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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36部分阅读

    个可畏,能够混到楚城身边,这些女人,一个个可都是咬人的毒蛇。

    自然,独孤月的脸上,并是不动声色,踩在流云背上,踏上车辕,她琚傲地抬着下巴,尽显着娇纵。

    抬脸,目光注视着那一抹墨绿消失在火红的车帘后,流云眼中闪过远胜揽月看同独孤月时眼睛里现出的恶毒。

    从红毯上起身,她的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语气更是无比的恭敬温柔,“王爷,可准备好了?!”

    “恩!”车内传出楚城淡淡的声音。

    “起程!”流云一声令下,车队便缓慢前行。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1)

    麒麟宫。

    四处张灯结彩,金光闪闪的寿字处处可见,侍卫们俱是换了崭新的盔甲,每个来来往往的宫女杂役都是一脸地喜气。

    喜庆的丝竹从华宫内飘出来,将夜色都熏了几分喜气。

    高台上,龙椅中,楚央一身全新的九龙团袍,黑袍为底,金丝绣龙,与头上盘龙丝冠交相呼应。

    剑眉虎目,自有万千威仪。

    台阶下,条桌边,坐的却是楚国重臣,各国贵宾。

    翻过金水桥外,条桌一张张地摆开去,那却是普通宾客的位置。

    所有来客,俱是华服锦靴,年轻的女眷们,更是打扮地花枝招展,只恨不能将所有值钱的首饰全部披挂身上,来陪衬自己的富贵美丽。

    谁不知道当国天子乃是好色之人,若是能被他看上,得以入宫临幸,那自已的家庭便能随之鸡犬生天,平步青云。

    家中没有可送之女的,便只好将大量的稀世珍宝送上来,希望能一讨皇上欢心。

    麒麟宫外,门房外的小院子里,各种精美包装的礼品早已经堆成了山。

    里里面面的条桌后,生得娇美的女子更是比比皆是。

    楚央身侧,自然也少不了女人。

    左边,一位青裙女子举止优雅,正帮他剥着一粒葡萄,不是别人,正是前两日才被楚央带回宫里的凌云姑娘。

    右边,却是一位套着黄|色纱裙的女子,与凌云相仿的年纪,脸上微有娇蛮的稚气,眉宇间却有神似成熟女子的风情,姿容气质丝毫不逊于凌云。

    与凌云的疏远不同,这位女子却是亲昵地倚在楚央怀里,正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杯子里的酒,身上纱裙本就开得领口极低,这个姿态,那胸前美好便有半露之势,姿态尽显撩人。

    “启禀皇上,十三王爷前来贺礼!”小太监恭敬地上前通报。

    “哦!”楚央微直起身子,脸上现出几分欣喜,“快些让他进来!”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2)

    听到楚城的名字,席上的所有女子都本能地向着入口处转过了目光。

    若说楚央是因为身上带了皇帝的光环才吸引女人们的注意,那么楚城却不需要他的王爷身份,就早已经成为不少少女的梦中情人。

    说什么女子都爱好男人?!这个被无数人明里骂做滛贼的十三王爷,却不知道让多少少女怀春。

    在一众或仰慕,或向往的目光中,楚城红袍轻摆,懒洋洋地走进了麒麟宫的宫门,一路踩过红毯,手掌却一直拉着身侧独孤月的手腕,从不曾松懈。

    在他身后,是一身紫袍的燕阳,当然,此燕阳不过只是他寻人假扮。

    再后面,是无数地华服女子,两两一对,抬着精致锦盒。

    迈过金水桥,楚城的目光还不忘向着两侧矮桌后的女子们观望,看到些许顺眼的,便目光微微一顿。

    只这一眼,却已经让那些女人们心跳加速,双颊菲红。

    站在他身边的独孤月,却从入门开始,就成为所有在座女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得不到也就罢了,偏偏她有姿态站在他的身边,凭什么?!

