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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9部分阅读



    仿佛只灰色鹏鸟,柳无痕足尖一点,人便随在她身后冲了出去。

    独孤月墨绿色的身影仿佛一道旋风,冲入了狼群之中。

    左斩,右削。

    她手中的刀第一次挥出,都会夺去一只狼的性命。

    也许,论身手单打独斗现在的她远在春语之下。

    但是,论起杀人夺命,她却是行家。

    每一刀都是直取要害,每只狼只出一刀,削瘦的身影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美少年,她的抱枕?!(2)

    美少年,她的抱枕?!(2)

    腿上,臂上解去了铁砂袋的累赘,独孤月的身手和动作较之之前又灵动和敏捷了几分。

    柳无痕也一样,在独孤月的高压训练之下,他早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解去之后铁砂袋之后,虽然背上负重一人,他的动作仍是迅捷如风。

    长枪挥舞,为独孤月扫去那些两侧想要偷袭的恶狼。

    春语和那两名天下会会众也迅速解决了屋内那两头恶狠,追了过来。

    狼的数目远比刚才又多了一倍,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将这些饥饿的家伙勾了过来。

    如果只是之前的数目,他们几人还能拼着斩尽杀绝,现在这种情况想要杀光这些狼已经是不可能了。

    掠起,在半空的枯枝上借一把力,独孤月翻身落到了土墙上。

    “大家跟我走!”

    墙垛、屋脊、树枝……

    独孤月小小的身影,如弹丸一般在这些可落脚之处迅速弹过。

    身后,柳无痕等人紧步相随。

    地上,众狼如影随形地追逐着,更有甚者,也借着缓坡爬上屋脊,呲着牙随时伺机而动。

    “啊!”

    跑在最后的那个天下会会员脚下一滑,人立时从墙上滑下去。

    呼啦!

    立刻便有一群狼扑过去,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住。

    那人也算是硬汉,被狼咬住竟然还能拼力而起,将臂上咬着的两只狼甩开。

    只可惜,不等众人过来救援,一只后背上生着一片白毛的家伙已经弹跳起来,咬住了他的喉咙。

    血,汩汩地冒出了,那人勉强向众人挥了挥手,便被众狠再次覆住。

    “快走!”

    哑哑地吼出两个字,独孤月转身向前。

    注意到前面一处高门大院,她立刻便冲了过去。

    “大家上房!”

    她高声命令,自己却是在空中一转,稳稳地落在院中。

    夜色已经很浓了,没人想到她会如此,柳无痕负着冬子,春语和另外一个天下会会员在房顶上落下的时候,才注意到独孤月不在房上。

    美少年,她的抱枕?!(3)

    美少年,她的抱枕?!(3)

    “主人!”

    “月儿?!”

    注意到院中那个清瘦身影,眼看着狼如潮水一般从门外冲进来,几人顿时急吼出声。

    夜色已经很浓郁,那些幽绿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着噬血的残忍。

    瞬间,院子里便到处都是那样的眼睛。

    握着手中薄刃,独孤月一步步地向后退去。

    呜!

    狼群喉咙里低低地呜咽着,向她一步步逼近。

    也许是因为她之前表示地太过强大,也许是因为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它们并没有直接扑下来,而是逼近着,观望着。

    “月儿姑娘,快上来!”

    眼看着众狼将独孤月围在中间,天下会的那个会员只急得跳脚,恨不得亲自下去把她扯到房顶上来。

    竖起左手,独孤月摆刀做房上众人做了一个手势。

    那是,闭嘴的手势。

    “我去!”

    春语姑娘提剑便要冲下屋顶,柳无痕却是长枪一横,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要影响她!”

    柳无痕紧盯着院中那个小小的身影,眼中并没有太多担心之色。

    以他对独孤月的了解,如果不是有万全之计,她是不会冒这样的危险的。

    虽然他还没有想通她要做什么,但是,他信她!

    独孤月又退了一小步,现在她已经退到了台阶边了,再有三步,便是屋墙,到时候便无路可退。

    呜!

    领头的那只狼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低啸一声,头便微微地向下垂了下去,前臂也舒展开。

    那是准备攻击地前兆!

    独孤月的腿,微微地屈了下去,也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狼,急跳而起。

    独孤月也弹跳而起,电光火石之间,她却仍是比那狼早了一步。

    左手抓住头上廊柱,右足在狼头上借力一踩,独孤月的身影便再次弹出。

    仿佛蜻蜓点水,在狼群背上两个起落之后,她的人便已经落在了院门边。

    美少年,她的抱枕?!(4)

    美少年,她的抱枕?!(4)

    双手抓住门环,咣得一声闭紧院门,顺手将手中短刃别在两个门环之间,独孤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呜!

