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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7部分阅读

洗澡换衣服!”

    立刻,就有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答应着跑过来。

    弯下腰,水生一脸郑重地盯住独孤月的脸,

    “小七,记住,不要看那位公子的脸,不要多话,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不要你做什么,千万不要做什么!”

    独孤月扬唇,安慰的笑,

    “水生大叔,您放心吧,小七有分寸!”

    长叹一声,水生无奈地松开手掌,向她挥了挥手。

    那位公子,竟然会看上小七,这件事,实在出乎水生的意料。

    虽然心中替小七担心,水生却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出发前,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如果不想被炒,绝对不要招惹这位雇主。

    他要如何,就如何!

    甚至直到现在,水生都没有搞清楚,这位雇主究竟是什么来头。

    从上船到现在,那位公子都不曾与他有过任何正面接触,刚才的那一句鄙夷地“没有问你”,却是公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和水生的担心不同,随在小周之后走进一楼的船舱,独孤月想得更多的,却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位公子,会指明要她伺候。

    是一时兴起,还是另有原因?!

    洗澡!

    洗澡!

    满篮子的花瓣、装在精致水晶瓶里的精油、崭新的衣服……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位穿着粉色绸裙的姑娘送过来的。

    站在门外,她皱着眉,一脸厌恶地姿态。

    “公子有话,不想看到你身上有半点污点!”

    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独孤月脸上诚惶诚恐,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一个要跪在地上被人当凳子踩得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些靠力气赚钱的工人面前高傲?!

    如果换作是在穿越前,她会毫不客气地把这个女人扔到河里喂鱼。

    当然,现在,不能!

    “多谢姑娘,姑娘放心,小的一定洗得干干净净!”

    高大木桶,被仔细清洗得一染不染,水气将整间舱房都氤氲出一片雾气。

    花瓣依旧装在篮子里,水晶瓶子独孤月碰都没有碰,她的习惯,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有多余的味道。

    一一褪掉身上的旧衣,独孤月小心地取开束在腿上的短刃,这才抬腿迈进木桶,将自己泡入了那温热的洗澡水中。

    缓缓将短刃拔出刀鞘,看着薄刃上映出的自己的眼睛,独孤月的眼前却闪过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白衣如雪,长剑如虹!

    刷!

    出刀回鞘,独孤月顺手将短刃塞到木架上的一堆放衣服里。

    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浸入了水中。

    许久,水面静止不动。

    直到身体再也深受不住的时候,独孤月才重新钻出水面。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淡然冷静的样子。

    迅速洗净自己,那短刃重新束到腿好,套好那套新衣,独孤月带着天真笑意走出了浴室。

    听到她的脚步声,候在外面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粉衣侍女立刻便转脸过来。

    本想漫骂两句,看到洗得干干净净的独孤月,张开的唇便僵在了原地。

    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个脏兮兮毫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有着如此精致的一张脸。

    “报歉姐姐,让您久等了!”

    抬脸看开,独孤月笑得透明而无邪。

    粉衣侍女的气势在这一僵一笑中,瞬间消弭大半,再想要骂,却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得冷哼一声,道声跟我来,便大步走向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独孤月紧步相随,踩着铺了红毯的楼梯走上去。

    “公子,小七来了!”停在厅外,粉衣女子恭敬通报。

    依旧是那个懒洋洋地声音,“让他进来!”

    退到一边,粉衣女子轻轻向独孤月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进去。

    公子说的是“让他进来”,而她自然就没有进去的权力。

    抬腿,迈过过膝地门槛,独孤月轻轻走进了厅门。

    厅很大,色调除了红便是金色,所有的装饰都透着张扬和华丽。

    厅内没有他人,正中的金色软榻后,红衣公子伏在窗子上,似乎是在看风景。

    他的姿态很慵懒,如丝如墨的发披散在肩上,被窗外扑过来的风微微飘起来,越显飘逸。

    “你喜欢西京吗?!”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他突然问道。

    独孤月原本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故事,却没有想到,他什么也没有问,问得却是她喜不喜欢西京。

    愣了愣,她这才答,“不喜欢!”

    “为什么?!”他懒洋洋地追问,显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关心她会给出什么答案。

    “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地方!”独孤月淡淡地答。

    抬脸,从他头上的空隙看出去,西京城远远可望。

    依如她初来时那般威严、繁华,当然,那只是表象,事实上,这座城市的支柱已经倾斜,大厦将倾。

    “别人的地方?!”红衣男子慢慢地直起身,转过身,身子却依旧软软地倚在窗框上,“那哪里是你的地方呢?!”

