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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宠妃`第3部分阅读


    王子笑了,“你啊!别总是想着玩儿,学业要紧哦!”说罢,拉过缰绳飞身上马,带着队伍缓缓前行,却忽略了孩子眼中闪过的狡黠。

    章节目录 第十章 南诏国喜藏杀机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02 本章字数:4540

    阳光星星点点地穿过叶间,轻柔地投在地上,这已是入谷的第七天了,易迦南依然执著的找寻着。 他一直相信,她就在前方等等着他的救援。

    然而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得不担忧面前的现实。这已是她坠崖后的第二十天了,若是再找不到,那她活着的希望便不容乐观了。虽然龙族的体格与人类的不同,但她毕竟修行尚浅。在这郁郁葱葱的山林里,若是没有受伤,那还好些。然则她从那么高的崖壁上摔下,又不懂得御空之术,危情可见一般啊!

    踩着覆盖着地衣的岩石与树根的小径,一路跟随着直觉他奋力向前搜寻着,毫不理会身上早已然潮湿的衣物,和被菁苔染成了绿色的脸颊。\

    前方!她就在前方!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甚至是她跳动的脉搏。

    南诏古国的国都——太和城中,如今正是普天同庆,王子婚礼已然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喜庆的气息。街头巷口,众人皆在议论,更有人甚至特意跑到迎亲队伍可能经过的地方,等待着为她祝福。

    具说这新王妃才貌双全,是本城中有着“乐皇”之称的美才女,但更让人为之倾幕的,却并非如此,而是她那副菩萨心肠。记得年头绕三灵的时候,她已然不顾外人的闲话,坚持数日抚琴于街头,为穷人筹款,为饿者送粮。如今能够看着她有如此好的归宿,众人无不为之高兴啊!

    可却偏偏有一人例外,那便是左清平(丞相)邓炳龙的独生子——邓闻了。\如今,他虽已被其父禁足于府内,却气得摔碗砸窗,口中污言秽语,搞得府中上下鸡犬不宁,一片零乱。此时更是怒气冲冲地跑入了父亲的书房,大声嚷嚷着,抱怨着他没有早为自己提亲,搞得如今人财两空,更是让他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

    邓炳龙本就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一听儿子如此抱怨,心中那滋味可想而知。霎时间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拍案而起怒斥道:“嚷什么嚷啊!有什么好嚷的?从前让你早些成家,你不是不愿意的吗?如今怎么了?睡醒了还是吃错药了?她嫁的可是王子,是当今的储君,你难道还想跟他去争王妃不成?”

    邓闻顿时傻了眼,父亲说的没错,对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啊!就凭自己?又怎敢与他抢呢?可自己从前却是在外人面前夸下过海口,说这太和城内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情,更没有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当时便有人不服,说城中素有“乐皇”之称的段家小姐,那可是名门闺秀,更是出了名的美才女。可此女却是眼高孤傲,对于一般的凡夫俗子却是怎么都看不上眼。如今虽然早过及笄之年,按理说早该出嫁了,可她却是对谁都看不上眼。

    正好邓家公子如此狂言,那就以她为目标,若是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嫁入邓府,那便对他心服口服。\当时的他,想到自家与段家的关系,认为此事不过是小菜一碟,于是并没放在心上。

    可谁又想到这半路竟然杀出个王子来,以其显赫的地位横刀夺爱。这事儿若是放在别人身上,那也就罢了,可谁让他是邓闻呢?如此一来,便是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又如何能让他不恼火呢?

    邓炳龙听完儿子添油加醋的叙述,心中气愤更盛了,当场拍案而起,脸色铁一般的青绿。

    “此事当真?”邓炳龙那双如同鹰一般的眼中,闪烁着令人生畏的寒光,“既然如此,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邓闻望着自己的父亲,竟也忍不住为之一震,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目光同样充满了滛邪,附和着父亲的回答:“当然是真的了!那天要不是王子突然出现,她现在可就是我的人了。\都怪那仨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吃饭!做事儿拖拖拉拉,坏了本少爷的好事儿——”突然他意识到了父亲,似乎有了主义,于是凑上前去,赶紧问道:“爹,您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能够把她给弄出宫来呀?孩儿可是在她身上花了不少的银子呀!可到现在连根指头都没碰过,那不是亏大了吗?”

