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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5部分阅读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在史书记载中,这一年,被称为风雨之年。

    年初时,两军异起,迅速壮大。

    到年末,整个大陆的形势更是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年,是楚历五百五十三年。

    楚王楚央,刚好年满三十岁,年立之年。

    一代霸主的生辰,自然是引得一众臣国臣子们趋之若鹜。

    趋炎附势者有之,混水摸鱼者有之,隔岸观火者亦有之……

    汴梁城外的驿道上,一只车队,逦迤而行。

    队伍之中,一辆紫色马车,分明显眼。

    马车四周的精甲护卫、六匹并驾的马车、车厢上精致的纹饰……无处不在凸现着马车主人的尊贵。

    在这辆马车之后,长长的马车,几乎要拖出一里路去。

    车队中,除了各色礼品之外,另外还有一辆马车内,装着的却是三名上等美女,当然和那些珠宝玉石一样,这三名美女也是礼物。

    楚央好色,天下之人,谁人不知,再奢华的礼物他可能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绝色女子却绝不会放过半个。

    紫色马车内,一位紫衣华服的年青人,静静地饮尽了杯中酒。

    车厢内略显昏暗,那年青人的脸,缩在阴暗一角看不太真切,只能看到他捏着酒杯的一只手,白皙纤长。

    “皇上,您已经喝了三杯了,酒多伤身,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侍女锦色看看再次被放到桌上的酒杯,带着小心劝阻道。

    “倒!”

    简单地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地气势。

    抿了抿唇,锦色终于还是再次将手中酒壶倾斜,将桌上的精致银杯倒满。

    银杯下装有磁铁,虽然马车颠簸,酒液却不曾洒出半分。

    紫色剑袖内的手掌再一次伸过来,将桌上银杯捏了去,黑暗中没有传出喝酒的声音,只有一个低哑的男声,轻声询问。

    “车到哪儿了?!”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闻言,锦色放下酒壶,轻轻地挑开了厚重的紫色车帘。

    光,立刻从挑开的帘缝里透进来。

    啪!

    银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击在锦色脸上,她娇嫩的脸上,瞬间多出一道明显的红印。

    酒,更是洒了她满身满脸。

    “我有让你开车帘吗?!”挺直身子,燕阳一人阴戾地从阴影的角落探出脸来,声音却双脸色还要阴冷上几分。

    比起四年前,他也成熟了不少。

    原本有些阴柔的面容,如今越发显得精致妖娆,只是面色苍白,眉宇间满是颓败,显得有些缺乏生气。

    被这样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酒,锦色却并没有太多地意外和委屈,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小心地抓起落在毯子上的酒杯,重新放到桌上,她取出丝帕,小心地擦干净桌子上落下的酒渍,这才恭敬作答。

    “回王爷,车子不过刚出汴梁,这会儿还没有走出多远!”

    看也没有再看她哪怕一眼,燕阳重新将脸缩回了马车的角落。

    “还楞着干什么,倒酒!”

    “王爷,酒多伤身,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再喝了!”

    锦色垂着脸,轻声再劝。

    “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如果你再废话,我就送你去和芙蓉做伴去!”

    角落里,燕阳的声音阴沉沉地没有太多感慨。

    重新捧壶倒酒,锦色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液体无声地顺着眼角滑下。

    不知道是泪,还是她脸上残留的酒液。

    “哭什么哭,你不知道我是要去给楚王送寿礼吧,楚王三十岁大寿,普天同庆,你竟然敢在这里给我掉眼泪!”

    燕阳突然从角落里冲过来,一巴掌扇在锦色脸上,

    “停车,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婢女给我丢下车去!”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5)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5)

    马车立刻停下,车帘被挑开,套着墨甲的楚国侍卫立刻将锦色从车厢内拖出去,拖在了路边荒凉的草地上。

    他们的使命,就是护卫燕阳顺利到京。

    楚王有令,这一路上,要对燕阳像对待他一样恭敬,当然如果是为了保护这位小王爷的安危,他们可以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王爷,您不要丢下我,王爷,锦色愿意陪你去南阳城啊……”

    被丢到草地上,锦色仍是不甘心地想要爬起来,重新奔向马车。

    不等她起身,一个楚国士兵已经反手一枪,将她击倒在地。

    “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随本王去南阳城给楚王拜寿,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紫色马车内,燕阳的声音仿佛生了锈的刀,沙哑而刺耳。

    “不必理她,我们继续前进!”

