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府外觅新居,初七枕边睡(二)

    “主子,我们还是先住客栈吧,这儿……”清流居前,下了马车,初六瞧着两岸竟都是些青楼栏院,心里很是不安。

    “指不定这清流居便是这其中之一,瞧着这人的打扮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初七白了月白一眼。

    月白也瞧了他一眼,身子依靠着流水,勾着她的脖颈儿,故意亲昵道,“我是什么人,你家主子昨晚一整夜都在体会着,你说是不是,流水?!”

    “你,主子……”初七一见着他又死皮赖脸的贴上自家主子,脚下直跺,快步上前几步,试着劲儿的将他们拉开,气急败坏道;“你,你还真不知耻,光天化日下就做出这样的举动,你就不觉得难堪吗?”

    “难堪?!我倒不觉得。呵呵,流水,你这小侍还真有意思。”

    “你,哼,我才不管你呢,我担忧的是我家主子被你败坏了名声!”这该死的小倌,初七扯着流水的袖子,心里恨恨的骂了他几句。

    “好了,月白,既然他们他们都不愿意,那就……”流水看了看初六他们,都是一脸的不情愿,想来也是,这清流居的位置的确有些不雅。

    月白不语,只笑着瞥了她一眼,便径直向里走去,一边道:“流水,你们进来就知道了。”

    流水一面瞧着身边的初七,一面又看了看月白,叹了口气,“不如我们先进去再说,兴许并不是很糟,昨夜我也瞧见里面……”

    “主子,你昨夜究竟……”一提昨夜,初七就来了气,自己等了一整夜,担忧了一整夜,竟没料到她居然是来了这种地方。

    “初七,你怎么跟主子说话呢!不如就先进了再说,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初六知道他要问什么,初七对这种事素来在意的很。

    进了楼里,月白正站在后门处,见着他们跟了上来,掀起帘子便出了去,流水心下有些奇怪,怎么不是上楼。一面想着,一面又快步的跟上,帘子后面是处院落,都是雕楹画栋。不及细赏,一路走到平地,绕过曲折游廊,只见前面是一片粉垣瓦屋,墙头露出千竿翠竹,竹间有条小径,流水瞅着脚下用五色石子铺就的小径,上面有着各式的图案,很是喜欢,多看了几眼。又走了几步,就听见前面有溪水的声音,上了前,只见溪上有座朱栏短桥,渡桥前行,穿过花圃,就见着前面有处院落——竹篱为障,障边是低垂的绿柳,点衬着几块玲珑峰石;旁边连着花棚,一半栽着芭蕉,海棠,一半开着蔷薇。花棚后不远便是几间精舍,由游廊连接着。

    “如何,我这宅子?”月白停了下来,故意看着初七道。

    “你,你瞧我做什么,你应该问主子才对。”初七别开了脸,尽管嘴上这么应承着,心下却是满意极了,一路过来,景致十分的漂亮,布置的也很是雅致,比起王府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流水,你呢?”

    “嗯,很漂亮,月白,这是你的宅子吗?那你住哪?”

    “自然是同你们……”

    “主子,那我们还是……”初七以为他也一块儿住,立时便耐不住性子。

    月白瞅着他脸上的神色,还真是小孩心性,故意顿了顿,“先前经过的那处院落便是我的住处,待会儿我会吩咐小厮们将行李搬来,现下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吧。倘若还有什么事,只需拉一下柳树下的那个铃铛,便会有侍从过来的。”

    待月白离开后,进了厅,流水挑了张靠着窗的木椅坐了下来,看着窗外,初七同初九一脸乔迁新居的喜样,在院子里东瞧瞧西看看。初六挨着流水坐了下来,侧着身,“主子,你是挑哪间屋子?”

    “随便吧,只除了前面栽着桃树的那间。”

    “那间是给夫子的?!”

    “嗯”初六静静的看着她,一直都很奇怪夫子那样风轻云淡的人竟会喜欢娇艳的桃花,从食盒到随身的木琴上都雕着朵桃花。主子也是知道的,五年前还特意在夫子的屋前栽了一株桃树,一直都精心打理着,人常说桃树移栽后不过三年便开花,可不知为何四几年来那株桃树却一直不开花。想来主子多多少少也会有些郁闷吧,不由的笑了笑。

    日色西沉,直至没了一丝光亮。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流水回了房,推门而入,穿过帘子进到卧室,透过那层白纱幔,只见初七羞羞怯怯的粉着脸斜躺床上正看着她,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垂着撒落在衾被上,丝绸的衣带滑到了腰际,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流水顿觉心中淌过一股热气,连着手也毫不迟疑的抚上他的小脸,细细的勾勒着。

    “主子,唔……”初七舒服的叫出了声。上了床,褪了衣袍,流水俯下身,一把抓着初七的手,只一个长吻便落了下来,卷着细舌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寻着里面的那方的嫩舌纠缠了起来,甜甜的津液顺着下巴直掉落滑到袒露的肌肤上。