    “啪!”一声巨响,邓炳龙火冒三杖,一拍书案指着他的鼻子便骂了起来:“你个没用的东西,满脑子就知道个争风吃醋、寻花问柳,除了这些你还会个什么啊?让你好好多学点儿东西,将来也好为你谋个一官半职的,至少也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倒好,就会埋怨你老子我,几年前你娘不是跟你商量过,说把她给你娶过门儿来给你做老婆,你当时怎么不同意啊?现在知道后悔了?没用了,过那个村儿,就没那个店儿了!”

    邓闻一脸尴尬,赔笑道:“爹,那时候孩儿还小不懂事儿嘛!也没想过怡冰会越来越漂亮嘛!您也知道她小时候那样子,整天不是读书就画画儿,不是画画儿就弹琴,闷都被她闷死了,还想让我娶她?那不是给自己上个枷锁吗?完全的自找罪受!”

    “呵呵!”邓炳龙冷笑,“那你现在就不是自找罪受了?好好的摆在面前不要,非要等到得不到了,才跑来找你老子,你真是当老子是万能的?”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您的儿子呢?好歹我也是您的儿子呀!儿子就这么个小小愿望,您都不肯满足,那儿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出家做和尚算了!”邓闻见父亲不依自己,竟然耍起泼皮来,一副丑态真是让人恶心。\

    然而这招对于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的邓炳龙来说,却是出了奇的奏效,一听此言,顿时目光骤变,赶紧拉着他,不许他离开自己身旁,一副更加让人恶心的笑容,赫然就挂在脸上。

    “孩儿啊!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商量啊?这好好儿的日子不过,干吗非要跑去做那和尚呢?做和尚啊,那可是很苦的差事儿,你吃不了那个苦的!”

    “那您想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出来啊?要不然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呀!”

    邓闻此言刚一出口,已然使得父亲满脸怒意,“你说弄就弄啊!她进宫又不是去做宫女,她现在已经是王妃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至于别的事情,她竟然让老夫如此丢脸,那老夫也不会轻易认输的!”说话间,脸上渐渐浮出一丝邪意,双目中闪烁着点点凶光。\

    邓闻一怔,半天没能反应过来父亲的意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扔下了手中的书简,换上了当朝清平官(丞相)地朝服,拖着这不成气的儿子,驾起马车向着王宫方向行去。

    与此同时,段府门外却是车水马龙、喜炮声声,好一副喜庆景象。\依照着民丶族的传统,新郎是要先喝过“合亲酒”后,然后才能够进屋去将新娘接出来。若是一般人家,想要喝到这“合亲酒”那是难上加难的事儿。先不说这酒中会被新娘的好姐妹们放上许多“调味品”,且新郎得一口喝光外,就连想要进这大门,都得经过娘家人的层层考验。

    可如今这里却是大门敞开,段老爷更是带领着全府上下,早早便站于门外,昂首期盼着皇家的迎亲队伍到来。心中的甜蜜,那是怎样都无法言语的,只能不时紧张的整理着衣冠,生怕会有失礼的地方。

    此时队伍已然停在了府前,段府上下已然跪倒一地,甚至连“合亲酒”都已被人端上,传统礼数已是茫然无存。\

    作为新郎的王子阁逻凤却是心头一怔,眉头微锁,心中暗自嘀咕起来:这段俭魏定是先君臣而后家长,虽然也说得过去,但却有悖于伦礼。若是自己装作糊涂,自然是省事儿不少,但却怕如此一来,会影响将来的平静。

    “这——”他惆怅了,缰绳在手,久久不能下马,“家翁这可真是为小王出了道难题啊!”拱手对着段老爷抱了抱拳,虽然依旧满脸笑意,却是调转了马头,以至于整个队伍也跟着转过队首,欲将离去的意味,已然明显。

    “殿下!不可如此呀!”段老爷原来就是武将出身,此时见这迎亲队伍欲将离去,心中甚是焦急,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前去,便要去拉那缰绳。阁逻凤一见他已起身,迅速得如同一道闪电般从那马上跃下,对其深深一俯首,念起了礼辞:“小婿见过家翁!望家翁不弃,能将小姐交于我手,至此与她恩爱白头!”

    段俭魏心知自己上当,一时间哭笑不得,赶紧回言道:“段家能够得此佳婿,已数祖宗庇佑,又怎会嫌弃于殿下呢?倒是还请殿下不要嫌弃小女才是啊!”