    车队继续上路,锦色却依旧固执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想要追赶上那辆紫色的马车。

    刚刚被重重一击,胸腹绞疼的她,哪里追得上急奔而去的马队。

    很快,就被远远地丢在了后面。

    “王爷,六王爷!”

    被脚下的乱草绊倒,锦色高声呼喊着燕阳,回应她的却只有扑面而来的彻骨秋风。

    荒草连天的秋原上,那一抹粉红,刺目的让人心疼。

    马车内,燕阳握着酒杯的手指,收得紧紧的。

    因为过度用力,青筋都暴露出来。

    啪!

    银杯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而裂。

    如刃的裂口立刻便刺入了燕阳的掌心肌肤,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来,一点点地到杯子里,将杯中残留的酒液都染成一片腥红。

    “锦色,对不起!此一别,只怕后会无期,你和芙蓉,就自己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黑暗中,燕阳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

    他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语气中却透着无以复加的忧伤。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6)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6)

    楚国,南阳城。

    楚央只套着一件单薄绸衬侧躺在锦榻上,身边四位生得美艳的妙龄女子一个捏腿,一个捧香,一个揉肩,一个送酒。

    耳边捕捉到厅角的细微声响,楚央立刻抬起了手掌。

    “退下!”

    女子们恭敬起身,赤腿踩过地毯,退出厅去之后,楚央这才挑眉问道。

    “如何?!”

    “燕阳已经离开汴梁,君白衣和独孤月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黑暗中,传出低低的声音。

    “没有动静?!”

    楚央长身而起,一对浓眉紧紧皱在一处。

    这半年多,独孤月和君白衣分别出击,夺下了大片的城池,却仿佛是约好了一般,留下了汴梁和属于燕阳的那部分燕国土地。

    以楚央的心智,如何猜不出这其中的端倪,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测,他更将这三人之间的过往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原本已经认定,只要他故意召燕阳到南阳来,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坐势不理。

    难道说,他错了?!

    猛地灌下杯中酒,楚央再次开口。

    “那个人呢?!”

    “回皇上,他还和几年前一样,每日里游手好闲,到处吃喝玩乐,最近知道您要过寿辰,也准备了不少地珠宝金银还有几位从南蛮深山里找到的异族女子,想要献给皇上!”

    黑暗中,再次传来低低地回答声。

    异族女子?!

    楚央不屑地撇了撇嘴。

    世人都说他是色皇帝,他们又哪里知道,女人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他在意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已经死了!

    “去吧,仔细盯住,这三个人,任何一个有什么轻举妄动,立刻来通知我!”

    抬起手掌,他很轻地挥了挥。

    空中,闪过轻轻地破空声,厅角的窗帐轻轻动了动,黑暗中便再次恢复了沉静。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7)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7)

    离国,问天城。

    独孤月再一次漫画在那皇宫的废墟中,循着当年离开的脚步,再一次来到了重华宫前。

    火焰早已经熄灭,四年的光阴,这座废墟已经更显颓败之态。

    停在积了厚厚灰尘的台阶下,独孤月注视着眼前的断壁残垣,陷入了深思。

    眼前,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日的过往。

    那个套着黑色墨甲的男子,仿佛野兽一样在母亲林樱的身上横冲之撞,林樱紧咬着唇,血顺着美丽唇角淌下来,将白皙的肌肤都染成耀眼的红。

    垂着身侧的两只手掌,早在不知不觉中握紧,指甲将掌心都映得生疼。

    “娘,月儿马上便要去楚国了,这一次,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人,然后再将您的墓迁到这里来,用他的人头来祭奠你和蓝桥!”