    狼群回过味,想要转身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

    这户人家明显是村里的大户,无论墙院还是门廊都建得高大,便是这些凶狠的狼一时间想要冲出来也是不可能。

    柳无痕等人见独孤月用自己为饵,将众狼关在院中,心中只是感叹不已。

    这计说难也不是很难,可是单独一人,面对远超过上百只的狼,还要在最关键的时刻逃开去,万一失足立刻便会成为众狼手中食,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这份胆量,这份对时机的把握,这份面对这样情况时仍能保持的冷静。

    试问,天下又有几人拥有?!

    更何况,她,还不过只是一位十岁不足的小姑娘。

    迅速踩墙过来,柳无痕几人一脸欣喜地少在独孤月身侧。

    “月儿姑娘,真有你的!”那名天下会会员语气中满是敬佩。

    “枪给我!”独孤月从柳无痕手中要了枪来,替代那只短刃别住门环,这才转身走下台阶,轻轻地吁了口气,“走吧!”

    几人转身向前,独孤月握着短刃,静静相随,只将那一声声狼嚎丢在身后,大步向村外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身后不远。

    一对幽绿的眼睛带着阴戾和仇恨盯着众人,正一点点地向几人悄悄靠近,正是之前被削断了一条腿的头狼。

    众狼奔在前面,追着独孤月进院,它因为腿上有伤落了后,结果却逃过了被关在院中的一劫。

    它很小心地前进,就连独孤月,一时间也没有察觉。

    这一番拼杀,她的体力亦已经消耗了太多,这个身体的体能和耐力比起之前的她,还差了太远太远。

    现在,她已经很疲惫了,全身感官的敏感自然也下降了不少。

    美少年,她的抱枕?!(5)

    美少年,她的抱枕?!(5)

    幽绿的眼睛,如幽灵般靠近。

    盯着走在最后的独孤月,头狼眼中凶光更盛。

    “姑娘,您听到没有,好像是马蹄声!”

    几个人同时停步倾听,果然听到了渐近的马蹄声。

    夜色中,几只黑影很快便现出朦胧的轮廓。

    独孤月微眯起眸子,只见为首之人,深色的斗篷随风掠起,仿佛鹰隽的羽翼。

    身侧,突有劲风袭来。

    本能地移步转身,独孤月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短刃击中。

    咝啦!

    雪亮的狼牙擦着她的右臂掠过,割破衣袖划过皮肉。

    热乎乎地血,立刻便淌到了腕上。

    头狼一咬未中,反被独孤月的刀鞘拍在头上,吃疼跳开,头一甩,立刻便再次向她扑了过来。

    事出突然,是任何人都没有意料到的。

    身体疲惫,独孤月的反应力自然也是大打折扣。

    心中想到,身体却已经做不到。

    一个躲避不及,胸口便被狼爪拍中,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磕在了硬梆梆的土地上。

    狼王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口水和恶臭直扑到脸上,几乎要让独孤月窒息过去。

    眼看着那迅速在眼中放大的牙齿,独孤月左手急探,在狼王咬到她的脖颈之间,扼住了它的咽喉。

    右手,全力刺出。

    嗖!

    半空中,有利物如闪电般穿过夜空。

    独孤月只觉手中狼王的身体剧烈一震,那散发着恶臭的狼牙便在她的眼前消失了,留在她指间的,不过只是一绺腥臭的狼王。

    嘭!

    狼王的身体重重地撞在独孤月身侧的土墙上,土墙早已经腐蚀,哪里经得这一碰,立刻便龟裂开来,坍塌下去。

    土尘如烟腾起,独孤月抬臂护住了眼睛。

    隐约中,蹄声已经近在耳边。

    一切说来复杂,其实不过就是喘息之间的事情。

    美少年,她的抱枕?!(6)

    美少年,她的抱枕?!(6)

    春语姑娘、柳无痕和另上一位天下会的会员出刀准备解救的时候,独孤月身上的狼王已经飞了出去。

    马嘶声中,耳边传来轻身的落地声响。

    独孤月迅速移开护住眼睛的胳膊,只见面前一人正弯身向她看过来。

    天色很暗,她的睫毛沾了胳膊上淌下的血,朦胧着视线。

    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听到对方温和中透着关切的声音,仿佛温柔的风轻轻地灌进耳朵。

    “你没事吧!”

