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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完结第11部分阅读

    沈苍南,观察着他的反应。

    “哼!”沈苍南从鼻中挤出一声冷哼,压低声音,“他自然会生气,因为你杀的是他的人!”

    冷宁心中自己猜中,语气却是故意装出吃惊,“你说,我杀的是他的人?!”

    “不错!”沈苍南回首看看院中,这才继续说道,“苍鹰团,那是墨川的暗部,之前在贺兰山谷,我杀的那个黑衣人,身上也有相同的牌子!”

    冷宁装出恍然的模样,“如此说来,只怕那人事先已经藏在暮雪宫!”

    沈苍南点点头,看向她的视线里裹上庆幸,“都怪我昨天太过急切,也忘了提醒你,要注意这宫里有墨川的眼线,切不可轻举妄动,还好没有出事,要不然,我倒要悔青了肠子!

    “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就是等着沈大哥想办法救我出去罢了!”冷宁装着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却更加生出几张怀疑。

    听沈苍南的口气,那向她送信的绝不是他的人。

    那么,那人究竟会是谁呢?!

    “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听说出了刺客,我一进暮雪宫便直奔你这么来,连九王爷都没有去看,现在就去拜见他一番,这几日你先小心留在宫里,不要乱走,这宫里越来越乱,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看小宫女提了食盒进来,沈苍南低声向冷宁说了几句,又扬起声音装出官腔,“冷先生功夫了得,救了王爷一命,沈某十分感况不许随意进出暮雪宫!”

    “你是怀疑我们也是刺客吗?!”天赐一脸不悦地看向对方,他天生自由惯了,对这种出门都限制的事情自然是十分反感。

    “这是命令!”两个御林军只是冷着脸公事公办。

    冷宁正要开口,却见刘智从远处小跑过来,看到他,两个御林军立刻收回长枪,站回原处。

    刘智停下脚步,向冷宁无奈一笑,“先生莫要见怪,这是沈将军的命令,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不知道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冷宁理解地一笑,故意向天赐脸上看了一眼,“我只是看天赐这脸肿得有些厉害,怕他被我打坏了,想带他到太医院里请百草先生瞧瞧,既然是沈将军下令不许随意外出,那就算了!”

    说罢,她转身拉着天赐就往回走。

    ☆、真傻假傻!(14)

    真傻假傻!(14)

    冷天赐这一巴掌,原本就是为了刘智才挨的,如果没有这父子二人,只怕刘智现在不死早已经被罚,这刘智本是性情中人,看冷宁担心儿子要去求药,他怎么忍心不让二人去?!

    看冷宁转身向回走,他忙着开口,“先生且慢!”

    冷宁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疑惑地转过脸来,“刘将军还有什么事?!”

    “先生即是求医,刘某怎么能阻挡!”刘智看一眼左右,“不如就由刘某陪二位去一趟太医院,到时候沈将军问起,我也好交待!”

    “那就麻烦刘将军了!”冷宁立刻答应下来,握着天赐的手紧了紧,又悄悄向刘智做个眼色。

    二人在一起生活多年,默契早已经成为自然,冷天赐只看她脸色,就知道她是要他寻机会吸引刘智的注意力,当下向冷宁点点头,会心一笑。

    刘智早差人去赶了一辆马车来,冷宁和天赐便坐到马车内,刘智则骑马相随。

    一路穿过皇宫内院,行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来到太医院的门外。

    刘智本是御林军的副统领,太医院的侍卫见了刘智,自然是恭敬行礼,听说他和冷宁要找百草先生,其中一个御林军立刻抬手指向太医院后院。

    “三位到后面找吧,百草先生这个时候,肯定是在百草园里!”

    三人行进太医院,一路穿堂过院,来到一位月亮门前,只见门上挂着一方朴素木扁,“百草园”三个墨字,想是年代久远,饱经风雨,早已经晦涩难辩,只能依稀猜出是这三个字。

    隔门看去,只见偌大的一片园子,或高或矮地植着药草,一片灌木丛后隐约现出一角木屋。

    带着冷宁走进百草园,刘智还不忘轻声提醒,“这位百草先生一向脾气怪异,高兴时会主动帮人疗伤,若是心情不好就连后宫嫔妃也不理会,冷先生要有些准备!”

