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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25部分阅读

    着粗气,脸膛紧绷;我也急促地喘着,后背渗汗。

    他瞪我一眼,径自离去。

    案上有晚膳,香喷喷的,正好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吃光了。

    本以为明日一早才会启程,却不是。吃过晚膳没多久,完颜亮就带着我北上,想必是担心大宋兵马追来吧。

    这一路,他与我同寝同食,状似不担心我逃跑,实则,他时刻防范着。

    不日来到南京,也就是汴京,他不想让南京的官员知道他的行踪,就在郊野的一座小院休整一夜。吃过晚膳,他和下属商议要事,我趁机先行沐浴。沐浴后,我前往书房,眼见四下里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台下偷听。

    “陛下,卑职收到飞鸽传书,普安郡王使诈逃走。”一人道。

    “当真让人跑了?”完颜亮惊怒交加。

    “跑了。”

    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欣喜不已,然后收敛心神,回到卧寝,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完颜亮回来,让我服侍他沐浴。

    下人备好汤水,他坐在浴桶中,我为他擦身,目光触及他紧实的,脸颊不由得烧起来,想必很红很红。

    若是穿着衣袍,还以为他身子精瘦,没几两肉,原来不是。他的臂膀、胸脯结实得很,令人无法相信。他武艺颇高,曾在军中效力过,想必当皇帝这几年没有荒废,一直精进武艺,否则身子不会这么精悍。

    他的头枕在桶沿,双目微阖,似在享受这难得的休憩时刻。

    水凉了,我说让下人再烧一点水,他同意了。于是,我掩上门,前往灶间。

    在灶间门前望了望,四周无人,我立即行事,点燃煮饭的灶炉,取了火种,点燃灶间所有干燥、能起火的东西。时值七月,天干物燥,顷刻间,火势变大,巨大的火舌吞没了整个灶间,浓烟呛鼻。

    事不宜迟,我立即赶往马厩,牵出一匹骏马,趁所有人都去救火的时候离开。

    二哥已逃走,我必须尽快逃走,否则一路往北,就再也逃不掉了。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七】高嘲  收集:52资源联盟

    本想在夜深人静、趁完颜亮熟睡的时候逃跑,不过,夜半时分必定有人守夜,反而不好溜走。这个时候,他正在沐浴,我在灶间放一把火,所有人忙着扑火,不会注意到我,说不定能逃掉。

    这个出逃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在夜色中挥鞭催马,一路往东。

    当他知道我逃走,他首先想到的是我往南走,如此,我便能逃得越来越远。

    然而,这匹骏马刚刚跑出十里,我就听到后面传来响亮的马蹄声。

    不敢回头,我死命地抽马,希望骏马忽然长出一对翅膀飞起来……很快,后面的追兵冲上来,风驰电掣似地追到我身侧,与我并肩而行。

    身侧的人就是骑术精湛的完颜亮,我心惊胆颤,继而心灰意冷,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他出其不意地伸出长臂,紧紧勾住我的腰,猛地一带,我从马背上飞起来,落在他身前——我被这惊险的举动吓得五脏六腑移位,还没坐稳,他就调转马头,往回赶。

    也许,这是注定的。

    一路疾驰,再次回到小院。

    原以为计划周详,能逃走,却还是被他捉回来。

    灶间的大火已经扑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那些大汉正在清理灶间,完颜亮将我拖进卧寝,关上房门,面色冰寒如覆一层清霜。

    我克制不住地发颤,心念急转,他一定很生气,会如何惩处我?

    “唰”的一声,他从案上抽出宝剑,银光一闪,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跳剧烈。他凝视我,眸光如霜冷,半晌,他陡然翻转手腕,剑尖一抖,仿似一条银蛇疾速向我袭来。

    他要杀我!

    剑尖嗜血,即将抵达喉舌之际,我闭眼,从容赴死。

    嘶,嘶,嘶。

    仿似有轻微的剑风拂过,身上却无半分疼痛,屋中寂静,我慢慢睁眼,完颜亮仍然站在我身上,眼中盛满冰寒的怒火,剑尖对着我的胸口。

    满地碎屑,是衫裙的碎片,我骤然发现,身上仅剩丝衣蔽体,下身不着寸缕。

    他竟然用剑碎了我的衫裙,发泄他的怒火,以此羞辱我!

    怒火与耻辱在体内翻腾,恨意与羞窘在心中交织,我咬唇忍住,正想抱胸、转身,却听到他一声怒喝:“不许动!”

    话落,完颜亮手中的宝剑再次袭来,丝衣裂成两片,飘落在地,宛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身上再无遮蔽,眉骨酸热,我仰着头,坦然地面对他。那日他帮我沐浴,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是今日他有意羞辱我。然而,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任何秘密,又何须忸怩?

    他收剑入鞘,走到床榻前,冷冷地下令:“为朕宽衣!”