    妖一般的男子!

    妖一般的男子!

    虽然独孤月早已经有了准备,在看到对方脸的一瞬,仍是控制不住地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与君白衣相仿的年纪,长眉入鬓,眉挺如削,一对桃花眼,顾盼间分外妖娆。

    论精致,此人绝不逊于燕阳和君白衣,眉俏眼角透了几分邪魅之气,与这二人的气质又迥然不同。

    如果说燕阳是不分人间烟火的仙,君白衣是霸行天下的神,那么他绝对是诡行莫测的妖!

    大红的衣袍上,朵朵金色牡丹盛开。

    那样的衣服,本应该是十分夺目的,可是套在他身上,却只能是他的陪衬。

    这个人,似曾相识!

    当然,独孤月不用想也知道,她绝对没有见过他。

    便是一个普通的人,只要她见过,都会记在心里,更何况这样一个夺目耀眼的男人呢!

    或者,是这个身体之前曾经见过他也说不定。

    心中暗忖,独孤月迅速垂下了眼睛。

    懒洋洋地勾起唇角,红衣男子的眼底却也同样有惊艳掠过。

    站在大红地毯上的那个小人,一身墨绿的袍子,眉目精致如画,就如同一枝笔挺的荷叶。

    之前,在甲板上远远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虽然垂着脸,却挺直着腰背,一点也没有其他人的阿谀之意,他就有些好奇,所以才会停下来驻足。

    让独孤月负责送东西上来,正是因为他讨厌那些粗气粗气的汉子。

    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洗干净之后,竟然让这般地讨喜。

    尤其是刚才她突兀与他对视的那一眼,那对琥珀一般的眸子里,竟然没有半点惧意。

    难得,实在是难得!

    缓步走到榻边,寻个最舒服的姿势侧躺下去,他抬手捏起一串葡萄,“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略沉吟,独孤月轻轻开口,“小的觉得,只有小人的家才是自己的地方!”

    你的味道我喜欢!

    你的味道我喜欢!

    “家?!”红衣公子抬起手,将那串葡萄向她送了送,“你的家在哪儿?!”

    走上前来,将葡萄从他手中拿过去,独孤月小心地摘下一颗,剥开一半皮子送到他的唇边,这才陪着笑道,“小人的家在离国!”

    张唇,毫不客气地将那葡萄吃到嘴里,红衣公子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你没有用香料?!”

    独孤月又扯下一只葡萄,“小人贱命贱身子,不配用那些!”

    红衣公子突然抬起右手,独孤月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右脚抬起终于还是又落回了原处,任他抓了她的腕。

    拉了她的手到鼻端嗅了嗅,红衣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的味道我喜欢,以后可以不用香料!”

    “是!”

    独孤月轻声答应着,便要缩回自己的手掌,哪想对方突然张开唇,舌头一滑,便舔去了她指上的葡萄汁水。

    翻过手指看看她的掌心,红衣公子轻轻松开手指。

    “揽月!”

    “奴婢在!”

    厅外,粉衣女子垂着脸走进来,停在地毯上。

    “一应的脏活粗活都不要再让他做,另外每天帮他保养手掌,下船之前,我要他手掌没有半点茧子和死皮,像婴儿一样滑嫩,他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按我的标准!

    ”颐指气使地开口,红衣公子的语气,琚傲如帝王。

    “是!”

    被称为揽月的粉衣女子恭敬答应,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和嫉妒。

    “公子,小的不过就是一个伙计,哪有资格和您一样!”

    独孤月退后一步,急声拒绝。

    这个男子,莫测地让她看不透。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小七,以后,你就随我姓楚,至于名字吗,就叫可儿吧!”

    侧脸看她,红衣公子似乎很为这个名字得意,

    “明眸浩齿,楚楚可人,可儿,这名字你可喜欢?!”

    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心中,却是暗暗地念着那个楚字,独孤月心思电转。

    他姓楚,这么大的排场,难道说与楚国楚氏有什么瓜葛?!

    “小七……可儿谢谢公子赐名!”独孤月恭敬地答应着,语带讨好。

    “哈……”红衣公子朗笑出声,右手一带,便将他扯到怀里,顺势捏了捏她滑腻的脸蛋,“乖!”