    冷宁向他安慰一笑,“那日我和天赐初进宫时,百草先生一株药草便救了九王性命,想是医术非凡,我只是觉得天赐年纪还小,若被我不慎打得落下毛病,怕要懊悔终生,所以才想要过来让百草先生疗治一番,如果百草先生坚决不肯,那也就只能求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了!”

    ☆、真傻假傻!(15)

    真傻假傻!(15)

    “小公子生得精致伶俐,又这么善良可爱,百草先生一定会帮他治的!”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天赐伸手去触一株开着奇异黑色花朵的药草,刘智忙着扬声提醒,“小公子住手!”

    天赐被他惊得收回手掌,转过脸来,一脸无辜地解释道,“我没想摘,只是好奇这花怎么是黑色,所以想要仔细瞧瞧!”

    “小公子有所不知!”刘智急急行到他的身侧,抬起他的小手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异常,这才放下心来,“这百草园里除了药草外,还有不少毒草,千万碰不得!”

    天赐心有余悸地看一眼那只黑色花朵,“百草先生是医师,种这么多毒草干吗?!”

    冷宁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是药三分毒,其实每种药材都可以是毒药,用来治病便是药,用来害人便是毒!”

    “哈……”冷宁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丛半人高的淡粉色花田里已经传出笑声,“没想到你还通晓医理!”

    三人抬目看去,只见花田里一位布衣老人缓缓行出,正是之前为九儿解过毒的百草先生。

    “先生见笑!”冷宁笑着向他拱拱手,“冷某不知先生在此,否则,可不敢在先生面前说起这些粗陋药理!”

    百草先生抬手摘下头上的竹笠,扇了扇挂着汗水的脸,目光却少在天赐红肿的脸,微眯着的眼睛露出几分好奇,“小公子的脸是被谁打了?!”

    “他!”冷天赐倒也不客气,抬起小手就指向冷宁。

    冷宁一笑,“不瞒百草先生,今日我带犬子过来,就是想要让先生看看,我这一巴掌是不是打重了,可打坏了脑袋没有?!”

    百草先生淡淡一笑,随手将指间捏得一根杂草丢到篮子,“严父慈母,自家孩子怎么会真的打坏?!”

    听出他话里有话,冷宁拉着天赐手掌的右手立刻微微发力。

    “哎哟!”天赐立刻呻吟出声,抱着肚子弯下腰去,“爹,我……我肚子疼!”

    “谁叫你念凉吃多了李子!”冷宁斜他一眼,转脸询问地看向身侧的刘智,“刘将军,能否麻烦你带天赐去一而茅厕?!”

    ☆、真傻假傻!(16)

    真傻假傻!(16)

    “这有何难!”刘智哪里会想到这是母子二人故意设下的局,当下抱起天赐,大步奔出百草园去。

    百草先生看一眼二人的背影,转身走到冷宁身侧不远处,从一颗看似野蔷薇的植物上摘下两朵淡黄|色的花来,送到冷宁手里,“这个回去泡水敷脸,消肿化淤!”

    “多谢先生!”冷宁郑重地接过花朵来捧在手心,“看这园子里奇花异植遍目,想来先生花了不少心思!”

    “闲得无聊,种着玩儿的!”百草先生懒洋洋地提起地上的篮子,语气一点也不客气,“你有什么话最好快说,小老儿一会儿还要给我这些草儿浇粪,你站在这里着实有些碍事!”

    “先生快人快语,冷某也就不绕弯子了!”冷宁听出他话外之音,当下也不再客气,径直开口,“其实我是想来问问先生,那赤蛛煞是怎么样一种毒,九王爷只吃了您一碗药,可是毒气全消了?!”

    百草先生走到另一块田里,用小锄在矮小的植株间翻着土,“看来您倒是挺关心那个傻子的!”

    “百草先生不是和我一样吗?”冷宁淡淡一笑,心知他言语之间,似乎对于什么皇上王爷,完全半点尊敬,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照刘智所说,这百草先生做事全凭情绪,什么皇帝妃子有病都不理会,那日给九儿解毒,看似漠不经心,实际上却是十分上心。

    百草先生头也不回地向前锄着土,“我救那傻子是因为欠他一个人情,你呢,也欠他的?!”