    说罢,赶紧让人端上了“合亲酒”,双手托举于眉间(暗喻:举案齐眉,为南诏接待客人的最高礼节。),朗声说道:“喝过合亲酒,万事不再愁!小女已在闺房等待许久,殿下饮过此酒,便可将她带走!”

    阁逻凤见此情形,看来也是无计可施了。于是爽朗一笑,对着段老爷抱了抱拳,接过酒碗一口饮干,迈开大步,径直向着后院走去,其间没有半分阻拦。

    紫陌站在墙头,将一切尽收眼底,心中虽也喜悦,但谈不上为她高兴。望着她幸福地靠在王子那强健的臂弯中,紫陌撇了撇嘴,跃下墙头,追在队伍之后一路向着王宫奔去。她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波澜壮阔,只愿她能够平安。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乐皇之祸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05 本章字数:4695

    果然不出紫陌所料,这才行至宫门,祸事便已接蹱而至了。

    此时的王宫门前,宫门赫然紧闭,城楼之上重兵把守。虚弱的王竟然也由侍者搀扶着,出现在了城楼之上,俯视着城下的迎亲队伍,身旁陪着他的,正是那左清平(丞相)邓炳龙,和其子邓闻。

    王子见此情形,心中甚是疑惑,昂首望着城楼上的王,即担忧又心痛。指挥队伍停止前进之后,便抛开缰绳抱拳问候:“不知父王亲临迎接,儿臣真是感动万分!但如今父王龙体抱恙,还望父王多多保重才是啊!”

    城楼之上,王苍老的面容没有半分血色,甚至还有些憔悴,脸上写满了怒意与恐惧,直视着城下的花轿,目光冰冷得如果腊月的寒风。\

    “保重?”王冷哼一声,双目中迸着愤怒的火焰,“来人啊!将那谋反之人给孤王拿下!”

    王子大惊,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回应:“父王千万不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儿臣于父王的忠心天地可鉴……”然而他怔住了,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群将士早已绕过了他的马前,直逼新娘花轿而去,显然目标是那轿中之人。

    紫陌刚追上队伍,便见眼前的情形,心中同样大惊,飞奔至轿前,弓着背的大声叫唤,恐吓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花轿。然而又有谁会将一只小猫的恐吓放在眼里呢?将士们依旧在靠近,毫不理会这只突然出现的护主灵猫。\

    王子急忙回防,立马挡在了轿前,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长剑,寒光闪闪满面怒颜,大喝一声:“谁敢再上前一步,我便斩了他!”

    此言一出,四周本来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凉到了冰点。只听得城楼上如同潮水般“哗啦”一阵响,无数弓箭手已然将弦上的箭指向了他身后的花轿顶。

    王子不明白了,早先的时候,父亲不是还好好的,甚至还派人传话,让他早些将新王妃接进宫来。可这才一转眼,事情怎的就成了这样呢?难道父亲是病糊涂了吗?还是受了小人的蒙蔽?他不禁举目仔细端详着城楼上的父亲,目光却蓦然间看到了王身旁的那对父子。\顿时他明白了,愤怒得真想将他们一剑劈了。

    王此时也看着城下发生的一切,心中同样的愤慨,挣扎着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搀扶下,对着下边王子厉声喝道:“凤儿!你疯了吗?竟敢为了个女人与孤王作对是不是?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免得被那j邪小人利用!”

    王子急了,正要反驳,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轻响。回首望去,只见怡冰已然踏出了轿门,猛然摘下凤冠与盖头,伫立风中,如同傲雪的寒梅。怒视着城上的王,大声骂道:“王!我本以为您是位明君,是位值得南诏万民敬仰的英雄,没想到您竟是如此忠j不分!既然您要怡冰的命,拿去了好了!何必再扣上那么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来!”

    说罢,她坚毅而不舍地望了望王子,冰冷一笑,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忽然叩拜,口中柔声说道:“先生,对不起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请恕怡冰先走一步,以后不能再为先生抚琴了!”

    这下可真是把紫陌气了个半死,面对众人,她又无法开口骂她,只能愤怒地立着尾巴,围着她打转,并发出愤怒的“喵喵”声,以表示自己对她的不满。\

    而王子却也惊呆了,半天无法说出一句话来,铁打的汉子,眼中竟噙起了泪水,握着剑的手,微微地颤抖着,骨骼也发出了“咯吱”地响起,“不要!怡冰,你不可以死的,你要相信这只个误会,王是圣君,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若害怕,我会保护你;若谁想要害你,我便杀了他!”

