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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8部分阅读

,就听后面传来沙沙轻响。

    她忙着顿步,看向床上。

    只见楚城翻了个身,手掌下意识地在被中摸索,独孤月屏住呼吸,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塞到他的臂间。

    抱住枕头,楚城这才安然睡去。

    在心中松了口气,独孤月轻灵地摸到后窗边,轻轻推开窗子,足尖一点,敏捷地翻出了窗口。

    夜凉如水,刚刚钻出温暖被窝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两抖。

    迅速将手中袍子套到身上,套上靴子,独孤月迅速向王府后院摸了过去。

    回到王府之后,借口好奇,她已经将路踩好,现在这逃离便显得格外便捷。

    小心翼翼地向着花园后墙上倒泔水的小门摸过去,独孤月并没有听到窗内传出来的那一句,若有若无,透着几分孤寂的叹息。

    与王爷,同床共枕!(3)

    与王爷,同床共枕!(3)

    王府的戒备并不森严,楚城这家伙似乎总爱把自己的精力耗废在奢华之事上,对于安全事务却并不是很在意。

    那些普通侍卫对独孤月来说,跟本就不成问题。

    没多会儿,她就顺利地来到那扇白天见过的小门附近

    取出短刃割开上了锁的门闩,独孤月毫不犹豫地冲出了这座无形的牢笼。

    急奔向前,她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正要拐进一道巷道,后背却突然生出一种刺刺的感觉。

    隐约中,似乎有人在向她悄悄窥视。

    看不到那人,却能感觉到那人仿佛鹰隽一样的眼睛,带着冷冷寒意在她看不到的某处盯着她。

    没有回头,没有停顿

    独孤月猫一样闪进了黑暗的窄巷,向前奔了几步,又无声地倒退回来

    将小小的身板贴到了冰冷的石墙上,屏息凝听。

    突然,如猎豹一般扑出。

    踢膝,擒手,拧臂,右手短刃如闪电般刺向对方后颈。

    对方也不是简单角色,身子突然向下一沉,电光火石之间让过了她的刀锋。

    独孤月的薄刃险险地擦着他的头顶掠过,几根发丝顿时被削断滑落。

    “公主,是我!”

    压低的声音,在独孤月刺出第二刀的时候带着惊喜响起。

    顿刀收手,独孤月的眼睛里也闪过亮色。

    巷中黑暗无法视物,她却只凭那声音便确定了来人是谁。

    “此处不易久留,快走!”

    拉住对方的手并不松开,她低语一句,大步向前。

    刚才她感觉到的目光绝不是柳无痕的目光,那个人能够让她也感觉不到具体在何处

    实力,显然在柳无痕和她之上。

    不过,论起跟踪和反跟踪,独孤月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会是她的对手。

    七转八拐,在巷子里穿梭,独孤月的转弯和前进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与王爷,同床共枕!(4)

    与王爷,同床共枕!(4)

    看似是想要向东,却突然转到西边,看是想要直行,却莫名地又拐了弯。

    前世本是杀手的她,跟踪本是家长便饭,国的精英fbi出动一个小队跟踪她,还不是照顾被她玩得团团转。

    直到,感觉不到那对阴寒的目光盯在后背上,独孤月这才收步住身,松开了紧抓住柳无痕的胳膊。

    “有人跟踪?!”柳无痕轻声询问。

    诚然,他没有独孤月那样的敏感,却也从她的反应中感觉到了什么。

    “没关系,已经甩掉了!”独孤月语气轻松,久别重逢,竟然少有地夸奖一声,“这次你反应不错,走吧现在换你带路!”

    只是淡淡的一句“不错”,却已经足以让柳无痕心中满足。

    春语姑娘原本答应他待天亮之后想办法安排他去到王府附近看人,可是柳无痕睡到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就悄悄溜出来,摸到这王府附近,哪想刚刚转到后门这边,就见一道小小黑影从王府里溜出来,看那身形,正与独孤月相似。

    他心中大喜,立刻便追了过来,之前吃过亏,这次自然是加倍小心。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本是随意碰碰运气,却刚好寻到想寻之人,又得到她一句嘉奖,柳无痕心中只被喜悦填得满满的。

    “跟我来吧!”转身向前带路,他的声音里都透着快意。

    二个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静寂的小巷中,很快,就连脚步也听不到了。

    不远处,隔了两道巷子的死胡同里。

    全身裹在黑衣之中,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男子忿忿皱眉。

    想他如此人物,竟然跟丢了一个小太监,这番回头,该如何向主子交待?!

    想到自家主人,黑衣人藏在头罩下的眉顿时紧紧地拧到了一处。

    几经踌躇,到底还是无奈转身,急掠而起,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人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与王爷,同床共枕!(5)

    与王爷,同床共枕!(5)

    “跟丢了?!”