    如果女人嫉妒的目光也能杀的话,恐怕独孤月未进内厅,已经是全身无一处再有完肤。

    对这一切,独孤月却是视而不见,目光看似淡淡地不睨左右,却已经悄悄将这外厅宾客看了个清清楚楚。

    自然,也注意到外厅右侧第二张桌上,有一位套着黑袍的男子向她很轻地点了点头。

    终于,来到内厅。

    楚城松开独孤月,弯身行礼,“皇兄万寿无疆!”

    随着他提裙欠身,独孤月姿态优雅,很有大家风范,“可儿祝皇上鸿福齐天,早日一统天下!”

    “哦?!”听到独孤月的声音,楚央原本还游离在身边黄裙女子胸口的目光,猛地转了过来,盯住了套着墨绿裙袍的独孤月。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3)

    万寿无疆,长命百岁……诸如此类的词他早已经听得耳朵生了茧,这早日一统天下,却还是今天听到的头一个新鲜词。

    这样的话,用那样娇嫩的声音说出来,真是悦耳。

    一眼,顿生惊艳。

    见过无数美人的楚央,仍是控制不住地呆了一呆。

    对于男人们来说,一旦得手,一般很快就会失去兴趣,尤其是像楚央这样从来不缺女人的男人。

    反倒是,那些他得不到的却最让他惦记。

    他此生之中,见过的女子只怕自己都记不清了,真正用心念着的,却不过只有两个,一个便是独孤月的母亲林樱。

    那个曾经对他冷脸以待,那个曾经在冰冷的大殿里为了女儿委屈在他身上承欢,那个宁可和别的男人一起死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共享繁华的女子……正是楚央心里头的双生结之一。

    另外一个,却是楚城的母妃。

    如果说林樱是楚央成后年真正爱过的女人,那楚城的母妃便是楚央少年时的梦中情人,本来是想要为身为皇后的母亲抱不平,到楚城母妃的宫里捣乱。

    哪想,楚央却刚好碰到她与父王亲热,那个在父王身上娇喘承欢的女子一下子便让楚央热血沸腾……对楚城的母妃,楚央不光有恨,更有一种少年时生出的懵懂的情愫,这也是他为何会斗胆强辱了楚城母妃的原因。

    独孤月与林樱,本就相似,与楚城的母妃,更有几分神似,经了楚城这一番刻意装点之后,几乎可以说是二个人的结合体。

    对自己这个大哥,楚城早已经了若指掌,自然也知道,他最想的是什么。

    一眼,楚央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一个融合了自己年少偶像和成年爱人两个女人的形象于一身的女子,对于楚央的杀伤力,自然是不可言喻。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抬手推开怀中的黄袍女子,楚央缓缓端正了身子。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4)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与暧昧!(4)

    “回皇上的话,奴婢名唤可儿,是秀色可餐的可字!”

    独孤月微垂着脸,尽现着女儿家的娇羞,声音也是拿捏着,一半娇嫩,一半羞怯。

    男人都有征服欲,成年男子,尤为甚,越是成年的男子,反而却会喜欢那种显得有些稚嫩的女孩子。

    这些经验,她早在穿越之前便研究得不研究了!

    “好名字!”楚央大笑出声,小腹深处,不知不觉便燃起了一团火焰来。

    宫中女人,个个慕他天子之名,哪一个不是尽力讨好。

    暗地里,又是勾心斗角,便是小小年纪也已经早失了女子天真,这般娇嫩若含苞之蕾的小女孩,瞬间便勾起了楚央的兴致。

    “你几岁了?!”

    独孤月依旧微垂着脸,“回皇上,奴婢十三岁!”

    楚央与独孤月对话的时候,凌云和那位黄衣女子的目光也自然地投到了独孤月身上。

    凌云自然识得她是谁,只是不露声色,静观其变。

    那位黄衣女子起初只是琚傲地看她,对独孤月极是不以为然,看着看着,一对柳眉便皱了起来,接着独孤月的话头问道,“可儿姑娘好生面善,你是哪里人呢?!”