    “我救他是因为我儿子不想让他死,所以我不欠他,是他欠我!”冷宁侧目看一眼园门的方向,“先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那日说过,他的毒是否能解,要看他的造化,那傻子既然没死,自然是毒性已解,至于其他你想知道的事,我这里没有答案!”百草先生随手将一颗小草从地上拔起,“你找的是答案,我这里只有药草,你是来错地方了!”

    冷宁听出他话风中送客的味道,也不再追问,向他的背景拱拱手,道声多谢转身大步行出百草园。

    ☆、真傻假傻!(17)

    真傻假傻!(17)

    百草先生悄悄斜一眼她的背影,老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笑意,“我可没有向她说什么,这可不算食言!”

    重新坐上马车,返回暮雪宫,冷宁手中把玩着那两朵花儿,心中却仍在思索百草先生说过的话。

    她只觉他话中有话,似乎是在向她暗示什么,一时间又想不通他意在何指。

    天赐看出她有心事,也不烦她,只是挑着车帘看景儿。

    重新回到暮雪宫,向刘智道了谢,冷宁牵着天赐的手慢慢走进宫内,心中只是暗暗思索着试探九儿的法子,从百草先生那里没有打探到什么,她现在只能从九儿身上下手了。

    二人刚行到内院,罗烟就急急地迎上来,“你们可回来了,爷这一顿好找!”

    “王爷找我们做什么?!”冷宁立刻开口反问。

    “爷一睡醒了就到房里寻你们,看不到你们只当是出宫走了,我和安公公怎么说,他都不信,这会儿正在屋里发脾气呢!”罗烟急急拉住天赐手掌,“好天赐快随我进去,再见不到你们,爷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冷宁和天赐不敢怠慢,忙着随她一路急行,来到后面九儿新换的一间寝室外,果然,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九儿的声音。

    “你们个个都是骗子,说天赐没人,怎么这么半天也不见人!”

    行进屋内,只见地上又是瓷器碎片,又是枕头床纱,折腾得一片狼籍,九儿盘腿坐在地上,身上的新锦袍早已经弄得皱皱巴巴,风华绝代的脸上满是伤心和怒意,粉嫩的唇嘟得高高的,完全就是一幅小孩子洒泼的样子。

    安福在旁边小声劝他,他只是理也不理。

    罗烟无奈地摇头,急步行过去轻晃九儿胳膊,“爷,你看谁来了?!”

    九儿甩开她的胳膊,一脸忿忿之色,“爱谁谁,我要和天赐玩,我要和天赐玩!”

    天赐见状,忙着行过去站在他面前,“九儿,我不是在这儿吗?”

    听到他的声音,九儿急急抬脸,脸上立刻露出明媚之色,“天赐,你真的没走啊!”

    ☆、真傻假傻!(18)

    真傻假傻!(18)

    “我便是走也会和你道别一声,怎么能说走就走,那样多不够朋友!”天赐顺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伸出手指指指满地狼籍,小大人一样的训斥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生气,也不能摔东西啊!”

    九儿脸上露出一抹羞赦之色,狡黠地扬起唇角,“我……我这不是生气吗!”

    “你啊……”天赐无奈地翻个白眼,“都让他们给惯坏了,要是我这样摔东西,早被我爹扒了被子用小柳条子打屁股啦!”

    屋内几个人听了都是一阵轻笑,罗烟便行过来帮九儿将衣襟扯平,“眼看着都是正午了,爷早膳还没用,不如就和冷先生小公子一起用午膳吧,奴婢听说,宫里新入了一批从西域新进的葡萄酒,您可想尝尝?!”

    九儿顿时双眼放光,注视着他精致的侧脸,冷宁突然眼中灵光一闪,生出一条试探九儿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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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墨川黑着一张脸,明显是在盛怒之中,“说什么午夜苍鹰,无人能敌,看看这一个月来你都做了什么,先是在贺兰山谷被人家抢走消息,现在在自家院子里还死了一个,依我看,这样的一只无用之鹰,倒不如杀了喂狗!”

    书架旁的阴影里,黑衣人垂手肃立,露在面罩外的眼睛里隐有惶恐,“属下失职!”

    墨川阴冷地扫他一眼,终是抿唇收住声音,“尸体可查验了?!”