    如果说刚才独孤月还不懂,这男子为何要如此安排。

    那么现在,她亦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一个男子,对一个清秀男童又是搂又是抱,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有断袖之好!

    心中生出无尽地厌恶,独孤月的身体却只是顺丛地倚在他的怀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当然,她的左手早已经不着痕迹地抚到了大腿上,只要她想,随时便可拔刃当场。

    一手拥着独孤月,一手捏了葡萄,红衣公子挑眉看一眼还站在厅中的揽月,顿时双目生怒,“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颤声行礼,揽月弯着腰退出厅去,顺手将厅门掩紧。

    门,缓缓闭紧,房间内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挑起袍摆,独孤月的手指悄悄地勾住了腰上矮刃的手柄。

    她不过只是想要搭他的船到离国去而已,可没有想要真的做他的娈童。

    如果这家伙敢有任何侵犯她,她对他可不会客气。

    大不了,她逃下船去,再换另外一艘罢了。

    看着厅门缓缓闭紧,红衣公子那对妖娆的桃花眼内,怒色顿消。

    松开拥着独孤月肩膀的手掌,他直接将葡萄放在她的掌心,“来,帮我剥皮!”

    抬起双手枕到脑后,他竟然缓缓地瞌上了眸子,只把唇微微张着,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葡萄。

    左手从袍摆内悄悄退出去,独孤月小心地剥着葡萄,目光却盯在他那张绝美的脸上。

    姓楚,自称本王,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给王爷,当三陪!(1)

    给王爷,当三陪!(1)

    张口吞下独孤月剥开的葡萄,红衣公子突然张开眼睛,向她温柔一笑,“忘了告诉你,我叫楚城!还有……”

    他懒洋洋地抬手指向那垂着红纱的窗,“以后,这里都会是我的地方,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

    他的语气很淡,一抹无尽地狂妄却迷蔓在那慵懒地语气之间。

    独孤月故做天真的一笑,“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哈……”他大笑,笑得身上的牡丹花都颤抖起来,“没关系,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他微垂着眸,一对深褐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笑意。

    那眼睛,似乎和君白衣一样,有着看穿人心的能力。

    独孤月垂下脸,不敢再与他对视。

    此时的独孤月,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会在多年之后,再次郑重地向她说出同样的话。

    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偶然。

    独孤月偶然地搭了一条船,楚城偶然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的人生,便因此而交集。

    自那时起,独孤月便住进了二楼。

    每天除了保养双手的时间,几乎便与楚城形影不离。

    陪他吃饭,陪他看风景,陪他听琴赏舞,陪他睡觉……

    当然,只是睡觉。

    每次,他都会拥她入怀,待她假装睡着之后,却会悄悄离开,而每天她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又会衣襟不整地睡在他的身侧。

    二楼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多,除了她之前见过的那两个侍女之外,尚有八位,都是生得无比端庄漂亮的年轻女子。

    吹拉弹唱,或歌或舞,各有自己的本事。

    几天之后,独孤月也终于明白了她存在的意思。

    如果他真的是喜好断袖之人,以她这般精致的样子,他不可能每晚只是象征地当着侍女的面儿,抱她一会儿就离开,

    这位楚城公子,在演戏。

    究竟是演给谁看,她现在还不太清楚!

    给王爷,当三陪!(2)

    给王爷,当三陪!(2)

    独孤月这平静地十来天,对着这片天下却是绝对不平静。

    燕国天子燕惊云暴毙,燕武和燕阳一路追赶,仍是没有追上判军鹰骑军。

    在被他们追到之中,鹰骑军跨过了栖雁桥,并且毁掉了木桥。

    燕阳和燕武在河南侧恨得牙痒,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鹰骑军大军扬长而去。

    三天之后,楚央大军强渡楚江,直到楚门镇。

    听到君白衣被诬陷为反贼的消息,原本已经快要赶到楚门镇的鹰骑军直接调头返回,楚央大军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楚门镇。

