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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

    是剑柄裂了,还是牙崩了,惹得中年男人恼怒的一瞪眼,伸手蒲扇大手一巴掌把尾巴扇了出去。空中一个翻身,尾巴倒也没有摔着,拧拧眉,尾巴又去寻下个目标了。一边走,一边惹事,因三个家身负不俗的武功,所以,不般的人还真是耐何不了他们,一时间,他们成为街头的祸害。围着他们的人是越来越多。明眼人都知道,这三个人被人动了手脚。于是,更多的人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热闹。

    眼见着,三个祸害越来越近的奔到宰相府附近,隐在暗处跟在他们身后的宋菱歌和夏逸飞互视一望,了然而笑。

    临近宰相府门前,突然的一侧的房脊上一个黑影闪过,三只飞镖带着劲风稳稳的嵌在了三条尾巴身上,三人当时毙命,横尸于相府门前。在场的有各地的好手,虽不明这是何等的恩怨,可也知道,这样只是在灭口,因而并无人多管闲事的去追人,或是收尸,看过热闹,皆是冷笑着擦身而过,徒留下三条尾巴满身的凄凉。

    子夜也驾着车从容走过。这样的场景从小到大他看过太多了,甚至比这更惨的他也经历过。虽然他不够冷心,却深知弱肉强食的道理。

    悄无声息的跟上房脊上飞掠过的黑影,宋菱歌唇畔噙着冷笑。这人命在当事者,当权者眼里就是如此轻贱,有用得用,无用就灭,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的冷漠了,那三个尾巴,若不因为她,也不会死得如此的凄凉。可眼见三个横尸街头,她竟是一分的愧疚都没有了。人果然善变。

    黑影很谨慎,绕着相府兜了几个圈子才飞身落在相府后街的一个小院里。小院不大,三间正房里一点微光,未见人影。而东西二侧的厢房里,虽漆黑,未有人声,若仔细聆听,房里有人。

    比划着让夏逸飞守在外面,宋菱歌独自一个跟在黑影身后,隐在墙边一暗处,屏自己的听着黑影进屋传出的声音,“主人,派去太傅府的人被发现并被动了手脚好象是用了什么『药』,现已灭口。”

    “嗯,被发现,用了『药』?”低沉的声音浑厚而中『性』,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是,但现在还不知是谁发现和动的手脚,属下正在查。还有,国师和少候爷已从宫里回了太傅府,并带回二位太医,太傅府现在一片消沉。”

    “太医去又能如何,算算这时辰也差不多了。”听得出这声音里透着丝丝的得意,略顿了下,“既敢明目张胆的动手脚给我们看,就说明他们已经觉察,准备反扑了。呵呵,这下热闹了,去相府知会一声吧。”

    “是”门声一响,黑影再次的没入夜『色』中。

    有些好奇这神秘人,宋菱歌拧眉起身欲探个究竟,又一转念,也飞身出了小院,招呼了夏逸飞跟上黑影。

    又入相府,宋菱歌暗生感叹,她这是第几次入相府了,每次都给了她不同的感受。猎奇心于此,伤于此,几次下来,这里让她刻骨铭心。

    黑影在前,曲折迂回的游走在相府,宋菱歌心里复杂的跟在他的身后。

    眼前已是相府书房,暗暗隐下身形,宋菱歌和夏逸飞屏息静看着,但见书房里一片漆黑,书房门前有二个侍卫挺身而立。落在侍卫跟前,黑影手上高举着一个迎着月光微闪着莹莹光泽的东西,侍卫见了这个东西,很恭敬的一点头,而后其中一人进了书房。片刻,书房灯光亮起,黑影被请进了书房。

    不远处,宋菱歌讥诮的勾起唇角,这老狐狸,当真狡猾的给八百个猴都不换。

    “相爷,主子吩咐来知会您一声,我们的人被太傅府的人发现了已灭口。谁做的尚未查清,他们已经察觉了。还有,国师和少候爷进宫请了二个御医。”黑影低沉的声音冷冷的全无刚才对主人时的恭敬。

    相爷似乎对这声音不以为意,略一沉『吟』,“替我谢过你家主人。这太傅的病?”