    过了许久,直至喘不过起来,才分了开。因着先前都不曾透过气,流水不得已只能紧紧地缠着身下纤细的少年。初七睁着眼,眼角带了些许迷蒙的春色,心下却还有些个不敢相信,自打听见月白那家伙竟是和主子共度一夜后,心里就有了这样的念头,那家伙凭什么就和主子在一块了呢,反倒是自己一直还未……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初七枕边惊,月白夜突现

    “主子……我……”初七粗喘着气,支吾着,偏了头,自己就这么的毫无预警的就上了主子的床,倘若叫初九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也不知主子会怎么样看待自己,小侍若是没有主子的召见,是不能私自上床侍寝的,侍奉的好的话还好,要是主子不满意被赶出去是经常的事,就这么的一想,心里顿时害怕了起来,眼角也起了湿意。

    流水瞅着他,粉嫩嫩脸上,樱桃似的小嘴一张一兮,睁着一双透着湿意的大眼睛,下身的热气似乎一下间都升腾了一般,又直直的朝着他吻了下去,伸进了自己的舌头,无比挑逗的碰了碰那软软的舌头,初七没料到主子竟然又就这样吻了自己,在她那挑逗的舌头下,好半响才开始回应,于是闭起眼,伸出舌头舔舔碰碰流水那软软的舌头。有了初七的回应,流水更放开了,伸出食指按上了暴露在外的樱红色的小豆豆,那点樱红受了刺激直直的竖了起来,原来这便是男子的敏感点,流水心底暗叹,而指尖依旧停留在那点上打着转。

    初七不敢睁开眼,xiōng上那两点在主子的手下变得格外的敏感起来,微微颤着身子,脸上泛着红,这是主子第一次主动对自己“亲密”,从头到脚一身的愉悦。

    “嗯……”

    流水换了一手直接抚上刚刚一直拨弄的樱红小点,另一手慢慢的继续下探,伸进了他的亵裤之中,初七被主子的这一举动又刺激了一下,呻吟声透过两人的嘴唇又传进了流水的耳中,似乎是正中了她的意,流水被这声音又挑起了更大的兴致,那探进亵裤的右手直接就拨弄上了他的下身。

    “啊……主子……”初七下身一激,弓起了身子。

    流水被他这么一叫,身子也愈发的烫热起来,瞅着xiōng前那两颗樱红的茱萸,嘴一张,不偏不倚,不重不轻的就一口咬了下去,吐着舌头,轻轻的舔着。身下的身子和自己的一样似乎又都一齐滚热了起来。看着那粉嫩嫩的小东西,随意挑起两指,夹上顶端,来回的轻轻戏弄,渐渐的,原先软软的小东西竟直直的竖了起来,连着顶端上也开始渗出些浊液来,流水忽的来了兴致,微张着嘴,头一低就含住了。

    “嗯……主子……嗯……”下身叫主子给裹住了,初七只觉着难以置信,像是做梦般,但下身那处被包裹的触感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主子的细舌正绕着自己的那处舔个不停,下身一阵阵的难耐,全身像是冒了火一般,双手无助的扯着白纱幔,继而又紧紧的抱住了流水。

    嘴里的小东西渐渐的肿胀了起来,连着细舌也没了动的地方,嘴一张,轻轻的吐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唇边直直的淌了下来,流水只觉着私处那儿也是一阵一阵的难耐,直起身子,私处抵着那浸染满浊液的小东西,缓缓的坐了下去,却不料……

    初七僵直着身子,先前的**、难耐是立时的就没了影儿,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纱帐外,一脸的惊恐,“主……主……子……”

    流水正在兴头上,身下的那具炙热娇嫩的身子竟是一下间便僵直了,像是被定住了般,只觉的郁闷,先前明明是瞧准了他的小东西坐了下去,怎么现在却是压在了那上面,那小东西先前还胀胀的,这会儿竟是软绵绵的趴着,私密处那儿就像是触着块温热的棉花一样,**顿时退了大半,也没了兴致,初七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间就……莫不是这会儿就疲软了吧,还是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

    流水抬起头,只见初七是一脸的惧怕,盯着自己的上方,像是见了鬼般,张大了嘴,连着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初七,你这是……”顺着初七的目光,流水扭了身,头一转,也立时给愣住了,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主……主子……”

    流水亦是一惊,这该死的月白,怎么这会儿跑了过来。月白勾着眼,吐出湿热的舌头,朝着流水就是一舔,嗯,果然还是染了**的脸蛋才合自己的口味。

    初七惊恐的看着眼前那只庞然大物一样的狐狸,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勾起自家主子,只当它要吃流水,立即支起僵硬的身子,一把就将流水揽在xiōng前,“你……你这畜生休想吃我家主子!要吃就吃我好了!”