    “回皇上,已经验了!”黑衣人稍稍向前一步,“那尸体胸口的刀伤并不是致命伤,在用刀之前,他应该之前中了‘两仪点|岤手’,所以才会实力大打折扣,死在那个姓冷的小子手里!”

    听到“两仪点|岤手”几个字,墨川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你真的确定?!”

    “他伤在胸口,原本应该大量出血,可是无论是衣服还是现场都没有太多血迹,很明显是在中刀之前已经被人封住血脉,能够做到这个程度的,除了两仪点|岤手再无其他!”黑衣人略一沉吟,语气明显深沉几分,“失传三十来年的‘两仪点|岤手’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强敌!”

    “哼!”墨川不屑冷哼,“我倒想会会这人,见识一下这不败神功!”

    ☆、王爷醉了?!(1)

    王爷醉了?!(1)

    一般说来,人在两种情况下防御力最薄弱。

    一是睡觉,二就是醉酒。

    冷宁穿越之前做杀手的时候,这两项也是最主要的训练项目之一。

    现在冷宁想要试探九儿是否装疯卖傻,让他睡觉自然是不行的,而醉酒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三人坐到餐桌边的时候,冷宁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那就是,将九儿灌醉。

    “果然是好酒,比起中原的酒来却有别样风味!”拈了玉杯,轻啜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她笑吟吟地赞叹,眼波悄悄斜一眼九儿,她故意露出无奈之色,“只是单喝酒无聊了些!”

    “那你说怎么喝?!”九儿果然好奇地转过脸来。

    “自然是要划拳行令!”冷宁向他晃晃右手,故意露出挑衅之色,“怎么样,王爷敢不敢和小人划?”

    “有什么不敢!”九儿拉起自己的椅子向她凑凑,一把抓起盖住右手的长袖,“怎么个比法?”

    “规矩简单的很,输的喝酒,赢的吃肉,咱们玩简单的老虎扛子,以扛子、老虎、鸡、虫为令,扛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又刻杠子,一物降一物,看谁说的令降住谁,罚谁一杯,若是说重了,同罚一杯,怎么样?!”

    “扛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降杠子……”九儿掰着手指重复了几遍她说了,一脸兴奋地抬起脸来,“好,我记住了,咱们开始!”

    罗烟忙着帮两人倒满酒,这厢冷宁和九儿便划起拳来。

    “老虎!”

    “老虎!”

    第一次,不约而同,喊出老虎,同饮一杯。

    第二次,冷宁还是喊老虎,九儿却喊了杠子,冷宁被罚。

    “我也来!”天赐那边看得兴奋,也凑过来插一手。

    冷宁连饮两杯,却是面不改色,抬起脸来看向旁边也看得兴奋的罗烟,“不如罗烟姑娘也来,人多才热闹!”

    “就是,一起来!”九儿立刻也大声嚷嚷起来。

    罗烟本也好奇,又碍着九儿命令,也取了一只杯来,为自己倒一杯,加入酒令的行列。

    冷宁向天赐悄悄做个眼色,四个人便继续划起拳来。

    ☆、王爷醉了?!(2)

    王爷醉了?!(2)

    冷宁和天赐暗中做局,平时又是极默契的母子联合起来,自然强大,九儿和罗烟只有输得份,不多时罗烟便喝得双颊赤红,口中连连叫着,“不行不行我要醉了!”

    冷宁也装出几分醉意,借着酒意又拉着她玩了几次,直看她坐在桌上,酒杯都捏不住,这才向天赐做个眼色,“去把罗烟姐姐送回房去,莫要摔着!”

    天赐依言而行,扶了罗烟离开,冷宁眯着眼睛故做醉态看向身侧九儿,“王爷,怎么样,还敢不敢接着赌!”

    “有什么不敢!”九儿双颊早已酡红,口齿已经含糊不清,手却依旧捏着杯子不放,“来,继……继续……”

    “好!”冷宁只怕他不来,当下伸出右掌,“来,继续!”

    行酒令看似是随意偶然,事实上却自有他的胜负规律,经过无数次的专业训练,对于冷宁来说,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这之后,几乎九儿次次都输。

    于是,一杯接一杯的葡萄酒便源源不断地入了九儿的口。

    啪!

    终于,九儿身子一软,俯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