    “你是谁?”独孤月微眯起眸子看着对方的脸,便要撑臂起身。

    “你手臂受伤了,小心点!”声音更近,然后一只有力的手臂便扶向她的后背。

    手臂一抬,独孤月手中短刃毫不客气地抵住对方的胸口,“你是谁!”

    “主人!”

    “月儿姑娘,你没事吧!”

    几人迅速围拢住独孤月,春语姑娘注意到独孤月的动作,轻声介绍道,“月儿,不用担心,这位是少会主!”

    少会主?天下会的少主人吗!

    知道对方不是敌人,独孤月全身肌肉顿时放松,抓着短刃的手也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叫慕容浅!”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笑意,语气依如最初那样平和。

    然后,他的手臂俩再一次圈过来,小心地将她扶成坐资。

    身后,早有随慕容浅同来的人移过火把来,借着火光,独孤月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映出她视线的,不过也是一位少年。

    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俊逸朗逸。

    论容貌之精致,可能不及君白衣、燕阳和楚城三人,五官轮廓却是深邃逼人。

    在他的眉宇之间,更有一股气质,仿佛是草原上的野马般桀骜不驯。

    不对眼睛,即不燕阳那边天真单纯,又不若君白衣的霸道,更不似楚城的妖娆,那对黑而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洞察世事的睿智和不拘于尘事的狂野。

    美少年,她的抱枕?!(7)

    美少年,她的抱枕?!(7)

    四目相对,独孤月突然生出一股熟悉感。

    这人,她在哪里见过!

    不是疑问,是确确实实地肯定。

    那双眼睛,她很熟悉。

    慕容浅的眼底,也闪过惊讶之意,“原来,是你!”

    独孤月微挑眉,“我们在哪里见过?!”

    他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难不成,你倒把为你接手的恩人忘记了?!”

    独孤月恍然,他,原来就是那位之前曾经帮他接骨的“土大夫”。

    没有给她再说多话的机会,慕容浅双臂一收,便将她横抱而起。

    “所有人,上马回去!”

    起身,掠坐到马背上,他双腿轻轻一夹,胯下脂胭红马便急奔起来。

    将独孤月放到腿上,慕容浅顺手便扯了身后斗篷,裹住了她小小的身子,就连她的小脸也藏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身上的味道淡淡地清新,仿佛是新割过来的青草,洋溢着生机和活力。

    耳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在流民营里他的声音。

    ……

    今晚上,你不要和大牛他们挤一个帐篷里,只怕伤到你的手,等吃完了饭,你就住我的帐篷吧!

    ……

    他的怀抱很温暖,就连风都灌不进来,独孤月起初还勉强保持着清醒,到后来就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次对抗狼群,她消耗体能太多,已经严重透支了这个身体所能承受地极限。

    之前之所以还能保持着行走攻击,完全都是靠着心力地支撑。

    现在,一旦放松,疲倦便如海水一般,迅速将她吞噬。

    然后,她做了一个混乱的梦,仿佛是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鼻端有新草的清香,温暖的太阳映在身上,暖洋洋地让人安心。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在车厢里,燕阳在她身边一脸地泪水,质问她,为什么要谋反,为什么要杀死他的父王!

    美少年,她的抱枕?!(8)

    美少年,她的抱枕?!(8)

    突然,那脸又变成了楚城妖娆的模样,他皱着那好看的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可儿,你为什么要跑,难道你不知道我送你整个天下?

    她跳下马车,结果却落到水里。

    好不容易才爬上岸边,一只冷冰冰的剑却指住了她的鼻尖。

    剑的那端,君白衣一身白衣如雪,声音冷若寒潭。

    小东西,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你的命是我的!

    他猛地向前一送长剑,她伸过右臂试图阻挡,剑尖噗得一下便刺穿了她的胸口……

    好疼!

    她咬着牙没有呻吟出声,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怎么,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清朗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独孤月心中一震,猛地抬脸睁开了眼睛,看到的赫然是慕容浅放大的俊脸。

    他的眼睛就在咫尺之处,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她的倒影。

    她疑惑四顾,只见身侧淡青垂帐,她此刻竟然是在床上。

    而且,她受伤的右臂下还压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慕容浅。

    那样子,就仿佛他是她的超级大抱枕一般!

    似乎是看出她眼中疑惑,慕容浅淡笑着解释道,“公主不要误会,慕容浅无心冒犯,是公主右手死死抓着在下的手腕,在下担心碰到你的伤口,只好将公主带到在下的床上来,让公主可以好好休息!”