    淡淡三字,却透着复杂的情绪。

    质疑、惊讶、愤怒……

    “属下无能!”黑衣人肃身而立,目光低低地垂着,眼底闪烁着忌惮之色。

    锦榻上,楚城懒洋洋地婆娑着怀中的枕头。

    房间内,许久沉默。

    目光小心地盯着他摩挲着枕面的纤长手指,黑衣人背上的冷汗就溢了出来。

    被中的楚城,突然朗笑出声。

    “这个小东西,果然不简单呢!”

    岂止是不简单?!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能甩掉他这样一位追踪高手,这小东西,是妖啊!

    黑衣人在心中暗忖,嘴上却是不敢出声,就连呼吸也压得很缓很低。

    好不容易,楚城才收住笑意,婆娑着枕头的手指抬起来,向黑衣人很淡地挥了挥。

    “去吧,十天之内,给我查清楚我的小可儿究竟是什么身份!”抬脸,目光温柔地看向黑衣人的脸,楚城的语气似乎却似乎是在替他担心,“十天,应该没问题吧?!”

    黑衣人背上的冷汗流得更多了,“没,没问题!”

    “恩!那就去吧!”楚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那个柔软的大枕头压在身上,“外头天凉,小心别着了风寒,本王还是很器重你的,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语气,温柔无比,那样子,仿佛黑衣人与他是多么亲密的朋友一般。

    只不过,这些温柔之语,听在黑衣人的耳边,却似喝骂威胁还要让他胆寒。

    “王爷放心,属下这次绝不会再失手了!”

    向着背对着他的楚城深深地鞠了一躬,黑衣人缓缓退至窗边,无声地推开窗子掠飞出去。

    窗外,秋风如刀,却远比那温暖的寝室更让他觉得自在。

    “小可儿,今晚儿上,你可真是不乖呢!”

    被窝内,楚城猛地张齿,咬住了怀中的枕头。

    与王爷,同床共枕!(6)

    与王爷,同床共枕!(6)

    独孤月的回归,绝对是一个惊喜!

    不光春语姑娘,就连谨儿和小九他们几个也都从床上爬起来,套了衣服到厅里来见她。

    看到独孤月,小九立刻就跪身在地,向她又是叩又是谢。

    可以说,如果那天没有独孤月,就算小九勉强保住这条命,只怕这腿也要废掉一条。

    看到这些久违的面孔,独孤月也是心中微有凄凄,只是她一向性格深沉,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

    几个孩子与独孤月交谈几句,柳无痕便向谨儿做个眼色,将几个孩子带出了厅去。

    春语姑娘也就起身离椅,带了独孤月和柳无痕来到书房。

    “你的事情,我已经与长老会提过,他们愿意接收你和无痕入会!”

    一脸欣慰地看着几经坚艰才与她重逢的这个清瘦少女,春语姑娘满心满眼里都是欣赏,

    “我相信,他日你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

    “能和姐姐并肩作战,月儿很高兴!”

    独孤月笑着点头,脸上写满欣喜。

    加入天下会只是她的第一步,她可不是真的想要为什么天下大同奉献终身,也永远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枪。

    那样的想象太飘渺也太不现实,她要的只是杀了楚央,夺回本属于这个身体的一切。

    而天下会,不会只是她的跳板,或者说是她想要利用的工具。

    春语姑娘笑着倒一杯热茶给她,

    “你突然离开楚王府,只怕楚城不会善罢干休,明日一早,我们就分批离开,你先喝杯茶暖暖身子,我去安排人帮你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接茶起身,独孤月仰脸看她,

    “我们去哪儿?!”

    “北关!”春语姑娘扶住她肩膀,“传闻周雄一直在派人寻找你的下落,或者我们可以和他合作!”

    周雄?!

    对这个名字,独孤月也略有耳闻。

    与王爷,同床共枕!(7)

    与王爷,同床共枕!(7)

    “他要找我?做什么!”挑起眉尖,独孤月不解询问。

    在船上的时候,她曾经听楚城偶尔提起。

    这周雄原本也是将才世家,三代都为离国大将,一直据守在离国北关一带。

    后来离国被破,他便揭杆而起,打与复离的名头与楚央作对。

    他拥兵五万,又琚关而守,楚央大军原本已经到了离国中部,后因楚越两国联姻,不再前攻。

    北关这块便一直周雄麾下保持着平静,并未被离国战事殃及。

    “公主此时是离国唯一后人,他寻人自然是想要拥你而立!”春语姑娘笑着答道。

    拥她而立?!