    燕武无睱再顾君白衣,急带兵迎敌。

    在白城与楚央大军遭遇,楚央大将苍南一剑砍掉燕武右臂,燕军大败。

    鹰骑军返回幽州,与君白衣等人会合的时候,楚央的大军也兵临西京城下。

    燕阳亲举白旗,开城门跪地投降,并且将自己的妹妹楚琉芳送与楚央为妾,割让落雁河以南所有国土,移都汴梁,并称永世向楚国称臣。

    带上美人,带上无数的金银珠宝,楚央心满意足地带了大军返回南阳。

    得到消息之后,越国立刻便派人前往楚国,送上求降书。

    至此,整片中原天下,除君白衣琚守幽带一带,以及离国大将周雄琚守的北关一带之外,尽为楚央之土。

    飞鸽传书到船上,独孤月也知道了这些消息,而且也知道了这楚城的真正身份。

    正如她所推测,楚城与楚央,不仅有关系,而且关系密切。

    二个人,原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之前的楚国夺嫡之战,除了身为太子的楚央和这个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楚国十三王爷楚城之外,所有王子俱在那一战之中灰飞烟灭。

    得到消息那晚,楚城大肆庆祝,就连船上的那些伙计个个都得了赏赐,不仅有钱财,还赏了几杯酒喝。

    楚城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抱着独孤月一个劲地叫好。

    秋风起,夜未央!

    秋风起,夜未央!

    扶楚城回房,帮他擦洗褪衣,独孤月站到二楼露台上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再有一天,船就要靠岸了,现在向东南方看过去,只能看到身后玉带一般在月光下发光的河水,还有远处城镇那朦胧的灯光。

    跪地投降,哥哥失了一只手臂,妹妹被迫嫁给楚央那样的暴君……

    燕阳,那个笑起来仿佛水晶一样透明,春风一样温润的男子,此刻的他一定也是难以入眠吧!

    秋意渐深,风从河道上掠过来,吹起独孤月的袍发,她突然觉得好冷。

    此刻的汴梁城,只怕比这里还要寒上几分吧。

    那个温润少年,这个冬天想来不会好过!

    ————

    汴梁城。

    秋风萧瑟,已经枯黄的落叶打着旋落下来,滑过石砌地面,发出沙沙地轻响。

    已经是深夜,这处皇家别院的后花园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草地上,一位劲装男子,一板一眼地练习着身手,清朗双目内目光深沉。

    抬臂,出剑。

    只是一个简单地动作,他都已经练了不下百次了。

    “王爷,您就休息一会儿,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锦色看着燕阳满是细汗的侧脸,美丽地眼睛里满是心疼。

    “闭嘴,滚到院外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搅!否则,杀无赦!”

    一向总是温润如春风的声音,这一刻,却是无比凌厉,透着让人后背发寒的杀机。

    锦色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捧着毛巾等物向他行了一礼,退出了后花园去。

    燕阳抬起双臂,再次出剑。

    噗!

    剑身划破空气,笔直地刺入了那只用稻草做成的假人的左胸,透体而过。

    剑身牵扯,稻草松散,露出里面一块不大的白布。

    白布上,赫然写着三个血红大字——君白衣!

    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幽州。

    海边的沙滩上,一个白色身影伫立在岸边的礁石上,任海风将衣发吹得烈烈而舞,腰背却是挺直如旗。

    远远地眺望着夜色中起伏的大海,君白衣那对黑沉沉不染半点水色的眸子里,有深沉地情绪。

    “将军!”

    君定山一路急奔过沙滩,手里头的信鸽被海风吹得羽毛纷乱。

    白影一闪,君白衣已然落在他的面前。

    “信!”

    喘息着,君定山迅速从信鸽腿上取下密信送到他手中。

    接信在手,君白衣带着几分急切,展开那不大的纸条。

    纸条不大,上面的字也不过寥寥一行。

    “尚未查到夫人消息!”

    猛地收紧,将那字条搓成无数碎片,任碎片从指间划落,君白衣的脸上隐有怒意。

    “告诉他们,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是!”君定山垂脸看着随风而逝的白色碎片,“汴梁那边的消息也来了,六王爷已经称帝,每天都在没日没夜地练习剑术!”

    挑目看一眼君白衣的脸色,他这才接着说道,“据说他练习剑术所有的靶子上,写着您的名字!”

    “恩!”君白衣很淡地恩了一声,身子便再次转向了夜色中的大海。

    浪花卷着白色泡沫冲上岸上,溅湿了他白色的衣袍。

    “将军,夜寒了,回去吧!”君定山小心翼翼地劝道,“如果夫……如果独孤月是走水路的话,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到达离国,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的!”

    君白衣沉吟了一会儿,“传令给黑鹰们,不要总盯着独孤月不放,把目光放宽点,如果能找到天下会和柳无痕,想来也就能找到她了!

    告诉他们,一旦发现她的消息,绝对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让其他人动她。独孤月的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