    “主人说时辰差不多了。”

    几声低笑,“这就好。还有和你的主人说,请务必在今夜晚看好太傅府,不能再让他们出了太傅府坏了我的好事。”

    “好,我会告知主人。告辞”

    坏了他的好事?什么好事?难道……想着,不由的宋菱歌心中一动,秀眉紧紧的拧起,半眯着眼睛,瞧着黑影出了书房,宋菱歌扭头看看夏逸飞,比划着让他去跟黑影,自己留下,却被夏逸飞冷脸的拒绝了。这一耽搁,黑影已然无踪了。

    瞪了他一眼,宋菱歌其实也知道他是担心她,其实心中也有感动。无奈的一笑,宋菱歌扭头,眼眸半眯的看着又黑了下来的书房,抿唇思量着如何做。正全神的的思量着,忽然的夏逸飞一把搂过她,急忙的更低的矮下了身子。不过眨眼的工夫,二条黑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掠过。

    窝在夏逸飞的怀里,宋菱歌略为一惊,她太入神了,若不是有夏逸飞,可……或许就是因为有他,全心的信任着他,所以才不知不觉的放松了警惕可以这样入神,想着不由的扬起头。可她忘了,她是在夏逸飞的怀里,而且他放大的俊脸正对着她的俏脸,不经意的扬头,脸对脸,甚至唇边就是夏逸飞的唇角。

    软糯糯的朱唇就在唇畔,夏逸飞也是一惊。听见有异响,下意识的想保护她,不经思考的把她抱在怀里,一切做得自然,可这会儿,才发现软玉温香在怀,唇边的温软一下搅『乱』了他的心。

    而宋菱歌也猛然一怔,吃惊的一声低呼至喉间溢口,到了唇边,未及喊出来,夏逸飞却迅速的微侧俊脸唇瓣相接含在了唇间,惊呼声戛然而止。目光相对,近在咫尺,目光中同样的深幽,鼻间萦绕的彼此的味道。二人怔愣的唇瓣相依,怔愣的相互看着,眨眼间乍然又赶紧的分开,不自在的看了眼夏逸飞,宋菱歌赶紧的移开了目光。

    他抱她,只是为了安全,可这一吻,虽意外,却也微『乱』的宋菱歌的心湖。她的第一个吻,居然是如此的意外。其实之前还有子夜的那一吻,只是那时,她死了,虽见到,却无法感受到,而这一吻,实实在在,却也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她不爱夏逸飞,同样夏逸也不爱她,朋友间意外之吻,可为何会有一丝心动的感觉。

    可夏逸飞并没有移开视线,他的心也『乱』,吻上她,只是怕她喊出来吗?难道不是心中的冲动。模糊的心事在这一刻明朗,不得不承认他也为她心动,不然,怎么会下意识的要保护她。或许他的心动在更早时分,只是那时他没有厘清。她的死而复生,其实他心底里同样也喜悦,只是冷薄惯了,他不该如何表达,也不想表达。其实那一吻,竟也是他渴望的。盯盯的看着宋菱歌,虽然黑影已远,但双臂不曾放开一分,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眼前,他不想放。

    转开目光,微挣扎了下见夏逸飞不曾松开,宋菱歌小心的又转脸看向了他。月『色』凉薄,可咫尺间仍能瞧着清楚夏逸飞冰霜般的冷眸中深邃的幽光,那专注的目光竟是她从未曾见过的火热和执着,还几分的情意。

    对,是几分的情意。宋菱歌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定晴,再定晴,真得是她在子夜和上官文熙眼里看到的同样的情愫。这下,她的心也『乱』。他,夏逸飞怎么会喜欢她,这个冰块一般的男人,一直冷冰冰的,而且他的心思似乎在妖精身上,他怎么会是喜欢她?『乱』了……

    不敢,也不想再想下去,宋菱歌转脸看向了黑影所去的方向。

    书房门口,黑影道,“去请相爷。”侍卫应了声,转身进屋,一时书房里灯光再起。瞧着,秀眉浓蹙,看来,今晚注定要热闹了。嗬,难道真要变天了吗?想着,抬头,天上依然是清月皎皎,繁星闪烁似在冷眼看着这人间的纷『乱』。微嗤一声,勾起唇角漾起淡薄的冷笑,夜『色』不错,看来,这天变不了。

    垂下眸光,忽尔的远处又有脚步声,宋菱歌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扭头欲看来人,看着由远及近的灯影和人影进了书房。

    “回爷,傍晚时分,皇上忽然有些发烧,已然让御医看了,说是偶感风寒。”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少候爷在宫中私见宁儿公主了,但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另一个男人说。

    “什么皇上偶感风寒,他这风寒感的还真是时候。”相爷冷冷的一声笑。“还有,这邱延宁私见公主,他们怎么会见着?”

