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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

    都明白,那一步要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惨重。

    洞悉一切的晨逸,眼中闪过多种复杂的情愫,拥着依可的手颓然落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晴儿心里的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是自己,嘴角勾起抹无奈地笑颜,不是说远远看就好了吗?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却又有了更多奢望。

    似乎感觉到了晨逸地异样,依可猛地抓住他落下的手,给予他一抹安心的笑颜。

    ☆、165章 情陷与否

    凝望着那抹笑颜,晨逸的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幽幽道:“晴儿,我并没想你想象中的那么柔弱,那么不堪一击。”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带着太多同情的味道,他要的,不是怜悯,不是愧疚。

    因他的话而呆怔住依可,似感觉到了他的忧伤,下意识地抬眸望去,与之交汇,那百味交织的眼神令她不自主地一颤,轻声喃道:“晨逸……”

    因她的呼唤而猛然一震的晨逸,垂下眼眸,收敛起心中波涛汹涌的情愫,在睁眼时已然一片淡然,眸光中闪过一丝笃定,强有力的手臂忽然搭在依可的腰上,猛地一个旋转,便将她整个人立于自己跟前。

    他眼神凛凛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伪装都看穿,语气有些压韵道:“晴儿,对他动情了,不是吗?

    依可轰然一震,满满地苦涩顿时在心中蔓延开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绝美的男子,有些吃惊道:“晨逸……“

    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却从未点破,她不明白晨逸为什么要捅破这层纸。

    “晴儿动情了,因而才会将魂玉日日戴在身上,因而才会每每涉及到冷洛夜就失控……”

    晨逸的每句话就好比一把利刃插入她的心中,让原本已经结痂地伤口,硬生生撕裂开来,鲜血汩汩地往外冒,怎么也停不息。

    猛地推离晨逸的怀抱,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倒去,连忙拽住身旁的桌子而勉强支撑,情绪颇有些在没有刚刚那种大悲之色,平静出奇,却仍然可以察觉出那种透到骨子的悲悲怆,“晴儿也该乏了,好好休息吧。”

    语毕容不得依可拒绝,一手揽过她的肩膀,一手伸到她的膝下,一把将她抱起,迈步向床边走去,轻轻将她安置在床边转身欲走。

    “晨逸……”依可连忙出声道。

    “晴儿,冷洛夜很看重你,而你也一样,否则玉碎之时,你绝不会痛到晕厥。”背对着依可的晨逸缓缓道,背脊僵硬地挺着。

    如果晴儿不心系冷洛夜,她不会把玉佩日日戴在胸前,玉碎之时她也不会心痛,说明那块玉和冷洛夜一样深入她心。

    相传,佩戴着挚爱之人的魂玉,能够感受到的生死。

    依可整个人懵在那里,从不曾察觉到自己对于冷洛夜的感情有多么深,即便是动情,也不到生死与共。

    ☆、   166章如若不爱,怎肯将命交付

    “相传,魂玉是相爱之人的交接点,是生死的交付点,换句话说佩戴挚爱的魂玉,能够感受到挚爱的生死。”一旁许久不出声的月怜星突凸道,清冷充血地眼眸,似带着几分嘲意,直视于静卧床上地女子。

    她的话如同阴霾的天空中忽然闪过的闪电,一道雪亮,令所有人的内心,所有的疑问,赤裸裸地,无比清晰的印现出来。

    床上的佳人与那红衣妖冶地男子顿时煞白了一张脸,一时间寂寥无声。

    良久,一直背对依可的红衣男子,微微侧过身,满是哀伤地眼神死死的注视着她,唇角嗫嚅了几下,欲说些什么,却因为依可猛然撇过脸,躲避自己的视线而化在喉咙里,在也吐不出半字,一种心酸感顿时涌上心头,垂下眼帘,转而迈步离去。

    凝望着晨逸离去的背影,胸口上不自主地涌起一股又一股酸涩,不敢去触及他的眼神,害怕眼底藏匿不住地情愫再次伤害到他,月怜星地话,让她乱了心,迷了心智,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从来就不曾察觉到对于冷洛夜的感情有多深,只是单单一味的压抑而不去触及。

    然而有些事情习惯了逃避压抑,不去触碰,想当然地以为时间可以解决一切,可是锁上地箱子突然被打开,如猛兽般将自己吞噬得体无完肤,才知道,原来过去那些不经意间地举动,竟然已伴随着冷洛夜渗到自己骨子里去。

    一种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了。

    月怜星若有所思地望着怔怔发愣地依可,扼腕叹息,抬步缓缓走向她,将手中的碎玉递于,却见依可眼神空洞,毫无焦点地望着晨逸离去的方向。

    不由地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始终不愿承认对于夜的感情。”绝世容颜上勾起一抹悲凉地笑意,眼底带着几分迷惘。