    走过去,我为他宽衣解带。

    忽然,他坐在床沿,顺带扯我近前,我重心不稳,合身趴在他腿上。

    惊魂初定,却不知怎么回事,我想起身,他不让我起来,按住我的肩,我被迫跪在他双腿间。膝盖有点疼,我抬眸看他,这个瞬间,惊呆了,窘得无地自容。

    正对着我的,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坚挺。

    脸腮腾地轰热起来,想必足以烫伤人。我拼力挣扎,对抗着他的力道想起身,他一掌压制我的身,一掌扣住我的后颈,用了十足的力道逼迫我的头往前移。

    即使拼尽所有气力,也无法抗拒。

    完颜亮的双腿夹住我,一只手掐住我的嘴,迫使我张嘴,然后将那火热之物硬塞进我口中。

    陡然间,又软又硬的肉体充满了整个嘴,我“呜呜”地叫,拼命地挣扎,他非但不放开我,反而强按着我的头,冷酷地威胁:“若你不乖、不好好服侍朕,朕就飞鸽传书,命人将郡王废了,再也无法生儿育女。”

    卑鄙!无耻!

    我面红耳赤,嘴从未这样张大过,很酸很痛,很难受;还有一股古怪的气味充斥鼻端,令人作呕。还有其他选择吗?

    “不许咬!”他轻轻抽气。

    不是咬啊,只是放松一下嘴,不然就撑不住了。

    可是,我说不出话,只能遵从他的教导,用舌和唇。那长长的硬物抵在喉间,连喘息都困难,我稍稍退出,却听到他一边哼一边道:“继续!”

    他的炙热重新没入口中,我被迫用舌舔了舔,他更舒服了,闷哼一声。

    也许,他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惩罚我、践踏我,将我踩在足下,让我再无任何自尊与颜面,以此作为惩罚。

    也许,心中满涨的仇恨化作一股股的酸液,在脏腑翻滚,胃一阵阵地抽搐,冲上咽喉……“哇”的一声,那酸液悉数呕出,浇在他的坚挺上,他吓得立即推开我,站起身,满目错愕。

    我瘫在地上,难过地呕着,晚膳都呕出来了。

    完颜亮用绸布擦净身子,扶我做好,斟茶给我漱口。

    我连续喝了三杯茶水才恢复如常,却突然发现两人都光溜溜的,我连忙起身去拿他的衣袍穿上。可是,他箭步赶来,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薄衾,然后穿上衣袍,喊人来清理秽物。

    下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干净,退出去,关好门。

    完颜亮脱衣上床,我立即起身,躲到床角。他阴着脸扯过薄衾,拽过我,将我裹至身下,“阿眸,刚说你有长进,又变得这么蠢,朕很失望。”

    乖张的语气,阴冷的眸色,令人心惊胆颤。

    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腮,拇指缓缓摩挲,“你以为赵瑷真的逃走吗?朕的人会牢牢看着他,纵然他是诸葛再世,也逃不掉。朕只不过试探你、玩玩你,没想到你真的信了,蠢得无可救药。”

    是啊,我太蠢了,落在他的手中,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没有逃掉的可能。

    “那年,你在朕的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什么滋味吗?”那些痛、那些恨、那些痛彻心扉,堆积在他的眼中、心中,无法磨灭,变成今日他的戾气。

    “那陛下可知,几年前你在我身上留下锥心刺骨的伤痛,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是什么滋味吗?”我悲愤地反问。

    “对,就因为你不喜欢朕,所以你恨朕,恨不得将朕千刀万剐!”

    “我期盼着那一日。”

    “此生此世,你等不到那一日!”完颜亮一字字道,冷硬如钢刀,“朕这条命够硬,你杀不死。虽然流了那么多血,可是朕挺过来了,因为上苍不让朕死。朕筹谋这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为的就是今日。你以为你离开临安、隐居避世就逃得掉吗?妄想!”

    早就知道他不会罢休,可是不试一试,如何知道结果?

    如今,再次落入他的掌心,我不怨任何人,只怨、恨他一人!

    他狂妄地眨眸,“朕早就在临安布下耳目,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发生了什么事,朕一清二楚。你和赵瑷逃狱,躲到平江,朕也有法子找到你们。”

    我冷笑,“陛下不也是过了两年才瞎猫碰到死耗子、偶然之下抓到瑷哥哥吗?”

    他不接腔,定定地看我。

    我暗自思忖,他抓了二哥,不担心宋帝发兵北伐吗?不担心宋金两国再起战事吗?然而,他素有大志,也许两国烽烟再起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猜猜,你舅舅会不会派人救你和赵瑷?或是下旨北伐?”完颜亮饶有兴致地问。

    “陛下以为呢?”

    “宋主懦弱无能,像一只乌龟躲在临安过太平日子,早已没了当年康王出使金营的气魄。纵然宋主喜欢你,也不会为了你而置家国、社稷于不顾。最主要的是,宋主贪生怕死,只想沉醉于江南的繁华富庶与山明水秀,不思进取,更不想收复失地。”

    “既然你已有论断,何须问我?”

    “朕劝你,你趁早死心,没有人会救你。”他鄙夷道,“也没有人救赵瑷。”

    就算没有人救二哥,我也会设法营救。

    他压着我,的身躯叠在一起,热浪袭人,粘腻的汗液附在肌肤上,很难受。忽然,他以膝盖撑开我双腿,那骇人的灼热正抵着私|处,我全身僵硬。

    完颜亮揉着我的左||乳|,肆意地捏扁搓圆,“朕本想回中都再与你重温旧梦,今晚你私自逃走,朕怎能不略施惩罚?”