    “少候爷和国师进宫去请御医,结果御医们都在皇帝的寝宫,因为国师的身份特殊他们进了内宫。”

    冷哼了声,“好,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有事赶紧来报。”

    “是”

    心中发紧,这宫中一言一行没有一丝可以逃得脱老狐狸的掌控,这老狐狸得谋划多年才能有这些人脉?他的心思都用在了这样,这朝纲能不『乱』吗?养虎为患,现在太后该头大了,江山易主,儿子的江山断送在她的手里,她会如何?蓦然摇头,心中叹息。

    又思忖了会,宋菱歌挑唇微冷一笑,再次的看向夏逸飞,这会儿夏逸飞也恢复了正常,这种危险时刻实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机,看宋菱歌看他,幽深的眸子眉角一动,意在询问。

    “逸飞,我们这样……”轻柔的声线淡淡入耳,夏逸飞再次一惊,菱歌竟会这种功夫,继而嘴角又微有笑意,在菱歌身上总有他们意想不到的东西。从她出现到现在,菱歌带给他的是面对任何一个女子不曾有过的一种感觉,因为关注而心动。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七十九章 翻手为云覆手雨(一)

    第七十九章 翻手为云覆手雨(一)

    夜未深,相府里灯火阑珊,明亮处人影浮动,暗地里同样人影异动。(下载楼)

    突然间,管家匆匆的跑进了书房,灯亮起,管家声音急切,“老爷,太后懿旨宣您进宫。”

    “什么,宣我进宫。哼……”相爷冷笑了一声。“来得正好。是谁来宣得旨。”

    “是德公公,人来前厅。”

    “好,去看看。”

    门一开,但见相爷精神矍烁的迈步出来,和管家向前厅走去。同时有二个侍卫跟在他的身后,四名暗影隐于暗处。

    冷眼瞧着,宋菱歌微微一笑,正寻这下手的时机,可巧就来了,想来是太后她们也准备动手了,现在就看谁动作快了。当然以她现在的武功,出其不意的杀了相爷倒也能全身而退,可这样,他的余党们就会深深的藏起来。千里之堤,毁于蚁『|岤』。若要拨除他,那么就要一次的连根斩除,若是藕断丝连,总是个祸患。

    凝眉看着四个暗处的身影,忽尔的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松开了,夏逸飞深深的看着她,比划着他的意思,宋菱歌会意的点头。

    “小心。”虽未出声,但夏逸飞也看懂了宋菱歌的关心,淡薄若冰的脸上涌起一抹笑,看得出他的心情相当的好,身形微动出其不意的又在宋菱歌的额头落下一吻。嗔怪的拧眉瞪眼,可夏逸飞却已悄声的起身,只留下挺拔的背影给她。这家伙,怎么冰火二重天的。要么冰冷,要么火热,谁允许他再吻自己了。眉微紧,望却那挺拨的背影无奈摇头,轻轻的一个叹息,敛尽心思起身。

    相爷一行人步履匆匆,眼见着穿过回廊就到了前厅,忽然间一个黑影在身侧的不远的梧桐树旁一掠而过,专注看前方的相爷并未发觉,只是隐于暗处的他的四个暗影发觉了,略一迟疑,其中的一人示意着二个暗影跟上。

    相爷步入回廊,管家在前提着灯笼,二个侍卫跟在身后,二个暗影隐在廊外一前一后,防护周到。宋菱歌看着讥诮的笑意冷冷的勾在唇角,鬼魅般的窜至后面的那个暗影身后,出手如电的点上他的哑门『|岤』,同时赏了他每天几银针。这针是她在山上时特制,这针上浸了烈『性』的麻『药』。接住暗影的身子,悄悄的放于回廊的廊顶,同样的方法又解决了另一个暗影。这会儿,相爷仍未走出回廊。

    一歪头,眸光闪过一抹恶魔般邪『惑』的笑容,宋菱歌从腰里另拿出一支极细小的针,待相爷拐出回廊的一瞬间,瞧准了一抖手,微乎可微的一抹细光闪过没入相爷的后背。一缕刺痛扎过转瞬又逝。相爷一惊,赶紧的停下身,伸手扶上后背,可无有一点异样,甚至也不再疼。疑『惑』的扭了扭眉头,精明的抬眸四处看看,正欲说什么,忽然的从厅里又跑出一个家丁,见了相爷,“爷,德公公正急着找您。”

    “嗯”沉声的应着,无有异样的相爷来不及多想,匆匆的进了前厅。他进了前厅,宋菱歌微微松了口气。再回头,宋菱歌把她放倒的二个暗影拎到黑暗深处,算他们运气好,此时,她并不想杀人。

    这边解决完,另一边,相爷沉稳的接了旨只说换下便服即随同德公公进宫。回了卧房,换过朝服,眸光不复锐利,闪了几闪,似乎在思忖什么,可又想不起来。迈步竟就这样又去了前厅。一旁,管家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爷,这时进宫……”

    “无妨,皇帝病重,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什么把戏。去让他们准备好,听我吩咐。这宫里,是我的天下。”狂狷一笑,相爷冷声的说道。

    “爷,那各位大人?”