    怡冰哭了,伏在地上久久不无法起身,泪水融去脸上的胭脂,落在地上如同泣血一般。\

    “你既然已经过门,便是我阁逻凤的妻子!身为金吾大将军(唐王亲赐头衔),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将来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世人?怡冰,答应我千万不可做傻事,不可以扔下我,要相信我能保护你!”说着,一剑斩下了那名带兵将军顶上红缨,吓得他屁滚尿流,当场跌坐在地上,脸色早已没了个样。

    紫陌却暗自好笑,摇着长长的睫毛,趾高气扬的将他的肚皮当成了踏脚石,踩了上去擦了擦脚底,忽然跳入了怡冰的怀中,偷偷对着她露出一闪而过的坏笑,小声地嘀咕,“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场虚惊而已!你家那头蛮牛说得出做得到,谁把他惹急了,人头都可以扔在你脚下呢!”

    怡冰一怔,惊诧地望着怀中这只自称来自未来的龙猫,却见她一脸得意,摇着猫儿特有的长睫毛,一脸神气的样子格外的搞笑。\怡冰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发出一声轻笑,却见她急得差点跳了起来,“喵”地一声抗议,气呼呼地瞪着她,顿时怡冰心中那股怨气荡然无存。

    轻轻用指尖碰了碰她的额头,恳切而小声地说了句:“谢谢!”随后便站起身来,一抹泪水,昂首问道:“王!既然您要杀我,说我谋反,那就请您拿出证据来,也让怡冰死个明白!”

    见她终于恢复了往常的孤傲,王子稍稍放下心来,目光无意地打过地上的猫崽,却怔了下,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在笑?它竟然会笑?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

    其实紫陌的确微微笑了一下,见怡冰听从自己所言,她不禁有些暗自得意,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好!既然你想知道,就由下臣告诉你吧!”说话的正是左清平邓炳龙,此时的他一脸言词,貌似忠良却又带着一丝怜悯:“怡冰啊怡冰!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可如今你为何要谋反呢?难道大王对你段家不好?还是委屈了你?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谋反啊!你怎么可以……哎!真是让人难过啊!”边说着,他假惺惺挤出了滴泪水来,让人看着好像真是痛心疾首一般。\

    “邓伯伯!我真的没有谋反,相信您是知道我为人的,您可一定要为怡冰证明啊!”

    “住口!”突然间,邓炳龙脸色一变,指着她大骂道:“你从前的为人,我自然知道!可现在的你,我却无法了解了,你且大声的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知敢不敢?”

    怡冰愣住了,惊诧地望着这位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伯父”,脸色苍白,却还是点了点头。\她相信只要自己是清白的,那就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况且,猫儿也说过,这不过是虚惊一场,到头来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于是大声的回应着:“好!既然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就问伯父提问吧!”王子却慌了,他自然知道邓炳龙原本就是j恶小人,此时定会设下圈套让怡冰往里钻,就算是白的,到了他的手中,也一定会变成黑。

    但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怡冰已然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下来,那便是板上定了钉的事情。

    邓炳龙得意了,瞅了眼身边的儿子,阴邪一笑,道:“自古王中之王称为‘皇’,你可知道?”

    怡冰点了点头,大声回答:“知道!”

    邓炳龙更加得意了,“那何为‘乐皇’呢?”

    这问题如同一枚,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众人一时纷纷窃语,谁都知道面前的王妃正是路人皆知的“乐皇”,而她虽从未承认过,却也从未有所反驳。\由此可见其“野心”之大,早已将自己都凌驾于王者之上。

    怡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微微一颤差点栽倒路旁。垂下目光置疑地望着满脸无辜的紫陌,不禁苦笑,泪水夺眶而出。抽泣着,她跌坐轿前,脸色苍白如纸,心中痛不欲生,双唇微微颤抖了下,终于回答:“是!怡冰知罪,死而无憾!但请陛下能够念在我父母年迈,何况对此也不知情的分上,饶了他们吧!”

    邓炳龙却似乎还未尽兴,立刻落井下石的问:“你说你父母不知情?呵呵!可能吗?至上次绕三灵会后,是问太和城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美名’?况且你父身为太和都尉,手握重兵,?br /></br>