士的时候,一件令我永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生命中最为纯洁的女人凝云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起初我以为我认错了人,不敢向前与她打招呼。那一刻,凝云正和另一个女子穿过马路。也就是那瞬间的飘过,让我突然眼前一亮。起初的感觉是,这女孩太像凝云了,但我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我叫老猪试着喊一声凝云,老猪并不知道凝云是谁,而且我也知道老猪是个胆大脸皮厚的人,即使叫错了,也相安无事。

    老猪大叫了一声“凝云”。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过去的那两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我认为长得极像凝云的女孩真的回头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和另一个女孩笑着走远了。

    我此时一种巨大的震动冲上心头,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她就是凝云。我把老猪撇在一边说:“原地等我。”

    我飞奔地追了过去,又一连叫了两声“凝云”,只见那两个女孩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双双回头看,此时凝云完全吃惊地站在那儿了。是的,果然是凝云。她还是那么美,像每一次梦中见到的她一样。

    凝云那时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只能用呆滞两个字来形容,完全不像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心中那份激动。

    尽管我并不没有去想如此的相遇将会意味着什么,也不管对面的凝云会做出如何的反应,我已经顾不上一切了。

    凝云见到我,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小名,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但是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么长时间了,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小名了,并且这声音是出自凝云的口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但我们相见的那刻,并没有丝毫的亲密行为,没有相拥,也没有牵手。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其实这缘分,早已尽了。而如今的偶然邂逅,或许只能唤起我们彼此对往事的残碎记忆。其他的,谁也不敢去想。

    凝云那天穿着一条牛仔裤,白汗衫,头发高束着,脸上没有一点化妆的迹象。还是那样清淡文雅,还是那样令人感到心跳。

    但我知道,凝云已经不再是凝云了。

    她楞了一会,突然大方了起来。与我介绍起她身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刚从奉新过来,我过来接她。”

    我笑着跟那女孩道了声好,那女孩也朝我笑了笑。这时老猪已经跑过来了,一看对面两姑娘,还生得标志,开口就问:“阿b,你带的小妹啊?”

    我一听十分尴尬。便生气地对老猪说了声:“去你的,这是我两朋友。都是大学生来的。”

    老猪一听,还不识相,眯着他那豆大的眼睛,又说:“大学生你也能泡上,阿b,你行啊,怎么也不介绍一个给我啊。”

    凝云那同学一听,已经感觉到了我们并非什么好鸟,拉着凝云就要走。

    我见状也感到郁闷,但又不好做什么解释。只是说:“这是我朋友,没什么文化,天生就一贱嘴。”

    凝云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像传情,但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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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合看来不太适合交谈什么。首发我叫凝云留了个手机号码,说:“回头再联系。”

    凝云想了片刻,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把我的号码存了起来。

    我站在原处目送了凝云去搭车。老猪说了一句:“你真不够兄弟,见着女人把兄弟给扔了。”

    我回或神来,对老猪说:“你y就是粗人,看你见着女人就是鸡,天下有那么多鸡吗?人家可是良家女子。”

    老猪一听,嘻皮一笑,说:“再好的良家女子,到你手中,还不给糟蹋得体无完肤。”

    我没理会老猪。我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老猪,郁闷地说:“你还想不想吃饭,得了,咱们吃拉面去,省事。”

    老猪风尘仆仆过来,本想带他去吃一回地道的渔村海鲜。可老猪那天的表现太失水准,于是就带他去吃马兰拉面了,当然晚上我们见着蛇皮后还是去吃了。还喝了不少酒。此事我没太过怪罪老猪,其实咱们都是一路货色。只是他有时还不够醒目。

    尽管如此,那天仍然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晚上与蛇皮、老猪、小谭在一起喝酒,我也格外尽兴,谁干都喝,倍给面子。

    几个男人在一起喝了两箱啤酒,很是痛快。话题也聊到了天南地北。最后老猪把今天在车站的事抖了出来,我叫他立刻打住。老猪说:“阿b莫非还留了一手。”

    我说:“今天是兄弟赴会,只管喝酒,不谈女人。ok!”