    “大人?”深深的一蹙眉,相爷还未多问,远远的一片喧哗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老爷,不好了,祠堂失火了。”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来,边跑边大声的喊道。但见相府东北方向烟尘滚滚,微现红云。

    “怎么会失火,快救火。”相爷立时的瞪圆眼睛厉声冲着身边的管家和家丁喝道。

    旁边管家也大惊,也顾不得那些个大人什么了和相爷快步向祠堂走去,边走边喊,“柱子,快去多喊人来救火。”

    宋菱歌在暗处尚听,尚看,漠然一笑,失火?这火失的真是时候,而且这地儿选得也好,若不是祖宗祠堂,恐怕这相爷也不能这样的慌『乱』吧。这火一定和夏逸飞脱不了干系。

    再有,各位大人?何处有大人来着。想来这大人们仍在书房吧,既然蛇鼠一窝那就连窝把它给端了,思及此灵动的眸子里精光闪闪。

    再次的潜回书房院外,查看着情况,也等着夏逸飞回来。不多时,果见夏逸飞落到她的身边。四目互视,见着对方皆是完好,会心一笑。冰化成水,水亦温柔,就是这时夏逸飞的写照。

    相爷不在,书房的守备松了许多,宋菱歌递了夏逸飞一包『药』粉和一粒『药』丸,示意夏逸飞吃下,夏逸飞毫不迟疑的吃下,二人开始动手。很默契的着解决了书房院里暗哨和侍卫,夏逸飞在外,宋菱歌潜身过了书房。

    书房里无有灯光,借过微弱的月华,这书房喝看起来很大气豪华却看不出一点的不同异常,可二次前来的经验宋菱歌知道,这屋里还有暗室,只是这机关何在?

    顺着墙边『摸』索了一番,宋菱歌没有看出一点的破绽。屏息宁神,侧耳在墙边,挨处的敲敲,静听,果然在书架处发现了不同异常。这书架上藏书不少,有些份量,可按理说她使上几分的功力不可能连一分的颤动都没有,可见这书架并不是普通的木制,可这开动书架的机关又在何处呢?当然若用全力或许能挪开些,可这样不异打草惊蛇了。

    扬头,书架边的四周的墙壁光滑无虞,不似在机关。回头,稍近是书桌,案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忽然的心至福灵,宋菱歌走近了书桌,挨样的翻动了一番,不想,案头的一方砚头却让宋菱歌蓦然心头生喜。因为这不大的砚台,竟是不可随意活动。

    放好所有的物件,宋菱歌全心的研究着砚台,尝试着向左,向右转动,无用。略皱眉,试着向上提,无用,向下按,突然的墙边有咔咔声传来书架动了,『露』出一道门,同时有亮光从里面『射』出,有声音从里面传出。

    闪身到墙边,手里捏好她的『药』粉,深吸口气,宋菱歌闪身闯进了暗室……

    书房门外,一身侍卫打扮的夏逸飞面无表情的侍立着,可内心里却怦怦的跳得紧张。从小到大,比这更惊险的场面他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可从来没有一次让他这般的紧张。事不关心,关心则『乱』,虽然知道菱歌的功夫比他高出许多,可紧张宋菱歌的心,让他不能再如以前的那般淡然,越是紧张她,心越『乱』。眼看着她进屋去冒险,此时的等待无异于一种煎熬。忽尔的耳边至屋中传来的几声异响,越发的让他握着剑柄的手攥紧,蓄势待发。此时,他恨不得冲进去一看究竟,哪怕有再多的危险也比这样暗自猜测来的安心。

    不多时,门边一声轻响,宋菱歌闪身出来,冲着他一歪头,二个重新把门口的二个侍卫摆弄好,宋菱歌拿出一个小瓶放在侍卫鼻端,让他们嗅了嗅见二人似乎有醒来的痕迹提气一纵快若狸猫的沉入暗夜。

    似乎玩了一场游戏,惊险过后,徜徉在宋菱歌心头的从未有过的一种快意。她似一只猫,相爷如鼠,在嘴边,不急吃,她要先玩会。眼前,还有太后这大猫,她帮了太后一个大忙,接下来,她要看看这太后是如何的玩下来,是不是依然有当年害她时的阴冷毒辣。

    老鼠怕猫,那是谣传。这是猫和老鼠的故事,曾经那个聪明的小杰瑞的形象可是深得现代那一世她的喜爱。可眼下,老鼠和猫的故事会有怎样的精彩呢?想着唇边淡淡的笑幽幽的而又飘渺,落在夏逸飞的眼里,怦然的心动又有着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出了相府,回眸间,宋菱歌轻叹又一笑,“我们先回太傅府吧。”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兴味。

    “好,菱歌。”夏逸飞低沉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冷意。

    “呃?”微扬头,此时的她仍是沉浸在一手『操』控着游戏的乐趣中。

    “你……”迟疑了,没有下句。平时他的话就少,和邱延宁一起总是他在说,自己在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