    我挣了挣,怒目而视,心中清楚,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我了。

    他低头,||乳|峰的嫣红蓓蕾,又啃又噬,狂肆邪恶。一丝丝的刺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猛烈地袭来,在血脉中疾速流动,在四肢迅速蔓延,仿佛无处不在。

    即使逃脱的机会不大,也要拼一拼。

    我疯了似地扭动、挣扎,满头大汗,泪水涌出,从眼角倾落……

    他扣住我双手,我又惊骇又痛恨,想咬舌自尽,却又想到二哥还在他手里,还要救二哥,我还不能死,就不再动了,任他欺凌。

    “怎么?想通了?”完颜亮抚触着我胸脯上的鸾纹,语气中有一种蚀骨的冷,“若你乖乖地服侍朕,赵瑷就能好过点,很值,不是吗?”

    “只要你不让人折磨他,我就……不抗拒。”

    “不抗拒?”他冷笑,“朕想要的不是‘不抗拒’,而是缠绵的鱼水之欢、销魂的巫山云雨。”

    我咬唇,不作回应。

    他的微笑阴险得吃人不吐骨头,“你可以选择,结果大不一样。”

    既然退无可退,既然结果一样,何不答应他?只要再付出多一点,二哥就能好过一点,很值。

    我轻轻点头,将所有耻辱吞入腹中。他开怀大笑,松开我的手,侧身躺着,慵然下令。

    只能凑过去,吻他的胸,遵照他的教导,用舌尖舔,用双唇吻,紧闭双眼。

    很涩、很涩,有汗水的咸涩,也有耻辱的苦涩。

    完颜亮勾起我的下颌,缠火的眸光锁住我,我睁眼,他冷酷道:“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朕要你看着朕,不许闭眼!”

    我默然,他勾勾手指,我趴在他身上,他轻触我的唇,“吻朕。”

    或许,可以将这个下流无耻的地府阎罗想象成大哥,就不会悲屈了。

    柔软的唇,仿佛是大哥的温柔。很快的,他席卷了我,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仿似回到了三月的临安,回到了烟雨濛濛的桃花坞,风雨中,我和完颜雍相拥热吻,热切缠绵,魂灵交融……唇齿湿热,身上亦热浪袭人,筋骨酥软,迷糊中,我慢慢倒下,环住他的腰身。

    那灼热之物滑进来,瞬间充实了身子,我猛地睁眼——

    却不是他,不是我想要的男子。

    愿地回到朕的怀抱。”

    “你以二哥要挟我,我如何心甘情愿?”我的唇角滑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假若我随上官复回临安,他一定不会让我走,一定会亲自捉我。

    “朕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就只能逼你心甘情愿。”他的虎口撑起我的下颌,气愤难忍,“你完全可以回临安,不理赵瑷的生死,但你心甘情愿地送上门。你对其他男子这么好,为什么就这么恨朕?”

    “陛下心中早有答案,何必次次都问同样的问题?”

    完颜亮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寒气森森。

    片刻后,他将我的头摁在水中,我立即憋着气,不做任何反抗。

    虽然熟悉水性,可是憋气这么久,终究有气短的时候。我越来越难受,他不松手,好像要这样弄死我,不能再气他,不能再令他难受。

    心口胀痛,头有点晕,就在难以承受之际,他终于将我拽出水面。

    我急促地喘着,心口闷闷地痛,他面无表情地离去。

    ——

    从浴殿出来,完颜亮早已不见人影。

    在大殿呆坐片刻,忽有宫娥进来,原来是明哥、羽哥。

    “元妃,奴婢以为您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您还活着,太好了……”羽哥喜极而泣。

    “奴婢终于再见到您了,奴婢好想您……”明哥也哭了。

    “奴婢奉旨来中都,陛下说奴婢还可以再服侍元妃,奴婢开心得睡不着……”羽哥泣不成声。

    “奴婢每日每夜向上苍祷告,没想到竟然成真了。”明哥谊是毋庸置疑的。我含笑看着她们,双眸酸热,她们没什么变化,只是出落得成熟了。她们说,陛下特意让她们来中都,说日后服侍我;来中都的这几个月,她们在合欢殿干一些粗活、杂役。半个时辰前,昭明宫的宫人去传旨,让她们到这里听差。

    羽哥笑眯眯道:“元妃饿了吧,先用膳吧。”

    我问:“陛下去哪了?”

    明哥欲言又止:“陛下……各殿的妃嫔都派人来昭明殿,请陛下移驾去用晚膳……陛下去了落霞殿,贵妃那儿……”

    我眉心微蹙,贵妃大氏?

    羽哥连忙解释道:“元妃,以前的贵妃前些儿晋封为姝妃,四月,陛下新纳了一个贵妃,唐括氏,闺名曰定哥。”

    “这个贵妃,比当年的姝妃还要嚣张、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