    如果说这周雄真是忠义之将,当初为何在问天城的皇上太子有难时,不曾出兵相助。

    独孤月在心中不屑地撇嘴,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多,只将一对眼睛深沉投在春语脸上。

    “春语姑娘觉得此人可信?!”

    “我知道你是介蒂他之前未曾出兵相助问天城!”

    春语姑娘蹲下身,将目光与独孤月平视,

    “大将调遣,原本是依皇令而行,当时周雄远在北关,就算是知道楚央发兵,未曾接到皇令,也不敢擅自为之!

    究竟是您的爷爷未曾下令,还是这军令在路上出了差错,我们还在调查之中,到时候自然会给你一个答案。

    不过眼下来说,北关一带要比这里安全许多,我们先到那里,却并非就是立刻要与他合作,等事情有了结束,再决定不迟!”

    “恩!”

    独孤月乖巧点头,心中却是暗下决定。

    如果是这周雄明明接到了皇令,却不曾出兵相助,间接害死了她的爹娘和蓝桥。

    那以,她定要他,付出他延误战机的代价。

    至于他手下的五万军马吗?!

    独孤月轻扬唇角,在心中哼了一哼。

    或者,就是她的第一支军队了吧!

    与王爷,同床共枕!(8)

    与王爷,同床共枕!(8)

    短暂的修整,今天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再上征途。

    为了以防万一,独孤月被装在箱子里,装在货车上,那些孩子也分批乔装出城。

    结果出乎意料,城门依如往常一般如时打开,街上也并没有他们想象的四下追查的士兵。

    似乎,楚城对于这个小少年地丢失并没有太过在意。

    隔着箱子上的小小透气孔听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独孤月的心中却是越发疑惑。

    如果楚城大肆追查,那倒是正常的,现在他这般深沉地连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些。

    难道说,这家伙还在床上没有醒来,没有发现她丢了?!

    不,不可能!

    几乎是立刻,独孤月便否认了这个推断。

    那个家伙,看上去似乎是吊儿郎当,她却一直有一种直觉。

    那个妖孽,不同寻常!

    马车轻晃着行出晋城大门,一路向北,直行到僻静无人处,独孤月才重新被放出箱外,恢复自由。

    呼吸一口箱外清爽的空气,独孤月侧脸回望,在心中轻轻说了一句,后会有期。

    是与那城市道别,是与那河道道别,还是与某人告别……

    独孤月没有细想,她只是清楚地知道,总有一日,她要回来,而且是带着大军如狂风卷来。

    撕碎那城墙上的楚字大旗,将这离国的国土一分分,一寸寸都尽收掌中。

    “主人,走吧!”

    将马送到独孤月面前,柳无痕的脸色深沉中透着恭敬。

    接马缰,翻身上下,独孤月的目光笔直看向远方。

    “走,咱们去会会那位周雄大将军!”

    随在她身后上马,回首看一眼那城墙在秋风中翻滚的楚字大旗。

    柳无痕轻夹马腹,紧步相随。

    现在,她和他都自由了!

    那么,这之后的日子,将是那些让他们不自由的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与王爷,同床共枕!(9)

    与王爷,同床共枕!(9)

    越向北行,天气越显寒冷。

    北关地带原本就地处离国北缰,与大月游牧只一山之隔。

    北关一脉,起于燕国,到离国境,才真正显出高耸之势,至高的山峰,常年都有积雪。

    十月的晋城还不过是浓秋,行到北关一带,便已经有了冬的冷冽。

    连迎面吹过来的风,都带上了刺骨的寒意。

    为了方便出行,独孤月依旧套着男装,墨绿色大氅镶着一圈白色的毛领,越发映得她肤白唇红。

    这个原本就不小的队伍,这一路上,又壮大了不少。

    战火已熄,被战争洗礼之后的离国大地却依旧是哀鸿遍野。

    这一路上,他们埋了多少尸体早已经记不清楚了。

    随行孤儿的数量迅速由原来的二十几个增加到近百个,如果不是独孤月吩咐将那些年纪太小的孩子送与流民寄养,只怕这个数量还要翻个倍。

    干粮早已经浪费殆尽,原本用来拉货的几只驴子亦已经变成食物化成这些孩子的口中食粮。

    马用来拉车,年纪的孩子和女孩子们坐在车厢内,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只能坐在车顶,迎风而行。

    双脚随意垂下,独孤月左手捏着一根捡来的半截枯枝,右手的刀便在枯枝上不停地刻画着。

    这一路行来,她可不敢有半刻倦怠,就算是赶路的时间,也利用这种方法训练自己对刀的控制力。

    快,是目的,控制力却是手段。

    想要让刀足够快,足够准,足够狠,手掌对刀的控制力绝对是跟本。

    之前手上的硬茧被楚城的丫环保养到消失,这让她的手指更加敏感。

    也不知道他们为她用了什么密药,这次尽管她练习强度加强,那手上的茧子竟然没有留下。

    每隔三两天,她的手掌都会褪掉一层老皮,那手掌和手指便始终保持着无比地顺滑柔嫩。

    与王爷,同床共枕!(10)