    独孤月听出她语气中的探寻,淡淡一笑,“现在,普天之下,尽为王土,可儿自然是楚国人!”

    “楚国人?!”黄衣女子扯扯松散的衣襟,目光凌厉地投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想起究竟在何处见过她,“不对,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在燕国!”

    独孤月心中一惊,这黄衣女子这般肯定,难道是真的见过她?!

    “琉芳姐姐好会说话!”这功夫,凌云却已经接过了话头,“如果凌云记得没错,姐姐应该也离开楚国有四年了,又怎么会见过可儿姑娘,不过要说起面善,我倒也觉得可儿姑娘有些面善,看为精致的眉眼,倒是与庙里画像上的仙子们有几分相似!”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5)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5)

    凌云一句话,独孤月顿时豁然开朗,知道了眼前这位黄衣女子是谁。

    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人会对她有些印象。

    琉芳这个名字,她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当年她在燕国这时,对燕白衣情有独钟,因为她和君白衣成亲,还曾经大闹过一场。

    只是当年独孤月并不曾有机会见她,所以知道这个名字,却并不识得这琉芳公主的真容。

    “凌云这么一说,朕也觉得是了,可儿确是美若天仙!”楚央大笑出声,并没有将琉芳的话听在心上。

    “皇上,琉芳是真的见过她!”燕琉芳不甘心地晃着楚央的胳膊。

    “能被娘娘认作故人,是可儿的福分!”独孤月温柔开口,语气不卑不亢。

    一直沉默的楚城,再次开口。

    “既然娘娘说识得你,不如你就上去和娘娘叙叙旧,反正以后你也要留在皇兄身边,有琉芳娘娘照顾你,皇兄下次离宫的时候也会更加放心!”

    “小城,你这话是何意?!”楚央眯眼看着独孤月,“难不成,这可儿……”

    “皇兄这些年对楚城照顾有加,楚城无以为报,不过就是赶过来送皇兄一些能淘到的珍宝,希望能博皇兄一笑!”楚城向高台上的楚央恭敬地抱了抱拳,“这可儿姑娘,正是楚城从各地淘来的女子中挑选出来,送到皇兄您的贺礼!”

    “哈……说什么无以为报,朕这个做大哥的照顾弟弟,岂不是应该的!”楚央朗笑出声,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得意。

    凌云早已经从自己的锦垫上起身,走上台阶来到可儿身边,扶住她的胳膊,“来,和姐姐一起,坐到皇上身边来,帮皇上斟酒!”

    相对于凌云表面出来的大度,琉芳的态度自然是得不到楚央的认可。

    眯眼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独孤月,楚央毫不客气地下令,“琉芳,你去到朕的寝宫,将朕新做的雪貂皮垫子拿来,给可儿坐!”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6)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6)

    自然,谁都听得出来,什么雪貂皮垫子不过就是借口。

    这位皇上就是不想再琉芳唠叨,找个借口将她打发出去。

    心中自有千般愤恨不满,琉芳却不敢露出半点生色,好不容易才在这几个月学了些床上之术将楚央重新抓到手中,她如何能心甘情愿地让出受宠的位子。

    一个凌云已经让她嫉火中烧,这突然出现的独孤月无疑就是一根刺,刺在她的心上让她坐立不安,恨不得随时除之而后快。

    起身,狠狠地剜一眼占去她位子的独孤月,琉芳指袖而去。

    楚城则转身带了燕阳坐到为他们二人预留的条桌边,楚央原本还有些留言燕阳,奈何独孤月一上来,便十分殷勤地为他倒酒捏点心,再加上凌云敲边鼓,楚央很快便被两个女人的殷勤和美色俘虏。