    月光如银,将那月光下的精致小人都笼了一层如霜的银光。

    不大的声音,透着无尽地杀意。

    蹲下身子,反手拔出身上的短刃,独孤月猛地将手短刃刺入了那被鲜血染红过,如今已经干涸成棕红色的青石中。

    身后,劲风突起。

    矮身,猛地拔出青石中的短刃,独孤月看也不看来人,反手便挥出了手中的刀。

    对方似乎也料到她会有此反应,迅速点足,斜退两步,躲过刀锋,右手便挥过一物来。

    黝黑发亮,微微反射着月光,刷得一声就卷在了独孤月持刃的腕上。

    不是他物,却是一条丈长铁鞭。

    张手,抓住对方的鞭子,独孤月足尖轻点,人便如猎豹般轻灵地扑过去。

    人在空中,手腕抖过,便将那鞭子反手套到对方的颈间。

    对方反手抽鞭的时候,她的人亦已经到了那人面前,反手将刀鞘磕向了对方的手肘,同时抓出左手,扼向对方咽喉。

    对方空闲的手掌,此时也闪电一般向她的咽喉抓过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8)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8)

    啪啪啪!

    二个人各拉住鞭子一端,空闲的手掌在空中连续几次对接。

    终于,在最后的正面一击之后,各自倒飞出去,分落在两处,那条黑条鞭子则被二人的手拉得笔直,幽幽地闪烁着寒光。

    “慕容浅,每次都玩这种把戏,你不觉得无聊?!”

    松开手中的鞭尖,独孤月微歪着脑袋,脸上透着孩子气地笑意。

    轻抖手,收回鞭子,慕容浅不羁地耸了耸肩膀。

    “一年不见,真的是刮目相看,如今我全力对你,竟然也讨不得便宜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弓!”独孤月的目光掠过他身上负着的长弓,“如果你用弓的话,只怕我还没有见到你的人,就已经死了!”

    论起近身搏击,现的慕容浅绝对不是独孤月的对手,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因为知道是慕容浅,刚才她的所有出手都有所留情,否则现在他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已经躺在那里变成一具尸体了。

    如果现在不是晚上,而是白天的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慕容浅的胸口和侧腰要害处,有明显的灰尘。

    那都是独孤月留下痕迹,如果她力道用满,每一处都会是致命伤。

    收刀回鞘,独孤月大步走到慕容浅面前来。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来找我?!”

    四年过去,慕容浅亦已经成熟了不少。

    独孤月的身材在一众女子中也算是高挑,在他面前,却仍是矮了多半头。

    垂脸看着月光下那张清质脱尘的脸,慕容浅的心微微一悸,脸上却是笑得灿烂,“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独孤月淡笑不语。

    消息显示,他十天前应该还在南阳城附近,这么快就到问天城,就是为了看她。

    如何,她也不会信!

    只是,这些话,她不方便告诉他罢了。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9)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9)

    她的目光中,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迎上她深沉的目光,慕容浅突然后背一寒。

    一向以来,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没有被看透的感觉,可是刚才那一瞬,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抬手拍掉他胳膊上沾着的土尘,独孤月笑得一脸灿烂。

    “天下会的一会之主,会有闲情专门跑来看我,月儿是该受宠若惊吗?!”

    慕容浅回神,也随着她朗笑出声。

    两年前,慕容浅的父亲因病突逝,如今的他已经接替父亲成为天下会真正的主人。

    早先两年,慕容浅还经常在北关一带出现,与独孤月来往也算是比较紧密。

    最近两年,他却一向是神龙见首为见尾。

    二个人久觉重逢,彼此都感觉到了那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这也难怪,一位是天下会的一会之主,一位是离国的一国之主,在他们二人的身份之后,代表着的不同的两个势力。

    这样的两个人,眼下的情况,是不可能完全向对方展现真实自己的。

    “咳!”轻咳一声,慕容浅终于还是打破了二个人之间略有些尴尬的氛围,“我来找你,是两件事,一件是真的想你,另一件却是想要和你再次合作!”

    自然,独孤月更在意的是后半句。

    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在说那一句“真的想我”的时候,慕容浅的目光并不是流离,有那么一瞬,曾经那样地专注在她的脸上。

    独孤月收了笑意,端正了语气,“合作?如何合作!”

    听到她正经严肃的声音,慕容浅的心,突然一沉,眼中也闪过无奈。

    四年的光阴,他们都长大了,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与再不会像在北关的时候一样,在他怀中安然地睡上一觉了。

    心中自有感慨万千,慕容浅却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

    “自然,是关于楚央!”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庆幸,庆幸现在和她还有相同的话题。

    ps:有点喝多了,不太在状态,头和手都有些迷茫,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更。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0)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0)

    关于楚央?!

    听到楚央的名字,独孤月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

    “愿闻其详!”