    “为什么要承认,他又承认了吗?”依可垂下百味交杂地眼神,冷言道。

    她的话,令月怜星突然放肆大笑,干涩苍白地唇瓣轻启道:“如若不爱,怎肯将命交付。”

    一句话引得依可耳膜一阵颤栗,莫名的情愫一下子涌上胸口,久久堵在那,感受着它一轮又一轮地苦涩灼痛。

    伸起手臂,颤巍巍地接过那碎玉,一种尖利地疼痛蔓延于心口上,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只要洛夜不爱自己,自己就绝不会爱他,

    可她却忘了,如若洛夜先迈出那一步,她该如何。

    冷洛夜是深不见底的迷,他的厉害程度远远超过其父,其兄,他的性格捉摸不透,让人永远猜想不到,判断出他想利用自己对付南轩渊,却怎么也想不出他到底在利用自己什么,因为无法看透,所以更加的畏惧。

    “你逼着我正视一切,你自己呢?”月怜星讥诮道,眼底满是不屑,旋即转身离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们俩个都一样,都在逃避,可是依可断然做不到像月怜星一样为爱赴汤蹈火,为爱抛开一切。

    娇小倾城地容颜上绽放着沧桑悲凉地笑颜,死死拽着手心里地碎玉,直至刺入肌肤而不自知,鲜血顺着指缝无声地向下流淌,一种说不出所以来地情愫夹杂着透骨地悲切,一齐涌上心头。

    脑袋忽地一沉,疲倦地睡意在次袭来,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恍然间,似乎看到那洋溢着痞痞笑容地俊美男子缓缓走向自己。

    极力想要睁开眼眸,看清来人,奈何,头晕厥地厉害,最后的意识只剩唇瓣上的柔意,似有人正轻轻地啃咬。

    会是他吗?

    ☆、167章 伤痕累累

    清晨,东边的红日刚升起,街道口就已开始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不断,人们地谈话声不断,连成一片,好似喧哗。

    床上的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周遭的吵闹声,辗转翻了个身,缓缓睁开动人地眼眸,呆然地盯着空无一人地屋子,思绪百转千回。

    许久,似乎想要起身,欲用手臂支撑起身,岂料,手刚抵在床上,一股钻心地刺痛,就由手心蔓延开来,眉头微蹙,视线转移到手心上,这才望见右手上包扎的紫色布料,不由诧异,眸光中闪过一丝柔意,环顾四周,却在找不到那碎玉地踪影,就连地下破碎地小碎块也不复存在。

    清澈动人地凤眸闪烁着几分诧异,眉头紧皱,随后又舒展开来,似乎了然,用另外一只手协助起身,眸光死死地盯着手心上地紫色布料,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洛夜还活着,这点让她倍感欣慰。

    就在此时,客栈外突然引起一阵喧哗声,叫喊声,眉头紧皱,缓缓下床,刚打开门,便听到周遭人群舆论声不断,好似出了什么事。

    踏出屋子,便见楼下一大群人围着一个人,不知在干什么,好奇心促使,不由得向前迈去,待看清众人所围绕之人后,瞳孔猛地瞪大,不可置信盯着那处。

    众人所围绕的是奄奄一息地南轩傲,他似乎淋了一夜地雨,浑身湿淋淋地,发丝缭乱地紧贴着雕刻般绝美的面容上,一张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一身衣袍更是残破地看不出原本地花纹,浑浊着血与泥土,狼狈不堪,完全与昔日威严霸道的南轩傲,大相径庭。

    突然一声尖锐地叫声响起,人群自动分出一条道路,不知何时出房地月怜星,猛然奔向那处。

    绝代风华地面容上,满是泪痕,长长的卷毛下沾染着晶莹的泪珠,苍白地泛着青紫地唇瓣轻轻颤抖着,如柔荑娇嫩白皙的手,死死抱着气若游丝的南轩傲,眼中是藏匿不住地哀痛。

    她走不出南轩傲的阴影,她爱他,已经爱得超乎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尊严,性命。

    依可是薄情之人,却不是无情之人,这一番场景,看在她眼里,牵扯在她心里,隐隐作痛。

    迈步走向她,喝道:“你在做什么,真的想让他死吗?”