    不时,有官员和各国使节进来,送上礼物,楚央少不了客气几句,人却被独孤月有意无意靠近他的身体,划过他肌肤的手指挑逗得全身发热。

    他又哪里知道,早在独孤月为他倒酒的时候,已经悄悄将藏在长指甲里的药放到酒液之中。

    烈性春-药再加上独孤月的刻意挑逗,此时的楚央,早已经是意乱情迷。

    宾客到齐,舞乐起。

    楚央的心,却早已经对这些提不起兴趣。

    “皇上,我看您是有些醉了!”独孤月看似无意,却是巧妙借力躲开了楚央袭向她胸口的手掌,“不如,我扶您到后面先休息一会儿?!”

    抓住他的手掌,独孤月似乎是怕他听不清楚,故意将耳朵凑到楚央身边说道。

    温热呼吸掠过耳侧,楚央几乎不能自恃,只恨不得在这大殿上便要将她吞下肚去,哪里还会拒绝,立刻便道,“好,好,朕是真的醉了,醉了!”

    向凌云做个眼色,独孤月便和她合力将楚央扶起,一人扶着他的一边胳膊,行向后面内室。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7)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7)

    对于一从大臣们来说,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新鲜。

    他们的这位天子大人,论谋论智论身手武功,那都是非常之人。

    可是,人总是有缺点的,楚央最大的缺点,恰恰就是好色。

    寿宴上得了独孤月这般佳人,他若是一直留在座上乖乖呆到宴会结束,那才会让一众臣子们吃惊。

    故此,对于楚央的离席,众臣并没有觉得惊讶。

    大家互望的眼神里,都传着暧昧的情绪。

    但是,楚央的离席,却无异于一个信号,表面上大厅里依旧是歌舞生平,暗地里却如同是平静的潭水突然地游过一条大鱼,深处早已经急了波浪。

    楚城懒洋洋地喝着酒,不知是没拿好还是怎么回事,手中杯子突然落到地上。

    坐在他旁边桌上的一位年轻女子忙着取了丝帕帮他擦拭,原本随立在他身后的流云等人不知道何时,却已经放下礼盒,退出厅去。

    外厅,那位号称是许家代表人的黑袍少年摇摇晃晃地起身,哼着暧昧的小曲晃出了厅去。

    厅中,乐舞依旧在继续,大多数人并没有发现那些悄然发生的变化。

    后面殿中,琉芳公主猛地桌上的茶杯茶碗等物指到地上,上等的玉质茶具顿时在地上摔成碎片。

    “竟然让我给一个黄毛丫头取什么貂皮垫子,直是岂有此理!

    这些男人,全都是些喜新厌旧的货色,不管是君白衣还是楚央,shubao2君白衣为了一个小丫头背叛我,他也是一样……”

    抓起手中的枕头,琉芳便再次丢出去,手扬到一半,突然顿住,

    “我想起来了,她……她就是那个死丫头!

    怪不得我看她这么眼熟,独孤月,你好大胆,竟然敢到楚国皇宫里来,

    哼,因为你,我燕国被灭,父亲死于非命,我如花青春毁于这样一个暴君手里,

    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手心里逃走!”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8)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8)

    丹华殿内。

    楚央抬起右掌,目光咄咄如火地注视着独孤月,眼中有毫不掩饰的蒸腾欲望。

    “所有人,留在殿外,没有朕的召唤,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凌云和一众宫女侍从恭敬答应,眼睛却是担心地看向了独孤月,后者只是淡淡回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拥住独孤月的肩膀,楚央的大手在隔衣在她的肩上婆娑着,

    “秀色可餐,哈……朕现在便要将你这可儿吞下去!”

    猛地将她横抱而起,楚央大步抱着独孤月走进了殿门,他的步伐写满了急切。

    侧脸,独孤月从他的胳膊上向凌云眨了眨眼睛。

    站在两边的宫女早已经行上前来,迅速将殿门闭紧,多年来陪在楚央身边,对这样的事情她们亦早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