    “再过几日,便是楚央三十岁寿辰,我想这事你也肯定知道了!”慕容浅上前两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月光下的残宫,“楚央暴戾,高压之下民不聊生,我天下会早已经有了打算,要除掉这个暴戾皇帝,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下会要杀楚央,这事独孤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为什么慕容浅要找她合作呢?!

    “我不太明白,以天下会的实力,应该无需我帮忙,难不成,慕容大哥是怕您的弓瞄得不够准吗?!”

    独孤月笑着开口,一半调侃,一半正经。

    慕容浅侧脸看她,目光里有些深邃的感概。

    “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了呢?!”

    她又能唤他慕容大哥,他真的很高兴。

    迎着他的目光,独孤月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孩子气地无邪,“抛弃那些俗世身份,你永远都是月儿的大哥,月儿也不会忘了,那夜色中的犀利一箭!”

    这一句,却完无半点虚假。

    如果她不是公主,他不是天下会的会主,他和她依旧可以做朋友,做兄弟。

    而她,也确实不会忘了,那一箭和他身上那股子仿佛新草气息的味道。

    慕容浅听懂了她的语意,自然也听出了她的潜台词。

    她们的世俗身世,没有办法抛弃,为了保护各自的利益,她必须有所保留。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楚央的命是你的!”慕容浅的目光掠过她手中的短刃,“我的目的是他死,你的目的是杀了他,这一点也不矛盾,此次寿宴,只怕至少会有五方面的力量碰撞,如果我们各自为政,只怕谁也讨不到各多便宜,倒不如,暂时联手!”

    独孤月轻轻点头,“好,我可以和你合作!”

    ps:今年是十月一日了哟,祝大家节目快乐。

    所有的阴云都让它散去好了,大家开心点,不要再为昨天的事情纠结了,北北我淡定了。

    大家也一起淡定吧,有你们支持,北北已经满足,多谢。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谁也没有去仔细研究那个“暂时”的意义。

    轻摇头,慕容浅似乎是甩掉了心中所有负面的情绪,脸上重新现出了不羁的笑意。

    “月儿,说起来,我们也有一年多没有一起喝酒了,不如今晚上好好喝一杯,庆祝你夺回问天城?”

    “好!”

    独孤月轻点头,好字话音未落,人已经风一般急掠而起。

    几乎与她同时,慕容浅亦是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

    这是他们之前一向爱玩的伎俩,看看谁能最先到达。

    两个身影,仿佛鬼魅一般在残宫中掠行,再落下定脚步时,人已经到了皇宫外,靴子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同时落地。

    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轻笑出声。

    各自骑在留在宫外的马,一路向着将军府的方向慢行。

    “月儿,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对天下会有何看法?!”慕容浅坐在马车上,似乎是很随意地问。

    独孤月抬眼注视着问天城的万家灯火,“这个世界,只要有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不会停止杀戮,战争也就不会停止!”

    她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比这里不知道要发达多少,文明多少,同样也不能到达天下大同那样的境界。

    “我不信!”慕容浅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始终坚定地认为,总会有那么一天,孩子们可以不用流离失所,百姓们也不用再饿肚子,没有人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每个人都拥有自由!”

    独孤月微扬唇角,“或许吧,不过我想你我是看不到那样的世界了!”

    “月儿,你为什么这么悲观,我觉得,只要我们两个联手,这一切就是有希望的!”慕容浅不甘心地说道。

    “从北关一直走到问天,我是靠得什么,还不是冷血的杀戮,这条路,是用血和尸体铺出来的!”独孤月侧脸看向身边的慕容浅,“天下会为什么直到现在,仍是没办法成就一番大业,这其中的原因,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明白!”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慕容浅无言以对,天下会之所以出现眼下这种内部分裂的情况,正是独孤月所说的欲望所致。

    起初,大家只是为了一个目标聚在一起,为了有一个更好的身份,不少会中长老和香主堂主都另有一个明里的身份。

    后来,却有不少借着天下会的势力,衬机敛财或者壮大自己的势力。

    刺杀楚央的事情,他要寻独孤月合作,这其中有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会中情况的复杂。

    如果再不弄点大动作出来,天下会会众怕是要对天下会失望,而他这个新上任的会主便要威信扫地。

    挺直后背,慕容浅注视着远方的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