    与王爷,同床共枕!(10)

    起初,独孤月还担心,这双手是不是被楚城废掉了。

    很快她就发现,这手虽然看似柔嫩,捏一捏都会捏出水来,实际上却比之前更加坚韧了,她偶尔不小心割到手指,不仅伤口不深,而且很快复原。

    那双看似嫩得出水的小手,已经逐渐有了非凡的狠厉,却丝毫不显山不露水。

    每每看着自己的手掌,独孤月总是不禁想起那个至今她尚未看透的妖孽少年楚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他造就了她这样一双手掌。

    “这个人,好眼熟!”

    身侧,柳无痕的声音将独孤月拉回现实。

    收加思绪,看向手中那只已经初具雏形的木雕,独孤月淡淡挑眉,“像谁?!”

    柳无痕眨眨眼睛,“我说了,你可不准踢我下去!”

    “威胁我?!”

    独孤月手腕一翻,突然毫无征兆地出手,将手中短刃刺向他的颈间。

    向后偏身,柳无痕偏颈躲过她的刀,右手便抓住她持刀右手。

    哪想,独孤月左手一探,手中木雕便磕在他的鼻梁。

    自然,只是轻轻一磕。

    如果真要杀他,这一击便要将他的鼻梁击碎,到时候血溢向眼睛和喉咙,就会影响视力和呼吸,近而影响攻击和节奏,然后她的右手刀便可夺他性命。

    “说!”

    收回木雕,独孤月没事人一样继续用刀尖刻着那小人的耳朵。

    重新坐直身子,柳无痕揉揉被磕疼的鼻梁,脸上也是十分自然。

    这一路上,他早已经习惯了独孤月这样的行为。

    在她的高压训练下,亦已经养成了随时随刻保持着警戒的习惯。

    实战,永远是武力提升的最佳训练。

    在独孤月这种每次都仿佛要命的训练中,柳无痕的身手亦有了质的突变。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柳无痕笑嘻嘻地看一眼身侧的独孤月,“我觉得,这人很像……君白衣!”

    与王爷,同床共枕!(11)

    与王爷,同床共枕!(11)

    “君白衣?!”独孤月鄙夷地念出这个名字,再看看手中的木雕,将目光郑重在柳无痕脸上看了一眼,便重新移到了那只木雕上,“你觉得像他?!”

    柳无痕自然地将目光随着她看过去,手指也跟着抬起,指点着那木雕上小人的眉眼,

    “你看这小人那股跋扈的样子,简单就是君……”

    噗!

    尚不待他吐出后面的白衣二字,独孤月突然便飞起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

    “不够警觉,罚你跑到天黑!”

    事出突然,柳无痕却没有太多慌乱,就地一滚,已经卸掉摔下来的力道,想都不想,便随在马车边跑步前行。

    虽然双腿双臂都挂着独孤月吩咐,谨儿为他们二人缝制的铁砂袋,他的步伐却依旧轻盈快捷。

    每天,他都要被月儿踢下马儿,随着马车跑上一阵子,这样的事情他早已经习惯如家常便饭。

    如果老将柳青泉下有知,自己十几年都不曾训练出样子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调教到如此身手,不知道心中会做何感想。

    君白衣?!

    皱眉盯着那只小小木雕,独孤月赫然发现,这木雕的感觉和气质,竟然真的与那家伙极为相像。

    什么吗,她明明想要刻的是一代剑师蓝桥想要送给春语姑娘,怎么刻来刻去却刻成这个家伙了呢?!

    扬起薄刃相要割乱那木雕眉目,目光触及那镶着白色玉石的精致短刃,独孤月心中顿生烦燥。

    收刃入削,将刀和木雕全部塞回身上,独孤月深吸了口气,顺手扯掉身上大氅,双手在车厢上一撑,人便轻灵落在了柳无痕身侧,随着他一起奔跑起来。

    看她与他一起练习,柳无痕顿时来了精神,

    “主人,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斜他一眼,独孤月没有出声,只是突然迈一大步,便冲上前去。

    与王爷,同床共枕!(12)

    与王爷,同床共枕!(12)

    北风劲。

    尚未回复生机的战后离国,驿道上人烟稀罕。

    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腿上臂上俱是绑着铁砂袋,却仍旧是键步如风。

    不多时,竟然将马车都丢在身后。

    坐在车辕上,看着跑在车上的那一灰?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