    “呵呵……”月白勾直了眼,眸子一闪一闪的,咧开着嘴。

    “妖,妖怪……”初七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狐狸竟然会笑,还会说话,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

    “月白,你这是怎么回事……”初七被惊得不轻,流水环抱住他安抚着,心下也不满了起来。

    “月白?!!”初七又是一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月白他怎么会是狐妖,难不成主子也吓得失了神,连着人和狐狸都分不清了,尽管月白那人看着就和人们常说的狐狸精一样会勾人,但是谁都不曾真正见过狐妖,都只当它是传说而已,眼前的这只白狐狸是大了些,但怎么着都不应该是狐妖,先前的笑声一定是幻听,自己肯定是吓坏了,才会这样。

    “月白,你还不变回来!”流水闷声闷气道。

    “怎么,就这么的不待见我……”月白眯了眯狐眼,收起了锋利的爪子,抬起前爪,毛茸茸的温热热的肉垫就这么的按上了流水袒露的xiōng部,还磨蹭了几下,摇晃着尾巴,坏笑道,“我都瞧见了,你这小侍这么快就软了下来,不如换我来,就像昨夜那样,包君满意。”

    月白说的委实直白,流水低着头看着被占据在rǔ上的那只巨爪,毛毛的,只觉着痒,恨恨的伸了手掰了开。初七的惊恐也立时一变,恼火了起来,这该死的狐妖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起主子来,还说自己……哼,果然是和月白没什么两样。

    “你还不住手,有我在场,月白你休想得逞。”初七已经是完全的相信了眼前的这只巨狐是月白。

    “月白,你还真是胡闹!”

    见着流水也这么说自己,月白悻悻的收回了前爪,顿时不高兴了,气呼呼地一甩尾巴,趴去墙角咬着从床榻上扯下来的衾被哀怨道:“流水真叫我伤心,人家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知道你那处忍着难受,我不计名声的要替你一解欲潮,你竟是,竟是这样对我……”

    流水瞧着身上空空的,又瞅着他双耳耷拉着,眼角像是露出了几滴泪水般,直叹了口气,明明是他先不明不白的在房里突现,现下倒先委屈了起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遇“险”留香阁,美男府(一)

    “流水,你最近是怎么了?”如是瞅着她近来一直都是垂着头叹着气,似有万千的愁丝般,提不起精神啦来。

    “如是?”

    “嗯?”

    “你……你有多少夫郎?”流水扭着头,看着她,一直都知道她是桃花命,最喜沾花惹草。

    “嗯?……流水,你怎么问这个?”如是偏着头,有些个不明白她怎么会问自己这个。

    “我不过是问问,那你有多少个夫郎?”

    “夫郎?呵呵,流水你不会不知道如是她还不曾娶亲吧?”卷书瞅着她插了一句。

    “嗯?!这怎么可能!如是她不是……”流水抬头迎向她,不可置信。

    “我不是什么?流水你是不是想说我这维盛城里号称第一既风流又多情的翩翩相女怎么可能会不娶亲呢,是吧?”如是两指抵着下巴,笑的像只狐狸。

    “我……呵呵,也是,你怎么可能会娶了夫郎呢。”流水念头一转,如是要真是那样的话,怎么还能夜夜笙歌,处处留情呢。

    “那流水怎么会问我这个,莫不是你要娶夫郎了吧?”

    “流水,你?!!……”如是歪着脑袋,满是兴趣,瞧着卷书一脸愕然的神色,斜睨着眼,眼角却微微上扬,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我才不是你,你别瞎说。我只是好奇你有那么多的相好,他们怎么都能和睦共处,相安无事,难不成你有什么特别的法子,像是……”流水说着说着就没了声,犹豫着是不是要将驭男术说出口。

    “像是什么?”如是故意挨近了她,正欲贴着她的身子,不料横生一手,拦住了她,细着眸子,“卷书,你这是做什么?!”

    “这里人来人往,你这样挨着一个女子,路人看见了会怎么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又好上了女风,你的声誉没了不要紧,流水的我还要维护住。”卷书伸着手,挡在前面,没好气道。

    “呵呵,卷书你也太过死板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去个好地方乐一乐,轻松一下,如何?”如是瞅着挡在xiōng前的那只胳膊,心思一转,拉着流水就走。

    “好地方……你所谓的好地方是哪里?不会是……”流水有点儿担心,她口中的好地方会不会是真的是‘个好地方’。

    “呵呵,留香阁,听过没?”

    “没有。”一听就知道不是正当场所。

    “诶,所以说你生活单调乏味。留香阁听说是城里最近新开的,据说里面的小倌各个个姿色绝佳,而且温柔解意,是其他的那些青楼阁子比不上的,皇城里人人都抢着去,你要是没去见识过就太可惜了。”

    “你又去过?”流水问的有点白痴,明明知道眼前之人是个处处沾花惹草的主。

    “这个,呃,呵呵……”如是干笑两声。

    “她在留香阁里有个相好的,还是红牌之一!”卷书知道她的心思,摆明了是要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