    顿时醒悟过来地月怜星,连忙为他把脉,而晨逸也在此刻出现,寻得几位好心人合力将南轩傲抬回楼上的厢房里。

    厢房内

    已然换了一身干净衣袍的南轩傲,仍旧昏睡在床上,月怜星则片刻也不肯离去,坐在床头看着他,杏眸上染满了忧伤。

    南轩傲是她的一切,明知是万丈深渊她依旧不可自拔地陷进去,怎么也走不出来。

    望着如此地月怜星,依可不由叹息,她实在太执着了。

    “晴儿,看来我们走不出南轩了。”晨逸似笑非笑道,那嗓音依旧清冽似泉水般暖人心神。

    这样的晨逸,却让依可隐隐感到不安,怔怔地望着那妖魅得不可方物的红衣男子,恍惚间进入了迷茫地带,因为她看不见晨逸眼中的任何一丝悲切,好似昨日的事,根本就不存在。

    “晨逸……”依可出声唤道。

    他温和一笑,宠溺般拍了拍依可的头道:“晴儿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誓死保住晴儿的。”

    一番话令依可为之动容,她很明白,南轩傲的出现,绝不是偶然,自己的行踪已被知晓了。

    “哼,死,就怕你死也保不住。”月怜星愤恨道,清冷蕴含着恨意地目光直直射向依可。

    依可与晨逸皆是一顿,不语地望着她的讥诮。

    “知道吗?傲的左手废了……废了……”月怜星感波动,好似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猛然间,似乎看见什么,微微眯起眼眸,视线与伫立于不远处地依可对视着,一时间悲伤,怨恨,愤怒各种感觉接踵而来,胸口因愫,他很明白,玉后的死是洛夜与父皇之间无法磨灭地心结,而她的所作所为只是让洛夜比预想的更早正对父皇而已,充其量她只是推手,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是父皇的残忍。

    耳畔蓦然间响起洛夜那歇斯底里地咆哮声“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心猛然一凛,洛夜到底要做什么,真的只是让父皇跪在玉后墓前,承认自己的过错这般简单吗?

    现在的他,终于幡然惊醒,一直以为父皇是操作一切的幕后者,却从未想过被操纵的洛夜早已不是昔日的洛夜。

    望着他蹙眉陷入沉思之中,依可冷冷一笑,眸中闪过几丝算计,道:“听闻月怜星亦是玉后之女。”

    这枚惊雷震得月怜星措手不及,猛地抬眸,狠狠地瞪着依可,然而欲说些什么解释,却因耳畔响起的话语,让她惊怔住了。

    “早在十年前,父皇就知道,如若不然,玉后也不会死。”

    月怜星不可置信地盯着坦然自若地南轩傲,思绪迁回百转,眼中的伤痛越发的深沉,难以置信的问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

    南轩傲冷眼望着她,冷眸幽深如潭,让人看不真切,嘴角一勾,讥讽道:“所以说,月怜星,你真的很蠢。”

    一句嘲讽的话语,令月怜星脸色大变。

    她赫然起身,神情惶恐而惊愕,本就失了血色的脸颊,此刻更加的苍白,就像褪去颜色地花儿一般凋零落下,噬骨般地痛意,割开她一寸一寸的筋骨。现在才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一颗的棋子,怪不得当年南轩渊会同意傲娶自己,怪不得,也怨不得。

    突然,她仰天放肆大笑,美艳绝伦地脸颊上盈满了泪水,“哈哈哈……看来,我爹当年并不是病死的。”

    凝视着快要崩溃的月怜星,南轩傲迟疑了一下,薄薄的唇瓣溢出个简洁有力的单字,“对。”

    月怜星一怔,苦涩酸痛一齐涌上心头,她呆呆地盯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余年的男子,这个自己倾尽一切,付出一切代价的男子,眼神空洞而茫然。

    她苍然一笑道:“你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我,倒真让我好生感动。”

    那番话似乎,自己便下嫁于他。

    “是啊,是我算计了你,是我跪在雨里求了玄月一天一夜算计来的。”月怜星歇斯底里的呐喊道。

    猛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只听抨击地面的一声响声,月怜星倒于地上,下身染满了殷红,汩汩的鲜血不住地往外冒。

    一时间,大家都忘了该作何反应,还是依可最先过神来,指挥着晨逸赶快去叫大夫。

    ☆、169章 情啊,奈何……

    倒在地上的女子,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肚子,面容因痛楚而拧成了一团,豆大地汗珠一颗颗落下,撕裂般地痛楚一轮紧接着一轮向她袭来,鲜血染红了衣裙,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伴随着汩汩鲜血,一点一点地抽离她的生命,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心痛伴随着下腹的绞痛渐渐吞噬了所有的理智,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陷入昏迷前她似乎看见了,那个让自己痛苦一生的男子。苍白的脸上不禁闪过些许慌乱与不安,似在害怕眼前的幻象会突然破裂,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最终陷入了冗沉的黑暗。

    屋外傍佗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顷刻而下,毫无留情地冲刷着街道上的所有污垢,却怎么也抹不去那渗尽骨子里的痛,啪啪地雨水声在凝肃的屋内显得格外的清晰,一种悲悯地哀伤在此蔓延。

    月怜星静静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