    便是强悍如独孤月,也不由地双脸一烫。

    大概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结果她误把他的手腕当成了她的短刃,结果一直死死抓在手中。

    “报歉!”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她探足便要下床。

    慕容浅探手,捉住了她的左腕,“这会儿已经是深夜时分,下人们刚刚睡下不久,既然公主醒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在下的床也还算是干净,我到那边榻上躺一会儿也就天亮了!”

    美少年,她的抱枕?!(9)

    美少年,她的抱枕?!(9)

    对方如此说,独孤月也不好再坚持离开。

    否则,不是有嫌人家床脏的嫌疑。

    做为现代女性的她,可不会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不过还只是个孩子,更谈不上什么男女有别。

    更何况,对方比楚城还要好些,起码与她分床睡。

    “如此,就多谢了!”不客气地答应,独孤月的目光便下意识地巡视了一眼。

    翻身下床,慕容浅懒懒伸伸胳膊,顺手从桌上取了那只短刃并未成形的木雕送到她面前,“在找这个?!”

    将两样东西接到手中,目光淡淡扫过烛光下那温润的象牙刀柄,独孤月随手将那木雕丢在枕边,便抓着那短刃重新躺到了枕上。

    慕容浅的目光扫过那把短刃,又掠过枕边的木雕,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向了屋内的软榻,合衣躺下拉了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轻挥袖,桌上灯光立刻应声而灭。

    “若是再做恶梦,记得叫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些玩笑地意味爬过来,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独孤月轻声一笑,“我只要有刀在身边就好!”

    月光从窗子透进来,屋内昏昏暗暗,枕边的木雕便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她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梦中君白衣的脸。

    心,突然一阵冷嗖嗖地寒。

    独孤月并不知道,她在这里软床暖被,混沌着没有睡去的时候,两只信鹰也亦已经飞出北关城,分别向着南方和东方飞掠而去。

    方向不同,信鹰颜色不同,放鹰人也完全不同。

    那两只信鹰脚上封着腊的小银筒里,密信上却不约而同地写着她的名字。

    她自然更不知道,这两封密信,给她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她只是收紧了右手手指,完全没有理会手臂上的伤口处的撕疼。

    正如她所说,哪怕孤身一人,只要有刀在手,就已经足够!

    美少年,她的抱枕?!(10)

    美少年,她的抱枕?!(10)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慕容浅在榻上沉睡,独孤月就已经起床走了出去。

    四处环视一眼,却见身处一处典雅不失奢华的大宅中,心中推测这里可能就是天下会在北关的分部了。

    她刚刚走出院门,便有一位侍女迎上来,取了水和棉巾等物,伺服她洗漱。

    收拾干净自己,独孤月这才重新迈步出了院子,远远就看到柳无痕大步走过来,看到她,立刻露出笑意。

    想来是担心着她,所以一大早便来查看。

    “冬子怎么样?!”迎着他走过去,独孤月轻声问道。

    “昨晚处理了伤口,大夫说救得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要躺上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柳无痕四下看看,见没有外人,这才压低声音,“昨天这些人知道你一人对抗狼群的事情,个个惊讶地不得了,春语姑娘还说,今天会安排你入天下会呢!”

    独孤月云淡风清地点了点头,“孩子们怎么样?!”

    “这会儿全睡着呢,一个个都累坏了!”柳无痕关切地看一眼她缠着棉布的胳膊,“我兴奋地睡不着,你受了伤,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独孤月微微挑眉,“别人的地方,哪里睡得着!”

    柳无痕面色一凛,旋即便轻叹一声,“公主莫急,如果与周雄合作顺利,想来问天城回到你的手中,指日可待!”

    独孤月还要再说什么,耳朵捕捉到远处脚步声靠近,也就闭了嘴巴。

    果然,时候不大,一位仆人就从远处走过来,看到二人,恭敬行礼。

    “二位早,前餐里早餐已经备好,请过去用早餐吧!”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春语姑娘与一位独孤月不认识的老者正在讨论着什么。

    看到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立刻闭嘴,春语姑娘便起身招呼二人过来吃饭。

    又介绍那句老者,说是天下会的另一位九兰堂主石坚。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

    几人不免客套一番,独孤月敏感地感觉到这位石坚香主对自己似乎并不是很友好。

    她本不是喜欢客套之人,平日里故意嘴甜不过只是想掩人耳目,现在的她无心演戏,也就淡了脸色,自坐到一边吃早餐。

    天渐渐大亮,太阳升起来,孩子们全起来了,餐厅里顿时热闹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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