    我实在不想把凝云的事放在这酒肉之席上交谈,太没意思。

    喝完酒,蛇皮安排老猪去流花车站消遣了。我与小谭打道回府。小谭那天喝得有点过了头,上车就睡着了。首发我摇开车窗,似醉非醒。然而这清凉的晚风今夜却显得格外浪漫,像少女温柔的手,抚摩着我火热的脸庞。让人陶醉。

    那天我没有得到凝云的电话,也没有收到短消息。我也灭有主动打给她,我怕我喝醉酒说错话。

    就这样,我抱着手机安静地入睡了。那一夜,我睡得很塌实。

    醒来的时候,我收到了凝云的短信,短信很简单,“今晚6点,天河体育中心大门口,不见不散。凝云。”

    我那天异常开心。我索性坐在店里跟小妹们开了一天的玩笑。小妹们怀疑我是不是中了头彩。下午,断爷打电话给我,说晚上一起去吃蒙古包唰羊肉,我给推了。

    说好晚上6点见面,我四点半就去了。那天真他妈邪了,在过天河城的地道的时候,老子下楼梯居然摔了一跤,裤子上沾了两道珍珠奶茶,气坏我了。于是又跑回宏城广场买了条九牧王。换上,那条直接扔垃圾桶了。

    见到凝云的时候,我居然开始紧张了起来,还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好!”感觉有点像谈判。

    凝云到也自然,回了句“你好”。

    这样的开局已经把我们的关系拉开了距离。

    当然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们之间不可能在发生什么,我的激动与兴奋的理由或许很简单,只是想见见她。而如今,上帝成全了我。然而当我棉队这个曾经心爱的姑娘的时候,我却不知说些什么。

    于是话题就只能围绕在分离后彼此的生活。

    凝云问我:“你应该还在做那个吧?!”显然她的感觉是对的。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淡淡一笑。这一举动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你现在过得好吗?在哪上班?”我问。

    “我很好,也很快乐。我现在在黄花岗附近一家幼儿园做音乐老师。”凝云很自然地答到。

    “哦,做老师好啊,教人育人,受人尊重。”我说。

    “我喜欢跟小孩子打交道,可能是自己也永远像个孩子吧!”凝云说。

    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突然间我有一种强大的自卑感油然而生。这种感受从未有过,也只有在凝云面前才会有。

    我想:一个是老师,授人知识,给人智慧,今后桃李满天下;一个老鸨,教人卖身,拿人钱财,日后野鸡满四海。这是何等的差距。

    看来,我与凝云本不该见面,过去是我伤害了她,如今为什么还寄希望于做朋友呢?我真是个混球。

    凝云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其实你现在做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今天之所以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曾经很爱你,现在我瞧不起你。”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想带她去吃点什么,那时已经头脑一片空白了。

    凝云说:“我们不可能有结果。过去只是个错误,或者是你的一个圈套,但那时我认了。我以为你是一块玉,虽然满是棱角,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能磨出一块好的材料。可你不是。你还是当初那块顽固不化的石头,虽然很硬,但绝无用处。”

    凝云的话针针见血,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或者找一道缝隙钻了进去。我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以为这样能减少一些心理上的沉痛。

    那一天的见面,我几乎成了一个哑巴。我无言以对,我还记得当初对凝云许下的种种诺言。可是如今,我愈陷愈深,我无地自容。

    曾经凝云给过我很多机会,我都没有珍惜,也没有决心去珍惜。

    凝云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现在做的事在我预感之内,我一直试着推翻自己的预感,但如今我彻底失望了。从今往后,我可以安心地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当然,也祝你能幸福。”

    凝云离去的时候递给我一个包裹,用大号信封装着。我抽开一看,是当初我送给她的一本书《倾城之恋》。

    凝云说:“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明白了爱,真正明白了生活,你再去寻找当初那个凝云吧,而那时,我们依然可以做朋友。但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默默无语。香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却忘记了疼痛。

    凝云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她就像一片云彩,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

    可是我却仍然站在那里,没有改变。我没有流泪,因为流在心里。

    凝云的话永远成了我一道深深的内伤。但她始终没能唤醒我,或者说我一直都没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沉寂了两天,我终于决定打电话告诉凝云我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了,可是凝云的电话已经停了。

    我那时真的很伤心。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伤心。

    之后的日子我的脾气时常暴躁不安。其间跟小谭到夜总会放荡了几回。也碰到了霜霜,跟她聊起了伤心往事。霜霜告诉我,凝云只是一个童话,我必须面对现实。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我完全明白霜霜的意思。我斟满了一杯高度的白兰地,一饮而尽。心中刹那间燃烧起另一种激|情,那就是继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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